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秋收(內(nèi)含偷看九千歲尿尿,詳細描寫,避雷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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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畢竟是大病初愈,被這么連著折騰了好半天又倒床上了。 氣的柳梢氣勢洶洶地給云影贈送了兩個對稱的大包在頭上,小姑娘委屈得眼淚汪汪,終于學乖,不敢再拉著燕行荒yin無度。 燕行也覺得自己這次身體確實傷的較重,也沒再色誘小姑娘,只是挑個晴好的日子,懶散的靠在小院兒里的竹躺椅上,瞇著眼睛,曬曬太陽。 云影則憋屈的被柳梢揪著耳朵學習醫(yī)學知識,美名其曰“學以致用”,本質(zhì)上是這個少婦閑的發(fā)慌,拉著她天天扯家常,知識沒學會多少,就是村東頭老王家的母狗一胎下了幾只狗崽子都知道了。 里的什么“遇險之后學得遺世功法變成一代神醫(yī)”,全在柳梢嘰嘰喳喳的閑話里變成泡影,云影欲哭無淚,抓亂了頭上的發(fā)髻。 于是她一有機會就尿遁。 每次假裝尿急路過小院兒,都能看見九千歲愜意的端著茶碗癱在躺椅上的身影,愈發(fā)氣得呲牙咧嘴,幾天下來嘴里都起泡。 柳梢診斷,吃的太好,精力旺盛,需要泄火。 云影聽罷,眼冒綠光,口舌生津,摩拳擦掌。 九千歲輕呡一口茶水,笑得云淡風輕。 在云影期待的星星眼中,柳梢得出結(jié)論:“走吧,跟我下地!干!農(nóng)!活!” “哈?!” 云影垮起個批臉。 奈何柳梢積威甚重,一拍桌子——下地?還是繼續(xù)好好學醫(yī)? 熱愛學習的云影果斷扛起鋤頭,姐,你說鋤哪咱鋤哪,一直鋤到美利堅,順便競選美國總統(tǒng)。 柳梢抬手用饃饃堵住她那張貧氣的嘴,鋤個屁,姐種的是玉米地! 云影被親姐柳梢感動的淚流滿面,絕對不是因為饃燙破了嘴里的泡。 吃過飯,云影背著竹筐晃悠悠跟在柳梢和小米身后,一抬頭,九千歲也不聲不響的跟在旁邊和她并肩同行,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影和前面兩人距離拉遠了些,才偷偷拉拉他的袖子,小聲問:“九千多,那天放出去的小鳥有信了么?府里的人什么時候來,我要受不了啦!” 燕行看她生怕柳梢聽見,還要悄悄告狀的樣子,忍俊不禁,但面上沒有顯露半分,只是伸手敲敲她的腦殼。 “我看你不是受不了柳梢,是受不了不能偷偷爬我的床?!?/br> “我……我說過了伺候您嘛!不一起睡怎么伺候得好!” 云影尷尬的吐吐舌頭,嘴上理直氣壯,為了讓燕行休息好,她都和對方分房睡好久了,再加上每天喝那些補身體的湯藥,難怪她起泡好不好! “油嘴滑舌?!?/br> 額頭又被對方用白玉般的指節(jié)輕敲了一下,云影低頭笑得放肆,忽略了頭上視線里的那一抹探究。 云影雖然生長在山野,但吃穿用度經(jīng)常都是從村子里采買,沒怎么干過農(nóng)活,不過好在她手腳靈活,耳聰目明,看柳梢和小米利索的動作也能模仿個八九不離十,很快動作就熟練了。 柳梢看她這么快上手,笑瞇瞇的夸她,夸完也想要和那位燕公子談笑兩句,一回頭便看到對方站在田壟上的身影,微張的唇顫抖著僵了,口中剛要吐出的字又吞了回去。 那人雖然腳下踩的是最樸實不過的莊稼地,可卻和站在九霄之上的云彩似的,不是仙,只是高高在上,一如既往俊秀的面孔可能是因為逆著光,莫名增添了一絲陰柔又陰冷的氣息,身上的黑衣隨著風颯颯作響,柳梢心中莫名驚恐,趕緊低頭捂住了胸口長出一口氣,這位燕公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九……燕行!柳梢姐!看這個玉米好大!” 柳梢被一聲少女輕快的呼喊吸引了目光,已經(jīng)有些枯黃的秸稈中小小的姑娘探出頭來,一臉驕傲,舉起一個比臉還大的玉米沖著男人的方向揮手。 不由得又向那個方向看去,那個男人此時卻像突然從天上落下了似的,無奈地點點頭向姑娘表示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 唉……柳梢笑著嘆息,自己大抵是不必擔心了……只是旁觀者看的分明,可身在其中的人究竟懂不懂,還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她擦擦頭上的汗珠,看著天邊的一抹云彩,那是浣河的方向。 還好她懂得早,不負好時光。 云影熱火朝天的干著活,瞥見柳梢姐溫柔的摸了摸小米的頭,眼周似乎是紅了,便假裝看不去的跑過去插渾打岔,笑鬧了了一番,又得了柳梢頓爆栗這才嘻嘻哈哈的逃走,把摘好的玉米倒進早就圍好的的石欄里。 但環(huán)顧四周,卻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的身影。 嗯?九千歲哪去了? 云影告訴了柳梢一聲,便四處轉(zhuǎn)悠找她家的燕公公,可能是真的裝載了燕行雷達,還真叫她找到了。 就是……時候好像不太對? 她敲敲從樹叢里露出雙眼睛,正巧看到燕行把褲腰解開的樣子。 云影第一次無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金手指的威力,她從出生五感便十分敏銳,在這么遠的距離,居然能看清九千歲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包括他衣服上的細小的花紋。 對方皺著眉打量了下四周,視線略過云影躲藏的樹叢時停頓了一下,不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又移開了,半響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旁人,這才撩起長衫,把褲子慢慢的褪下。 這是,做什么?云影好奇的看著他動作,直到對方把整條褲子都脫下來,掛在了一旁的樹枝上。 接下來她便看到了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九千歲正對著著她蹲了下來…… 兩條修長的腿繃得緊緊得,肌rou線條分明,力量感和美感恰如其分的融合在一起,仿若古希臘的神像。 可這兩條完美的腿此時卻分開朝向了兩個相反的方向——正巧,讓云影的視線落在了正當中。 原,原來是來尿尿啊。 云影頓悟,也沒覺得有什么,只是覺得九千歲那里自己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了,還沒見過他是怎么方便的……攥緊又是好奇又是泛起奇奇怪怪激動的小心臟盯緊了對方的動作。 燕行對此一無所知,心中雜亂又煩悶。 他因為是很徹底的凈身,那處基本是和周圍的皮膚平整的,所以很難忍住小解的欲望,甚至忍耐久了還會失禁。 平日里他都會計算好時間飲水,可因為今日看那小妮子的笑話,一高興無意多喝了兩杯茶水,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 云影看燕行兩條漂亮的眉毛蹙起,雙目緊閉,咬禁了紅潤的唇,甚至還微微向前送胯,兩條大腿分的更開,腳尖緊繃,知道他要尿了,更聚精會神的看著他瘢痕之中紅艷的小孔。 那孔微微張開,一股淡黃的水流噴涌而出,對方緊蹙的眉頭舒展開,臀腰肌rou繃緊,像是要用力把身體里的水擠出去似的。 但很快后勁不足,尿液不再是一道小水柱,淅淅瀝瀝,像被打翻的水杯似的順著皮膚流到地面,九千歲面色不虞,但還是等著快排空的時候上下顛了幾下臀部,像是要把流了滿臀的液體控干似的。 云影恍然大悟,對方為什么要把褲子都脫下來再方便,原來是怕被失控的尿液弄臟了。 尿完的九千歲終于松了口氣,他保持著蹲姿從懷中掏了手帕,皺著好看的眉眼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帕子仔細把自己濕淋淋的臀瓣和小孔周圍擦干,然后又從樹旁拿出一個裝清水的葫蘆,直接倒在了剛擦完的下面。 可能是水很涼,白皙的身體微微發(fā)抖,就連兩條分開的大腿也瑟瑟的抖動起來,沖洗干凈后燕行又從懷里拿了條新手帕,重復之前的動作擦干。 之后云影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遍遍的重復了四五遍,這才勉強站起身來,又拿出一瓶香粉似的東西往下體撲了一些,終于穿上了褲子,整理好衣服,往玉米田的方向回去。 云影腿都麻了,地上被九千歲扔了好幾條做工精美的手帕,她強行按捺下躁動的心,暗中吐槽了幾句那人污染環(huán)境,趕緊心虛的也往田里跑。 但必然比九千歲慢一步。 云影低著頭在燕行懷疑的目光下挪動著小腳。 然后僵硬的像個機器人一樣抬手沖小米擺擺,笑容極其虛假。 “哈哈……小米,弄得怎么樣啦……” 單純?nèi)缧∶讻]有看出半分不對,忽閃著眼睛回答:“我已經(jīng)摘了好多了噢!云影jiejie快點摘吧,摘完今晚我們喝紅薯粥!” “好好好我這就來!” 云影腳底抹油,飛快的備好竹筐沖進地里,霎那間玉米地里風云變幻,塵土飛揚,小米目瞪口呆的看那個前幾天還虛弱的小jiejie像個哪吒,手臂都揮舞出了虛影。 看她堪稱幼兒園的演技,燕行稍一聯(lián)想就猜了個九成九,瞇起了鳳目,拳頭捏的咯吱作響,腳下輕點,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以一個十分優(yōu)雅的姿勢把那位“哪吒”拎回了旁邊。 頂著九千歲要殺人的目光,云影縮縮脖子,弱弱地開口道:“您……您聽我狡辯!” 燕行一瞬間表情好像裂了一下。 云影趕緊把頭晃悠的像撥楞鼓,“不不不,您聽我解釋!我……我真的!我剛才去,去偷懶睡覺了!” 她悄悄抬頭看九千歲的表情,對方微挑的鳳目狐疑的上下掃視她,似乎在考慮她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云影膽子驟然暴漲,正要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完善自己的表演,只聽耳邊柳梢喊了一句:“云影——該回去啦——你記得把裝水的葫蘆帶著哈?!?/br> “好嘞!” 云影被燕行拎著脖領(lǐng)子,中氣十足的回話,還舉起手里的葫蘆晃了晃。 心里還想著,這太監(jiān)也太馬虎啦,還好她撿回來了…… 唉?等等。 葫蘆? 葫蘆! “唉嘿,真奇怪……” 硬著頭皮沖著拎著自己人呲呲大白牙,云影趁著對方青筋暴起的瞬間摟住面前的細腰。 “相公!夫君!我錯啦!您饒了我吧!?。?!” 燕行看著懷里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夸張演技,還有危難之中不忘摸著自己的腰吃豆腐的偉大勇氣,一腔的怒火莫名的削了大半。 到時候,自己還能狠下心么…… 燕行壓下眼中洶涌的暗流,把手已經(jīng)順著衣襟快摸到胸上的無尾熊扯開,借著已經(jīng)開始昏暗的天色掩飾住雙眸深處的冰冷。 他伸出兩指敲了敲小姑娘的額頭。 嘆氣道:“等到了浣河再罰你,走吧?!?/br> 耶,就知道他不忍心。 自以為了解透了九千歲,云影彎成月牙眼中盛滿了暖呼呼的熱意,卻不知對方早已移開了目光,另一只垂在身側(cè)的手攥得發(fā)白。 她蹦蹦跳跳,哼著小曲。 燕行被她如往常般攥著衣袖,而距離最近的二人,卻心思各異。 “你真的是李家的小姐么?” “嗯?什……?”云影哼著歌一時沒聽清,反應(yīng)過來突然打了個寒顫。 “是啊,九千歲,問這個做什么?” 她手心滲出了汗珠。 “……無事?!?/br> 耳邊傳來熟悉的悅耳的嗓音,卻比往常略帶磁性的要尖利一些,顯得雌雄莫辨。 云影心中惴惴不安,她分辨不出九千歲的意思,只是覺得對方似乎心情不佳,又十分慌張自己的身份是否已經(jīng)暴露,也就忽略了其他。 “九千歲還在是怪我偷看了您……那個么?” 燕行心中一滯,誰派來這么蠢的探子? 他長吸一口氣,“……并不?!?/br> 而后又補上一句,“……以后莫要再做這種事?!?/br> “哦哦哦好好好?!?/br> 看來他也不是很氣自己偷看嘛,云影點頭點得像啄食的小麻雀,然后裝著乖巧還湊近往九千歲的身上聞了聞,蹬鼻子上臉。 “九千歲好香……” “……” 回到小院,柳梢教他們怎么把玉米粒用磨磨成玉米面,云影興致很高,搞到了天黑才磨出來夠吃的玉米面。 柳梢早就把自家種的紅薯削好切好了,麻利的燒開了一鍋水,把玉米面用涼水攪和均勻,往guntang的開水里一潑,另一只手上的勺子飛快的攪動,嘴上還不忘喊著小米往灶里填柴。 等攪得差不多了,云影把切好的紅薯塊咕嘍咕嘍倒進鍋里,又把鍋蓋蓋好,幾個人眼巴巴的盯著冒著熱氣的土灶臺,望眼欲穿。 不知道誰的肚子“咕?!苯辛艘宦暋?/br> 先是小米忍不住哈哈地笑了,然后是云影,邊笑邊抓著小米一起前仰后合,柳梢也笑著把他倆分開,順便掀開鍋蓋攪動一下防止糊鍋,最后就連一直沉著臉的燕行臉上都帶了一絲笑意。 雖是秋天,小院里卻春意盎然。 好在粥好熟,沒有讓饑腸轆轆的人們等太久。 “拿碗來接好……!” 柳梢大勺一揮,給每個人都盛上滿滿一大碗,煮的綿綿的紅薯看起來就甜。 燕行端碗時不小心被碗燙了一下,云影趕緊把他拉到水盆那泡水,泡完還小心翼翼的吹吹他微紅的手指,簡直比自己的手燙到還緊張。 “九千歲的手這么好看,傷到了就太可惜了?!?/br> 云影捏著他的手聚精會神的邊吹氣邊小聲嘟囔,說完還伸出自己的手指在燕行眼前面前晃晃。 “我的手上都是繭,不怕燙,也不好看。” 燕行用另一只手抓住她那只晃悠的小手,捏了捏她rourou的掌心,品鑒似的翻來覆去看了看,點頭評價,“尚可?!?/br> “啊……這么一般啊?!?/br> 云影耷拉腦袋撅著嘴,很不滿意,殊不知九千歲見過的珍寶不計其數(shù),找他品鑒的人絡(luò)繹不絕,哪怕是最精妙絕倫的工藝也只得他一句尚可,便賣出了千兩黃金的高價。 對方知她聽不出好賴,也不惱,只是笑著把她的手指放到嘴邊,伸出靈巧的小舌舔了舔。 “……但是很好用?!?/br> 嗯?什么好……用??。堪?!反應(yīng)過來的云影臉頰瞬間爆紅,這太犯規(guī)了吧?! 對方在月光下的面孔仿若神仙一般,散發(fā)著瑩瑩的微光,好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不落人間的仙人,可這位仙人眸子里卻滿是戲謔,薄唇輕呡著她的指尖,唇齒間做著妖魔才做的勾當,把她的指尖舔的濡濕又發(fā)麻。 云影都忘記了給他吹氣。 “快來吃啊——粥都要涼了!” 熊孩子小米夸張的叉腰大叫,打破了空氣中流轉(zhuǎn)的古怪氛圍。 指尖一涼,對方已經(jīng)起身回座位去了,只留下臉漲的和豬肝似的小姑娘呆呆的舉著自己的爪子。 云影憤然起身,蹦回去搶走一碗,“今天我要吃三碗!誰都別跟我搶——!” “好好好,夠你吃的……”這是柳梢。 “哈哈哈jiejie你是豬!”這是小米。 “小屁孩!” “豬jiejie!!” “小屁孩?。 ?/br> ……嘰里呱啦烏拉烏拉阿巴阿巴 “今晚我要和你睡!” “……不行?!?/br> “……啊啊啊啊啊啊!” 秋風吹走了喧囂,只余下了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