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妖王的臠寵
整個妖宮都知道,妖王把跟他斗了數(shù)年的清檀真人擄來了,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妖王會用怎樣的手段來折磨凌辱這個老對頭。 可惜妖宮里沒有都出來一個下賤的囚徒,卻多了一個得寵的妖妃。 不過對于清檀而言,也許這只是另外一種方式的囚禁。 每日清晨,這個不知道算是妖妃還是yin奴的人就會捧著奶子去叫妖物“起床”。白嫩滑膩的大奶子艱難的夾住半勃起的陽物,用手捧著奶子在陽物上上下滑動。 這時候妖王就會打著哈欠起來,好好享受一下奶子柔軟的觸感后再把趴在胯下的yin奴拉起來,插進身下兩xue中。等yin奴把妖王伺候著舒舒服服的射出來之后,叫醒妖王的任務(wù)就完成了。 可惜yin奴一身媚骨,就算是好好的玩弄過奶子和xiaoxue,還是會恬不知恥的又爬過來向妖王求歡。 他身上一絲不掛,僅用幾根金鏈子在身上饒了幾圈,卻更顯魅惑。身下的男根與花xue尿眼也用骨針塞住,前后兩xue都是淋漓不盡的yin液。 清檀渾身赤裸的跪俯在地上,抱住妖王的腿,用奶子磨蹭著妖王結(jié)實的小腿。白嫩碩大的奶子上面用幾根細細的金鏈子兜住,奶尖上停了只用紅色玉石雕刻而成的蝴蝶,將奶孔死死堵住。 他的眼中十分的渴望熱切,一個勁的用奶子去蹭,蹭的發(fā)紅都不肯停下來,嘴里還不住的懇求妖王摸一摸、揉一揉,十足的下賤sao浪。 但是妖王視若無睹,只是張開雙臂任由侍女服侍洗漱穿衣,余光都不曾賞給他。 妖王如此做派就算了,連服侍他洗漱穿衣侍女都不曾將一點點的視線挪到這位yin奴的身上?;蛘哒f,這些被封住聽力的侍女根本不敢將自己絲毫的視線偏移到清檀身上。 他是妖王的禁臠,是這座妖宮主人的逆齡,觸之則死。 他們明明在同一件寢殿里,卻好似兩個世界的人。 等妖王慢騰騰的坐下來準備吃飯的時候,清檀好像真的意識到妖王不會理會他了,就忍不住低聲嗚咽起來。 妖王見他哭了,才放下鑲金的象牙箸,將地上的yin奴拉起來,琥珀色的眼里滿是輕憐蜜愛,他慢慢拭去清檀眼角的濕氣,輕聲問道:“怎么哭了?!?/br> yin奴捧著自己一雙洶涌澎湃的奶子,輕輕哭泣,“好漲?!庇掷醯氖秩ッ约旱男「?,“這里也漲。” 妖王尾后生出蓬松的狐尾,將一身冰雪色的青年鎖在懷中,他捏了捏鼓脹的奶子,一夜過去,里面的奶水幾乎結(jié)塊,恨不得將胸上那一層皮rou漲破。 無外乎清檀會如此焦躁不安。 他輕輕碰了碰乳尖上停留的蝴蝶,紅玉為翅的蝴蝶輕輕動了動,似活物一般煽動了兩下翅膀,慢慢的將埋在乳孔里的身子拔出來。乳塞剛一出來,清檀就尖叫一聲噴出奶液,妖王低頭將大如紅提的乳尖叼在嘴里。 奶水迫不及待的涌出來,妖王吞咽不及,乳白的奶水就沿著妖王鮮紅的唇角流下,沒入領(lǐng)口中。清檀渾身抽搐著為妖王哺乳,渾身顫抖,瞳孔都接近渙散。 身下被射入了精水的兩xue也鎖不住的樣子,跟失禁一樣流了妖王滿身。 但妖王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將已經(jīng)吸完了的奶子放開,打了個帶著奶味的嗝,在清檀耳邊呢喃了一句:“好飽。” 清檀渾身一顫,花xue失禁一般涌出清液,將妖王的紅衣染出大片的深色,竟是因為這兩個字而潮吹了。 妖王也不在意污了的衣物,或者說,自從他將清檀擄來后,幾乎每天最少都要換上兩三套衣物。 妖王換了個姿勢將清檀整個抱在懷里,親了親他布滿紅云的臉頰。清檀小聲的喘氣,濕漉漉的眼睛瞅著妖王,纖長白皙的手指放在另一個鼓脹的奶子上,眼中全是殷切的渴望。 妖王琥珀色的眼中將他的yin態(tài)完完全全的映照出來,卻故意道:“我已經(jīng)喝飽了,不如等待會再為真人解開這只奶子吧?!?/br> 清檀一聽就急的恨不得哭出來,他每一刻都在覺得奶子要爆了,一刻都忍不了。 他幼獸一樣在他懷里撲騰呻吟,握著奶子恨不得往他嘴里送。 妖王摸了摸那只欲要爆裂的奶子,道:“真人如此急切的話,求我啊?!鼻逄椽q豫了一下,身為修士的尊嚴阻攔了他一瞬間,然后他就含著哭腔開口,“求你,求你吸一吸它,要爆了?!?/br> 想了數(shù)百年的心上人再加上做了數(shù)年的死敵這樣柔軟的懇求,即使是真的神仙也不能不動容。他托起清檀肥軟的大屁股,抬起他的身子將那個奶子送到嘴邊。 他咬住玉石蝴蝶直接拔出來,清檀尖叫一聲反摟住他,奶液直接噴進嘴里。他幾乎不用啜允,奶水就會接著涌盡他的胃里,他用牙齒在奶尖上撕咬玩弄,換來清檀似急似軟的呻吟。 清甜的奶味霸道的占滿他的整個口腔,連舌底都是馥郁芬芳的奶味。 臨近吸完時清檀又是渾身顫抖的潮吹了,將yin液流了妖王滿身。 清檀氣喘吁吁的窩在他的懷里,濃郁的奶味和yin液的腥燥味相混合,靡亂、yin浪,卻讓妖王心神著迷。 只因為這是清檀。 只要是他,什么樣都是好的。 妖王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優(yōu)雅的不可思議。他抱著他的yin奴與滿身的yin液就準備繼續(xù)他的早餐,但是清檀還不滿足,他在妖王的懷里撲騰了一陣,見妖王沒有詢問的樣子,就憤恨的去咬他,在脖子上流下一長串的牙印。 妖王捏住他的下巴,瞇起琥珀色的眼睛,雌雄莫辨的臉上有一點點薄怒。 “我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清檀略微瑟縮了一下,又膽子大的用下身蹭了蹭他,純黑的瞳孔被水汽蒸的溫潤,“好憋,難受。” 妖王瞇著眼睛,握著一杯酒就往清檀嘴里灌,清檀拼死不從,清澈的酒液自嘴角流下,染濕了白皙的胸膛。清檀被嗆得咳嗽不止,白玉似的臉上滿是呼吸不暢的紅云,但妖王看上去卻很愉悅的樣子。 他將那盞精致小巧的酒杯抵在后xue上,經(jīng)驗豐富的后xue仿佛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會經(jīng)歷些什么,緊閉的xue口無聲蠕動,不知道是抗拒還是期待。 靈巧纖長的手指掰開濕軟的腸rou,熟艷的腸rou挽留不住里面的jingye,被含的溫?zé)岬陌诐崃鞒鰜硪稽c,微微打濕了妖王的指尖。 明明是他自己的東西,妖王卻有些嫌棄,他掰著xue口將小巧的酒杯豎著推了進去。xuerou咬不住這樣光滑奇怪的物件,清檀扭動著就想把那酒杯擠出來。 妖王一指橫在xue口前,任由xuerou百般推擠,酒杯就是出不來,xuerou只能在一次次的推咬中空耗力氣。清檀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以口型無聲說了一個‘漲’字,在他懷里幼獸一樣扭動掙扎、百般討好。 琥珀色的瞳孔愉悅的半瞇著,他摸了摸齊枟的下腹,引來一陣驚慌的喘息尖叫,他不緊不慢的開口,“只能選一個,是把酒杯吐出來,還是.....” 他拍了拍下腹,那里有一塊怪異的鼓起,清檀小聲尖叫的躲開他的手。尖銳的尿意一陣高過一陣,膀胱都要炸了,但兩處艷紅的尿眼都被骨針死死堵住,一絲都泄不出來。再是熟軟的身子,都禁不起這樣堪稱刑罰的玩弄。 清檀幾乎被逼的哭出來,翹起的長睫上都凝著濃重的水汽,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妖王,“求你....” 含著檀香的吐息顫抖著掠過妖王的發(fā)梢,但妖王不為所動,反而有點怒氣,“你靠這兩個字躲過多少回了?真當(dāng)他百試不爽?” 清檀自知躲不過去了,但身體難受的要命,只好含著淚小聲抽泣了一下,后xue顫抖的又把酒杯給吞咽回去了。冰涼的酒杯表面被濕軟的腸rou煨的溫?zé)?,但里面還是冰涼的,冷熱交織。又是這樣奇形怪狀的樣子,幾個尖銳的角抵著腸rou,將那一點撐得薄薄的。 其他地方都是沒有被撐滿慰撫的空虛,只有那一小塊是幾乎被漲破的疼痛,強烈對比之下極為難受。還不如整段的撐滿或是干脆就由著它這樣饑渴下去。 但這些難受比起尿道的痛楚來說,又顯得不值一提了,他顫抖著將妖王的手往下面拉,“快點...好漲、要破了...” 妖王順從的往下,但先是不緊不慢的玩弄了會花xue,將熟艷的xuerou玩的發(fā)了洪水才慢慢伸進去。 指尖細致的、一寸寸的摸著xuerou,捏住了藏在花xue內(nèi)部的那個小眼,將緊塞在尿眼中的骨針尾部捏住,在極為緊致的狹小的尿道中轉(zhuǎn)了一圈。 清檀幾乎在這樣的玩弄下昏厥過去,花xue失控了一樣的噴涌出yin液,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抵消尿道處近乎痛楚的酸澀。骨針在極為狹小緊致的尿道處緩慢旋轉(zhuǎn),打磨的光滑的表面卻故意雕刻出盤旋的花紋,因為起伏的紋路而略顯粗糙的表面摩擦著嬌嫩無比的尿道內(nèi)壁,快感強烈的像是刑罰一樣。 清檀連呼吸都停滯了,生怕下一刻尿道會被堅硬的骨針刺破,但是妖王顯然把力度控制的非常微妙,每次都處于臨近玩壞的邊緣,卻遲遲沒有踏出那條界限。清檀扣著衣服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指節(jié)攥的雪白,在大紅的衣衫的襯托下更顯的皮rou晶瑩。 骨針旋轉(zhuǎn)著向后退去,漲滿了膀胱的清水也隨著骨針的移動涌到尿道處,只等骨針完全出去后噴涌出來。 原本被骨針塞滿的尿道又被清水漲滿,就沒有一刻舒服的時候。極致的快感與脹痛混合,清檀像一條缺水瀕死的魚一樣都快翻白了,但旋轉(zhuǎn)抽離的骨針速度越來越慢,到了尿眼處又停下來了,圓鈍鼓起的頂端還慢慢的尿道里淺淺戳刺。 清檀胸口急劇起伏,柔軟的乳rou都被晃出水波。他連呼吸都停止了,手指攥著妖王的衣角,飽含著淚熱的黑瞳乞求的看向妖王。 妖王對他眨了眨眼睛。 “求....求你..啊?。。 ?/br> 被偎的略微溫?zé)岬乃畯哪蜓厶幱砍?,清檀渾身劇烈顫抖,兩xue與乳孔竟是也跟著噴涌出液體來。他像是瘧疾發(fā)作的病人,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滿身的鏈子都被震清脆作響。 這具身體雖然被調(diào)教的熟爛不堪,但是現(xiàn)在竟是被逼到所有孔洞都噴水的境地,可見對膀胱尿道施了多重的責(zé)罰。 妖王把他穩(wěn)穩(wěn)的抱在懷里,任由各種液體打濕衣裳,似乎毫不介意贓污,反而細心的為他輕撫后背。 尿道被調(diào)教的松弛有度,但即使是大張著尿眼也還是過了好一會才將膀胱里的水排盡。清檀的瞳孔已經(jīng)徹底渙散了,眼眶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連嘴角都帶著高潮失身時流出的晶瑩津液。 除了仍然被緊緊束縛的yinjing,身上的每一個孔洞都yin亂不堪的液體,配著徹底失神的面容,一副成熟到極致的樣子。 妖王任然耐心的等待清檀回身,他看著懷中yin奴的臉,那張不染俗塵、近乎禁欲的面容上盡是被情欲徹底征服過的深情,反而美好誘惑的不可思議。 他忍不住俯在清檀的脖頸處深深嗅了一口,像是已經(jīng)在他身上聞到那股水果似的、成熟到近乎腐爛的酒香味。人生本當(dāng)如此,行走在刀尖劍鋒上也要死攥住手里權(quán)與利,不就是為了把那些癡迷過的、渴求過的、恨不得與其一同毀滅的,死死鎖在懷里再也不能逃離嗎。 不然真當(dāng)他吃飽了撐的,費那么大勁把清檀擄過來只是想要羞辱報復(fù)? 但是清檀此刻并沒有注意到妖王此刻欲要炸裂的獨占欲,他略微回神后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將妖王的頭輕輕推開,臉上浮起淡淡紅暈。 妖王并不介意清檀此刻的抗拒,只是順著他推拒的力道起身,又捧著一直奶子叼進嘴里。奶水先前已經(jīng)被吸的很干凈了,在先前的失禁中分泌的奶水又流出了不少,現(xiàn)在只剩下一點點,又被妖王吸了個干凈。 清檀被吸的有些疼,他被妖王寵的膽子大了許多,疼了就忍不住又去推他。 “先前不是還求著我好好吃一吃奶水的嗎?嗯?”妖王松開口中的乳尖,伸出手緩慢細致的撫摸著他的后頸,琥珀色的瞳孔中流光溢彩、意味莫名。 膀胱處可怕的脹痛退去后,沒有了那種逼人為之臣服的情欲刑罰,清檀天性中的保守羞赧好像又復(fù)起了,聽了他的話臉上紅云更甚,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出對妖王的不贊同。 妖王俯身湊到他臉側(cè),掰過他的臉注射著那雙黑瞳道:“清檀真人給自己宗門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公用娼妓,孩子都生了一大堆,身子也被玩爛了、成了這副樣子,怎么還是對本王愛答不理的?” 他的話說的非常不客氣,語氣卻很平緩,并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好像只是在單純的陳述一個事實一樣。但清檀察覺到了他的怒氣,心里不明白他為什么現(xiàn)在又突然生氣,不過清檀好似確認篤定了妖王不會真的對自己怎么樣,就順從心里的想法吧他搭在自己后頸的手拉過來狠狠的咬了一口。 妖王瞇了瞇眼,心里的怒氣反而降了一點。他任由清檀咬著自己,一只手威脅似的捏住yinjing馬眼上的骨針,輕輕轉(zhuǎn)了一圈。 清檀輕哼一聲,身子觸電一樣的顫抖了一下,又淚水漣漣的松了口。 他咬的很輕,妖王又皮糙rou厚,除了糊了一層晶亮的口水外連個牙印都沒有留下。妖王卻故意嫌棄道:“臟死了?!?/br> 清檀被捏住了罩門,被不敢反駁,只是臉上寫滿了不贊同,好像非常不開心妖王嫌棄自己。 妖王把他臉上的不開心瞧了個仔細,心情終于又好了,他把他干脆利落的抱起,“臟死了,得把我的小yin怒好好洗一洗才行。”清檀在懷里小聲嘟囔,“你才臟?!?/br> 妖王身上全是各種水漬,將大紅的衣衫染的斑駁,確實顯得也很臟。妖王抱著他大步向前,聽了他的話反而笑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說:“那還不是被我的小yin奴弄臟的?”清檀紅著臉又咬了他一口。 妖王抱著他走出房間來到浴室,略顯乳白的湯池散著霧氣,整個浴室都被蒸的水氣騰騰的,妖王順手將其扔進浴池里,自己則將衣服脫了搭在木施上才跨進去。清檀每天都會換著不同的浴室洗上幾回,現(xiàn)在被整個泡進湯池里也沒有驚慌,只是在被妖王拉過去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短暫的驚呼。 妖王拿著木勺往他身上澆去,有些燙的熱水將清檀一聲雪白的皮rou染的發(fā)紅,妖王現(xiàn)在倒沒有要接著折騰他的意思,很認真的幫他揉洗身上的奶漬。明明一道清潔咒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也真不知道他干嘛每天都用這樣麻煩的方法,還樂此不疲。 清檀打開身體任他搓洗了會,就忍不住道:“前面的,可以解開嗎?”聲音很軟很糯的樣子。還沒等妖王發(fā)出暗示,他就直接道:“求你... ” 妖王淡淡撇了他一眼,“這種招數(shù)用多了就不好使了.....” 清檀猶豫了一會才磕磕絆絆道:“求...求你...cao一cao我....” “求誰?” “....惋茯” 妖王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頭來回涌動的熾熱情緒,他習(xí)慣性的瞇了瞇眼,手搭在清檀的背上極為色情的來回撫摸,他俯身在清檀耳邊道:“自己坐上來?!?/br> 清檀被耳邊的熱氣惹得顫抖了一下,那根guntang的陽物正緊貼著臀rou,即使是在熱水池中也格外明顯,清檀幾乎能想到自己被這根可怖的rou柱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樣子,他內(nèi)心掙扎良久,但還是抵不過尿道的脹痛,磨磨蹭蹭的抬著屁股去吃那根yinjing。 妖王在清檀猶豫的時候不曾催促過一句,好像yinjing硬的跟鐵似的的不是他一樣。但當(dāng)清檀抬著肥厚的屁股慢慢吞吞的吃一點吐一點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握著他纖細的腰身就按了下去。 花xue旋轉(zhuǎn)著噴出大股yin液,又很快融進湯池里,生育過多次的宮頸不過是略做抵抗就順從的打開,讓這個可怕的巨物粗魯?shù)年J進zigong里。清檀貓似的、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被釘在妖王身上仍是不安分的扭動。 yinjing大的嚇人,即使是清檀這樣經(jīng)驗豐富的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長的的能捅進zigong的陽物,每次進入都像是要把那個rou袋子捅破一樣。他變換著角度扭動,想緩解一下花xue的脹滿感,連帶著肥嫩的屁股壓在腿根那蹭來蹭去。 妖王愉悅的享受他的服侍,放在背后的手一路下滑,沿著下凹的脊柱捏住軟綿綿的臀rou。臀rou在經(jīng)年累月的撞擊中已經(jīng)很松軟了,雖然站起來的時候屁股還是挺翹的,能繃出飽滿漂亮的弧度,但是握在手里又軟的像是半融的凝脂一樣。 妖王沒收著力氣,雪白的臀rou被掐的青紫一片。清檀吃痛,但花xue被yinjing困住,連躲閃都不行。 妖王看著他臉上有些疼痛委屈的臉色,道:“清檀真人不愧是當(dāng)了這么多年娼妓的,身子被調(diào)教的很好嘛,這屁股手感捏起來不錯?!?/br> 清檀知道妖王一提起這個就會不高興,他又不善言辭,不知道說什么能讓他高興,想了一下只好勞累自己,含著巨大的yinjing在妖王身上上下起伏。 勾冠剛好卡在宮頸那兒,他撐著妖王結(jié)實精瘦的胸肌慢慢半站起來,松軟的宮頸略微被拉扯了一下就好脾氣的吐出zigong里的碩大guitou。他小心翼翼的撐著站起來一點,又慢慢的坐回去,花xue被巨大的陽物逼出汩汩水流。 在水里的交合顯得很安靜,除了清檀發(fā)出的勾人的呻吟外。 guitou又一次破開宮頸,清檀被頂了一下,不敢在整個將guitou吃進zigong里,只好又慢慢半站起來。這樣弄快感與羞恥感格外的強烈,又累人的厲害,等yinjing又要再撞開宮頸的時候,一陣強烈的酸澀涌來了,花xue失禁一樣噴水。 他又潮吹了。 眼前滿是白光,清檀再無力氣去撐住自己的身體,他噗的一聲坐實了,臀rou都蕩出波浪,zigong又把yinjing給吞進去了。 清檀好一陣子才回神,但手腳都軟的厲害。妖王就這樣撐著腦袋坐著,看他自慰高潮,清檀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剛從高潮下來的臉又紅了,心想他生氣就生氣嘛,干嘛要討好他,他還說個給自己解開呢,結(jié)果現(xiàn)在都沒有解開,自己都沒生氣呢。 他紅著臉窩在妖王懷了不肯動了,想了想又拉過妖王一只手放到前面,“說好要解開的....” 妖王纖長的手指捏住馬眼里的骨針,慢慢抽插把玩,完全沒有任何要抽出來的意思。清檀跟著他的動作,長長短短的尖叫呻吟,整個身子軟的爛泥一樣,只能在空隙中帶著哭腔開口,“不 、不要了....?。。?!” 滿身紋路的骨針在馬眼里捅進捅出,手掌將yinjing外面握住,指尖捏著骨針進出,清檀忍不住開始掙扎,連被陽物深埋的zigong都快顧不上了。他像是在狂風(fēng)暴雨中孤立無援的蓮,只能柔弱顫抖。 當(dāng)清檀覺得已經(jīng)要支撐不住了昏過去的時候,骨針突然被整個抽出來。幾滴清水從尿眼深處溢出來,很快融進水里。 花xue又是潮吹,將剛剛從高潮頂峰下來的清檀又狠狠拋了上去。他臉色的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妖王將他抱在懷了安撫,將他臉上的淚水慢慢允走。 他的唇舌在清檀的臉頰上徘徊良久,清檀最近被喂的胖了一點,臉頰上都是軟軟的rou,十分的好下口。他將兩頰都咬的深紅后,又慢慢游移到耳朵那,將白玉珠似的耳垂含在嘴里,牙齒輕輕咬著。 這本是非常香艷的一幕,清檀卻莫名覺得有些危險,覺得耳垂像是下一秒就會被吃掉一樣。 妖王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要是能把你吃掉就好了?!?/br> “皮膚、肌rou、骨骼、頭發(fā)、肝臟,全部都吃進去。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清檀害怕的縮了一下,“不、不要。” 妖王將他圈在懷里仔細安撫,“自然是不要的,吃進去的血rou哪有活著的好?,F(xiàn)在我們在一起,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樣不是很好嗎?”清檀還是有點害怕的樣子,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妖王繼續(xù)誘哄,“你是喜歡我的,對吧?” “喜、喜歡?!?/br> “喜歡誰?” “喜歡你、喜歡惋茯?!?/br> 妖王長長的慰嘆一聲,他已經(jīng)不想去深思這四個字里都幾分真幾分假了,只想溺死在這一刻的溫存里。他將頭深深的埋進清檀的脖頸里,“我也愛你、比任何人都要愛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給你?!睈鄣靡氄寄?,要你的全部 ,恨不得吃了你,把你的每一寸都融進骨血里。 想要把看過你的眼睛挖出來、觸碰過你的手剁下來、聽過你聲音的耳朵割下來、親吻過你的舌頭割下來把嘴巴縫住。 愛的想要殺死你,再殺了自己。 愛一直都是這樣可怕的東西。 他側(cè)頭咬住清檀的脖子,懷抱著他下身慢慢抽插。松軟的宮頸咬不住巨大的guitou,只能任由它進出,zigong壁被磨的酥麻一片,不斷的涌出清液來。 清檀覺得這次交合的快感比以往來的都要強烈些,他腿軟的幾乎坐都坐不住,臉上的淚水洶涌而下。 妖王細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略有倒刺的舌頭刮擦著嬌嫩的肌膚。 他的神志已經(jīng)不太清明了,只能癱軟著承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快感。宮頸在進出中已經(jīng)徹底沒有力氣了,花xue與zigong幾乎連成一條線,毫無抵抗的被迫承受著巨大陽物的yin賤。 他被干的失神,嘴角為張,像是在引誘一樣。妖王含住他的唇瓣舔舐,又與他激烈舌吻,將那條艷紅軟舌裹卷住一起游戲,滿口的檀木清香。 好像連池水都變得更加炙熱guntang了一樣,燙的人幾乎承受不住,吐息里都是滿滿的潮濕水汽。 妖王耐力好的不可思議,這場磨人的情事好像長的沒有盡頭。最后陽物顫抖著吐出濃精時,zigong大敞著接納那些白灼。 清檀輕聲呢喃了著什么,妖王以往他說的好燙,就把他略微抱起來了一點,“沒事,很快就不燙了?!?/br> 然后他才聽清,清檀說的是“喜歡你。” 妖王有那么一瞬間愣住了,眸色一瞬間暗沉的近乎古銅色。他沉默了一瞬間,心頭的熾熱愛意幾乎將他燒成灰燼,他在他嘴角輕柔的烙下一個吻。 “我也愛你,清檀?!?/br> 清檀像是確認了些什么,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微微歪頭靠著。 “睡吧,醒來的時候我還在這里、還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