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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阜子墨因?yàn)檫@事鬧了一場,被徹底鎮(zhèn)壓后,又被帝王叫人找理由告病休沐。

    實(shí)際上卻把人鎖在寢宮里索歡。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轶w內(nèi)被放了蠱的緣故,但凡與帝王交歡,快感比以往更勝數(shù)倍。

    阜子墨被逼出以往沒有的風(fēng)情和放浪形骸,深得帝王喜愛。

    “鐘情蠱,名不虛傳,不枉朕費(fèi)那么多力氣叫人尋來?!?/br>
    “譏諷的名字。”什么鐘情蠱,說到底不過是床榻上索歡的yin物罷了。

    “嘴硬?!钡弁跤H了他一口,沒有告訴他,鐘情蠱乃子母蠱,母蠱在帝王體內(nèi),子蠱自然給了阜子墨。

    被下蠱的兩個人若是彼此沒有情意,歡愛時(shí)是不會增加快感的,體內(nèi)有蠱就不能與別人有任何肌膚之親,感受不到彼此存在的蠱會撕咬中蠱之人的血rou,使其痛不欲生。

    阜子墨感受到的只有成倍的歡愉,并不痛苦,這表示他是喜歡著的,只是恨意蒙蔽了內(nèi)心,向不開竅。

    “來人,把東西送過來。”帝王朝外命令。

    宮女們將東西送到了床榻旁邊的矮桌上,不敢抬頭看一眼。

    放下東西后,又盡數(shù)退下。

    阜子墨被鎖鏈鎖在床榻里頭,這讓他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也勾起他恐懼的心理陰影。

    “你要干什么!”

    帝王掀開床幔,壓著他不許動,“上次跟你說過,要給你紋身。圖樣已經(jīng)設(shè)計(jì)好了?!别B(yǎng)尊處優(yōu)的指尖在漂亮的脊背上游走,帝王眼中充滿了異樣的光芒。

    “朕親自給你紋?!?/br>
    阜子墨冷著一張臉沒說什么。

    但凡他決定要做的事,阜子墨從來沒有抗?fàn)広A過,再吵鬧也只是讓自己無能又可憐罷了。

    當(dāng)針扎進(jìn)皮膚里的那一瞬間,阜子墨還是悶哼出聲,他以為自己能忍,可越到后面越疼,還是咬牙切齒,滿懷恨意的罵出聲,“阜微兼……你個混蛋……”

    帝王親了一口他的脊背,“再忍一忍,很快麻沸散就會起作用,就不疼了?!?/br>
    才刺了一朵花,阜子墨已經(jīng)精疲力盡,汗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回。

    他虛弱無力道,“你紋了什么?!?/br>
    阜微兼停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在他耳邊低語,“曼珠沙華,一種開在地獄里的花,你就是這罪孽之花?!弊屛覟橹撩?,入了這罪孽深淵的的艷色里,醉生夢死。

    阜子墨的臉色有些古怪,看帝王的眼神難以言述。

    他在麻沸散逐漸發(fā)揮作用的情況下昏迷不醒。

    等他睡了幾個時(shí)辰醒來,還沒做完!

    他無法直視自己身上紋一朵大紅花,那簡直不堪入目。

    帝王雷打不動的繼續(xù),紋身是個技術(shù)活,不可能連著幾個時(shí)辰就做完,中途歇了會,去批閱了奏章,剛回來下了幾針,阜子墨就醒了。

    連續(xù)兩天,阜子墨昏昏沉沉,要醒不醒的熬到頭,當(dāng)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鎖鏈已經(jīng)沒了,背部一片酥麻的疼痛,衣料磨得胸口也發(fā)疼。

    他走到寬大的琉璃鏡面前寬衣解帶,想看看他究竟紋了什么,可是琉璃鏡中他的身軀一覽無余。

    什么都沒有,就是胸口和背部有大量的紅腫。

    他臉色一變,暗道自己是被當(dāng)成皮卷白白被扎了兩天?

    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氣死無人替,這筆賬壓著,遲早要還回去。

    他離開了皇宮,回到王府,怎么也睡不好,身上疼得厲害。

    惱怒之下去了書房,想隨便找本書打發(fā)時(shí)間,卻看見文書里混雜了幾封信。

    阜子墨眼神微變,打開書信快速看完,臉上一喜,又極快的守?cái)?,將信封燒掉?/br>
    他這個人,做事情喜歡給自己多留一手。

    雖然曾經(jīng)為了禹王亮出底牌,讓皇帝剪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有最重要的幾顆棋子一直隱藏著不曾暴露。

    他喜歡禹王,又不是那戀愛腦,真的把一切豁出去。

    到底是給自己留了一些退路,如今他們已經(jīng)回京,手里掌握的權(quán)利,并不比其他人少,他向有翻盤的機(jī)會,只等時(shí)機(jī)到來,就可行動。

    阜微兼剛剛坐上皇位沒多久,根基未穩(wěn),破綻更多。

    阜子墨開始寫奏書,暗示群臣開始給皇帝定下一個皇后。

    先帝退位之后,他先前本就縱聲情色,身子垮了,沒活多久就撒手人寰,現(xiàn)在是喪期,帝王不得明目張膽的選妃,但是按照祖宗規(guī)矩,他可定下一后二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待他生下了第一個孩子……哼。

    ——

    這幾天朝堂頗有些風(fēng)雨欲來暴風(fēng)前的平靜。

    只因?yàn)橛腥岁懤m(xù)暗示陛下可立一后二妃,不少大臣開始為了家族的榮譽(yù),想將自己的女兒塞進(jìn)后宮。

    陛下一直避而不談,奈何群臣緊逼,最終定下了三名女子,一同入了后宮。

    只是這三名女子很是讓群臣有些微詞。

    本該是高門貴女,背景雄厚,應(yīng)為皇后的兩名都做了貴妃。

    皇后卻是有些落魄的世家貴族女子。

    這安排,難免不讓人多想。

    陛下這是有意扶持慕家?!

    貴妃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了,可跟掌管六宮的皇后來說,還是差了些。

    就連阜子墨都沒弄清楚皇帝這步棋到底是何意。

    帝王大婚,再怎么不鋪張浪費(fèi),那也是聲勢浩蕩,一片喜慶之景。

    百姓得以沾喜氣,帝王大赫天下,減免賦稅三年,仁君之名,傳遍天下,將他殺伐果斷的冷酷暴君的印象削弱了不少。

    皇宮。

    鳳凰閣——

    “如你所愿,滿意了?”阜微兼壓著阜子墨倒在那繡著戲水鴛鴦的大紅喜被上。

    龍鳳呈祥的雕花實(shí)木床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

    阜子墨被粗暴的推到在床上,摔得頭暈?zāi)X脹,還磕到了一角,好在有被子擋住,沒受傷。

    回過神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爬開,阜微兼將人拖回身下,“跑什么,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阜子墨抬手抓了一把放在床上意味著好寓意的紅棗花生和瓜果撒了帝王一臉。

    “你別發(fā)瘋!”他鎮(zhèn)定道,“今日是陛下與皇后喜結(jié)良緣的大好日子,這洞房花燭夜,千金難買,陛下何必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shí)間?!彼劢怯喙饪匆娔巧碇P冠霞帔的女子,正瑟瑟發(fā)抖,已經(jīng)掀開蓋頭,一臉不可置信的女子身上。

    她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

    皇帝,燕王,他,他們……是天底下眾所周知的兄弟!??!

    但他們卻在她與帝王大婚的喜房里如此……她不敢去看,只“撲通”跪在了地上,頭死死磕在地面。

    她從嫁入皇宮就是一場交易。

    她本心有所愛,可那人卻為了權(quán)利將她拋棄,作為報(bào)復(fù),她不愿意嫁給平民百姓,也不愿意嫁給那王公子弟,便想爭一爭這皇后之位。

    好叫那人日日夜夜惶恐不安,對她心生畏懼。

    皇帝提拔慕家,而她作為皇后就是一個擋箭牌,她初時(shí)還不明白做擋箭牌的意義,如今知道了,只恨不得不知道。

    帝王能提攜慕家,也能毀掉慕家,端看她做不做得好這個擋箭牌!她雖然想報(bào)復(fù)那個負(fù)心漢,卻也不想賠上整個家族!

    “你也知道,洞房花燭,一夜千金,那就把腿張開,別逼朕對你動粗?!?/br>
    阜子墨備感羞辱,這讓他想起他曾經(jīng)當(dāng)著自己妻子的面被強(qiáng)暴,那種難堪這輩子不想再體會。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知道阜微兼想羞辱他,可是他不明白為什么就非他不可,“這世間男男女女那么多,你非得抓著我不放,你找別人,你試試別人,我求你了?!痹囘^別人就不會再執(zhí)著于他。

    每次交媾,那些快感都讓他恐懼,害怕自己被拉到luanlun的地獄里無法回頭。

    一旦被拉下去,就再也爬不上來,來日等他玩膩了,阜子墨如何自處!帝王有數(shù)十種方式讓他消失。

    他只想好好活著,清清白白的活著,怎么就那么難。

    帝王怒及反笑,“你不是想讓朕娶妻?朕都如你所愿你還想如何?他們有的你都有,沒有的你也有,朕又何必委屈自己?!闭f完,蠻橫的褪下阜子墨下身的褥褲,又惱又恨,“我們明明很契合,好好的過著日子你不要,非要折騰,那這一切錯誤的代價(jià)就合該你來承受!”

    阜子墨怒道,“我做錯什么了,這些都是遲早的,我只不過是讓它提前了而已!你總會立后生子,后宮美人如云,那么多人,總有一個會入眼的!我不過是想提前解脫,有什么錯!”

    “事到如今,你還想著逃?”帝王面色猙獰?!半薷嬖V你,收起你那些心思和手段,別把朕惹急了,否則一道門,一把鎖,把你給廢了,鎖在這房間里,你就是朕的女人!”

    阜子墨最怕的,最恨的就是這一點(diǎn),從頭到尾他都被當(dāng)成女人泄欲!憑什么,憑什么!

    就因?yàn)樗@樣畸形的身體就該受到這樣不公的待遇!

    他掙扎得厲害,緊閉的雙腿被強(qiáng)行扳開,成年男性的欲望不管不顧的破開他的身軀,帝王展露了初時(shí)掠奪的暴戾和狠絕,像是要生生折斷他那微末的自尊心和傲骨。

    阜子墨太奇怪了,他明明那么懂得審時(shí)度勢,那么怕阜微兼。

    偏偏在某些時(shí)候倔犟得死不悔改,也不知道是在爭些什么!偏偏要疼了怕了,才懂得短暫屈服,過一段時(shí)間又故態(tài)復(fù)萌。

    讓帝王又恨又愛。

    只道第一次對他強(qiáng)取豪奪的時(shí)候,就該徹底打壓他的自尊和傲骨,讓他深深恐懼再也傲不起來,偏偏他心軟,每到關(guān)鍵時(shí)候收手,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