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當(dāng)眾玩弄屁眼,葡萄塞xue,扇乳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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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愣了一陣,有些古怪地看著面前的黑騎:“大人……這……” “世子有什么想問的?”男人修長(zhǎng)的指節(jié)摸著他的臉,半是戲謔半是調(diào)戲地說:“有什么要求,世子乖乖跪下,我便知無不言。” 賀蘭咬了咬牙,干脆地重新跪在地上:“請(qǐng)大人明示……今日早飯分量為何如此之重?” “自然是不僅僅有早飯的緣故?!睂?duì)方淡淡地笑著補(bǔ)充:“哦,忘了,陛下有旨,讓您在府門前……跪著舔干凈這碗藥?!?/br> 賀蘭臉色僵硬,看看那黑乎乎的藥汁問道:“什么藥?” “世子不必問,喝了就是了。”黑騎輕佻地伸手照著他的臉蛋扇了一下:“畢竟,就是毒藥,世子也不敢不喝,不是么?” 賀蘭被他扇了一下,面上有如火燒,還沒等咽下這口氣,黑騎便笑著又給他另一半臉來了一下,發(fā)出一聲脆響:“這樣就好看些了,世子不謝我么?” “謝大人賞。”賀蘭咽下喉嚨里的血腥氣,謙恭地低下頭準(zhǔn)備舔那碗湯。 黑騎望著他粉嫩的舌頭,笑吟吟地說:“藥苦的很,您慢慢舔。把屁股撅高了?!?/br> 賀蘭咬牙照做了,在心里把帝君罵了個(gè)狗血淋頭。 他伸著舌頭舔著,伏在碗邊乖乖地喝,白皙的后頸露在陽光下,被那人一下下摩挲。 賀蘭只覺得被他摸得渾身都熱了,啞著嗓子說:“求大人饒過子思…啊嗯……” 那雙手不知為何摁在他后頸輕輕揉捏起來,他低低叫喚了一聲,出口才知浪蕩,羞得一時(shí)間眼里帶了淚,也只能媚聲討他的饒?!澳笕舜罅俊埩俗铀及伞?/br> “賀子思?!焙隍T忽地訓(xùn)了他一句:“別那么浪蕩?!?/br> “是……”賀蘭伏低自己的身體,任那人逗著他的脖頸把玩搓揉,也再不敢多有一聲,只是喘氣越來越重。 他突然的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氣,情不自禁的朝那人的衣角靠去嗅聞。 “怎么跟小狗一樣?!彼剖钦廴璧膲蛄耍隍T低笑一聲:“來舔主人的衣擺么?” “大人……”賀蘭忍著眼淚伏在碗邊低聲求他:“大人饒了我吧?!?/br> 那人笑著,揉了揉他的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道:“既然這樣乖,主人就賞你點(diǎn)好果子吃?!?/br> …… 賀蘭乖順地抬起頭,等著那人賞他一頓巴掌。 他以前,也是這么對(duì)七皇子的。 七皇子每每不肯喝藥,都被他的“好果子”打得嗚咽,還要被他玩著屁眼百般戲謔。 ……原來新帝竟然這樣一句句都記著么? 他想到自己跪在府門前挨扇,羞得抬不起頭,手指尖泛了白。 躲在黑騎鐵面之后的皇帝,垂眼看著這個(gè)臉上泛著潮紅,不住打顫的臣子。 他在害怕。 他的眼睫毛抖得那么叫人疼惜,定是……嚇壞了。 他望著那人又羞又怕的樣子,忍不住想—— 他眼尾泛了紅,該是哭了。 他是不是厭惡極了如今的自己? 當(dāng)初他被賀蘭玩著屁眼舔藥,心里并非沒有怨恨,甚至于恨不得那人早些死。 直到賀蘭那一年陪著表小姐逛京都,有半個(gè)月沒來陪他,他發(fā)了高燒。 往日有葷有素,只是被混在一起的細(xì)軟飯食,變成了幾塊泛了酸的饅頭。 往日賀蘭罰他跪在御花園挨扇給皇子們看,回來以后就會(huì)給他洗熱水澡吸他的奶子,再逼他喝藥。 可是,賀蘭不在,連個(gè)有能耐給他屁股上擦藥的人都沒有,更別提給他喂防風(fēng)寒的藥,也再?zèng)]有人費(fèi)盡心思地按著他喝藥了。 他被宮人扔了被褥,光著縮在床上不住地打顫。 賀蘭在時(shí)絕不會(huì)這樣讓他光著睡,他會(huì)把他放在暖融融的被子里慢慢地玩他的腳,扇他的屁股。 他一邊想一邊對(duì)比,一邊無聲地哭。 以前他是出聲哭的,賀蘭會(huì)一邊扇他,一邊玩笑般地用帕子蹭他的臉。 他突然慢慢地意識(shí)到,他在宮里是怎樣卑賤的玩物,母妃早死又是異族,皇子公主們都看不起他,連下人也欺負(fù)他,一邊按著他的頭扇他,一邊拿酸了的剩菜給他吃。 賀蘭這樣對(duì)他,雖然表面上欺辱他,卻能給他換來不錯(cuò)的飯食衣裳、熱水和棉被,還有必要的傷藥。 他一邊抱著自己被打爛的rutou哭,一面思念那個(gè)溫柔清俊的小霸王。 賀蘭什么時(shí)候回來…… 你別陪表小姐了,回來欺辱我好嗎……我好想你…… 你騙我,你說你陪她逛一天就回了的。 他發(fā)了高燒,含糊不清地喊著賀蘭的字。 他原本會(huì)活活病死,是賀蘭帶著表小姐入了宮,偷著來玩他。 玩不了,便發(fā)了脾氣。 大皇子不肯問藥,笑著打趣他:“他死不死,有什么要緊?!?/br> 賀蘭湊過去對(duì)著大皇子撒了一通迷魂湯,好容易大皇子才松了口。 之后,賀蘭凌辱他的手段便更有花樣了,可他并不怨恨,反而黏在他身側(cè),少年慕艾,對(duì)那人起了要命的心思。 他有些出神地想著,從兜里勾出了幾個(gè)葡萄,慢慢地貼著他的臉滾了一圈,用手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臉。 打他?他哪里舍得,做個(gè)樣子嚇嚇?biāo)擦T了。 ……葡萄? 賀蘭的臉驟然紅了。 新帝怎么這樣無恥! 他當(dāng)初往他屁眼里塞葡萄只是躲在四下無人的宮里,他還又哭又叫,扶著床欄嗚嗚地求饒,拍不出時(shí)被他氣得失禁了幾次,最終還不是被他按著小屁眼慢慢地排出來了么? 現(xiàn)在給他塞葡萄,是要讓他當(dāng)著黑騎的面露出屁眼? “大人……”他臉上有些不好看:“賀蘭自知罪無可赦,陛下要打要?dú)⒍际菓?yīng)該的,也不至于要如此羞辱我?!?/br> “?”新帝頭頂緩緩打出一個(gè)問號(hào),有些生澀地扒了皮喂到他嘴邊:“給你吃?!?/br> ……??? 賀蘭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還是乖乖的吃下,一邊低低謝恩:“敢問大人,我可以用早膳了么?” 那人怔了一下才說道:“還不能?!?/br> 他指揮黑騎把守住街巷兩頭,清了場(chǎng)。 賀蘭覺得極為不妙,打算斗膽問問還要做什么。 就見那位黑騎笑吟吟地拿出了一套衣裳告訴他:“陛下說,要你在府門外換上,你放心,除了我之外不會(huì)有人看的?!?/br> 草。(一種植物) 賀蘭在心里罵了一聲,這是要讓他當(dāng)街脫光了給人看? 他欲要反抗,那人便笑吟吟地說道:“世子生來嬌貴,不如我替你換?!?/br> “我不……”賀蘭剛剛說了兩個(gè)字,便被那人極溫柔地壓倒在地上,褪了褻褲。 他也不敢再說了,只能躺在地上喘著氣,任那人的手摸到了他的小弟弟上。 那人一般玩著他大腿根的嫩rou一邊笑:“世子的東西立得倒快?!?/br> 賀蘭有些難耐,索性眉頭一挑:“你玩的這樣痛快,不如索性替我xiele身?!?/br> 那位黑騎竟然像是笑了笑。 隔著假面,賀蘭看不見他的眼神,卻能感覺到那雙眼緊緊地盯著他,抬手taonong起來。 “唔啊……啊嗯……”賀蘭只被他揉了幾下便告了饒:“啊啊……好爽……輕點(diǎn)……” 他迷了心智,試圖往他懷里蹭。 “鐵甲寒涼?!蹦侨藰O溫柔地環(huán)住他綿軟的腰:“你小心些?!?/br> “唔啊……唔……”與此同時(shí),那人的手卻巧妙地伺候著他,賀蘭仰著頭,突然從那雙靈巧得弄得他渾身發(fā)熱的手上品出了什么痕跡。 他心里,有個(gè)大膽的猜測(cè)。 因而他叫得更響了。 那人卻笑著親了親他的嘴巴“你叫啞了,宴會(huì)上該叫人笑話了?!?/br> 然后他勾著他射了,才為他換了一身服帖的衣裳。 賀蘭捏著他的手問:“陛下如何知道我的尺寸?” 帝君一時(shí)紅了臉不答。 賀蘭也不再問,起身彈了彈灰,很客氣地說:“大人玩也玩夠了,子思先去用飯?!闭f罷也不等他,干脆利落地關(guān)了門。 帝君垂首盯著地上的白濁,面紅耳熱。 他伺候過賀蘭無數(shù)次。 這次他不等自己吩咐就敢起來,定然是猜到自己是誰了。 ……很卑賤吧?即使登上了地位,還是只想跪在你身側(cè)伺候你泄身。 他望著門,捂著臉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世子……那人……那人是不是……”如意幾乎氣得瘋了:“新帝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慎言?!辟R蘭打開飯盒吃了一口小米粥,笑著說:“你急什么,我又沒吃虧。” 熟悉他性交習(xí)慣的人很多,但絕不可能在黑騎里。 陛下還真是有意思,把他堵在府門口“欺負(fù)?!?/br> 就連欺負(fù)他,都只是用手侍弄他射。 還要仔細(xì)地給他扒葡萄吃。 他忽然想到什么,站起來又推開了府門。 黑騎還在呆呆的看著白濁發(fā)呆。 “大人。”賀蘭打趣似的說:“我中午想吃鮑魚羹和紅燒排骨,煩勞您同陛下說一聲?!?/br> 說罷,他沖對(duì)方眨眨眼。 帝君盯著他嘴角的粥,輕聲道:“陛下宴請(qǐng)王侯,豈容你放肆?!?/br> “我…."賀蘭盯著他:“你傳句話也不行嗎,我就是想吃。” “真想吃?”帝君笑了一聲,跨步走進(jìn)府門,指了指他盤子里的涼菜們和豆沙卷,問道:“你吃這么多,難道還吃得下?” “……”賀蘭看著被他吃得光了一半的早飯,很心虛地說:“畢竟被您玩了一早上,您總得疼疼我吧……” “怎么這樣無法無天?!焙隍T朝他招招手,極其溫雅地將他摟過,用嘴啄掉了他唇邊的粥,擁著渾身發(fā)軟的小世子說:“知道了,我何時(shí)不疼你?!?/br> 他收獲了對(duì)方的白眼一枚以及緊接而來的第二波撒嬌:“這紅豆卷好香,陛下可愿意喂我吃嗎?” “……”他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拿了一個(gè),用手喂給他,卻被那人吸著他的指尖不肯放。 “你既然猜到了我的身份,怎么還這樣……愛玩?!钡劬D難地喘了一聲:“還不放開?!?/br> “陛下越這樣藏頭露尾,我就越要你被我玩?!?/br> 賀蘭的聲音輕的像一陣風(fēng),卻驚起了他心里的驚濤駭浪:“要么,陛下也可以推開我,您舍得嗎?” 他輕笑著啃咬他的指尖:“你推開我,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正好還你的清靜,你要不要?” 帝君沉默著站在原地,任他又玩起了他的發(fā):“朕如何舍得,只是宴會(huì)上,你要有分寸……?!?/br> “臣沒有這種東西?!辟R蘭很認(rèn)真的打斷他:“我叫陛下縱容慣了,學(xué)不會(huì)?!?/br> 那人幾乎是氣極反笑了,把他的頭發(fā)揪成了鳥窩:“現(xiàn)在呢?” 賀蘭蹭蹭他的手:“你給我梳頭?!?/br> “不知收斂。”帝君生氣地訓(xùn)斥他,卻笑著為他梳了頭發(fā)。 賀蘭跳進(jìn)他懷里:“你抱我上馬車吧?!?/br> “得寸進(jìn)尺!”對(duì)方很生氣地用紅豆卷堵住他的唇,:“你且做夢(mèng)去吧!” 說完,他拂衣而去。 賀蘭嗤笑一聲,吃飽了睡一覺以后就到了時(shí)間,剛一開門,便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他驚叫一聲,環(huán)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罵:“你怎么總是心血來潮,不是讓我做夢(mèng)的嗎!” “你剛剛吃飽,不是已經(jīng)歇息過了?”帝君貼著他的耳朵調(diào)笑:“我可是知道你的。” ……知道個(gè)屁!你手放在老子屁股上,硌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