兄長的小yin婦
阜子墨備感羞辱,他想殺了這個給予他所有不堪的男人,可是他打不過,他也不想變成那種只知道流淚哭泣的無能之人。 他瘋過鬧過,換來的不過自取其辱。 他只能受著痛著,等來日有機會,再報復(fù)回去。 遲早會有那么一天的。 再清明的耳目也會有昏庸的時候,再理智的頭腦也會有崩潰的那一刻。 阜微兼不放過他,那就斗吧,看看誰先死?。?! 床幔被拉下來,保留了阜子墨最后一絲臉面,可阜微兼不知道阜子墨隱藏在內(nèi)里沸騰的殺心。 他只是不喜歡那雙充滿冷漠的眼睛,扯了布條給他蒙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挽回他們之間好不容易融化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降在冰點。 他也不想這樣,喜歡的人誰不想兩情相悅。 可阜子墨總是要在他充滿期望的時候給他絕望。 若是能放開,何必這樣強取豪奪,對方累,自己也累,可他能怎么辦?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他盯著身下的人,忽然萌生一股無能為力,感到疲倦和絕望。 —— 慕南枝小心翼翼給帝王到了一杯茶,按照規(guī)矩,大婚后陛下要在皇后這里呆滿三天。 她如今是皇后,陛下不會碰她,到底是為妻,怎么也要做做樣子。 “可還適應(yīng)?”阜微兼接過茶杯問道。 “謝陛下關(guān)心,妾身很好。” 大約是想著她也是個苦命女子,都是為情所傷,難得對她和顏悅色,點了點頭,“有什么需要盡管說就是。” 慕南枝只得行禮,“沒什么想要的。” 帝王遲疑道,“你如今嫁與朕,聽聞永昌侯去了醉樊樓宿醉了一夜?!?/br> 慕南枝聽了,也只是冷笑一聲,“他無非是害怕妾身對他公報私仇罷了,那有什么悔恨。” “若他當(dāng)真有悔,你會原諒他么?” 慕南枝只說一句,“若是有人朝著陛下你的心口扎一刀,您能忍,若是扎第二刀,第三刀……您會原諒么?!?/br> “……”帝王只在心底嘆了口氣。 無解的死結(jié)。 “錯就是錯,沒有任何理由原諒?!蹦侥现φf得堅定不移。 “那他要如何,才能獲得你原諒?” 慕南枝又不蠢,這話明顯是又另一重意思,想到昨晚陛下對燕王做的事,她也猜到了幾分,便真心實意道,“敢問陛下,破鏡重圓的鏡子,可還能完好如初,就是原諒了又如何,傷痕永在,只需要輕輕一戳,就能支離破碎。” 帝王無話可說。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低聲說,“那就只能徹底打碎,置死地,而后生?!?/br> 慕南枝震驚帝王的狠辣絕決,他確實有這個魄力和手段,或許能有不一樣的結(jié)果。 不免同情那燕王殿下,攤上這么個羅剎。 “妾身祝陛下……達成所愿?!?/br> 鳳凰閣外,風(fēng)雨欲來,帶著腥味的冷風(fēng)吹拂而過。 朝堂詭異的平靜下來,沒有再為后宮爭吵,所有的重心移動在科舉一事上。 這是帝王登基后燒的第三把火。 第一把火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提拔了不少自己的親信,豁免了許多一生政績平平,混吃等死的官員。 第二把火就是除貪官,宮變之時,陛下已經(jīng)連著拔掉幾個權(quán)勢滔天的毒瘤。 這第三把火,就是取消了世襲官職,無論王公子弟還是平民百姓,只能通過科舉,公平競爭。 由此可見陛下和朝堂對這場科舉的重視之重。 阜子墨身為這場科舉出題考官之一,責(zé)任之重,也是萬萬不敢出差錯的。 可是千防萬防,還是出事了。 科舉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一條巨蛇,得虧阜子墨多了個心眼,給阜微兼多要了幾個身手好的高手躲在暗處。 悄無聲息,在發(fā)生sao亂之前把那條巨蛇解決了。 “王爺?!?/br> 阜子墨看了一眼那蛇,粗大得要兩個大漢才能合力抱住,長度大約有五丈左右,但是以為卷起來的緣故,不能更具體,可能更長。 他神情凝重,命令道,“拖下去,叫人仔細看看,這么大的蛇,絕不可能悄無聲息養(yǎng)在京城?!?/br> “是。” 科舉現(xiàn)場若是出現(xiàn)那么大的蛇,考生的安全若是受到威脅,對整個朝堂來說都是個打擊,若有人再散布一些荒繆的謠言,蠱動人心,這輿論若是發(fā)酵,那可真正掃了帝王的臉面。 阜子墨握著折扇敲打在手心,心里疑惑究竟是誰,那么大手筆,對付帝王。 宮斗死了幾個兄弟,活下來的也就他跟禹王,還有兩個王爺,但是禹王不會如此愚蠢的選擇這個時候動手,他人在京城,動手就是不打自招了。 阜子墨還沒那么大的底氣和底牌。 其他兩個王爺都是愛閑云野鶴的,沒那么大野心。 站在百官的角度來說,這情況怎么看都是他與禹王嫌疑最大。 阜子墨不擔(dān)心自己被卷進去,不管怎么看,都是沖著帝王去的,阜子墨樂意看這一出戲。 阜子墨當(dāng)著群臣的面將現(xiàn)場發(fā)生的一切如實說出,群臣的表情各自不一,還有個別的用懷疑的眼神看他。 會不會是燕王,自導(dǎo)自演?畢竟他從前可是與帝王分庭對抗的。 討論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阜微兼被吵得頭疼,“考場加強戒備,保護考生安全,一切照舊,各位大人監(jiān)考的時候多多上心留意有什么怪異之處,其余照舊,都退下吧,燕王留下?!?/br> 等人走光了阜子墨才不客氣道,“我若是動手,你如今不會坐在這里聽人吵架了。” 帝王默默撇他一眼,“你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不符合你的作風(fēng),朕就沒想過是你干的。” 阜子墨敲了敲扇子,沉吟,“你當(dāng)是得罪了誰,他在給你一個警告,或者試探,否則可以做得更隱蔽一些,我也不會發(fā)現(xiàn)它,計劃可以名正言順往下走,考生遇害,朝廷保護不周,再散布謠言,你這名聲,就更爛了。” 帝王很想為自己爭辯,“我的名聲其實很好,不爛?!钡詈鬀]有糾纏這個問題。 在阜子墨眼里,自己就沒什么優(yōu)點,只有禹王,是他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什么錯都沒有。 “你認為,是誰做的?” 阜子墨搖頭,“能有那么大手筆的,不多,不是早就潛伏已久,就是權(quán)勢滔天,能符合兩點的,我想不出來?!?/br> “回陛下,王爺,那蛇查出來了,是千寶山那邊的蛇,早幾年的時候,還禍害百姓來著,后來不見了,百姓都以為死了,沒想到如今出現(xiàn)在京城,根據(jù)鋪蛇人所說,那蛇……是用人rou養(yǎng)起來的?!?/br> 阜子墨和帝王對視一眼,面上不動聲色。 “養(yǎng)蛇吃人……哼。”帝王輕銘了一口茶,“把蛇處理了,別再讓人著了道。” 阜子墨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被帝王抱起,坐在他腿上。 “你……!”他剛要開口罵他,就聽見門外有人來報,禹王求見。 阜子墨手忙腳亂正要起身,帝王已經(jīng)扒了他的褥褲,指尖探入密處,咬著他的耳骨道,“兩個月沒碰你了,別動。” 阜子墨在帝王大婚之后便主動要求擔(dān)當(dāng)這次科舉的主考官,由于事關(guān)重大,涉及到考題泄露的緣故,這兩個月阜子墨吃住都在專門的院落,連帶著其他幾位主考官一起審題探討。 總之就是不跟帝王碰面,這讓幾乎逮著機會就要親密一番的帝王來說已經(jīng)很心癢難耐。 “禹王在外邊,你別發(fā)瘋!”他想拔出體內(nèi)作亂的手指,不知戳到哪里,他腰肢一軟,在帝王懷里顫抖不止。 “你這個瘋子?!?/br> “水好多,那么緊,是因為門外站著他嗎?他若是肯碰你,你豈不是會yin蕩的對他打開雙腿求cao?讓他cao你這里。”他作亂一番開闊,抽插、攪動,yin液濕答答的流出。 阜子墨低喘一聲,扶著帝王的肩膀就著帝王留在他體內(nèi)的指尖蹭起來,居高臨下充滿蠱惑道,“對,我不只會對他打開雙腿,我還會叫得很好聽,我會纏著他,讓他為所欲為,成為他的小yin婦,怎么,你嫉妒?” 他這副模樣與往日隱忍掙扎和謾罵不同,充滿了誘惑,偏偏說出的話很氣人。 阜子墨也是蠢,事到如今才摸清楚皇帝那點心思。 他就是想看自己驚慌失措哭著求饒的模樣,可是憑他的占有欲根本不能容忍別人看見他一絲一毫,就連當(dāng)初大婚之夜被強,那也是隔著一層蓋頭,他的王妃什么也看不見。 包括帝王大婚那夜,他也是拉下床幔的。 他那霸道的占有欲和小心眼,怎么可能讓禹王看見他們交媾的場景,所以阜子墨豁出去了,他不會再隱忍,不會再可憐兮兮的求饒哭泣,謾罵和掙扎也只會引起帝王的興趣。 他在賭,賭皇帝的小心眼。 帝王輕笑一聲,抽出指尖,掐著阜子墨的腰,逼他吞入自己的欲望。 “朕嫉妒什么,你早就是朕的小yin婦,該聽的,該叫的,該做的,朕都對你做過了……”他惡意一笑,“禹王有潔癖,你前后兩個xue,全身上下那一點沒有被碰過?都被我弄臟了,cao熟了,就是你愿意打開腿求cao,他也不會碰你?!?/br> “陛下,禹王求見。”夏東海高聲通報,也是為了提醒屋里面兩個祖宗千萬別打起來。 “讓他進來。”阜微兼說著,一邊將逃跑的阜子墨給抓回來按在胯下,惡狠狠道,“你是覺得朕不會在他面前cao你?那你可就大錯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