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舊時夢(鰲拜X康熙)
康熙做了一個夢,夢見初登帝位的時候,雖然他現(xiàn)在亦不過是少年天子,那時的他卻更加年幼。 一日,康熙發(fā)現(xiàn)本該入宮伴讀的納蘭容若沒來,隨口問起內(nèi)侍。 誰知內(nèi)侍吶吶不敢搭話,康熙再三追問,內(nèi)侍只隱約答道鰲中堂或許知道其中內(nèi)情。 康熙雖然懼怕不茍言笑的顧命大臣,到底與納蘭容若年紀(jì)相若,性情相投,便當(dāng)面問起鰲拜:“納蘭容若乃是納蘭明珠大人的嫡長子,因文武俱佳選作天子伴讀,卻不知為何,今日遲遲未至宮中點卯?!?/br> 聞言,鰲拜輕笑,滿面的絡(luò)腮胡子也能看出這一笑里森冷嘲諷之意:“陛下想知道納蘭容若在哪里?” 康熙滿面疑惑,卻還是點頭:“朕有此一問,自然是想知道?!?/br> 鰲拜面上嗤笑更加森冷了:“陛下想知道,奴才做臣子的,自然要讓陛下順心如意?!?/br> 語罷,鰲拜一番安排,居然讓康熙離了皇宮,入了市井。 康熙扮作尋常富家小公子,坐馬車穿街過巷,在鰲拜的帶領(lǐng)下,進了一處僻靜的院子。 這院子青磚青瓦,格局方正,流檐勾角,從外面看去,只覺得是尋常的書香門第。過了門口寬闊的前院,卻內(nèi)有乾坤,假山奇石,小橋流水,又顯出富貴人家的氣派來。 康熙跟著鰲拜一路行來,走了許久,有些不明所以:“鰲中堂,不知這是哪家的避暑別院?” 鰲拜并不過多解釋,只道:“陛下且隨我來,一看便知。” 過了楊柳掩映的小橋,便是一排門楣高闊的青磚房。鰲拜帶著康熙,并不從青漆檀木的正門進去,卻往花欞的長窗下一站,示意康熙從長窗支開的縫隙往里窺探。 康熙順著鰲拜的示意往里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納蘭容若出身高貴,生得好樣貌,兼且習(xí)得好武藝,又寫得好詩詞,方一舉打敗眾多的世家公子,成為全京師懷春少女的夢中情郎??滴踹@一探頭,卻看見那引得全京師未出嫁女兒魂牽夢縈的乘龍快婿渾身赤裸地跪在高床之上,被身形高大陽具健碩的莽漢從后面干著腚眼,直干得雙眼放空,汗流浹背。 “這,這是什么?”康熙雙手發(fā)抖,連聲音都抖了起來,忙去問旁邊好整以暇的鰲拜。 說話間,從長窗縫隙望進去的畫面又出現(xiàn)了一名渾身赤裸的精壯漢子。陌生漢子握著黑壯的陽具就要往納蘭容若嘴里塞,納蘭容若自然是不肯,一張俊顏脹得通紅,左躲右閃不愿就范。 陌生漢子捏著納蘭容若溫玉似的的下頜:“納蘭公子不肯吃jiba,我當(dāng)然也不敢強逼著公子。只是公子瞧好外面排著隊等著干公子的人,只怕今夜無需回府,干個通宵,便能接著伺候明日的客人了。” 納蘭容若渾身一僵,眼珠子順著糙漢示意,便現(xiàn)了難堪之色,終于張開嘴來。 納蘭容若的嘴唇不過剛剛打開一絲縫隙,那糙漢便趁機將黑壯的陽具放了進去,順著上顎一捅到底,不顧納蘭容若雙目含淚連連嗆咳,抱著頭顱用力抽插起來。 此時,中堂大人斜睨了康熙一眼,越發(fā)擺出好整以暇的樣子:“陛下看得清楚,何以還要問奴才?” 康熙知道鰲拜明知他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卻拿無用的反問搪塞:“朕問的是,容若為何,為何……” 要用言語形容出摯友伴讀此時的遭遇,康熙只覺得羞恥至極,竟搜腸刮肚都找不出一個穩(wěn)妥的詞來。鰲拜卻絲毫沒有這樣的顧慮,干脆地說出了少年天子的未盡之語:“……為何如個流鶯暗娼一般,在別館里讓嫖客糙漢排著隊輪番干xue日嘴?” 康熙自幼便受帝王訓(xùn),哪里聽過這樣粗鄙的話,頓時臊得滿面通紅。 鰲拜盯著康熙脹紅的臉:“奴才前些日子多喝了兩杯,驚覺納蘭公子生而殊色,不過摸了他一下。納蘭公子卻道他身為大學(xué)士之子,絕非尋常流鶯暗娼,要觸柱以死雪節(jié)。陛下猜奴才是如何做的?” 康熙被鰲拜一雙鷹眼緊鎖,駭?shù)煤笸艘徊?,下意識重復(fù)了一遍:“如何做的?” 鰲拜嗤笑一聲,滿面的絡(luò)腮胡子也遮不住眼中森冷:“我命人將納蘭公子帶到這別院里,每日遣十名驃騎衛(wèi)來輪番jianyin他,待調(diào)教停妥,便掛牌接客,讓納蘭公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鶯暗娼?!?/br> 康熙在鰲拜森冷的注視下又退了一步,卻退無可退,脊背已抵住了墻壁:“讓容若掛,掛牌接,接客?” 鰲拜伸手,撫了一下駭?shù)每诔越Y(jié)巴的少年帝王的側(cè)臉,聲音低緩下來:“陛下冰雪機敏,定然不會如納蘭容若那般自恃身份尊貴,便冥頑不靈以卵擊石的,對吧?” 康熙雖是帝王,到底年幼,在鰲拜的觸碰下說不出的害怕,耳邊又聽著長窗里傳來納蘭容若因違逆鰲拜而遭遇輪jian發(fā)出的慘哼,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否定的話來:“……對?!?/br> 鰲拜便笑了,那絡(luò)腮胡子遮住滿臉的男人,笑起來眼睛居然燦若星子。 康熙豁然驚醒,睜開眼睛,便看見床頂華貴的床帷。 康熙一動,那躺在身后擁著他的男人也驚醒了,帶著粗繭的大手探過來,分開了康熙的雙腿,下一秒,又粗又長的rou棍借著半干的jingye,結(jié)結(jié)實實頂進了尚未閉合的rou孔。 “昨夜做了那么久,怎么又……”康熙下意識地推拒體內(nèi)作惡的熱燙陽具。 鰲拜卻毫不費力地握住了康熙妄動的雙腕,褻玩多年,鰲拜早已對懷里的這具身體熟悉至極,半夢半醒之間,也知道頂?shù)侥睦?,能讓這身體痙攣顫抖浪水長流:“陛下居然半夜醒了,想來是奴才伺候得不夠努力,還請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必定將陛下干得舒舒坦坦的?!?/br> “啊!”被又粗又長的rou棍一攪,康熙渾身一顫,頓時軟作一灘,只能大張著腿仰躺在龍榻上,任由鰲拜精壯的下身在自己股間進進出出,“啊,啊,中堂,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