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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就在剛才那一瞬間,齊睿逃避了我問出的問題。 這讓我更加確定了,齊盛華一定跟他說了些什么。 作為齊盛華唯一承認(rèn)的并且和他有些斬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的我,在他患了病之后,接到的卻是管家打來的電話,而他在醒來的第一瞬間,就給齊睿這個外人打了電話。 要說他在電話里什么都沒跟齊睿說,我是一點兒都不相信的,畢竟,就連齊盛華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歸西了。 齊盛華的態(tài)度,我又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所以我并不會因此而生氣。 讓我心有芥蒂的是,當(dāng)我問齊睿的時候,他竟然逃避了。 說什么明天早上再告訴我,要是真的等到了明天早上,他估計會找一些“啊,我已經(jīng)忘記了”這樣的借口。 心里堆砌著這么多的想法,讓我失去了一開始的興致。 等齊睿因為愛撫而軟成一團(tuán)的癱在床上,渾身都沒有半點力氣之后,我從旁邊的抽屜里翻出那個被他藏好的跳蛋,趁著他不注意塞在了他的身后。 齊??簥^的“啊”了一聲,隨即雙眼含淚的看著我:“為什么又用這個?我想要你,不想要這個?!?/br> 我將檔位開到最高檔,然后笑著說:“你之前還說挺喜歡我送你的這個禮物的,怎么現(xiàn)在又不想要了?!?/br> 他咬著下嘴唇,用那雙霧氣蒙蒙的眼睛瞪著我:“你明明知道,我只想要你?!?/br> “現(xiàn)在不想要沒關(guān)系,等會兒你就是高興起來的?!?/br> 齊睿難受的屈起了腿,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tuán),只是那雙眼睛,卻還是滿帶怨念的看著我,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靈機(jī)一動,側(cè)躺著面對著他,然后循循善誘的道:“不如你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我就幫你拿出來好不好?” 按齊睿在床上的這股浪勁兒來說,他肯定是立刻就會答應(yīng)我的,可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我猜錯了。 他不僅沒有答應(yīng)我,反而還冷哼著翻了個身,用后背對著我了,一副明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我危險的瞇起了雙眼,緊緊地盯著他的后背。 以前還會為了能夠紓解出欲望而討好我,現(xiàn)在干脆連討好我都不屑去做了,是因為我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是嗎? 齊盛華跟他說話的內(nèi)容,就是他的底線是嗎? 說什么想讓我高興,不想跟我爭,可結(jié)果呢,都是哄人的鬼話是嗎? 我也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只是,我并沒有關(guān)掉遙控。 實在是不想妥協(xié)的話,就自己一個人忍受,然后被跳蛋弄到高潮吧。 安靜的環(huán)境中,除了逐漸加重的喘息聲之外,我忽然捕捉到了一聲很細(xì)微的啜泣,就像是委屈到了極致,卻又極力的隱忍一樣。 毫無疑問,那聲音就是從我旁邊傳來的。 我依舊靜靜的躺著,并且還閉上了雙眼,并不打算搭理他。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身旁的人翻了個身,緊接著,手悄然的爬上了我的胸膛。 我驟然睜開了雙眼。 就看到齊睿的眼淚已經(jīng)糊了一臉。 他握著我的手,哽咽著道:“為什么要在zuoai的時候問我那種問題?你知道嗎,這會讓我覺得,你是因為想得到某樣?xùn)|西才會跟我在一起的,可如果沒有了那樣?xùn)|西,你根本就不會搭理我一下?!?/br> “齊叔叔活不了多久了,而我是被他帶到你身邊的,如果他不在了,你是不是就連多看我一眼都會覺得麻煩?” 我有些詫異,因為我完全沒有想到,齊睿心里竟然是這么想的。 我以為他逃避那個問題,完全是因為齊盛華跟他談話的內(nèi)容很重要,重要到涉及到了遺產(chǎn)的分配。 可如今聽齊睿的語氣,他逃避這個問題,只是單純的不想在zuoai的時候說這些而已,因為這會讓他覺得我跟他zuoai是因為別有所圖,而不是因為他這個人。 我在乎的是遺產(chǎn),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從遺產(chǎn)的角度去分析,可齊睿在乎的卻是感情。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我……”我試圖解釋,卻被齊睿給打斷了。 齊睿一邊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一邊哽咽道:“是你的行為讓我這么想的,從一開始,你就沒說過你是因為喜歡我才跟我在一起的?!?/br> 我嘆了口氣,對他說:“沒錯,我以前的確是那么認(rèn)為的,我不止一次的說過,你是我獲得齊家產(chǎn)業(yè)的障礙,齊盛華對你如此的偏心,甚至是比我這個親生兒子還要好,我這么想有什么錯?” 看著他眼角的淚越掉越兇,我的語氣驟然柔和了下來:“可是就在剛才,我從醫(yī)院回到你這里,看到房間里還亮著燈,看到你還坐在沙發(fā)上等我回來,那一瞬間我就在想,等齊盛華離開了之后,我就和齊睿在一起吧,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未來,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障礙了?!?/br> 這話半真半假,說要跟他在一起是真,說要一輩子是假。 畢竟,未來的事情總是無法準(zhǔn)確預(yù)測的。 而我又知道,正是這樣半真半假的話,最是容易讓人相信的。 我話音剛落,齊睿忽然就撲了過來,整個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眼淚啪嗒啪嗒的全部都掉在了我的身上,將我身上來不及換下的襯衣全部都浸透了。 “哇嗚,是我不好,我以為當(dāng)我對你沒有了威脅之后,你就會一腳踢開我?!?/br> 然后他又開始道歉,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對不起”三個字。 我摟住他,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 原來,如果不把心里的想法全部說出來的話,哪怕我們倆再怎么會揣測人心,卻始終都會有偏差。 見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將手伸進(jìn)了他的睡袍,將那個折磨人的小玩意兒取了出來。 “不是說想要我嗎?現(xiàn)在如果你能停止哭泣的話,我就滿足你?!?/br> 齊睿抹了一把眼淚,大概是哭得太兇了的緣故,他的這個動作并沒能讓自己停止掉眼淚。 于是,他干脆閉上了雙眼,然后對我說:“我停下來了,沒有再哭了?!?/br> 我低聲笑了起來:“還是這么愛耍賴啊。” 話音落下,我將他翻轉(zhuǎn)了一個位置,然后拉開拉鏈挺身沖了進(jìn)去,將他所有還未說出口的辯駁,轉(zhuǎn)化成了一聲聲動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