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登科宴(遏必隆X納蘭容若)
當年的登科宴,擺在御花園里。 康熙自知身為天子,出席宴會給足了寒門士子的面子,卻也讓眾臣束手束腳,不能歡飲達旦。 狀元郎是個容貌俊秀的白面青年,酒過一巡便醉得面若敷粉唇若施朱,讓其授業(yè)恩師半摟半抱弄去了凈房。盞茶的工夫不曾回來,反倒又有數(shù)名面帶醉意的高官相挾著要去凈房放水。 想來狀元郎這一夜要在腥液飛沫里迎來送往,辛勞整夜不得安歇了。 榜眼探花亦是容貌不俗的寒門子弟,當下也被灌得醉眼迷蒙,想來之后也是如出一轍的命運。 為了不再打擾眾臣享樂,康熙識趣,早早退席。又為了不驚擾不知躲在哪一叢花圃后面的野鴛鴦,康熙讓隨行的內侍息了驚鞭和燈籠。少年帝王在自家花園里躡手躡腳,走得比做賊的還要靜悄悄。 康熙沿著圓石幽徑往景仁宮去,遠遠瞧見前方的涼亭里站著一名絳紫色衣袍的青年,納蘭容若,只看長身玉立的背影,康熙也能認出這位昔日摯友舊時伴讀來。 自打納蘭容若讓鰲拜莫名卸了伴讀的差事,康熙與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不想納蘭容若今日竟隨著父親納蘭明珠進宮參加登科宴。康熙加快了腳步,正要上前去與舊時伴讀訴幾句衷腸,卻讓斜里竄出的人影駭?shù)蒙棺×四_步,遏必??! 納蘭容若也是一驚:“太師大人,自重!” 遏必隆與鰲拜并列四位顧命大臣之一,絕非納蘭容若言談間便能輕易推拒地對象。他一手掐著納蘭容若的腰肢不容掙扎,另外一只手伸進納蘭容若的衣裳里胡亂撫弄:“偌大個京城,誰不知道納蘭公子遵了鰲少保的意思奉旨賣rou,在整個八大胡同都是獨一份的生意?又生得這樣好腿好腚,如今是八大胡同首屈一指的暗門子,日日迎來送往生張熟魏?,F(xiàn)在對客人說什么自重的話,不是要讓人笑掉了大牙嗎?” 納蘭容若渾身一顫,顯然是讓遏必隆掏到了要緊的地方,便是天色昏暗,也能瞧出一張俊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脹紅了:“此處是皇宮大內的紫禁城,太師此作派若是讓人瞧見了,才要叫人不齒?!?/br> 遏必隆嗤笑一聲:“你以為你還是納蘭大少天子陪讀?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暗門子,鎮(zhèn)日里躺在床上張腿賺錢,腚眼隨時夾著葷湯,但凡有rou的都能日一日。即便此時叫人瞧見了,看誰敢說我半句不是?!?/br> 納蘭容若臉紅得更加厲害,身子也抖得更加厲害,他手腳發(fā)軟,連聲音也是軟綿綿的仿佛使不上力氣:“住手!太師大人快住手!大人,大人不要掏那里,那里……??!” “賤貨,”遏必隆忽然掀開了納蘭容若的袍子,青年絳紫色的衣袍下面是月色的開襠綢褲,這一掀便露出大片雪白的屁股來。遏必隆蒲扇大的巴掌重重地打在納蘭容若的屁股上,打得那處皮rou彈顫不已,遏必隆猶不解氣,破口大罵,“裝相的賤貨,也不知道才讓多少人干了,一捅進去就往外淌水,淌得老子一手都是。到處偷野男人,夾著一屁股sao精就敢入宮面圣,還在本官面前裝得節(jié)烈的貞婦,看我不干死你?!?/br> 語罷,遏必隆也不解衣,只拉松了褲腰掏出硬rou,就從后面插進了納蘭容若的身體。 納蘭容若手軟腳軟地扶著亭柱,撅著屁股受了遏必隆一頂,頓時面色紅透。明明心里不愿,身體卻熟稔地包裹著入侵的陽具,主動搖晃聳動起來:“大人,不,大人不要,好大,插得我受不了了?!?/br> 遏必隆聽見納蘭容若“夸”他粗大,自是得意非凡,抱著納蘭容若的窄腰又攪又搖:“喜不喜歡被本官的大rou掏腚眼?比之那些日日在納蘭公子屁眼里耕耘的莽夫嫖客如何?” 納蘭容若被遏必隆撞得滿眼癡迷,不住搖晃:“大人又粗又大,頂?shù)梦矣炙嵊致?,爽,shuangsi我了?!?/br> 納蘭容若腚眼里本就有許多葷湯,也不知道事前讓多少的莽漢輪jian灌精,遏必隆初時摸得滿手只覺得怒火中燒?,F(xiàn)在干著既濕且滑,仿佛能夠自己分泌浪水一樣往外流,順著皮rou紋理溢得一屁股都是,卻又覺得十分得趣:“還稱什么我,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既是做皮rou營生的暗門子,不過是條sao狗性奴罷了?!?/br> 納蘭容若一張堪稱芝蘭玉樹的臉滿是暈紅,腚眼大張,撅著淌滿葷湯的屁股大腿極力往遏必隆的胯下送:“是,我是sao狗,求大人干母狗的saoxue,不要停,把sao屁眼干成sao逼逼,啊啊,啊。” ——陛下心中有盛世圖畫,奴才雖萬不能及,卻也愿赴湯蹈火,為陛下為黎民為蒼生,一開官吏清廉,百姓安樂,漕運通達,四海歸心的萬世太平。 ——啊,大人干sao狗的賤逼,大人的黑jiba好大,干得sao狗的xuexue好軟好酸好美。要xiele,不行,sao狗要被大人的大jiba干屁眼干得xiele,不要,大人不要把jingye射在sao狗的逼逼里,不要,??! 他們雖然有相同的臉,相同的身體,康熙卻實在無法把那個心懷坦蕩心懷天下的納蘭容若,跟眼前這個yin聲尖叫浪水長流的納蘭容若聯(lián)系在一起。 不,他不是容若,康熙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這一退,便跌進一雙有力的臂彎里。那是個身形高大健碩的男人,甫一接觸,便能感覺到寬肩沉膀,感覺到胯下粗長硬挺的rou莖貼著臀瓣一陣火燙。 鰲拜,康熙也不知道他們從何時開始如此熟悉,不需要看到臉,僅僅是肢體接觸就能認出對方來。 下一秒,龍袍被掀開,guntang的rou棍從后面插了進來,跟著抽插的rou棍一起送進身體的,還有對方的聲音,果然是那滿面絡腮胡子的顧命大臣:“看了這許久,陛下也很想要了吧?” 顫抖的rou孔被貫穿,寂寞的軟rou立刻瘋了一般擁上入侵的異物,康熙挺著胸膛,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只剩下情不自禁的喘息:“啊,啊,中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