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滅敵/掉馬/黑化泅禁/關進小黑屋里,按在床上用大幾把盡情cao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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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炎風最近不再受到襲擊了,也依約履行對阮冥的承諾。 他與阮冥明爭暗斗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處於劣勢。他原先想著先吸收F市的勢力之後再并吞A市的美好計畫都毀了,這叫他怎麼能甘心。雖然阮冥口中說著他不認識F市新任老大,但他是不信的。 以他對阮冥的了解,阮冥表面上要錢,但更可能想要E市的土地。他只能暫時用這種方法拖住阮冥,他得想個辦法挽回局面。 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羅炎風知道對付F市是不明智的選擇,所以他還是只能從阮冥身上下手。從前他沒有認真對付阮冥,是因為覺得阮冥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但現(xiàn)在他知道不能再讓阮冥的勢力擴張下去了,他直覺阮冥跟F市新任老大的關系并不簡單,他得徹底斬斷這兩方的合作。而最一勞永逸的方法就是,殺了阮冥。 羅炎風不是傻子,他相信現(xiàn)在的阮冥也十分戒備他,所以他不會親自約他,他必須以阮冥感興趣的東西當作誘餌,做個圍殺之局。 羅炎風想到了游邑。 阮冥接到游議員的邀請是很訝異的,因為游邑一向討厭他,而游議員慣來又溺愛自己的兒子,幫著羅炎風一起對付自己。但游議員畢竟是個勢利的人,再如何寵愛兒子,也不會耽誤重要的事,況且他們同在A市,要是利益能夠一致向外,無論對游議員或者對阮冥都好。 阮冥想了想,還是赴約了。他只帶著賀鋒與幾個手下就過去了。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盤,想來對方也不會做太過出格的事。 但等到阮冥到了游議員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邀請他的人不是游議員,而是游邑。 游邑今年十九歲,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性子。他討厭阮冥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阮冥生得好看,又總是吸引羅炎風的視線與關注。盡管他知道羅炎風不會為了私情而放棄大局,他還是介意,尤其在意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的日子。因為父親的關系,他從小要什麼就有什麼,因此羅炎風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反而更讓他想要把這個男人掌握在手心里,就像心愛的玩具一定要得到手。偏偏羅炎風也不是會讓人控制的性格,於是他們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微妙的關系,抽身而退已經(jīng)太遲了,卻偏偏無法更進一步。更別說他在這些年里慢慢地愛上羅炎風了,因此對阮冥的恨意也就更重。 阮冥看著游邑的目光,就像在看什麼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事實上對他來說也是如此,游邑就是個溫室里長大的少爺,與他所在的世界天差地遠。阮冥被騙了也沒有生氣,悠閑地坐在游家的客廳沙發(fā)上:“游少爺找我想說什麼?” “我以後不會對付你了,你不必這樣為難羅哥?!庇我氐淖焐想m然說著這樣的話,但神情依然驕傲。 阮冥笑了一下:“我以為這是我跟羅炎風達成協(xié)議的條件。他愛怎麼跟你說不關我的事,但如果你是有求於我的話,不應該是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br> “你──”游邑握緊拳頭,但很快就松了開來。他怎麼會聽不出來阮冥的話中帶刺,說他們這樣的關系也是因為利益得來的。他是應該要生氣的,但現(xiàn)在反而笑了:“我愛羅哥,即便只能用這種關系綁住他也無所謂。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阮冥遺憾地搖了搖頭:“你這麼做又是何必,只是賠上自己的大好前程而已?!?/br> 游邑苦笑道:“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懂呢?!?/br> 游邑今天的態(tài)度太反常,不只阮冥覺得奇怪,就連賀鋒也察覺出不對勁了。他站在阮冥的身後,突然發(fā)現(xiàn)阮冥所坐的位置周圍非??諘?,是很好的狙擊角度。他心里閃過一個念頭,什麼都來不及想就直接撲向阮冥。而就在這時,沙發(fā)上被子彈射出了一個洞。如果不是賀鋒撲向他,阮冥的腦袋早就開花了。 第一聲槍響過後,接連有更多槍聲響起。賀鋒及時把沙發(fā)翻倒過來,擋住了外頭不斷射進來的子彈。 阮冥瞬間知道自己中計了,惡狠狠地盯著游邑:“你──” 游邑被四名保鑣護在身後,剛才裝的客氣全都消失不見了,臉上被陰狠惡毒的神情所取代。他是真的打算為羅炎風殺了阮冥,才用自身當作餌,引阮冥過來。 阮冥帶過來的保鑣迅速地散開,有些閃得及時,有些則是中彈了,卻無法反擊。 賀鋒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沖出去與他們火拼是不現(xiàn)實的,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挾持游邑,然後闖出去。但羅炎風確實太惡毒了,他恐怕早有犧牲游邑的意思,卻還是把游邑蒙在鼓里。賀鋒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但還是打算賭一賭。他從腰後掏出槍來,把阮冥護在身後,與游邑的四名保鑣對峙。 游邑的保鑣身手不差,但難敵賀鋒這種瞄準了空隙就射擊的神槍手。四名保鑣還沒來得及把游邑護送離開,就接連倒下了。游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這跟羅炎風告訴他的不一樣,驚慌失措地往外跑。 賀鋒朝他的小腿上開了一槍,游邑慘叫一聲跌在地上,對著外頭大喊:“住手──快住手啊──” 但外頭的槍聲仍然沒有停下。想來是羅炎風下了死命令,要把屋內(nèi)所有的人都射死,這其中也包括游邑。因為游邑一死,他才能把所有的事都嫁禍給阮冥。游議員要是喪失愛子,恐怕只會跟阮冥不死不休。這是他回敬給阮冥殺死宋梅的大禮。 賀鋒想了一會,還是打算出去解決他們。他觀察四周,從游邑原本要撤退的路線繞出屋外,但外頭的那些狙擊手卻突然撤了,大概是不想被抓到證據(jù)。羅炎風了解阮冥,在知道被游邑欺騙陷害之後,是怎麼樣都不會放過他的。 而此刻的阮冥正站在游邑的面前,他身旁的保鑣緊緊按著躺在地上的小少爺。 游邑自小被保護得很好,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他疼得臉色都白了,臉上冷汗不斷,幾乎沒有什麼掙扎的力氣。 阮冥既不同情他,也不可憐他。他很早就知道一個人最後的結局怎麼樣,多半都是自找的。他只是開口道:“你知道羅炎風這麼做是想要你死嗎?” 大概是羅炎風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頓了兩秒才聽見阮冥說了什麼:“不可能……不可能……” “你被他利用了還不知道?!比钰埧岬卣f出事實,“你以為你父親無法牽制住我之後,你對羅炎風還能有什麼作用?” 游邑像是不愿意聽,一直拼命地搖頭,甚至還惡狠狠地對阮冥道:“你最好趕快放了我,否則我父親回來之後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會叫他把你的據(jù)點都給翻了,讓你無法在A市立足──” 游邑還沒有說完話,就被一旁把他壓制在地上的保鑣給搧了耳光。游邑強忍著腿上的疼痛道:“你竟敢打我……你不過是一只狗……” 那保鑣又不客氣地搧了他另一邊耳光,把他漂亮的臉給打紅了,同時對阮冥道:“老大,這小少爺還留不留?” 阮冥沒有阻止手下,通常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更何況道上誰都知道阮冥的脾氣,這小少爺與他作對多年,現(xiàn)在又差點害死他,恐怕是不得不死了。 “不留。”阮冥說出這句話時沒有任何猶豫,即便他知道這是羅炎風設下的陷阱,他還是要跳。 游邑睜大了眼,他以為自己憑著父親在A市的身分與地位就可以無法無天,急吼道:“阮冥,你不能殺我!我父親會對付你,羅炎風也會對付你!你殺了我會遭到他們報復的!” 阮冥居高臨下地對著游邑道:“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我從來就不怕他們。” 游邑頓時面如死灰,往常那些傲氣全都收了起來,開始語無倫次:“不……我不想死……不行……求你了……羅哥、我只是想跟羅哥在一起……” 阮冥不理會他那些求饒的話,目光瞥向滿屋子的碎片殘渣。他傷了兩個手下,幸好不是傷在什麼重要部位,但這也足夠讓他不爽了,他殘忍地開口道:“誰對他有興趣的,可以玩一玩?!?/br> 游邑聽了之後開始掙扎起來:“不!你不可以這樣做……” 他的保鑣們不一定都對男人有興趣,但怒氣是有的,被這個小少爺擺了一道,還受了傷,保鑣們心里都不愉快。更何況這個游少爺長得這麼漂亮,是羅炎風的小情人,還是國會議員的兒子。 幾個保鑣瞧了游邑幾眼之後,紛紛圍了上來。 游邑的衣服被粗魯撕開了,褲子與內(nèi)褲也被扒下,碰到腿上的傷處時疼得不行,但誰也沒有憐惜他。他還年輕,身上細皮嫩rou的,摸起來的手感比女人還要好,腿間的yinjing是粉色的,就連後xue也漂亮得不得了。 其中一名保鑣把他的雙腿給扒開,讓後xue坦露出來。他們說著羞辱他的話,用手指侵犯他。 游邑叫喊得沒力了,還是不斷扭動身子。其中一人先脫了褲子,把下身的東西cao進他的身體里,毫無憐惜,一進去就橫沖直撞,搗弄緊致至極的xiaoxue。他不是沒有過性經(jīng)驗,只是跟羅炎風見面的時間太少,那里緊得跟處子一樣,壓著他的保鑣簡直爽到了極點。 “被狗干的滋味如何?小少爺?!?/br> 阮冥就坐在一邊看,臉上并沒有什麼表情,或許正在心底嘲笑游邑的軟弱。 而這個時候在屋子外頭巡視一圈的賀鋒回來了,一回來就撞見游邑被人輪暴的場面。他已經(jīng)猜想到游邑可能會遭受到的下場,倒是見怪不怪了。 阮冥的目光終於從游邑身上移開了,看向賀鋒:“你也要嗎?” “不用?!辟R鋒回絕得很快,目光沒有過多地停留在游邑身上,不知道是看不上還是嫌棄。他公事公辦地對著阮冥道:“我出去的時候那些狙擊手就跑了?!?/br> “無所謂?!绷_炎風既然用這招對付他,那他派出來的一定都是死士,就算抓到了也死無對證。阮冥淡道:“反正我也不打算讓游邑繼續(xù)活著。” 讓游邑活下來并不會省事多少,既然無論怎麼做都會得罪游議員,阮冥乾脆照自己的想法來。 保鑣們一個接著一個地上,游邑的哭喊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令人不忍耳聞。 最後游邑的下體都cao腫了,身上滿是jingye,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人玩弄著,再也沒有少爺心高氣傲的樣子。其中一名保鑣按照阮冥的吩咐,把槍管塞進游小少爺?shù)南麦w,扣下板機,結束游邑短暫的一生。 賀鋒看了游邑最後的樣子一眼。他是羅炎風的幫兇,也算是間接害自己被阮冥拋棄的原因之一。賀鋒對他并沒有任何好感,甚至也把他列入報復對象。但對於游邑對羅炎風的癡情,他多少還是有點感觸。他們都一樣,愛上了無情狠心的人,甚至也心甘情愿被利用著。但賀鋒告訴自己,他的結局會與游邑不同。因為他陷入死地而後生,更學會了把重要的事物緊握在手中的狠心。 游議員聽聞噩耗趕回來時,見到的就是自己愛子慘死的樣子。兇手看來不只有一個人,不但殺了人,甚至還在死前輪jian他。 游議員氣憤難當,立即將矛頭指向阮冥。 游議員簡直是發(fā)瘋了一樣開始跟阮冥作對,李議員牽制不住他,又聽說游邑慘死的事情後,也取消了雙方的合作。對阮冥而言,形勢已經(jīng)改變了,李議員幫不幫自己都無所謂了。 羅炎風再次與游議員聯(lián)手合作,從各方面開始打壓阮冥。 阮冥忍了這麼多年終於不打算忍了,他打算趁機會除掉羅炎風,順便收復他的勢力。羅炎風有野心,阮冥也有,甚至更大。羅炎風曾想并吞F市及A市。現(xiàn)在只不過反過來了,阮冥不但想并吞E市,還想要F市。 雖然他與那個男人做了交易,也有過多次的身體交流,但阮冥并不信任對方,只有把實權握在手中,他才會有實際感。說到底,他還是想著利用男人,讓他替自己對付羅炎風,自己在暗中吸收E市的權力,等到A市與E市合并之後,他也不用受到F市的威脅了。 賀鋒知道了阮冥的打算,卻裝作不知道一樣,私下與他配合。他曾期望阮冥能對他說實話,但一次也沒有。 阮冥與從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他的心冷硬得很,從不為任何人打開。 A市與E市近期陷入一片混亂。阮冥知道時候到了,他得趁著那個男人出手之前先把羅炎風給殺掉,搶得先機。阮冥沒有忘記那個男人是如何坐上F市老大的位置,趁他跟羅炎風兩人陷入斗爭的時候,殺掉宋隼,占地為王。為了不讓同樣的事情重演,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他帶著賀鋒以及一批手下前去E市,一路殺進了羅炎風的家。 事出突然,羅炎風在睡夢中被驚醒,才剛打完電話,冷不防一顆子彈穿破玻璃,從太陽xue射穿他的腦袋。 三百公尺以外的賀鋒在樹上狙擊得手,用通訊器把消息告訴了阮冥。 “做得好。”阮冥立即帶著幾個人闖入羅炎風的臥室,確定羅炎風確實死了。等保鑣趕來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羅家頓時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 阮冥坐在羅炎風的客廳沙發(fā)上,就如同坐穩(wěn)了E市老大的位置。 屋內(nèi)的情況已經(jīng)控制住了,就只剩下屋外還在激戰(zhàn)。羅炎風忠心耿耿的手下在外頭想要報仇,前仆後繼地涌向羅宅。 阮冥方才是等到羅炎風向手下求援之後,才讓賀鋒動的手。因為他就是打算趁這個機會一舉鏟除羅炎風殘余的勢力,以絕後患。 外頭的槍聲響徹夜空,如同爆竹一樣連綿不斷。幾乎所有的人都出去支援了,阮冥身邊只留下幾名保鑣,賀鋒是其中之一。 等待結果是太無聊的一件事。賀鋒突然問:“老大,拿下E市之後,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并吞F市?!比钰R鋒毫無隱瞞。經(jīng)歷了這麼多事,也足以證明賀鋒的忠心。他在不知不覺中把賀鋒放在了心腹愛將的位置,甚至是王牌。他要想對付那個男人,賀鋒絕對是不可少的關鍵。 賀鋒嘆了一口氣,可惜外頭的聲音太大,阮冥沒有聽到。阮冥自顧自地道:“我需要你的幫忙?!?/br> “我該怎麼做?” “殺了F市的現(xiàn)任老大。” 這幾個字落在賀鋒耳里時,他的心臟彷佛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絞緊了。好像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徒勞無功,阮冥不曾將他放在心上,無論是愛,或者是恨。也就是因為阮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分,才能聽見這樣的心里話。他曾經(jīng)說愛他,他不信;他說他可以給他所想要的一切,阮冥接受了他的條件,卻出爾反爾。甚至是現(xiàn)在,他替他殺了羅炎風,鏟除心頭大患。阮冥達成目的後,卻反過來說要殺自己。 賀鋒突然笑了,他想他大概是用錯方法了。無論他用什麼身分接近他,威逼利誘示弱討好都沒用,阮冥始終不為所動,他的眼中只有他自己,以及他的目的。 這不是賀鋒想要的。 阮冥身後的兩名保鑣突然倒下了。阮冥聽見聲音回過頭來,卻只感覺後頸一痛。陷入昏迷之前,他看見賀鋒臉上露出他覺得陌生的神情…… 再次醒來後,周圍非常安靜,阮冥覺得冷,動了一下便聽見鐵鏈的聲音。 他驚坐起來,察覺自己一絲不掛,這里也不是羅炎風的家里,左腳踝還被銬上了鐵鏈。是誰?是……賀鋒? 他恍惚意識到在昏迷之前,最後一眼是見到的是賀鋒。 就在這個時候,門從外頭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是賀鋒,但帶給阮冥的感覺卻不像是平時的他,有股說不上來的陰冷偏執(zhí)。 見到賀鋒以後,阮冥基本上可以肯定這事是他干的,連原因都還沒問,被背叛的怒火就先燒起來了:“賀鋒,你做什麼?” 賀鋒走至阮冥面前,看見他這副被囚禁依然高傲的模樣,終於不再像平常那樣偽裝,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飾的狂熱與慾望:“把你關起來啊,我早就想這樣做了?!?/br> 聽見這聲音時,阮冥渾身顫了一下。因為那不是賀鋒平常說話的聲音,而是……屬於那個男人的。 他的怒火依舊不減,只是情緒更加復雜,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是你?!?/br> 如果說賀鋒真的是那個男人,那麼他長期蟄伏在自己身邊,不就一直都在耍弄自己了嗎?更別說這人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侵犯過他。 “是我?!辟R鋒滿意地看著阮冥發(fā)怒的模樣。比起阮冥平淡毫無情緒的樣子,他更喜歡他這副生動的表情。他主動揭破了自己的身分,是不想忍,也是忍不住了。如果阮冥怎麼樣都無法被打動,那麼他只能強著來了。 “你為什麼──”阮冥用力掙了一下,左腳踝上的鐵鏈卻限制住他的行動。 賀鋒還是挺了解他的,說出他的心聲:“你是不是感覺自己被背叛了?覺得殺了我泄憤可能還不夠,還想把我碎屍萬段。” 阮冥狠狠地瞪著他,腦中邊在回想自己究竟哪里見過賀鋒,但是沒有。他行事一向狠戾,就算殺人也會把其余的活口給清除乾凈,他不會留下任何危險在身邊,更不會留下威脅任其壯大以後來對付自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殺了他全家還是做了什麼事:“我們有什麼仇?” “你就是這樣,對任何人都不上心。這才是最令我生氣的一點?!辟R鋒也微微動怒了,氣勢竟然不亞於阮冥。 “你直接告訴我吧,我想死個明白?!?/br> “死?”賀鋒驀然笑了,一步一步走近阮冥,“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說過我舍不得殺你,更舍不得傷害你,看來你果然都當成是耳邊風了?!?/br> 阮冥在他近身的時候突然動手,他的腳被束縛著,雙手可沒有。但賀鋒輕松地化解開了,甚至把阮冥背過身去,將他壓在柔軟的床上。他的手沿著他的腳踝往上摸去,滑過膝窩,摸進了大腿內(nèi)側里。 “嗯……”阮冥敏感地顫了一下,卻止不住手指頭侵入後xue里的趨勢,“放開……” 這種撫摸他身體的手法,他確認了賀鋒果然就是侵犯他的那個男人。但他明明記得自己曾經(jīng)讓賀鋒對付過他。不,阮冥現(xiàn)在回想起自己當初的計畫,果然是破綻百出。因為賀鋒留在他身邊之後的所作所為,讓自己輕易相信了他。 賀鋒沒有使用潤滑劑,xue口乾澀得很。但他可不想傷了阮冥,他還打算讓阮冥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呢。他打開架子上的抽屜,摸到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轉(zhuǎn)開後直接倒入阮冥的股間,再次把手指插了進去。 阮冥悶哼一聲,被男人熟稔地碰觸到敏感點。 “果然是太久沒碰你了,xue口都閉起來了?!辟R鋒把阮冥地雙手反綁在後,一腳踢開他的膝蓋,把自己的手指cao進更深。這次不是在黑夜中,他完全看得見,阮冥的後xue吃著自己的手指頭的模樣,潤滑劑被腸壁擠壓,流出xue口,還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呃──”阮冥的臉埋進床鋪里,所有的掙扎都被身後的男人給按下了。 賀鋒專注地盯著那個地方,果然看了比不看更要命,他的下身硬得疼痛起來,就快要爆炸了。 為了配合阮冥的行動,這次他又將近了快一個月沒有碰他。他粗魯?shù)爻堕_褲子,將自己的東西釋放出來,抵在阮冥挺翹的屁股上。 阮冥排斥地縮了縮。賀鋒惡意地把手指頂?shù)酶盍?,但他忍耐不住了,他早就想要他想到快瘋了。他抽出手指,把阮冥的臀rou往外掰開,粗大的guitou抵在臀縫上磨了磨,低喘出聲:“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那我就告訴你……” 賀鋒突然俯身擠開xue口cao了進去,同時在他耳邊道:“我就是賀佐臣?!?/br> 阮冥聽見這句話時愣了一下,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做,就被賀鋒粗長的大roubang強勢進入到底:“啊──!” 賀鋒沒等阮冥適應下來,已經(jīng)開始在他體內(nèi)動了起來。 阮冥被身後的人死死壓著動彈不得,卻還是不能夠完全消化剛才那個消息:“你是……你……” “要不是你放棄了我,我怎麼會走上這條路呢?”賀鋒不斷地頂弄他的前列腺,他知道阮冥最受不了後入的體位,“阮冥,是你先招惹我的?!?/br> “唔……嗯……”阮冥的呻吟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也幾乎無法思考。他咬著唇把嗚咽壓在喉嚨間,卻被男人捏著下巴張口:“叫出來。” 阮冥假裝聽話,卻出奇不易咬上賀鋒的手背。 賀鋒悶哼一聲,任由阮冥發(fā)泄,更加用力cao弄他受不了的地方。阮冥很快就松了口,被快感沖擊得眼前一陣一陣發(fā)白。他的性器抵在床單上,馬眼已經(jīng)被cao出水來,guitou磨在床單的布料上,刺激得他幾乎要射了。 賀鋒從後xue收縮的狀況就能看出阮冥快要xiele,他突然停下了動作,阻止阮冥達到高潮。而後按著他的腿根及腰身,將他翻身過來面對自己。 “啊──!”內(nèi)壁被輾磨著轉(zhuǎn)了半圈,逼得阮冥叫了出來。他因為情慾而發(fā)紅的眼角,快到高潮時的驚人媚態(tài),無不刺激著賀鋒的神經(jīng)。 賀鋒想吻他,但受傷流血的手告訴他最好不要這麼做。他只好掰開他的腿根,再次賣力地動作起來。 阮冥先前被侵犯的時候不是被蒙著眼,就是在黑暗中。這次他清楚地看見這個男人是怎麼cao他的,粗大的東西不斷在他體內(nèi)進出,帶出黏膩的水聲以及啪啪啪的響亮聲音。他啞著聲音喊道:“賀鋒,我要殺了你……” 他還不能完全消化賀鋒就是賀佐臣的事,但叫賀鋒的名字已經(jīng)叫習慣了。 現(xiàn)在的賀鋒也更喜歡這個名字,這代表著他嶄新的開始。他沒有回答阮冥的話,下身猛烈的撞擊就是最好的答案。 阮冥的敏感點早就被徹底掌握住了,毫無懸念地被cao射出來。 賀鋒看見阮冥高潮的模樣,那雙漂亮的眼有一瞬間的失神,脆弱又美麗,是他見過阮冥最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