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情敵/跳D塞泬T教/拍臀羞辱/被跳蛋草射/再用大幾把頂著跳蛋拼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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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盯著賀鋒陷入沉思。 那夜在溫泉飯店里,雖然是在極暗的光線下,他彷佛看到了男人的雙眼,像是賀鋒。但現(xiàn)在仔細(xì)一瞧,卻又覺得不太一樣,神情不同,氣質(zhì)不同,還有說不上來的…… “老大?”賀鋒偽裝得很好,假裝自己不明白阮冥為什麼要盯著他看一樣。他雖然時時刻刻防止露出破綻,但在動情的時候還是太過情不自禁了,他不確定阮冥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自己的臉,看出多少。但阮冥這樣的試探,反倒讓他稍微安心下來,因為那表示阮冥自己也不確定。 阮冥正坐在自己客廳的沙發(fā)上,屋內(nèi)屋外都有保鑣,賀鋒就站在他的面前,是最顯眼的位置。他開了口:“脫衣服。” 賀鋒愣了一下,隨即把身上的武器全都卸下,脫掉西裝外套與襯衣,露出精悍結(jié)實的上身。他的身上有槍傷,有刀傷,每一道痕跡都代表著英勇的勳章,十足的男人魅力。 賀鋒是他手底下的人,因此阮冥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照辦,這也是一種效忠。 阮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上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摸賀鋒的胸肌與腹肌,雙手還滑到他的腰身上捏了捏,像是想確認(rèn)什麼一樣。他比賀鋒矮了半個頭,低垂著眉眼,緊抿唇線皺著眉頭思考的模樣卻無比好看。很少有人近距離接近阮冥而不被他的外貌所迷惑的,賀鋒自然也一樣。他的眼底一瞬間流露出對阮冥的瘋狂愛意,但又兀自強壓下來。於是當(dāng)阮冥抬起眼來看他的時候,看見的是賀鋒眼底帶著不解的神情。 他們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十分曖昧,看起來像是要接吻一樣。屋內(nèi)所有的仆人、保鑣都沒有正眼看向他們,但都隨時關(guān)注著他們的動向。誰都知道阮冥喜歡男人,但誰也知道阮冥不會對自己底下的人出手。所以阮冥現(xiàn)在的舉動,倒是讓其他不知情的人有些摸不透了。 阮冥還是沒有停止在賀鋒身上摸索,他在想像著那個男人多次強迫他的時候,自己的雙腿被迫夾在他腰上及肩上的感覺。賀鋒的身高符合那個男人的條件,身材也是,但他實在是摸不出來。而當(dāng)他摸到他背後的燒傷時,突然停了下來,他記得這是賀鋒在爆炸中救出自己的證明。而且不只這一次,賀鋒替他殺掉宋梅的時候也是,以及替他在暗中狙擊那個男人而受傷的時候,無一不顯示賀鋒的忠心。大概是因為這樣,他頓時就打消了對賀鋒的疑慮。 他收回手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站在一旁很久了,現(xiàn)在才敢出言打斷他:“先生,羅先生打來的電話?!?/br> 阮冥冷笑一聲,不是對賀鋒的,而是針對羅炎風(fēng)。他大概明白羅炎風(fēng)想做什麼了,因為摸不透新任F市老大的底細(xì),所以又想像以前那樣尋求合作了吧。他揮了揮手讓賀鋒穿起衣服,這才接起電話來:“羅先生找我什麼事?” 阮冥的語調(diào)很冷,連裝也不愿意裝。 羅炎風(fēng)卻毫不在意,用親熱的語氣說著好聽話:“阮冥,我們像以前那樣聯(lián)手吧。” “憑什麼?”阮冥還記得羅炎風(fēng)對他下藥的事,并且十分記仇。再加上他與李議員合作之後,游議員大概是有顧忌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在經(jīng)濟上打壓他了。 “你應(yīng)該也知道宋隼被暗殺的事了吧。這股勢力來得突然,我想不只是我,連你也查不到什麼吧。” 阮冥沒有說話,他就是想聽聽羅炎風(fēng)接下來還會扯出什麼鬼話。 “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吧,現(xiàn)在這位F市的新老大目標(biāo)是什麼,實力如何我們都不知道,又躲在暗處,如果E市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biāo),我想你所在的A市也十分危險。與其落到這種境地,不如我們先聯(lián)手一起對付他。畢竟比起外人,我們對彼此更為熟悉……”最後一句話羅炎風(fēng)語帶曖昧地說道,似乎是有意提醒他們從前在一起的那個時候。 阮冥對他是完全沒有眷戀的,對任何人都一樣。要不是他已經(jīng)知道F市的新任老大是誰了,他恐怕還會考慮羅炎風(fēng)的提議。但他并不想直接拒絕羅炎風(fēng),他想耍弄他。羅炎風(fēng)以為只要他放低姿態(tài),親近示好,自己就會原諒他了嗎?不,永遠(yuǎn)不會。 阮冥笑了笑,假意附和道:“這倒是……” 羅炎風(fēng)感覺阮冥的態(tài)度似乎軟化了,還以為阮冥被自己說服了,又得寸進(jìn)尺的說道:“你要是愿意與我合作,宋梅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阮冥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回了一句“讓我考慮一下”,就逕自掛斷電話了。 他就是打算吊著羅炎風(fēng),然後再一步一步把他逼到無路可走。 阮冥抬眼一看,賀鋒已經(jīng)穿好衣服,站到他原有的位置上了,對剛才的事盡管有疑慮,要他做什麼他卻也照辦了。賀鋒非常安分,阮冥喜歡這樣的手下。他不打算對賀鋒解釋什麼,總之他的原則一直都在,不會對自己的手下出手。 接下來,就是看看那個男人的誠意了。 幾日後的夜晚,阮冥收到消息,羅炎風(fēng)鄰近F市的幾處據(jù)點被人炸了,顯而易見的這是F市新任老大的示威。這是挑釁,也是警告。 聽說羅炎風(fēng)大怒,氣卻無處可發(fā)。E市夾在A市與F市的中間,羅炎風(fēng)要是反擊回去,無疑會被阮冥占便宜。在他們還沒有達(dá)成合作協(xié)議之前,阮冥可不會顧念什麼舊情,該狠心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否則他A市老大的位置早就換人了。以前宋隼還在的時候,他還沒有這種擔(dān)憂,現(xiàn)在他的處境簡直像是被A市與F市兩面夾擊。他也曾經(jīng)試圖要與F市新任老大談判,但無奈消息一傳出就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這是被赤裸裸地?zé)o視了。 阮冥不急,羅炎風(fēng)卻急了,不斷地打電話來找阮冥。阮冥卻故意不接,就是想看羅炎風(fēng)著急得跳腳的模樣。 【你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阮冥看見這則訊息時笑了。他很喜歡,卻無法回覆給對方。他總覺得男人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在替他完成他想做的事。 羅炎風(fēng)不斷地接到來自F市新老大的挑釁,一下是據(jù)點被炸,一下又是走私的貨品被查獲了,或者是哪一方的經(jīng)濟援助斷了,就連一向幫他的游邑也被他父親關(guān)在家里,不準(zhǔn)他出門。 接下來這幾天,羅炎風(fēng)對阮冥簡直是奪命連環(huán)扣。阮冥心想,也晾夠了,就接起了電話:“羅炎風(fēng)。” 羅炎風(fēng)的心情不太好,一聽見阮冥接電話了就立刻吼道:“阮冥,你他媽是不是在耍我?” 阮冥果斷地掛了電話。 羅炎風(fēng)再次打來的時候,口氣就變得客氣起來:“阮冥,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整個E市的地盤。阮冥心里這麼想,卻是反問:“那看你能提供什麼了?” 羅炎風(fēng)雖然不斷地被F市老大給sao擾,但他在E市也算是站穩(wěn)腳跟了,對方想要吃下他沒這麼容易,況且他孤家寡人的,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他知道阮冥或許給他這次開口的機會而已,他只能把握:“我分E市一半的金源給你。” 羅炎風(fēng)長年跟游邑在一起,自然搜刮了不少錢財。羅炎風(fēng)大概是他們這幾個區(qū)域里最有錢的。 阮冥不愛錢,但他愛武器。他從小的經(jīng)歷告訴他,他要自保,就得要有趁手的武器。先前他被游議員打壓的時候,斷了幾次經(jīng)濟來源,不到財源拮據(jù)的程度,但不夠他買新型武器。 他心里打著算盤,與那個男人的交易是一回事,與羅炎風(fēng)的交易又是另一回事。他兩邊的好處都想拿。 沉默許久,阮冥總算開口道:“我還要你的小情人以後不準(zhǔn)找我麻煩。” “可以?!?/br> “那好,我會幫你?!比钰ふf的是幫,而不是合作。 羅炎風(fēng)皺了眉頭道:“阮冥,你是不是認(rèn)識F市的老大?”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阮冥并不擔(dān)心。 “你怎麼會這樣認(rèn)為?我連他是誰也不知道?!比钰ふf的是實話,這句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并沒有錯。 “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不怕?!?/br> “那是因為有你的E市在前面擋著。”阮冥實話實說。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得罪羅炎風(fēng)。 羅炎風(fēng)知道阮冥還在記恨自己對他下藥的事,也不反駁了。 掛了電話,阮冥還在想該如何說服男人暫時停下動作。在一旁聽見兩人對話的賀鋒卻握緊了拳頭,他明白阮冥兩邊的好處都想要,雖然他早就知道阮冥是個利益至上的人,但每要他一次,他都克制不住想得到更多。而阮冥像是全然無所謂一樣,好像什麼事都不能讓他放在心上。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明晚見個面吧?!?/br> 阮冥見到了這句話,倒是松了口氣,這省下了他主動去找對方的時間,也是因為……看起來男人并沒有察覺到他與羅炎風(fēng)的私下交易。 這次約的地點依舊是在陰暗偏僻的倉庫。阮冥才剛開門進(jìn)去,立刻就被男人從身後抱?。骸皠e動……” 對方溫?zé)岬臍庀姙⒃谒亩渖?,耳垂隨即被含住,被男人的舌頭色情地舔吻起來。 阮冥癢得想要避開,下巴卻被緊緊扣住,男人的喘息聲以及舔弄的水聲更加清晰起來。他才剛抬起手肘要反抗,男人卻緊勒住他的脖子。 男人似威脅似警告的語調(diào)在他耳旁響起:“別輕舉妄動,否則你的下場會更慘……” 阮冥想起羅炎風(fēng)最近的慘況,還是收回手了。他不是沒想過趁著男人松懈時殺死他,但這樣一來他就少了對付羅炎風(fēng)的幫手。更何況,他評估過他們之間的實力,單打獨斗的話,自己不會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的背景及來歷都很神秘,能夠在一夜拿下F市的人,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在沒有萬全把握的時候,阮冥不喜歡冒險。 賀鋒很滿意他的安分,在他頸間落下吻痕,同時單手解開他胸前的扣子,伸手進(jìn)去揉捏他的rutou。 “嗚……”阮冥緊繃著身體,握緊拳頭防止自己把男人的手給拍掉。 男人埋在他頸間的喘息聲更重,啵得一聲,吻出色情響亮的聲音。他把阮冥的上衣扣子全都給解開了,又伸手隔著褲子去揉他的性器。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以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男人的觸碰,阮冥像條件反射似的,很快就硬了。 賀鋒把他推到上次那張干他的桌子上,扒下他的褲子之後,開始揉捏他渾圓有彈性的臀部。如果能看得見就更好了,這個模樣的阮冥一定誘人得很。 但賀鋒告訴自己再忍一忍,現(xiàn)在還不到揭穿一切的時候。他把潤滑劑倒在手心里,用手指去擴張他的後xue。 阮冥趴在桌子上,極力忍耐著不愉快感,心想不過就是干一炮的事情。為了達(dá)成目的他可以暫時忍耐。 擴張已經(jīng)足夠充分,男人的手指從他體內(nèi)退了出去。阮冥閉著眼睛等待對方進(jìn)來,但等來的卻不是男人火熱的慾望,而是一樣奇怪的異物,像是什麼情趣用品。 “你做什麼──”阮冥的話還沒說完,那東西已經(jīng)滑入體內(nèi)。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突然打開開關(guān),一陣嗡嗡嗡的聲音響起,那東西開始震動起來。 “媽的──!”阮冥要氣炸了,這男人竟然敢對他用跳蛋。他不想管什麼合作了,一記肘擊狠狠往後撞。 賀鋒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早已預(yù)料到阮冥會生氣了。他順勢制住他的雙手,反扣在身後,把阮冥脖子上掛著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纏繞在他的雙手上,打個越纏越緊的繩結(jié)。 阮冥雙手被縛,還有雙腳。他猛然往後踢,又被對方輕易化解開了,男人的膝蓋抵在他的大腿上,讓他的雙腿徹底往旁分開。 啪的一聲。 男人用手拍打在他的臀rou上,用力不大,但聲音足夠響亮,回蕩在整間倉庫里。 跳蛋還塞在阮冥的體內(nèi),要往xue口滑出去,卻因為男人這一下手勁,狠狠磨過阮冥的敏感點:“啊──” 賀鋒的手抵在阮冥的後xue上,感覺到跳蛋似乎要掉出來了,又用手指推了回去:“屁股夾緊了?!?/br> 阮冥不打算理會他,連跟他翻臉的心思都有了:“放開我──” 阮冥這麼不配合,立刻就激起賀鋒的嗜虐欲。他將手指插進(jìn)阮冥的後xue里,頂著跳蛋在他體內(nèi)來回磨動。他熟悉這具身體,自然知道阮冥最受不了的地方在哪里。 “啊……”阮冥的身體猛然緊繃起來,語調(diào)與方才比起來弱了一倍不止。他的雙手雙腳被困,身體卻沒有,腰身扭動起來,想要避開被體內(nèi)的異物侵犯。 但對賀鋒而言,阮冥每次掙扎的時候,都在夾緊他的手指。他知曉這里頭的銷魂滋味,下身硬得更厲害。 賀鋒單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將勃起的慾望徹底釋放出來。 兩人貼得這麼緊,大roubang彈跳出來的時候,正巧打在阮冥的屁股上,這無疑又是另一種羞辱。 “我會殺了你──”阮冥氣得吼了出來。 “我等著?!辟R鋒一邊用手指cao他的xue,一邊把自己的東西抵在他的股縫間磨蹭,粗大的guitou撞擊到阮冥性器根部的囊袋,弄得他又渾身一顫。 “唔……嗯……”在後xue的強烈刺激下,阮冥的性器自然也硬了起來。他咬著唇不肯發(fā)出聲音,注意力卻全都集中在被侵犯的那個地方。想射精的感覺全涌了上來,偏偏他又碰不到自己的東西。 賀鋒感覺到他體內(nèi)收縮得更厲害了,笑了一下:“想射了?” 阮冥還是不吭聲。 男人不放棄繼續(xù)道:“用跳蛋把你cao射如何?” 阮冥惡狠狠道:“你到底發(fā)什麼瘋?” “沒有發(fā)瘋,我一直就想這麼對你?!辟R鋒說出了心底話,但不能否認(rèn),他確實心情不太好。在他知道阮冥竟然想瞞著他偷偷跟羅炎風(fēng)私下談判的時候,不僅是因為吃醋,或者獨占欲,更因為他突然明白自己對阮冥而言依舊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他長年來所壓抑的不滿就透過這樣的方式發(fā)泄出來。他明明說了什麼都愿意給他,阮冥答應(yīng)他了,卻偏偏又做出這樣背叛的事。就像從前他輕易舍棄他一樣…… “你這瘋子,變態(tài)……” “我是啊?!蹦腥送蝗恍α似饋?,手指在他體內(nèi)越插越快,“因為你讓我太患得患失了。” 阮冥完全不知道男人在說些什麼,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他極力的壓抑住呻吟,無奈這男人太了解他的身體了,他悶哼一聲,還是被cao射出來。但跳蛋依然在他體內(nèi)震動,高潮後的身體難受至極。 阮冥的後xue絞得太緊了,賀鋒就算把手指抽出來,跳蛋也不會滑出來。他用手扶著自己粗硬的東西,在股縫上磨蹭幾下,guitou抵在xue口上,在阮冥開口拒絕之前,強硬地cao了進(jìn)去。 “嗯、啊──!”阮冥完全無力阻止男人的進(jìn)犯,後xue甚至咬得更緊。就算他沒有摸過,也知道男人的尺寸驚人,更何況體內(nèi)還有一個不斷在震動的跳蛋:“拿出來……” 賀鋒沒有回應(yīng)他,一下就頂?shù)教暗奈恢茫谒鹸ue口淺淺地抽插起來。 “嗚……”這一次的侵犯比前幾次更加難受,跳蛋帶來的不只是羞辱,更是身體與心理的雙重壓力。 “放心,我不會把你玩壞的?!蹦腥松钋榈恼Z調(diào)就如同惡魔的低喃。每次他把跳蛋抵得更深時,能感覺到阮冥隱忍的顫抖與害怕被捅壞的恐懼,退出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阮冥的身體微微放松下來。他喜歡這種掌控他身體的支配感,更喜歡把他拉著一起墜入情欲的深淵。 “呼……唔嗯……”阮冥止不住地喘息,連牙關(guān)都慢慢松開了也不自知。 賀鋒低頭吻上他的後頸,牙齒輕咬住一小塊皮rou磨蹭,好像在發(fā)泄他的憤怒。但在阮冥吃痛的時候,他又用舌頭輕輕舔弄,唇舌一路下滑到他的裸背上。 阮冥的身體敏感,背後自然不例外。他在男人的侵犯之中不自覺地縮起肩來,哼了哼聲。 是細(xì)微到幾乎聽不見的程度,感覺起來卻像是示弱。盡管賀鋒知道這是錯覺,是難掩的生理反應(yīng),他還是放緩了速度與力道,讓阮冥得到快感。他的手從阮冥的腰身往下摸,圈握住他的性器。 阮冥猛然顫了一下,被對方強迫著手yin:“拿、拿出來……” 他們兩人之間隔著一顆跳蛋,賀鋒的大半性器還露在外頭,沒有插進(jìn)去。他自然是感覺不到有多爽的,於是他乾脆答應(yīng)了:“好?!?/br> 沾滿潤滑劑的跳蛋被抽出來了,被丟在地上,開關(guān)沒有關(guān),在地上滾動,發(fā)出嗡嗡的聲響。 賀鋒沒有管它,趁著xue口將要閉合之前,再次把自己埋了進(jìn)去。里頭又濕又熱,而且已經(jīng)擴張足夠,他毫無阻礙地全部沒入進(jìn)去,cao得阮冥顫抖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阮冥吸得更緊了,手中握著的東西也興奮地抖動著:“你喜歡這樣?” 阮冥誠實的身體反應(yīng)足以讓他所有的怒氣都消弭下來。他早就知道阮冥是個什麼樣的人才對,卻還是因此動怒了。 賀鋒自嘲地笑了笑,開始照著自己的心意cao干起來。 “嗯……”大概是男人不再玩弄他了,阮冥竟然也沒有再激烈掙扎了,被情慾折磨了這麼久,他早就想射了。 賀鋒用手愛撫著他的敏感點,不斷在馬眼上轉(zhuǎn)圈按壓。阮冥哼了一聲,射了出來,後xue猛然一夾,賀鋒沒有強忍,也直接射進(jìn)去了。 事後,阮冥淡漠地說著,要男人暫時停止對付E市,還是沒有提到他跟羅炎風(fēng)私下約定的事。 賀鋒答應(yīng)了,也假裝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阮冥既然想瞞他到底,那他也會視情況給予適當(dāng)?shù)膽土P。至於羅炎風(fēng)……賀鋒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他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