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相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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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亂吃醋么?”白璇璣將地上那人重新拉入懷里,一只手輕輕揉捏著他的后頸rou,另一只托著他的臉頰動了動拇指將他嘴角尚且殘留著白濁抹下。 易水寒眼角紅紅,張嘴卷走了主人指尖的液體。 大概是欺負的狠了,小奴隸埋進白璇璣的頸窩就不吭聲了。主人抽插得太快,他都快被插哭了。 “怎么不說話?”男人好聽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易水寒根本頂不住這樣溫柔的白璇璣,像是受到了蠱惑,他摟緊了男人,清冷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委屈,小聲回應:“不敢了?!?/br> “還敢亂說話么?”男人抬著手掌一下一下給小奴隸順著毛,再次詢問。 易水寒哪里還敢亂說啊,馬上就搖頭:“不敢了。” 而白璇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樣,揶揄道:“還敢叫我爸爸么?” 他感覺到懷里那人僵了一下,緩緩貼近小奴隸的耳朵,再次蔫壞地開口:“這個可以叫,在合適的時候”。 易水寒尷尬到面紅耳赤,非常理智地沒有詢問什么才是合適的時候。 這種曖昧的氛圍沒有維持太久,被一陣悅耳的鈴聲打破。 白璇璣將手機放到耳邊,聽到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通過話筒在書房響起:“哥,我到了?!?/br> “來書房。”白璇璣掛斷了手機看向易水寒。 那人狐疑地與主人對視:“弟弟?” “白逐歡,親弟弟?!?/br> 易水寒:“.......”哪里來的弟弟? “不知道也正常,他小時候被過繼給了國外的大伯,在華國待的時間不長?!?/br> 易水寒點點頭:“那您叫他來是?” “確認一件事?!卑阻^淺色的眸子盯著懷里的小奴隸。 “那我——” 白璇璣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不著寸縷的易水寒,沒什么溫度地開口:“你那么喜歡鉆桌底,就繼續(xù)跪桌子底下吧?!?/br> —— 白逐歡面帶疑惑地進了大哥的別墅,怎么一個傭人都沒有? 廢了好大的勁才找到白璇璣和易水寒,白逐歡一進門就忍不住吐槽:“你知道我自己一個人找這個屋子找了多久......” 白逐歡識相地低下頭靜了音。他哥把他叫來秀恩愛的嗎?追了這么多年,不就是最近才追到的嗎,就這速度還好意思拿出來秀?! 白璇璣抱著只裹著自己西裝外套的易水寒,抬頭瞥了一眼白逐歡:“過來。” 易水寒緊張地再次往白璇璣的頸窩縮了縮,他真的只是披了主人的一件外套啊。 白逐歡依言向書桌邁去,精致的眉眼在溫暖的臺燈下越發(fā)清晰。 “回頭?!卑阻^低頭耳語。 易水寒點點頭,從男人的頸窩退出來,回首看向白璇璣所謂的弟弟。 易水寒:“......” 白逐歡:“......” 霧草,嫂子真絕色?。〔焕⑹侨氲牧舜蟾缪鄣娜?。 “初次見面,我是白逐歡。晚上好,嫂子!”白逐歡笑瞇瞇地向易水寒頷首。 好像不是初次見面,謝謝。 易水寒身子一僵,面無表情地說了句“晚上好”,面無表情地埋進白璇璣的懷里,面無表情地抓緊了白璇璣的襯衣,面無表情地臥槽,面無表情地回想自己當時告白時的那個人...... 怎么沒有人告訴過他,白璇璣有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白逐歡???! 男人看著易水寒著一連串的反應頓時就明白了。 白逐歡震驚!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嫂子這是不喜歡自己? 不應該啊,就憑這張跟他哥一模一樣的臉,嫂子也應該喜歡他啊。 “上次回國是什么時候?” 白逐歡莫名其妙的看向自家大哥:“我一直沒回來啊——我想想——忘了幾年前了,我蹭過你的畢業(yè)聚會,母親叫我去的。就那一次走了,直到最近才有空回來一次?!?/br> 白璇璣若有所思地捏了捏小奴隸的后頸:“你回去吧?!?/br> 白逐歡:“......” 懂,我就是你可有可無的小弟。白逐歡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走。 “我很好奇,”白璇璣將易水寒的頭抬起來:“你叫我的名字,白逐歡會沒有反應?” 易水寒一言難盡,小聲道:“可我什么時候叫過您‘白璇璣’?我叫的是‘蕭蕭’。” 男人低沉的笑聲在易水寒耳邊蕩開。 是啊,當初是他為了調戲易水寒逼著人家叫他“蕭蕭”的。 “去穿衣服,choker不用摘下來,帶你去個地方?!?/br> —— 二十三點三十二分,殿堂會館。 易水寒跟著白璇璣下車,站在會館門口,眼角一抽。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會館的背后將會有個巨大的SM愛好者的樂園。 他局促的吞了幾下口水,緊張地看向他的主人。 “這里是.......” “你家的。”白璇璣輕描淡寫,轉頭看向小奴隸:“先進去。” 易水寒忍下疑問,順從地跟著主人走了進去。 在內門會留有兩個通道,人群在此地分流。 白璇璣帶著小奴隸走向左邊的通道。不知主人對著跟門邊侍者說了什么,侍者瞪大了雙眼,再看向門口的易水寒時尊敬的欠身,禮貌道:“少爺請進。” 易水寒眸色淡淡,對其頷了一下首,跟隨著白璇璣踏入欲望深處。 通道里燈光幽暗,直到侍者打開最后一扇黑門。 內里的金光迫不及待地灑在了易水寒清冷的眸上,他不適地瞇了瞇眼,過了一會兒才逐漸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紅與黑重疊,支配與臣服并存、欲求與疼痛紛飛,女人與男人迷失中搖曳。 跪地的,揮鞭的,裸露在燈光之下。 中間有一處巨大的展示臺,想必會有無數不守規(guī)矩的sub在此被最狠厲的dom調教而臣服。 皮拍、項圈、面具、電擊...... 易水寒打了個顫,看向自家主人。 白璇璣不知何時拿了一個面具,緩緩扣在了易水寒的臉上。 “主人,您不戴嗎?” “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誰?!卑阻^不在意地挑了一下眉,貼心的給小奴隸系好:“找個地方坐下?!?/br> 白璇璣執(zhí)起易水寒的手,卻被他抽出。 小奴隸一本正經地將牽引鏈塞進主人的手中,然后跪下身四肢著地,俯身,虔誠的親吻了一下白璇璣的鞋尖,后而抬頭言笑晏晏:“主人?!?/br> 男人嘴角彎了彎,牽著易水寒走向一個無人的卡座。 “主人為什么不進包間?” “你不是對這個地方好奇么?外面可以看的更清楚。”白璇璣落座,一語中的。 易水寒局促地笑了笑,點點頭:“嗯!” “這個地方是明公館的?!卑阻^看著小奴隸的眼睛。 “出國前,你對伯母坦白了你對SM的興趣之后,伯母就開始對這里注資,地上餐飲,地下情色?!?/br> 易水寒對此并不驚訝,這的確是明琛能做出的事。 “當一切準備完善的時候,伯母帶我來了這里。” 地上那人神情一僵,嘴唇動了動沒發(fā)出聲響。 “我來到這里之后才知道自己什么屬性——你不用擔心,我不愿意的事情,伯母也逼不了我。她很內疚?!卑阻^溫潤道。 易水寒向前膝行了一步,將腦袋枕主人的腿上,沒有說話。 他自然是懂母親的意思。易水寒需要一個優(yōu)質男S來支配自己,身為世交的竹馬被明琛看上實屬必然事件。 可那是白璇璣啊,易水寒一輩子都不敢肖想的人。 母親內疚,對白璇璣、白夫人,甚至整個白氏。他現在懷疑,白璇璣跟自己網調都是母親計劃好的。 “準備了這么久,就等你回來了?!?/br> 男人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易水寒心頭一酸,在白璇璣腿上拱啊拱的,又開始皮了。 白璇璣好笑地摸著他的頭,沒再說什么。 “白先生,您回來了。”一位侍者面色不改地站在卡座前方,恭敬地彎腰。 白璇璣頷首。 “那今晚......” “我來。”男人開口。 “那位sub真的是非常榮幸了!我替他感謝您!”侍者稍稍雀躍了一下,退了下去。 “好好看著,如果以后犯了錯,我就會在展臺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抽得你叫爸爸。”白璇璣鉗住易水寒下巴逼迫他抬頭,戲謔著笑道。 易水寒羞恥地點點頭:“是,主人?!?/br> 男人滿意地站起身:“不許跟別人講話,在這里跪好別動,公演結束我們就回家?!?/br> 交代完,白璇璣轉身離開。 易水寒兩顆水眸滴溜溜的轉啊轉,不久后,就被中間展臺上的人吸引過去了。 那人一身黑色軍裝。 立領印著銀紋,復雜精致的肩章服帖的按在肩上,黃色的穗子乖乖垂下,泛著光的雙排紐扣整整齊齊的貼在胸前,銀色的腰帶勾勒那人令人垂涎的完美腰身,筆直修長的雙腿踩著即將過膝的黑色軍統(tǒng)靴,足夠的張狂囂張令每個靴奴sao癢難耐。 額前的黑色帶檐軍帽遮住男人的神色,只能堪堪看到俊美的薄唇和精致的下頜,那人渾身透露著令人臣服的氣息。 主人! 不等易水寒說出口,他發(fā)現這里所有的小m們都向舞臺那人大聲叫喊著主人,而且他們面前的真正的主人并無任何反對制止的意思。 ???? 易水寒在腦袋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隨即又斂神看向展臺中央的男人跟......一個被綁在支架上的sub。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白璇璣一邊解說,一邊調教,每一次揚鞭都會發(fā)出駭人的聲響,并在不聽話的小m的身上留下暗紅的痕跡。 主人抽人的樣子好帥! 主人打我也這么使勁嗎? 聽著就爽,好想被打...... 突然,臉頰傳來不舒服的質感。 易水寒抬眸,一個大概三十出頭男人坐上了白璇璣剛剛坐的位置。 眸光下移,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來源于老男人手中的馬鞭。 “哪里的西裝奴?你的主人呢?”老男人俯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易水寒的脖頸,惹得他反胃。 易水寒躲開,清冷的視線從他身上離開。 如果易水寒沒記錯的話,他剛剛看到這個男人有三個m。 “我去,你裝什么清高呢?再怎么裝還不是個跪在地上求cao求鞭打的賤玩意兒!”老男人起身,站在易水寒的面前,強行遮住了易水寒看向白璇璣的視線。 易水寒雙眉蹙起,眸子越發(fā)清冷。 想把狗男人打爆,但主人不讓動。 “你眼睛快吸了白先生的身上了,不是渴望被鞭笞是什么?你屁股眼是不是早就被cao爛了?” 老男人俯視著地上的奴隸,明明是跪著卻一副誰也看不起的架勢,他越發(fā)暴躁,一巴掌扇上了易水寒的臉頰。 易水寒沒躲,被抽到了嘴角,他瞇著眼舔了舔發(fā)麻的左腮,清冷的眸子像評價商品一樣上下打量,把他所有特征記下來之后,扯了扯嘴角無聲地笑了一下。 老男人氣極,揮手揚起了手中的馬鞭。 白璇璣在展臺上便看到野男人在欺負自己的小奴隸,二話不說撂下鞭子走了人。 他抬腿劈向那人揮舞的手臂,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踹向了那人的腰胯,硬生生將其踹到在地,白璇璣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一把撕住老男人的頭發(fā),猛地將他的頭往后一掰:“我他媽捧著含著的珍寶,怎么在你這里就成了被cao爛了的賤玩意了呢?你哪只手打的他,哪只手?” 老男人反應過來之后竭力反抗,將白璇璣的手腕撓破了皮:“白先生?!白先生我錯了,我道歉!” “我該相信我的視力,右手是吧?”白璇璣站起身,軍統(tǒng)靴直接壓上了老男人的右手,沒有給他逃跑的機會,靴尖狠戾一蹍。 “啊啊——”老男人的慘叫頓時劃過整個會場,惹來了越來越多的注目,大家紛紛不敢大聲喘息,生怕得到白先生遷怒。 白璇璣卻沒有讓他叫太久,感覺到腳下骨骼錯位之后才將腳移開,腳背毫不留情地踢向那人的胸口,將老男人踹回易水寒面前。 那人在易水寒面前跪伏著,不等他挺起腰,白璇璣的軍統(tǒng)靴便狠狠地壓上那人的腦袋,牢牢地將人按回地面,冷不丁地開口:“道歉?!?/br> 老男人道歉的聲音不斷從地面?zhèn)鱽恚姿畢s沒什么悲憫的表情,他只是盯著踩在老人男人頭上的軍統(tǒng)靴,感覺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他緩緩俯身在白璇璣的靴尖獻上一吻,抬頭看向主人,吃味道:“您不要踩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