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季總初夜 上
祁宣最終還是跟著父母離開了。 驚險的一夜過后,傅沉終于感覺到了疲憊,言朗陸續(xù)打了一夜的電話,他煩不勝煩,干脆關機。 然而出了私宅大門,言朗就堵在門口。 他的眼下也有淡淡青黑,看樣子和傅沉一樣憂心了一夜。 仔細檢查了傅沉身體,確認沒有受傷,言朗才放心下來:“你沒事就好?!?/br> 傅沉把他推遠,單刀直入,“你昨晚在哪?” 言朗沉默了片刻。 “和你有多大關系?”傅沉問得沒頭沒尾,但他知道言朗能聽懂。 如果可以的話,傅沉當然不想找季準幫忙的。 接到求救電話后,他第一反應是找言朗。 言家是黑色背景起家,雖然表面上已經(jīng)洗白,但背后的勢力依然盤根錯節(jié),不可小覷。就算言朗還是個不務正業(yè)的太子爺,只要他肯出面,馮元當時連鼎立的門都出不去。 傅沉完全不覺得他才拒絕了言朗又去找人幫忙有什么抹不開臉的,言朗是他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換了言朗出事,他也會盡全力幫忙的。 但是偏偏那個時間,他聯(lián)系不上言朗,包括言家人,包括他認識的言朗的朋友,全都說好了似的無法聯(lián)系。 迫不得已,他不敢再拖延,只能求助于身邊的季準,幸而季準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剛剛被他拒絕了。 誰知道就在他救下祁宣以后,言朗的電話打來了。 傅沉守著祁宣,沒空接,也不想接。 言朗現(xiàn)在打來有什么用?晚了。 傅沉當然知道昨晚的事情沒這么簡單。 聯(lián)系言朗的背景和他無法聯(lián)系的時間就能猜到了,以傅沉對他的了解,這事言朗未必和馮元合謀,但一定有他在其中推波助瀾,馮元和裴世峰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人在暗中幫他們。 只是言朗一定沒算到,他能得到季準的幫忙,祁宣最終還是被救下了。 “那個藥,本來他們買不到的,我推了一手,只有這點?!毖岳释耆淮蛩汶[瞞,“我知道你也過去以后,擔心你出事,才打給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原本控制著的表情也漸漸變得不安。 知道傅沉要結婚了,他不可能再無所作為。 只恨自己下手不夠絕,在幻覺里他看見傅沉已經(jīng)在車上給祁宣解了藥性,萬一傅沉知道了禁藥的詳細作用…… 他做好了準備迎接傅沉的怒火,相識這么久,他闖過的禍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不管再如何生他的氣,過一段時間傅沉又會跟他和好如初。但是傅沉現(xiàn)在的神情,讓他害怕。 “沉哥,你怎么不說話?”言朗看著傅沉幽深的眼睛,忍不住去抓他的衣袖,“我知道我做的過了,你、你怎么不揍我……” “沒有祁宣,也會有別人,總之不會是你?!备党琳f得很慢,鈍刀一下一下凌遲著言朗的心,“言朗,我們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傅沉收拾完東西,最后看了看自己住了兩年的屋子,很小一間,一眼就能掃完。 椅子是他和祁宣一起去買的,盆栽是祁宣為他挑的,祁宣經(jīng)常在這里過夜,他們在那張床上…… 這里到處存放著屬于他和祁宣的回憶,如今,他要把一切都鎖在里面。 季準在樓下等他,豪車在破落小區(qū)里很是扎眼,走過的路人紛紛回頭多看了幾眼。 看見傅沉拖著行李箱出來,季準的眼中化出一抹暖色。 從今天開始,他們就要同居了。 季家主宅。 季準耳尖泛著紅,心臟鼓動,忍不住揪緊了床單。剛洗過的短發(fā)零碎貼在額頭上,鎖骨中間的凹陷處汪著一小灘水,隨著身體輕顫而微微波動。 傅沉見他直直躺在床上,還沒脫就緊張成這樣,收回伸向他衣帶的手,先把自己脫光了。 浴袍本來就松垮,一扯就掉,傅沉身上只剩一條內褲,鼓鼓包著一坨,三兩下脫了,整個身體都赤裸擺在季準面前。 季準盯著他的身體,喉結上下一動,咽了咽口水,蓋住胯間的浴袍明顯被撐起來。 拉下季準腰間的衣帶,浴袍順勢滑向身體兩側,露出里面白皙誘人的軀體。 純白的浴袍也壓不住這具軀體的顏色,白得找不出一點瑕疵,但又不像如今最受小女生歡迎的花美男那般病態(tài)纖細。肩膀寬厚,因而筆挺的西裝穿在這個人身上大氣高貴,不像有的男人身板單薄,穿上西裝也撐不起來。結實姣好的兩片胸肌上綴了兩粒紅點,顫巍巍的格外醒目。腹部平坦無贅rou,肌rou線條流暢優(yōu)美,臀窄而翹,延伸出兩條筆直有力的長腿。整個身體完美得像一座雕塑。 把兩人的浴袍放到一邊,最后只用一根手指勾住白色的內褲,緩緩拉下—— 被內褲緊緊包裹的性器突然彈出,馬眼里甩出一滴黏液,滑了一道弧線落在傅沉身上。 傅沉第一次看見這么好看的yinjing。一般他見過的yinjing越大越容易顯得猙獰丑陋,但季準這根雖然碩大粗長,形狀卻極為漂亮,青筋像浮雕似的鏤刻其上,飽滿的guitou上翹著,想來性能不錯,應該能把男人女人都插得欲仙欲死。淺淡的顏色隨著勃起漸漸加深,變成赤紅的一根,似乎并沒有用過,連充血也少有。 傅沉低頭看看自己胯下,明明差不多的大小,自己長的就是兇器,人家長的就是藝術品。 季準被看的面紅耳赤,想忍下自己的欲望,馬眼卻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滴接一滴的黏液。他想讓傅沉給他摸摸,又張不開嘴,抿緊了薄唇看著傅沉的臉色,不知道傅沉滿不滿意他的身體。 傅沉終于動了,他俯下身,張口要含季準的性器。 季準嚇了一跳,忙擋住他的頭,“不、不用這樣。” 傅沉猶豫了一下,改而去親吻季準的嘴唇。上一次接吻只是淺淺貼著,這回他試著頂開兩片微涼的薄唇,侵入濕潤的口腔里,軟舌傻傻地不知道躲,被傅沉勾起來糾纏。 季準被吻得意亂情迷,終于忍不住主動索求,抱住他垂涎已久的身體,抓弄傅沉的背肌,舌頭笨拙地回應,傅沉的津液順著舌頭流進他的嘴里,他咽了兩口,覺得好像不夠,直接探進傅沉嘴里攪動。口水翻攪聲中,嘴唇相接處不知是屬于誰的涎水順著季準的嘴角淌下。 “嗯……”抓著一邊胸肌揉了揉,不出意外聽見一聲低吟,乳尖yingying頂著掌心。季準挺起胸將乳尖送到他手里摩擦,快感電流似的竄上大腦,另一邊的乳尖也寂寞難耐地酥癢起來,他動了動肩膀想要傅沉把另一只手也放上來。 季準自己完全沒意識到,他這個動作根本就是在向傅沉撒嬌。 這位不近人情的boss,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在向另一個男人撒嬌。 傅沉配合地兩手一起放到他胸口揉捏,時而用指甲刮弄rutou,時而用拇指和食指捏起rutou搓揉,時而在乳暈處一圈圈打轉。季準被揉得舒服極了,喉中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壓抑的呻吟,攪碎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 手掌下移,摸到緊實的腹肌,手指戳戳肚臍,惹得小腹突然一縮,隨后才回過神來,放松了身體任他撫摸。 季準似乎也有了某種預感,一顆心悠悠提起,等待著那只手探進草叢,摸到自己的…… “唔唔——”傅沉并沒有如他所想那樣握上去,只用指尖從根部輕輕掃到頂端,沾到黏液又離開時,帶出一根細長的水絲。僅僅是這樣,季準腦中就轟的一聲炸響,身體拱起來追逐那根點燃火苗的手指,眼中蒙上一層水霧。 傅沉仿佛一點都沒有吊他胃口的意思,從善如流地抓住yinnang揉弄里面的兩顆卵丸,直接包住最敏感脆弱的guitou,指甲撓了撓冠溝,微微用力一捏,鈴口馬上擠出幾滴汁液,討好似的在掌心蹭蹭。 “嗯……嗯……”季準被這一捏刺激得再也壓不住呻吟,發(fā)出連綿愉悅的鼻音。被傅沉擼弄讓他產(chǎn)生從未有過的興奮,性器漲得更大了些,扭著身體在傅沉手里尋覓快感。 兩手握住亢奮的性器輪流擼動,一只手滑到guitou另一只手立即接上,把汁液涂抹到整根,rou紅的性器變得濕潤發(fā)亮。擠奶似的動作讓季準馬上就受不住了,快感一浪接著一浪沖刷著身體,沒擼幾下他就戰(zhàn)栗起來。 “唔唔唔——”性器在手中抖動,傅沉裹緊柱身用力taonong幾下,指肚搓揉guitou,忽然舌頭一痛,被季準咬了。 長久沒有發(fā)泄的身體里儲存的jingye又濃又多,一股接一股射出來,手一擼就又射出一道,泄不完似的。傅沉感覺到jingye打在手心的力度,射程應該還挺遠,天生一副質量這么好的身體虧他能忍到現(xiàn)在才開葷。 最后幾滴也被擠出來,性器終于軟在傅沉手里,黏糊糊的沾滿了jingye。季準恍惚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咬到傅沉的舌頭,不舍地張嘴讓他離開,嘴唇分開拉起許多銀絲,季準下意識伸出紅舌去追逐傅沉的嘴巴。 “嗯……”沒有親吻,季準的粗喘聲馬上就藏不住了,胸口起起伏伏。射完了他才想起來害羞,不敢看傅沉的臉,但又貪戀性器被握在傅沉手里的歡愉。 想要傅沉再幫他揉一回,還有后面那個地方,他怎么還不來碰一碰? 季準心中忐忑,不知道現(xiàn)在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沒有,季準自己被弄得舒爽欲死,他呢?自己應該怎么讓他舒服? 視線心虛地從傅沉的胸腹滑下,想偷偷瞄一眼傅沉的胯間。只一眼,剛剛被捂得火熱的心驀地涼了一半。 傅沉的性器僅僅半勃著,仿佛剛才的情動都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