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卑(當著宮人扇紅屁股,在盆里舔飯,細致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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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賀蘭愣住了:“……七,七皇子登基了?” “是……七皇子半月前已經(jīng)奪了帝位,鐵騎已經(jīng)封了王府了……” “父親母親呢?”賀蘭咬著牙問。 “被……陛下安排人安置在皇家別院……”眼前的侍童流著淚撲通一聲跪倒:“除了王爺王妃,其余的侍妾和子女已經(jīng)被下了獄了……陛下說與您相熟,故而特意為您留了顏面,還準您住在這……” “其余世子呢?”賀蘭沉默片刻,顫抖著問了一句。 “……除了一向安分的幾個,都跟著下獄了。”侍童嘆息:“也不知他哪里來那么些把柄,一個個治了罪……” “……你剛才說,陛下要召我們進宮,是明天?”賀蘭閉上眼,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 “是……世子,您千萬要救救王妃他們啊……”如意在他耳邊哭著說。 “……救不了。”賀蘭翻了個白眼,嘆息著放下手:“我待他如何,你難道不知道?” 如意僵住了。 “下去給我做碗紅燒rou吧?!辟R蘭輕聲笑了笑:“讓我吃點好的。” 如意有些糾結。 “怎么了?”我挑挑眉:“難不成,府里的廚娘都跑光了?” “那倒沒有?!比缫舛叨哙锣碌卣f:“只是陛下叫他們?nèi)ニ藕蛲鯛斄耍愿铿F(xiàn)在……只剩奴才了……” 賀蘭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說:“那小廚房里的菜和rou呢?” 如意露出苦澀的表情。 賀蘭閉著眼,忍住心里的憤恨和惱意道:“陛下不至于要餓死我吧?” 如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陛下說了,鐵騎就在門口,世子想要什么,盡管跪到門口去求?!?/br> ……是個狠人。 堂堂世子,跪在府門口求人賞一頓飯,簡直是連著王府上下都被扇了耳光。 他一時躊躇,又聽如意說:“……但,您若不去,明日御前失儀……” 是了,想了這么個法子,自有收拾他的辦法。 賀蘭站起身撣撣衣角:“既然是討飯,不討一頓好的,豈不是虧了?” 如意擦了擦眼睛,想笑,又心酸的哭了。 ……我從來不知道,府門離我的屋門居然這樣遠。 賀蘭這樣想著,身姿挺拔地緩緩在夕陽下踱到了門前,推開府門的一剎那,一位黑騎用長槍指向我:“來者何人?陛下已經(jīng)禁閉王府。” “回大人話?!辟R蘭恭敬地彎下腰:“在下王世子,賀蘭?!?/br> “原來是世子?!币粋€帶著笑意的聲音幽幽傳了過來:“世子想要什么,可是忘了規(guī)矩?” 賀蘭強迫自己不去看旁人的眼神,跪倒在王府門前,恭敬地說:“不敢。臣想……討一頓晚飯,求大人賞我。” “可知時移世易,你也學的如此乖覺?!庇形缓隍T跳下馬來,笑吟吟地朝他走了過來。 他的手輕輕落在賀蘭頭上。 賀蘭忍著不快,低頭道:“陛下有命,豈敢不從。” “嗯……還是一樣油嘴滑舌。”那人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響起來,道:“世子的晚餐,陛下已為你備下了,還不謝恩?” “賀蘭謝陛下賞。”賀蘭低著頭,任由他的手拂過自己的下巴。 這般輕佻的近乎于羞辱的動作,他現(xiàn)在卻不敢反抗一絲一毫。只是乖順地受著。 如意捂著嘴,不出聲地掉眼淚。 黑騎的手摸著他的下巴,許久才憐惜地說:“你瘦了,今晚早些睡吧?!?/br> ? 賀蘭頭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我瘦不瘦,與你何干? 然而他不得不忍著憤恨乖巧地說:“謝大人提點?!?/br> 黑騎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起來吧,陛下猜著你想吃紅燒rou和糖醋排骨,一起給你備著了,剛剛做好,應該都是你愛吃的?!?/br> 他說著,遞出一個盆來,帶著笑意溫聲說:“回去吃吧?!?/br> ……盆。 一定是他小時候欺辱七皇子用的狗盆了。 那時他把菜和飯混在一起,強迫七皇子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吃。 那人果然記仇。 賀臣神色不變,接過了那個和洗腳盆一樣大一樣深的盆。 他還要規(guī)規(guī)矩矩地謝恩,磕了個頭才敢起身。 黑騎擺擺手,走回了隊伍里。 賀蘭叫如意開了大門,然后毫不猶豫地關上。 走出了十幾步,如意接過那個盆抽抽鼻子:“好……好香……” ……確實有紅燒rou和排骨的香氣。 但是想到菜和飯混在一起的樣子,賀蘭不忍直視地低下了頭。 所幸新帝比他胸懷寬廣一些,沒打算讓他舔著吃,給他賜了兩雙筷子和四個小盤兩個碗。 賀蘭打開木盆一看,是一盆牛筋和牛rou混著的菜湯。 他十分平靜地朝下看去,發(fā)現(xiàn)新帝的胸懷比他想的還要寬廣許多—— 紅燒rou、糖醋排骨、松仁玉米、杏仁酥。還有一大疊奇怪的筍絲和木耳絲擺在中央。 果然,很合他心意。 只是紅紅綠綠的,滲著湯汁的米飯映在下面,十分不美觀。 他也不在意這些,用筷子把混著糖醋汁的米飯放在盤子里,壘了幾塊排骨和玉米,把紅燒rou挑出來和奇怪的菜絲放一塊,就招呼如意一起吃。 如意小心翼翼地為他倒了一碗湯,委屈得眼睛都紅了:“世子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東西……” 賀蘭咬了一口牛rou,入口即化,還帶著香氣。顯然是用了功夫的。 他低低嘆了一聲,道:“論心胸,我不如他?!?/br> 如意迷惑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很不認同。 賀蘭嘗過了味道,索性招呼如意一起吃,如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下來說:“世子不留些明早吃?萬一——” 萬一明日又有新花樣怎么辦呢? “不用?!辟R蘭垂眼夾起筍絲:“陛下對我用了心思,君要臣死,我能如何?” 一邊說,一邊歡快地吃完了飯。 吃著吃著,他就想起以前來。 他故意把菜飯混在一起,逼七皇子吃。 他不肯,他就扒了他的褲子按在地上,當著宮人的面狠抽。 七皇子被他扇得像一只狼狽的小狗,一邊哭一邊喘,把那盆菜吃得干干凈凈。還被他訓著舔了一遍盆。 大皇子聽說了弟弟挨扇,笑得直不起腰:“就你會折騰人,以后只管喂他些濃油赤醬的,看著像一盤子狗食才好玩呢?!?/br> 他得了令,揪過那人的腳踝道:“還不謝謝大皇子,以后小母狗日日都有骨頭吃呢?!?/br> 他不肯。 被他吊起來抽大腿根,哭得說不出話,才乖乖同意。 ……他簡直是……目無君上。 七皇子再弱,他也是皇子,豈容他欺凌作踐…… 到底是新君心懷坦蕩,連羞辱他都不忘顧及他的口味。 他摸著肚子,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他用的,可喜歡?"新君平靜地問他安插在府里的暗衛(wèi)。 “喜歡……吧?!卑敌l(wèi)的表情有些復雜:“世子吃得挺高興。中間還嘆了一句,贊陛下心胸寬廣?!?/br> 新君搖頭一笑,眼神溫柔:“他總是這般……” 這般什么,新君沒有繼續(xù)說。只是吩咐道:“明日有雨,你們?yōu)樗麄湟患乱拢缟旁俳o他備一份熱粥,別叫他凍著,還有……馬車上給他備個暖爐……” 他唇邊笑意淡淡,神色認真,細致地安排了那人起居的方方面面。 于是第二天一早,賀蘭收到了一個更大的木盆。 賀蘭:我懷疑他想害我撐死,我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