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抵死纏綿(春藥 車震 受一瀉千里 上下兩張嘴一起吃)
祁宣被抱著坐進車里,跨坐在傅沉身上,稍一抬頭就會撞到頂棚,此時他已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知道在傅沉頸項間舔吸索要。 “不行了……阿沉……給我……嘖……” 傅沉護住他的頭頂,看向旁邊的季準。 季準內心嫌惡,只想把帶著一身黏膩纏在傅沉身上的臟東西扔下車去,“不行。把他放到別的車上,我找個人給他解決。” 傅沉的手伸進祁宣褲子里,他身體guntang,性器更是熱度驚人,青筋根根暴起,烙鐵一般粗硬。祁宣已經到了極限,撐不到回市區(qū)就醫(yī),再不給他怕是真的要出事。 “啊啊——”yinjing被傅沉一摸,劇烈抖動著噴出一股yin水,祁宣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震得傅沉耳朵一麻。 “季總,求你……”傅沉低聲下氣哀求,祁宣醒來如果看見上他的人不是自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季準面色蒼白,傅沉已經屬于他了,他不用再看傅沉和別人纏綿:“不……” 余下的話被一個淺吻堵住,傅沉狠心推開身上的人,靠過去貼上季準冰涼的嘴唇。 傅沉吻得很輕,季準顫了顫,呼吸不穩(wěn),有些慌亂無措地扶住了車門。 無視祁宣尖銳痛苦的哭喊,傅沉把左手的戒指摘下來扔掉,嘴唇開合間掃過季準的雙唇:“明天我就和他說清楚。以后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好不好,季準?” 季準明知他不是真心,明知他是為了祁宣,明知…… 可這是傅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主動對他親熱,這是他的初吻。 季準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那雙瞳仁里只映著他一個人。 “啊——唔……”祁宣被剝得精光,身體像煮熟的蝦一般泛起不健康的紅色。傅沉用嘴堵住他的尖叫,舌頭剛伸進去就被狠狠叼住。祁宣拽著舌頭含弄還不夠,扣緊傅沉的頭大力吮吸,濕滑敏感的軟舌伸進他嘴里搜刮,一滴津液都不放過。 傅沉覺出他嘴里的力道大得不正常,舌根被吸拽得發(fā)麻,只當是祁宣欲望過剩,于是迅速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性器就抵上xue口。 季準看了一眼前面司機,不想傅沉走光,關上了前后座之間的隔板。 祁宣xuerou軟韌,不知為何一直緊緊閉合著蠕動,分泌出的大量yin液都含在xue里。傅沉的yinjing頂端剛觸到xue口就仿佛打開了某種開關,yin液忽然澆下來滴在guitou上,xue口一張一合吐出黏液,和上面的sao嘴一樣用力吸吮著guitou,想要那根心愛的粗棒插進來撫慰體內無止境的瘙癢。 傅沉沒時間給他擴張,就著xiaoxue的吞吸慢慢頂入,腸rou興奮地蠕動伺候著yinjing,祁宣扭著屁股迎合插入,唔唔催促著再快些。 傅沉一邊插一邊握住祁宣的性器taonong,祁宣的乳尖因為彎著腰接吻夠不到傅沉的身體,無法被照顧到,難受得腫成兩個紅色小果,傅沉騰出一只手來幫他搓揉,顧得上這邊又顧不上那邊,忙得在空調冷氣里沁出汗來。 “唔……嗯嗯!”guitou碾過前列腺的瞬間,祁宣再次戰(zhàn)栗著潮吹,yin水噴在傅沉手里,被擼到整個柱身上,順著yinnang和會陰流到后庭,和xue里黏液一起沾到傅沉的yinjing上。 沒有經過擴張的腸道直接被撐開,緊窒包裹著整根性器,yin蕩的xue口猶未滿足地親吻吸弄根部,恨不得把yinnang也吞進來。 傅沉在過緊的束縛下不好動作,只得慢慢抽出一點再緩緩頂入,祁宣哪里禁得住這種折磨,被扇臉打針都不曾落下的眼淚此時委屈地順著紅腫的面頰滑落,精致俊美的一張臉上汗水、淚水和涎水混合著滑下,順著光滑潮濕的身體一直流進兩人的交合處。傅沉的褲子還好好穿著,只解了拉鏈,被祁宣身上各種液體浸濕,褶皺處還汪著一小灘水。 感覺到腸道稍稍適應了性器的進出,傅沉馬上加快了動作,性器重重抽插摩擦著柔軟濕媚的腸rou,來回碾磨凸起點。經過媚藥浸yin的身體比平時更要sao浪得多,兩張嘴一起貪婪吞吃傅沉的舌頭和性器,令他舒爽至極。 車好像行駛到了一處凹凸不平的路段,祁宣的身體隨著顛簸的車廂上下起伏,rouxue以極快的速度taonong著性器,rou體拍打之聲不絕于耳,致命的快感在兩人體內層層積累。 “唔唔——”第四次潮噴,祁宣爽得喘不過氣,狠狠咽了一口傅沉的津液,屁股跟著傅沉頂弄的頻率一起擺動,剛剛感覺到性器抽出來一點他就迫不及待坐下去,重新吃下整根。交合處yin液飛濺,身體比平時更明顯地感受性器與腸rou的摩擦,他甚至能分清楚自己xue里的yin液和從傅沉性器里搗進來的前列腺液??谥懈党恋奈兜雷屗习a,他還想吃更多,想把身體內那根yinjing里的液體全都吸進腸道,想把傅沉整個人都吞下去。 傅沉明明感受到手中握著的性器一直在抽搐跳動,yinnang也蓄勢待發(fā),但每次噴出的都是透明清澈的液體,jingye到現(xiàn)在還沒射出來。 傅沉換了很多手法,擼動配合后xue的刺激,祁宣在后備箱里憋了那么久,按理說早該射了,傅沉都覺得手中性器要漲得爆炸了,但就是不能讓他泄出來。 難道是禁藥的緣故?那群王八羔子想把祁宣活活憋死? 傅沉擔心祁宣真的就這么漲壞了,祁宣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兩眼翻白,眼淚不斷流下,鼻腔里發(fā)出綿長蕩漾的呻吟。 “嗯、哼……”祁宣還沒射,傅沉先撐不住了。腸道好像知道快要吃到傅沉的jingye,一陣收縮蠕動,媚rou重重嘬著guitou,有思想一般向yinjing獻媚討好。 傅沉噴發(fā)的同時,祁宣的身體猛地繃緊,xue口死箍住yinjing根部強迫其把全部jingye射在腸道最深處,一滴都不許流出。得到了傅沉的jingye讓他通身舒泰,一直阻止著他射精的障礙似乎也消失了。在傅沉手里沖撞蹭磨的性器又漲一圈,劇烈抖動了幾下,馬眼張大,燙人的濃稠jingye磅礴涌出,激射在傅沉手心,高潮持續(xù)了許久才漸漸停下,一次泄的量比以前一晚上泄的還多。 傅沉終于松了口氣,也顧不得自己快被夾斷的性器和被燙麻了的手掌,捋著祁宣的yinjing讓他把jingye吐干凈。 “嗯……”祁宣射了一次,性器一點不見縮軟,依舊在傅沉手里耀武揚威,情欲仿佛洪水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媚rou伺候著軟掉的yinjing重振雄風,還不等完全硬挺就自己抬放臀部吞吐起來,兇狠地侵略傅沉的身體。 還遠遠不夠,他想死在阿沉懷里! 狹窄的空間內,兩人糾纏,一人旁觀。 季準看過許多次他們zuoai的情景,但這是第一回真正身臨其境,傅沉就在他身邊,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但他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傅沉被別人掠奪索取。 空氣中有濃烈的歡愛味道氤氳不散,厭惡的氣息蓋住了傅沉的體味,季準看著傅沉動情的模樣,忽然想過去聞聞他的氣味,想嘗嘗他額角的汗珠。 更想把他身上的人丟下車去,自己鉆進他懷里。 再忍忍,再忍忍,季準繃著臉提醒自己,馬上就可以得到傅沉了,他可以嘗遍傅沉的每一處身體,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享受傅沉的愛撫,他會更好地伺候傅沉,讓傅沉慢慢忘記別人。 他不要再做個旁觀者了。 車停在季準的私宅門口,路上祁宣只xiele兩次,藥性遠遠沒有解除,抱著傅沉不肯撒手,季準請的幾位醫(yī)生尷尬地站在客房里,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傅沉頗費了一番力氣才把舌頭從祁宣嘴里搶救出來,雙唇分開時祁宣還急切地嘟著嘴想繼續(xù)吸弄,發(fā)出響亮的“?!钡囊宦暎L長的銀絲掛在嘴上,“還要……別走!我難受……” 失去傅沉后口腔立刻麻癢難耐,從嘴唇一直癢到舌根,被情欲激得一刻都不能忍耐,祁宣高聲叫嚷求歡,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眼里除了傅沉就容不下別人。 傅沉何嘗不心疼他。但是季準已經看不下去了,而他還需要季準的幫忙,光是這些頂尖的醫(yī)生他就沒辦法請動,那所謂的禁藥不知道除了催情還有沒有別的作用,萬一拖久了留下病根,叫他怎么能放心離開。 “不許出去!”祁宣哭叫著抱住傅沉的脖子,雙腿緊緊圈住他的腰,夾緊屁股不讓性器從自己身體里出來,“不要停!阿沉,為什么不疼我了……繼續(xù)cao啊……真的好難受嗝……” 傅沉咬牙掰開他的手腳,性器被夾得又痛又爽,把人按在床上強行拔出來,白濁的液體才流出一點就被迅速閉合的xue口堵在身體里。祁宣的性器漲得發(fā)紫,頂端赤紅的guitou怒張,巨碩猙獰的嚇人,得不到傅沉的身體讓他整個人陷入癲狂:“阿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傅沉實在聽不下去他撕心裂肺的哀叫,捂住他的嘴哄騙道:“忍一忍,先讓醫(yī)生給你檢查,然后我們再繼續(xù)?!?/br> 幾人上前要按住祁宣胡亂揮動的四肢,誰知被祁宣瘋了一樣踢打,又不敢下重手,為難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季準。 祁宣無意間把傅沉的手也掙開了,驚恐地拽住傅沉尖叫道:“別過來……別碰我!不要——阿沉救我……阿沉……” “我在這里,”傅沉握住祁宣顫抖的手,心疼得胸口窒澀:“乖乖的不要動,有我在,沒有人傷你,躺好讓醫(yī)生檢查好不好?” 醫(yī)生見到情況好轉,快速上來給他注射鎮(zhèn)定劑。 祁宣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檢查中被手套觸碰時還會不安地想躲,傅沉一直守在旁邊柔聲安撫。 傅沉守了多久,季準就在門口看了他多久。 “……被注射了過量的禁藥,但是我會保證他脫離生命危險,剩下的不需要你來cao心?!奔緶室灰箾]有合眼,依舊站得筆挺,毫無倦色。 傅沉剛剛在他的要求下去洗了澡換掉衣服,聽他這樣說才放下心來。 “季總,人醒了。” 傅沉聞言立刻去了祁宣所在的客房,打開門,祁宣面色陰沉坐在床上,床邊有一對中年男女。 “阿沉……”祁宣看見傅沉,臉上陰霾一掃而空,“馮元那些人你怎么解決的?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他們都在局子里。你身上還有沒有不舒服的?” 祁宣晨勃難受得緊,好像比往常更漲痛麻癢,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父母,沒有提起,“阿沉,帶我回去吧?!?/br> 傅沉沉默了片刻。 祁宣忽然覺得心慌,他才注意到這個房間的裝修不像父母的風格,他似乎并不是被傅沉帶到了父母的房子里,門口站著一個陌生人,那人注視著阿沉的眼神讓他反感。 “你的戒指呢?”祁宣輕聲問,“忘記戴了嗎?” 傅沉低沉鄭重地開口。 “祁宣,分手吧。” 清晨有嘰喳的鳥鳴聲,窗戶半開,窗簾被吹得飄蕩。 祁宣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些,半邊臉上紅腫未消,嘴唇動了動,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他怔怔道,掀開被子爬到床沿,伸手想要傅沉來抱,脖子上穿了紅線戴著的戒指從寬大的睡衣領口掉出來,“阿沉,你怎么了?” “我們分手?!备党劣种貜土艘槐椋币曋钚难劬?。但是怕祁宣掉下床去,他還是走到床沿扶著祁宣的肩膀。 另外三人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靜靜看著他們。 祁宣仰著頭,呆呆看著傅沉嚴肅的面容,倏地抓住傅沉的手從衣擺里塞進去,“阿沉,我沒被別人上過。真的,你摸摸,我是干凈的,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的,”傅沉輕輕拍著祁宣的背:“不是你的問題,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我沒辦法查到你的位置,沒辦法及時趕到你身邊,沒辦法給你請到最好的醫(yī)生,連那些混蛋都沒辦法為你處理掉?!备党翉澫卵?,摸了摸祁宣的頭,“你這么好,我沒能照顧好你,是我的錯。” “阿沉沒錯!是我,我不該喝那么多酒,是我不小心……”祁宣語無倫次:“不會有下次了,我能保護好自己,還要保護好你。不分手,我不要分手……打我罵我都好,不要分手……” 傅沉緩緩直起腰,輕輕推開祁宣:“對不起?!?/br> “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了?”祁宣哆嗦著唇,眼眶泛紅,“是不是我昨晚做了什么惹你生氣了?還是……還是他們逼你……” 祁宣忽然轉向一旁的中年男女:“是不是你們對阿沉做什么……” “祁宣,別這樣?!备党羻÷暤溃骸澳愕纳眢w需要休養(yǎng),媒體消息也要封鎖,先跟伯父伯母回去吧?!?/br> 事發(fā)后不久祁宣的父母就得到了消息連夜趕來,對馮元等人的處理和善后也是二位的手筆,也就是說他們其實一直沒有停止過對祁宣的監(jiān)視。 傅沉曾經聽祁宣提起過他家的情況,但他對那種遙不可及的背景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直到今早和祁宣的父母談過,他才對祁宣曾經生活的家族有了一點了解。 他的確答應了二位離開祁宣,但這不是主要原因。 季準走過來,把一個閃著銀光的物事扔在床上。 是傅沉昨晚扔在車里的戒指。 傅沉嘆了口氣:“我答應了他。祁宣,你……好好照顧自己?!?/br> 祁宣仿佛剎那間就想通了一切的關竅,他盯著季準,眼神沉寂,無波無瀾。 季準冰冷的目光迎上他的。 似有一條偽裝了許久的毒蛇,面對搶奪獵物的天敵,終于張開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