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門派的娼妓
我是與正文無關(guān)的小彩蛋. 狐妖幻想的詳細描寫,有np情節(jié) 1. 清檀長老辛苦的挺著足月的孕肚在路上走著,宗門內(nèi)的一名小弟子從后面追上攔住了他,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雙手已經(jīng)不自覺的扶上他高聳的胸部與孕肚,“長老,今日宗門大比的成績出來了,我進了前三十了。” 已經(jīng)十分熟悉在情事中尋找快感的清檀不自覺粗重了呼吸,他一句三喘,“是..是嗎?那真是.真是恭喜..你了。” 按著宗門規(guī)定,凡是宗門大比進了前三十的就可以與太上長老清檀雙修,他是第一個趕過來的,得快點先cao他一頓,不然等后面的人都來了,那還有他的位置。 小弟子眼中的欲望越加赤裸,雙手已經(jīng)伸進衣衫里,去揉捏那軟綿綿的奶子了。 小弟子撥開繡著白梅的艷紅肚兜,直接伸手去摸那雪白的玉峰。乳孔不勝其擾,在壓力下滲出乳汁來,奶sao味直往小弟子鼻子里鉆。他忍不住俯身猛吸了一口,清甜的奶味擠滿了整個口腔,使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停下來。 清檀爽的渾身一顫,最為敏感的奶尖被人放在嘴里反復(fù)嚼弄吸吮,忍不住發(fā)出婉轉(zhuǎn)的呻吟,雙腿也軟了一半。 因為碩大孕肚的干擾,小弟子是在清檀旁邊側(cè)身去吸奶的。清檀本就受不住這足月大肚的重壓,被人玩弄一番后更是沒了力氣,可偏偏這弟子站在他旁邊,都不好使力抱住他。 他一邊感受著胸前綿綿不斷出來的快感,一邊又要分心神穩(wěn)住自己,慢慢就有些氣力不支,眼看就快要摔倒了。 他正要叫一叫這個在他胸口跟生下來就沒喝過奶一樣悶頭猛吸的弟子時,一雙手從后面扶住他,手指在敏感的腹底極為色情的撫摸。“師弟真是粗心,沒看見長老下面都饞的流口水了嗎?怎么能只顧著吸奶呢?!?/br> 來人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青白二色道袍,顯然也是在門內(nèi)大比中獲勝的弟子之一。 身前的小弟子抬頭,他擦了擦嘴角白色的奶漬,笑道:“師兄教訓(xùn)的是,是師弟疏忽了,居然沒能注意到長老下面也在發(fā)sao,還請師兄搭把手,幫忙慰撫一下長老欲求不滿的saoxue?!?/br> 清檀就眼睜睜看著兩名弟子眨眼間就分配好了自己,卻只能無奈的屈從于情欲之下。后面那位師兄一只手去摳挖那成熟艷麗的花xue,一只手在鼓脹的孕肚上不斷揉捏。二者都是清檀的敏感之處,轉(zhuǎn)眼間雪色的面容上就布滿紅云,眼神也逐漸迷離。 深紅的花蕊層層綻放,縱使后面的弟子看不見,也能通過這濡濕的手感知道那是一副這樣yin靡的畫面。清檀長老的喘息愈發(fā)粗重起來,他已經(jīng)完全站不住了,全靠后面的的弟子支撐才能勉強站住。 他突然一聲短促的尖叫,水汽瞬間漫上雙眼。 后面的弟子捏著肥大到收不回花xue里的陰蒂,肥軟深紅的陰蒂上墜著一顆晶瑩剔透的藍色寶色,在yin水的包裹下發(fā)著晶亮的光芒。 身后的弟子輕笑,“早就聽說清檀長老的陰蒂最是敏感,如今看來果然不假?!?/br> 清檀羞紅了臉,卻沒能反駁。 那弟子又轉(zhuǎn)去掐那有肥又軟的大屁股,“弟子想摸長老的屁股已經(jīng)很久了,每回見到長老撅著大屁股扭來扭去的時候就想著把它好好打一頓,看它還敢不敢再晃來晃去的勾引人。” 前面的弟子也抬起頭應(yīng)道:“奶子也是,我覺得門里應(yīng)該給清檀長老專門設(shè)計一套衣服,要么全部嚴(yán)嚴(yán)實實遮起來,要么全部露出來,每回看見半遮不掩的,看得人心癢癢,恨不得全部扒開了把這對亂晃的奶子抽腫,抽的流不出奶才好?!?/br> 清檀聽著兩位弟子指責(zé)自己的惡行,紅著臉辯解,“不是的,我.本座不是..阿!不是故意的,它們那么大,本.本座也沒有辦法。” 身后的弟子猛的一掐陰蒂,惹來一聲驚呼,“居然還敢狡辯,看來得讓清檀長老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才可以?!?/br> 他拿出一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軟鞭,從旁邊扶穩(wěn)他,然后一鞭子抽上白嫩的屁股。 “??!” 清檀痛叫一聲,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弟子把力度掌握的極好,鞭子抽過去之留下一道色情的紅痕,連皮都沒蹭破一點。又是一鞭子抽下,他忍不住扭著屁股去躲那鞭子,可是左右有人擋著,肚子又大又笨重,連躲避看起來都像是婉轉(zhuǎn)求歡。 弟子笑道:“對,就是這么扭得,弟子當(dāng)年第一次見到長老時還只是一個外門弟子,見著長老也是挺著這樣大的肚子來給我們授課,當(dāng)時長老的屁股大的衣服都要包不住了,一走臀rou就開始晃蕩。當(dāng)時我們所有人都盯著長老擼,空氣里全是長老的sao奶味,長老也是知道的吧。長老心里肯定特別得意,連衣服都沒脫就引得所有人為你神魂顛倒?!?/br> 清檀抽泣道:“沒.沒有,當(dāng)時,他們把那些東西全部塞進xue里,一動就疼。那時.那時候孩子就要出來了,一直在肚子里面動,我沒有故意勾引?!?/br> 又是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原來當(dāng)時長老帶著滿身的yin具給我們授課啊,我說當(dāng)時怎么長老身上那么大一股子sao味,原來是一邊講課一邊挨cao呢。” “對了,我當(dāng)時確實聽說長老給我們授完課后回去就生產(chǎn)了,當(dāng)時全門派還都夸贊太上長老心系門派小弟子呢?!?/br> “我作證,當(dāng)時我看見長老肚子動了,像個大水球一樣,動的可厲害了。長老當(dāng)時的臉色就變了,捂著肚子好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而且啊,當(dāng)時好大一陣奶香味,肯定是又泌乳了?!?/br> 五六個弟子從后面趕來,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清檀忍不住捂著肚子,好似又想起了當(dāng)時接近臨盆還被人硬拉著去給小弟子授課時的感受。 他當(dāng)時肚子大的站都站不穩(wěn),前后的xue里都塞滿的yin具,頂著最敏感的點,稍稍一動就是一陣情潮。接近生產(chǎn)的時候奶水多得堵不住,他們輪流吸空了奶水后才放他去上課,可是課才一小半的時候奶水又多得流出來了,把胸前的衣襟全部打濕了。 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在里面拳打腳踢,zigong一陣陣發(fā)力??墒撬麑χ鴰装偬柕茏拥恼n堂,還必須要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十足的辛苦。 幾百雙亮晶晶的眼睛都看著他,好像要把他的每一次失態(tài)都看的清清楚楚。 清檀陷進回憶了,忍不住哽咽了一聲。 那幾位弟子有去插他的后xue的,有去揉捏那朵小花的,更甚者還有一位半蹲著去啃咬那敏感的不行的腹頂,隔著一層皮rou去逗弄那個孩子。 一位弟子直接提槍上陣,一口氣捅穿了整個花xue,一陣yin水從花xue噴涌而出。 這時又是一鞭子抽上白軟的大屁股,“怎么不好好扭了?弟子又要打了噢?!?/br> 清檀長老抱著孕肚含著淚慢慢扭著大屁股,前面正啃著肚臍的弟子看著眼前晃動著的肚子,道:“不知道長老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希望能快點生下來,這樣的話說不定長老也能懷上我們當(dāng)中一位的孩子?!?/br> 捅進花xue的弟子道:“我也希望能快點生下來,倒不是想讓長老再懷上孩子,而是現(xiàn)在花xue太短了,我都頂?shù)絲igong口了,還有小半截在外面呢?!?/br> 眾人去看,果然還有一段yinjing留在外面。一位弟子不懷好意道:“師兄何不干脆一口氣全捅進去算了,難道我們每個人去cao長老的時候都得留半截在外面嗎?” 那弟子一邊cao弄一邊回答他,“我連zigong口都cao開了,已經(jīng)頂住胎膜了,再進去羊水都要破了?!?/br> 一位弟子仔細擴張好了后xue,使用了點水磨工夫,慢慢進去,把清檀長老cao的yin叫不止。他道:“你要真想全部進來可以來弄后面,可要小心長老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出了事只怕張師兄得找你麻煩?!?/br> “你怎么確定是張師兄得孩子,上一屆宗門大比的冠軍可是王師兄,而且據(jù)說王師兄的大rou生的比旁人長上一段,當(dāng)時一直都是射進zigong里的,我覺得是王師兄的?!?/br> 有一位弟子不服氣,“張師兄生的那么高大,胯下的rou比驢子還大,據(jù)說他一cao進去根本沒有別的師兄能再滿足長老。況且,現(xiàn)在張師兄還成了真?zhèn)鞯茏幽亍!?/br> “你們這么猜來猜去的,直接問問清檀長老不就可以了。” 眾人聽后又七嘴八舌的問清檀,“長老,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位師兄的?!?/br> 清檀眼神迷離的搖頭,當(dāng)時三十號弟子輪流cao他,每個都能cao的他潮吹噴奶,他是真的不知道。 眾人問了一圈沒問出來,都有些失望。 這時,啃著清檀孕肚的弟子叫道:“長老胎動了。” 碩大的肚子左搖右晃,不時在肚子上浮現(xiàn)一個小胳膊小腿的,清檀抱著肚子一陣綿長的浪叫。大家都新奇的拿手去碰那孕肚,先前的弟子高興道:“對,當(dāng)年長老的肚子就是怎么動的,當(dāng)時隔了衣服看不清,如今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動的?!?/br> 又是一個弟子驚喜道:“呀!我碰到他的小手了,他在和我擊掌呢!”大家聞言更是忍不住在孕肚上大力揉搓。一個弟子提議,“肯定是師兄頂?shù)乃皇娣圆艅恿?,師兄快多頂兩下?!?/br> 插進花xue里的弟子慢慢頂著胎膜,不斷施力,滿腹的羊水晃晃蕩蕩,里面的孩子又不滿的踢打起來。清檀抱著肚子不斷yin叫,“輕些,啊,不要,要破了....停.嗯啊.停下!” 薄薄的胎膜好像下一秒就要的破了,充沛的羊水在肚子里亂晃,好像連肚子都要撐破了。 插進后xue的弟子撐住清檀的所有重量,忍不住道:“幾位師弟緩一點,長老受不住了。” 拿著軟鞭的弟子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讓在下試一下?!逼渌说?,“誰都知道,我們這一屆鞭子使得最好的就是師兄。” 他笑了笑,倒是坦然收下了這個稱贊。一記橫掃的鞭影打上孕肚,清檀凄厲的叫了一聲,捂著肚子不斷發(fā)抖,只覺得肚子都被打破了,連羊水都要噴濺出來一樣。 眾人再細看,雪白的肚皮的除了之前揉掐的青紫痕跡外,只余一道細長的紅痕,即無紅腫也無破皮,確實把鞭子上的每一分力道都把控的不差毫厘。大家都是這一屆的翹楚,自然知道這一鞭的功力之深厚,沒有多年苦修練不出來,都忍不住贊嘆起來。 他啪啪又抽了兩鞭子,每一鞭都能使清檀yin態(tài)畢露,好似連這十月懷胎孕育子嗣的肚子都成了一個yin器一樣。他道:“雖然這肚子晃動的不如長老的屁股好看,但也有可取之處。清檀長老,這是第幾鞭了?!?/br> 清檀不答,又是幾記鞭子掃過,還總能挑清檀護不住的地方下下手。清檀yin亂呻吟,一邊哭一邊哀求,“不要,別打肚子,有孩子?!?/br> 在花xue里不斷抽插的弟子爽的渾身發(fā)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再多來幾鞭子,娘的,緊死了,咬著我不放?!?/br> 那弟子畢竟愛慕清檀多年,見他哭的可憐,也就饒了那肚子,轉(zhuǎn)而去打那秀挺的yinjing。 原本可憐兮兮吐著水的yinjing挨了幾鞭子,越打越硬挺,最后在清檀的一聲尖叫中射了出來。拿鞭子的弟子有些得意的收起軟鞭,拿出手帕把糊了滿身的精水細細擦去,又仔細疊好了收進懷里。 又一位弟子道:“長老怎么守不住精關(guān),這可不好,來,弟子來為長老解憂?!彼贸鲆桓氶L的金針來,金針前端圓潤,后端膨起,又鑲嵌了不少細碎的珠寶玉石。 看來每一位弟子都為這一天準(zhǔn)備了不少。 那弟子一手捏著金針,一手托住疲軟的yinjing,把金針慢慢的旋轉(zhuǎn)擠入尿道里。這是個精細活,在前后xue的抽插的弟子都停了動作,連清檀都忍不住屏息。 一點冰冷涼意順著最是嬌弱窄小的尿道往里面鉆,好像連整個下身都變得冰涼了一樣。他哆哆嗦嗦,那名弟子手卻很穩(wěn),將整個金針全都推了進去。筆挺的yinjing上墜著一顆閃亮亮的金珠,嬌嫩的尿道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道:“已經(jīng)到頭了,再插下去捅破了膀胱,長老就得每天墊一塊尿布了?!?/br> 然后又不無遺憾道:“可惜金針選細了點,原本以為剛剛好的。看來前面的師兄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玩過這個地方了。” 有弟子接道:“聽說長老的奶子也是被玩壞的,當(dāng)時把老粗的奶栓擠進乳孔,后來再取下來乳孔就合不上了,奶水天天流出來。聽說有人認清檀長老就是靠那一身標(biāo)志性的奶sao味呢。” “我倒認為奶孔合不上沒什么不好的,清檀長老本來奶水就多,一時半會不吸就凝成奶塊了,再一會就發(fā)腫發(fā)炎了,現(xiàn)在天天流奶也沒什么不好?!?/br> “對對對,我聽說當(dāng)時掌門送了長老一只小貂,專門用來吸奶。那只小貂每天被長老的奶水喂得油光水滑,胖的跟個球一樣,還聽說掌門怕一只小貂滿足不了自己師兄,準(zhǔn)備再送一只呢。后來長老奶子壞了,那只小貂就失寵了,送給一位女仙了?!?/br> “哎,那么多人排著隊想喝長老的奶,怎么就便宜了一只畜生?!?/br> 眾人一疊聲的哀嘆,覺得自己生的實在是太晚了。 清檀聽著他們談?wù)撟约耗切┬邜u的往事,整個身子都被羞的粉紅。他環(huán)抱著自己大的嚇人又不斷晃動的肚子,不住的喘息。 這時一直悶聲cao弄著后xue的弟子一聲低吼,將jingye沖進了清檀的身體了。清檀一聲綿長的呻吟,下身不自覺的絞緊,前面的弟子也低聲叱罵了一句,一大股jingye射在了胎膜上。 兩人發(fā)泄完了自然得退位讓賢,讓其他師兄弟來。兩人同時抽出,清檀難耐的扭動呻吟,勾的人恨不得把他cao死在這里。 其他兩位弟子接上,剩下的玩奶子的,玩孕肚的,玩大屁股的,把yinjing插進花瓣一般的嘴唇里的,還有拿清檀長老的白嫩的掌心來擼的,一派yin亂之像。 清檀忍不住道:“你們.額.你們難道就要一直在這里嗎?” “那長老想去那里,練武場嗎?”那是門派里人最多地方,大家都笑起來。 “不.不是,去屋子里面,這里會有人經(jīng)過?!钡蠹叶际窍脒@一天想了多少年的,一刻都等不得,就算是被人旁觀也不能停下來了。 清檀勸阻無果,也只能幕天席地的接受小弟子們的yinjian。 似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rou都成了感知快感的性具,他有修為在身,別的什么都不怕,唯獨怕別人大力玩弄他的肚子,頂那一層薄薄的胎膜時都能引來他的哭喊,卻勾的旁人愈加用力的玩弄他的肚子。 白嫩的肚子被足月的胎兒和充沛的羊水撐得薄薄一層,都能看見皮下的青筋,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撐爆了似的,配上揉掐后的青紫,更加可怕。 有弟子擔(dān)憂道:“會不會出什么事???” “肯定不會,前兩屆師兄玩的那么厲害,怎么不見出事?!?/br> 前兩屆是玩的最兇的一屆,那些玩法現(xiàn)在他們想起來都覺得肌膚戰(zhàn)栗。 但又有弟子反駁,“前兩屆長老可沒有懷孕,自然是能放肆些的?!?/br> “我覺得還是有孩子cao起來帶感,我最喜歡看長老捧著肚子走路的樣子了,光是看都能讓人射出來?!?/br> “重孕在身確實更加帶感,我覺得長老現(xiàn)在剛剛好。我聽說前幾屆長老懷了雙胎,站都站不起來,躺在床上都費勁,那一屆的師兄也真是好人,居然就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排名上床,都沒弄什么花樣?!?/br> 眾人看著這已經(jīng)大的讓人為之側(cè)目的肚子,實在是想不到再多一個孩子會是什么樣子的。那肯定像一座小山一樣壓在腰腹上,只能側(cè)躺在床上,若是硬站起來,說不定笨重的肚子會直接壓到腿根那,把肚子墜破也不一定。 又想著那時候的清檀長老肯定比現(xiàn)在還要敏感,稍微摸一下他的肚子就會潮吹,滿腿都是yin液,堵都堵不住。cao進去他就會一邊哭一邊小聲哀求,求施暴者再輕一點,說里面還有孩子,若是頂著了胎膜,他肯定會叫的隔壁峰都聽得到。 一位弟子忍不住羨慕道;“真想見見那樣子的清檀長老是什么樣的。” 另一位弟子又突然道:“對了,我聽說長老的長子最近就要成年了,不知會拜在那一位長老門下。聽說長老的長子生的也十分的雪玉可愛?!?/br> “再是如何好看,反正是沒有清檀長老好看的。在下也不算井底之蛙,也隨師父去過不少其他宗門參加宴會比試,就沒見過比長老還要好看的?!?/br> 這是實話,清檀的容貌在修真界是公認的,少年時就以天賦與容色聞名修真界。原本那張不沾俗塵、不染情欲的臉就已經(jīng)讓不少人發(fā)狂了,如今高坐神壇的仙人被人扯進泥潭染上欲念的樣子,更是恨不得讓人把心都挖出來給他。 眾弟子都忍不住嘆息,“長老實在是為門派犧牲良多?!?/br> 可惜現(xiàn)在的清檀實在是神志不清,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討論些什么。又是一位弟子低吼一聲把腥黏的jingye射進身體深處。清檀吟哦一聲,瞳孔都全部散開了。 清檀的腿根已經(jīng)全部泡在了白色的jingye里,兩口xueguntang發(fā)腫,泡在白濁里,一副被徹底干透了了樣子,惹得人yuhuo叢生。裹著孩子的肚皮上也全是jingye,配著青紫吻痕yin亂的不忍直視。 清檀知道每一屆弟子一開始cao弄的時候都是精力旺盛的不可思議,往往能交替弄上幾天幾夜。以往他都是不怕的,可是如今臨盆在即,卻有些害怕孩子生出來的不是時候。 奶水已經(jīng)被吸干了,只能慢慢的一點點滲出來,有心急不滿的弟子的弟子拿握慣了重劍的手去拍打奶子,把軟綿綿的奶子打的蕩起水波的紋路。 幾位弟子輪番上陣,所有人都是年輕氣盛的年紀(jì),還有大部分人是初次嘗到情色滋味,初通人事,體力好的不可思議,什么樣的體位都敢用。還有不少人暗自較勁,比較著誰的耐力好,誰的體力強。 清檀仿佛整個人都被泡在jingye里,差點被干的昏厥過去,有的憐惜的還愿意輕柔些,將交合弄得更溫存,但更多的還是好勝心強的,恨不得把昏昏沉沉的清檀干的尖叫清醒起來。 清檀哭著仰起頭承受了一位弟子射在花xue的guntangjingye,又捂著肚子抽泣,連泣音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肚、肚子,他要出來了!” 眾人聽了有的去摸硬邦邦的肚子的,有不知道怎么辦手忙腳亂的,還有說去找人接生的。慢慢的,堅硬的肚子又重新變得柔軟起來,清檀揉著肚子道,“好像又沒事了。” 大家這才放心下來,但是這樣一嚇大部分人都沒了繼續(xù)下去的興致,還有的沒有做過的還想接著做下去,大家一起探討交涉一陣,倒是都同意帶著清檀回去休息一陣,周圍已經(jīng)有其他弟子聞聲趕來,在待下去也不太好。 有弟子想抱著清檀回去,一位弟子卻摸著下巴提議,不如來點更有趣的。 清檀腿軟的站都站不住,看著前面的不知道一直延伸到什么地方的繩子就更不想動了。粗糙的繩子被靈力支撐著懸浮在空中,沿著曲折盤旋的山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才停止。 上面還被不少人惡意放了不少小玩意,削了皮的姜塊,拳頭大的明珠,還有一長串的珍珠 ,體現(xiàn)出他們對這一段路抱有的極大興趣。 清檀不肯,其他弟子都忍不住催他,也有勸解說算了或者下回的,卻被淹沒在催促聲中。清檀沒辦法推脫,只好含住了眼角的淚水去走哪一段繩子,口中還十分不放心的問這段繩子有多長。有說不過幾步路走走就到了的,還有故意嚇?biāo)f一直通到山門的。 他將要跨上去的時候,又是一位弟子從人群里鉆出來,捏著一根細細金針,他道:“弟子也準(zhǔn)備了些東西,前面的被師弟搶了,后面的就讓弟子來試一試吧?!?/br> 他捏著細細的金針,扒開濕軟的花xue,花xue上染了不少jingye,滑膩的很,他細心撥開花瓣與陰蒂,找到那個小小的尿道,將金針抵住慢慢塞了進去。他生的溫文儒雅,言行舉止也十分溫柔有理,選的金針卻滿是惡意。 細細的金針上精致的雕刻了不少盤龍花紋,盤旋的龍雕的又細致又小巧,連一片片翻起的龍鱗都栩栩如生。光見著都可以想出這根小玩意塞進花xue尿道后,那些龍角龍爪會給佩戴者帶了怎樣迭起的高潮。 那弟子一邊塞一邊道;“幸好前面的師兄已經(jīng)玩弄過清檀長老的尿道了,不然現(xiàn)在這根金針可難得弄進去?!?/br> 清檀更本無力去分析他說了些什么 ,只感覺到下身一陣涼氣在熾熱guntang的xuerou中格外明顯。嬌嫩的尿道被磨得又疼又爽,他仰著脖子呻吟,反正后面有人撐著,也不怕摔倒。 聽著這婉轉(zhuǎn)呻吟,當(dāng)即就有不少人襠下發(fā)硬,恨不得再拉著他弄上兩回。 清檀被眾人推上粗麻繩上,有位弟子還拿里件薄紗給他披上。其他人其實是不太想給清檀穿衣服的,但當(dāng)看到那件衣服時都十分高興的同意了。純黑半透的薄紗披在身上,隱約可見地下雪白的膚色,胸前的乳rou將紗衣頂?shù)耐黄穑荒虧n染得透明。 而再下面點的孕肚,則被紗衣束縛成球狀,細看是雪白,遠看則是流動的黑色,妙趣無窮。 清檀一向穿無紋無飾的白色,大家也一直覺得這是最配得上他的顏色,今天看了才覺得穿著半透不透的黑色紗衣也是如此的好看。眾人一齊聲的夸獎,那弟子也不羞澀,大大方方的說自己想看清檀長老穿著半透明紗衣已經(jīng)很久了,惹來一長串的我懂你的笑聲。 眾人折騰半天,又是掛首飾又是穿木屐,總算是可以開始走了。 他足下踏著高齒的木屐,被碩大的孕肚拉的站都站不穩(wěn),偏生股縫見押著一根粗糙的麻繩,生生勒進xue里,稍稍一動就牽扯著前后尿道的金針,高潮涌來卻不得紓解。 清檀腿極為筆直細長,像是兩根細心雕琢的純白玉柱,赤足踩著木屐更顯得腿長,但是麻繩被靈力抬得極高,硬生生勒進xiaoxue里,像是要剮蹭下一層皮rou一樣。 眾人都一齊聲的催促他往前走,齊枟只好含著眼淚,捧著大肚子顫顫巍巍的往前走了一步?;▁ue被麻繩磨得出了水,把麻繩浸的都是一片晶亮,但依然是粗糙的,像無數(shù)的小刀子一樣刮割著柔媚的xuerou。 清檀的手腕上掛了太多的首飾,金銀珠寶,沉甸甸的掛在纖細白嫩的手腕上,幾乎勒出紅痕來。他哭泣嗚咽,卻不得解脫。 有弟子看著他這幅樣子實在是忍不住上手,去摸一摸那柔軟的大屁股,推著他往前走。清檀被推的站立不穩(wěn),只好往前踏了一步,高齒的木屐踏在鋪地的磚石上,發(fā)出很清脆的聲音。但清檀的呻吟卻比這聲脆響更加的婉轉(zhuǎn)動人。 發(fā)了潮水的花xue將麻繩濡的濕透,連帶著大腿根部都是一片白濁。鎖不住的jingye順著兩口xiaoxue不斷流下,清檀知道這段路是不走不行了,要是再拖延會jingye全都流出出來,粗糲的麻繩在磨股溝會更加艱難。 于是只好一點點的往前蹭,清脆的木屐踏地聲慢悠悠響起,期間夾雜著清檀一點點甜膩的呻吟,不少人就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手去撫摸他。那身皮rou沁出薄汗,配著曖昧的咬痕,勾人的厲害。 走過的繩子都染上濃重的粘膩情液,在碎金般的日光下閃著光亮。 清檀不知道搖搖晃晃的走了多少步,胯下碰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他的視線被碩大的孕肚阻擋,也看不清是什么,只好拿含著淚水的眼睛去看別的弟子,卻是不敢再往前走了。 那眼中含著單薄的淚水,眼眶都哭的艷紅,飽含水汽的甜媚視線掃過,不少人都心頭火熱。有小弟子笑道:“那是一塊好東西,長老快跨上去試試?!?/br> 又有弟子好心解釋,“是一塊削了皮的生姜,也不知放在這是什么意思?” “師兄,這塊姜的好處,待會等長老跨上去就知道了?!?/br> 清檀一聽是生姜,眼中的淚水又厚了幾分。他不自在的又抬了抬碩大的孕肚,慢慢往前蹭了一小步。滿手臂掛著的首飾都隨著他的動作而發(fā)出玉石相撞的好聽聲音,還好清檀本是生的極為好看,氣質(zhì)也十分出眾,不然還壓不住這滿身金閃閃的配飾。 生姜壓入xue中,像是熱油倒灌,清檀啜泣一聲,身子抖得如風(fēng)中弱柳。插進花xue尿眼的金針更顯酸澀,姜汁倒流進花xue中,最為敏感的陰蒂宛如置于烈火上炙烤。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顫抖著想要往后退。 一位弟子從身后抱住他,幫他托著沉重的孕肚,道:“既然長老受不住了,幾天不然就到這算了吧,等長老休息好了再來?!?/br> 清檀感激的目光投向他,一位弟子卻在一旁慢悠悠道;“好人卻是讓師弟都做了,那我們豈不是逼迫長老的惡人了,那置我們于何地阿?!?/br>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弟子也只能無奈褪下了。清檀失望的收回視線,想著本來就是你們逼迫的,本來就是惡人。 他委屈的想了一陣,捧著肚子又狠狠往前走了一大步,姜塊正好整個卡進xue眼中,姜汁逆流而上,泡的整個花xue都是一片熱辣,連尿眼都不能幸免。 淚水將純黑的長睫染得濕透,他忍住淚水,又往前跨了一大步。姜塊從內(nèi)凹的xue眼中被硬生生扯出來,xuerou都似要被割開 ,流出guntang的鮮血來。 兩xue隔得極近,剛從花xue出來,就顫顫巍巍的要卡進后xue里。 股縫像是被guntang的巖漿流了一路,xue眼翻飛,jingye不受控制的大股流出,連小腿上都快染上一線白濁。他抽泣兩聲,帶著哭音又往前走了一步。 宛如燒紅的鐵塊放入半凝的脂膏中,臀縫被燒得艷紅,逼出大股的清液。然后姜塊就晃晃悠悠的深埋進后xue中。 受到刺激的腸rou顫抖著想要把他推出去,卻被麻繩攔住,看著倒像是一邊饞的流口水一邊貪婪的啜允一般。腹中的孩子都被刺激的不斷地翻跟頭,表達他的不滿。 清檀發(fā)了狠,硬生生又跨出一步,前后兩口xuerou幾乎翻起,瘋狂吐出大口粘液,以求緩解這刀割火燒一樣的痛感。 姜塊被他成功甩在身后,但足下的木屐一個踩不穩(wěn),就向前撲去。一眾弟子都住扶住他,一身白皙的皮rou被數(shù)十雙手撐住,清檀含著淚說肚子里的孩子在動,不肯再走了。 眾人把他扶起,又開始七手八腳的把他往前推,希望能在多露出一點yin態(tài)來。 清檀站立不穩(wěn),顫抖著走了兩步,一股淡黃的水自花xue流下,一直流到腳踝處,將足衣都打濕了。清檀捧著大肚子,彎著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人笑道,“長老失禁了?!?/br> 立馬就有人一邊扶住清檀一邊說他,“長老尿道都被堵死了,怎么失禁!” 眾人反應(yīng)過來清檀是破水了,急忙將繩子撤下了,將清檀放平躺在地上。清檀的手指都陷進肚子里了,連腕上帶著的首飾都勒進肚腹上。他面色慘白,冷汗簌簌而下,將身下墊著的弟子衣裳都染出深色的水跡。 眾人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才好。清檀肚子又疼,身上又累,還要鎮(zhèn)定的吩咐他們不要慌,快去請人。 又是好一陣的雞飛狗跳,這個孩子才成功的呱呱墜地。 青冥劍宗的清檀長老今天也是度過了忙碌又充實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