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蘇醒
15 蘇醒 申碌的傷口非常小,只有指甲蓋長,輕易就能愈合,愈合不了的是心里的缺口,在遭遇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就像是被徹底擊碎的瓷器,片片殘敗。就算在日后他路過那個廣場,遙望祭臺的時候,那里明明什么也沒有,看到的也不僅僅是死物,卻更像是石頭堆砌的墳墓,他的一部分在那里失去了,靈魂從那天起就被撕扯剝離,永遠受到折磨,殘魂哀嚎著要回歸他的身體,卻被拘禁在祭臺永生永世。 申碌被迫拘禁在一個光怪陸離的地方,這里有披著人皮內里卻不是人的生物,和名為寵物實際和他一樣屬于被支配的一方,他意志破碎的那段時間,因為雛鳥心態(tài)一直離不開世晟,直到世晟帶著他參加沙龍,沙龍上他受到了更大的沖擊,本以為他這種被閹割的寵物已經(jīng)凄慘,在他看到一個四肢從肘部切掉,只能用半截四肢移動的海豚人時,他以為看見某種怪物,躲在世晟的懷里死活不肯出來,海豚人是個女人,打扮的很精致穿著鑲滿寶石的比基尼,一搖一擺,豐滿的胸部和腹部的贅rou下沉得幾乎垂在地上,她被養(yǎng)的白白胖胖,精心照顧,卻發(fā)出小狗一樣的嗚咽聲和自己的主人搖尾乞憐。 世輝在旁邊嚇唬申碌:“如果你再不聽話,就把你做成海豚人,像她一樣好不好?” 申碌搖了搖頭,把臉埋在世晟的胸口,拒絕看見聽見外界的事物,海豚人的主人哈哈大笑:“T,你的寵物太膽小了,難怪你弟弟總喜歡逗他?!?/br> 海豚人見主人關注申碌,醋意大發(fā),跳過來要啃申碌腳,申碌嚇得大叫縮回腳放在世晟的膝蓋上,努力蜷縮在世晟的懷里,海豚人蹦噠了幾下,并不敢冒犯世晟,他是主人階層,然后又爬回自己的主人身邊撒嬌,海豚人的主人看得哈哈大笑,拿過精致碟子里的點心投喂海豚人,世輝調笑:“S,她是不是該減肥了,再胖下去就不是海豚,而是海象了?!?/br> 海豚人聞言對著世輝呲牙咧嘴,然后又討好地舔舔自己主人的手心,表現(xiàn)的完全像一只小獸,而不是人類。S安慰地撫摸她,換了個姿勢翹著二郎腿:“我就喜歡豐滿的,你那只太瘦了,除了屁股能看別的都令人沒有食欲?!?/br> “是嗎,說起來我唯一滿意的也就是他的屁股?!笔垒x一邊說一邊抓向申碌的臀部揉捏,這幾天他要上藥沒有穿底褲,而且是調教初期,不允許穿衣服,為的是剝離寵物的羞恥感。 申碌任由身后的大手作亂,把臀rou捏的青白變形,回彈之后留下紅紅的指印,申碌委屈地擒著淚看向世晟,巍巍顫栗的yinjing不小心滲出兩滴尿液,這是手術的后遺癥,他動不動就會失禁漏尿,世晟的手術很干凈利落,并沒有影響他的正常排泄,但是申碌內里總是有種隱秘的刺痛,和心理上的畏懼,表現(xiàn)就在失禁上。 世晟用紙巾擦干凈申碌的男根,制止了世輝的戲弄:“他還是特殊時期,你等他康復再玩兒?!?/br> 世輝收回手,冷笑著看他哥安撫申碌,誰也不比誰手軟,結果只有他是紅臉,世晟就負責唱白臉,于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世輝用假陽具狠狠cao弄申碌,把他肚子里的尿液通過cao前列腺刺激都搗出來,弄的床上一片狼藉。 申碌小聲慘叫著爬走,被世輝拖回來,打開膝蓋嵌入其中,換成自己的yinjing,潮濕的肌膚黏連在一起,使得平時碰撞的啪啪聲不再清脆,而是帶著膠紙撕扯的滯澀,狠狠一頂申碌又漏出兩清夜,他再也不可能勃起了,roubang里的海綿體永遠休眠,無法膨脹,只有小解的時候挺翹片刻。 似乎被申碌刺激到,世輝射完也沒有拔出來,yingying的rou棍杵在蜜xue內,撐的滿滿當當,很快申碌的肚子也慢慢鼓了起來,他難受地推世輝壓下來的胸膛,世輝正在他的體內排泄,guntang的尿液源源不斷沖刷在他的花心上,申碌干性高潮又似頻死地翻著白眼,口里囈囈嗚嗚發(fā)出破碎的求饒聲。 直到肚子鼓的像三月懷胎般緊繃,世輝快速拔出性器,合不攏的xue口猛的噴出一道熱流,噗噗的聲響中申碌漏出腸道深處混著jingye的黃白液體,前后一起噴涌,像潮吹一樣猛烈。 世輝用手機拍下這一幕發(fā)給世晟,一陣快慰,越是不讓他弄申碌,他就偏偏要玩壞他,一開始就是世輝把申碌抓到手的。 島嶼上的分布有幾個大型建筑,其他都是密林縱橫,島上只有一個碼頭和內湖沙灘,周圍都是懸崖峭壁,船只定期運送生活物資和主人們上島,離島不遠的淺海區(qū)域有人工建成的島嶼,只有一個功能就是機場降落,再乘船渡到島嶼上。 日月島是怪物們的天堂,這里沒有法律,沒有世俗的約束,有的只有人性丑惡的釋放的惡魔的放縱,寵物們要么一起沉淪,要么灰飛煙滅。 申碌想到過自殺,他逐漸在調教中找回思維,他厭惡不再完整的身體,厭惡自己的屈服,厭惡自己為了逃避rou體的痛苦主動配合世輝的要求,各種yin蕩的姿勢隨命令擺出來,他半夜爬進浴室,拿起明晃晃的折疊剃刀,想割腕。 他一次次放在手腕上,一次次猶豫不決,世輝從他的身后環(huán)抱著他。 “沒有主人的允許,你怎么可以傷害自己?”世輝拿過剃刀,“而且,想快速死亡的話,應該割這里、這里、和這里,割腕是最愚蠢,血還沒流干,傷口就凝固了?!?/br> 世輝拿著刀點在了申碌脖子,腋下和大腿的動脈部位,然后把剃刀塞回申碌的手里,可是申碌卻并沒有遵照他的提醒劃破自己的身體。 “所以,你也不是真的想死,對嗎?膽小的小鹿?!笔垒x親昵地舔著申碌的耳墜,申碌手里的剃刀隨著他的嘲諷跌落在光滑的瓷磚上,叮當一聲,“不敢死,就乖乖聽話?!?/br> 申碌捂著臉嗚嗚哭泣,他其實不想死,他怕死,他恨自己懦弱到連求死都不能??墒腔钪膳?,這里好像另一個世界,富麗堂皇的表象之下是人間的地獄,他撐不住了,他要放棄了,就像世輝暗示的那樣,乖乖聽話地活著,是否才是最終的解脫,不用思考,不用害怕,不用受到傷害…… 申碌對世輝的命令不再抵抗,即使是世輝將他帶給兩個陌生人玩弄,他也沒有再作出異議,等世晟發(fā)現(xiàn)的時候趕去救他,只能看見他乖順張開腿在一個壯漢身上騎乘的一幕。 粗黑的yinjing上還有兩排入珠,像是兇殘的金屬鏈條,隨著莖身進出,拉據(jù)著敏感的xue口,申碌昂著頭大聲呻吟:“啊??!啊?。『盟?!用力cao死寵奴,啊啊啊——” 他被壯漢掐著腰狠狠頂弄,軟軟的yinjing隨著身體的起伏甩動,原本是睪丸的地方,被兩粒鏤空的銀質鈴鐺替代,定制的銀托子圈在yinjing根部和鈴鐺相連固定,隨著性交發(fā)出叮叮的金屬脆鳴,格外刺激壯漢的性欲,另一個人也是寵物,殷勤地把舌頭伸在兩人交合的部位舔弄,把申碌流出的yin水均勻地涂抹在臀縫和臀瓣上,反射著yin靡的光澤。 “嗯啊!嗯啊!啊——噫、呃!呃啊……” “cao死你個賤貨,夾的他媽真夠緊的,給老子用力吸!”壯漢拍打著申碌的臀部,激起一陣rou浪。 申碌受不了半拉珠一樣的cao弄,瞳孔里都是迷茫,仿佛被cao成了rou便器,口涎順著嘴角流出來,下面的rou眼已經(jīng)熟爛松軟,壯漢被世晟一拳揍倒的時候,下身兇器飛快拔出來,申碌的一圈媚rou被拖出合不攏的肛口,撐成雞蛋大小的圓洞,層疊的rou壁敞露著流淌出白白的粘液,申碌乖順地躺在床上,麻木地看著旁邊兩個雄性生物在搏斗。 壯漢的寵物害怕地滾進床底躲起來,直到壯漢被揍暈,世晟扛起申碌要離開,世輝陰著臉一把拉住他:“你這樣,不是主人應有的態(tài)度?!?/br> 世輝是故意把調教當中的申碌送給別人玩弄,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世晟已經(jīng)越來越不顧及身份地寵溺申碌,這樣不對,不是對待玩物的毫不在乎,哪怕是占有欲,在玩具被別人玷污之后,也應該失去興趣了。 但是世晟發(fā)狂了,打傷交易對象,雖然是利益交換,后果卻并不是他們憑借家族勢力輕易善后的,世輝覺得好笑,一貫沒有正常情感和不會處理感情的哥哥,忽然變了。 這算什么,他可以忍受從小到大被哥哥搶奪玩具,被哥哥支配勢力與產(chǎn)業(yè),盡量忍讓哥哥的殘暴,卻受不了世晟似乎對一個玩物發(fā)生了感情。所以他悄悄計劃,讓世晟親自動手,來到日月島一步步毀掉申碌,他想辦法要阻止世晟的改變。 世晟從后腰抽出短鞭,揮舞著抽打到世輝的臉上,跟來的蒙比連忙上前阻擋,世晟意在警告,把世輝和蒙比逼退之后,抱著申碌離開:“我的事情,輪不到你做主。” 申碌被抱回原先的地盤,乖順地任世晟清洗干凈身體,像個失去靈魂的人偶,并不在乎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世晟摟著重新干凈的申碌,親吻著他的嘴唇,申碌主動配合著世晟的一舉一動,誰上他,誰玩弄他,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只是一個玩物。只是偶爾,腦海的記憶會被激活,某些問題找到了答案,最初的時候,是世輝強jian他,世晟訓練他koujiao,對比起真正的占有他的身體,世晟似乎對他的口侍和馴服比較感興趣,而現(xiàn)在世晟對親吻被馴服的他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