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主二奴(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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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鞭打完,沐澈的手掌已經(jīng)一片通紅,上面布滿了一條條縱橫的紅痕,腫得就像兩根開叉的胡蘿卜一樣。十根手指都半彎著,顫抖得手已經(jīng)連手指都無法伸直,連碰一下都會讓沐澈痛得尖叫哭出聲。 那種疼痛已經(jīng)超過了沐澈能忍受的范圍,又燙又痛就像被生生的剮走了血rou,痛得恨不能把手砍掉。沐澈顫抖得伸著兩只手,痛到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還敢不敢反抗了?”嚴正均拿著藤鞭,冷酷的問到。 “不敢了、狗奴不敢了……”痛得全身打顫,沐澈努力在男人的腿上蹭著。就算被男人打成這樣,也依然只有男人的體溫能讓他緩解一點痛苦。 “還敢不敢說謊了?”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卑涯樎裨谥魅说耐壬?,沐澈高興的想終于又能靠在主人的身上了。想著自己的主人,手就不那么痛了。 可是還是好痛,痛得牙根都在發(fā)疼。痛得受不了了,沐澈只想狠狠咬住什么東西。嘴邊就是主人的腿,可是沐澈不敢咬,只能偷偷的抬起手咬自己的手腕。但是剛咬下去,手腕就被拉了出來,一只手緊跟著塞進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嘴被四根手指塞得滿滿的,沐澈哀求的望著主人。 “再痛也給我忍著!”冷酷的低語著,嚴正均戲弄似得用手指勾著里面的舌頭,撫摸著口腔內(nèi)壁。 “嗚……”眼淚口水鼻涕全都流了出來,沐澈半彎曲著的雙手不時的抽搐,卻不敢真的咬下去。 看沐澈老老實實的半點也不敢咬下去,嚴正均才滿意的揚起嘴角?!斑@才是條好狗,是條值得疼愛的狗?!?/br> 聽到會被疼愛,那雙痛苦得黑眼中頓時放出了光彩。想被主人疼愛,想要被主人疼愛。主人的疼愛才是他活著的意義和幸福。 抽出手,嚴正均低頭捏著下巴笑問,“小狗奴,是不是很痛?” “嗯,主人,狗奴好痛。”即使明知道讓他這么痛的人就是這個男人,沐澈還是像個孩子見到了可以保護自己的人,委屈的哭著。 “那就好好記住教訓,不要再犯?!?/br> “狗奴記住了,主人,摸摸狗奴好不好?狗奴真的好痛。” 溫柔的摸了摸沐澈的頭,嚴正均輕輕的抓起一只手腕仔細的檢查著手上的傷。兩只手都看完,才說到,“乖,在這等我?!?/br> “嗯!”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去哪,但是撫摸著頭頂?shù)氖志透洃浿械囊粯訙厝?。意識到主人原諒自己了,沐澈更加討好的應(yīng)著。 嚴正均上樓一會兒很快就從樓上下來了,手里拿著藥箱,放到桌上后又拿了盆清水過來。用紗布沾了冷水,拿起紅腫的雙手用紗布輕輕的擦著。 清涼的紗布擦過,稍減了手上的疼痛。但是更讓沐澈高興的,是感覺到主人小心翼翼的疼愛。 “手和臉會腫幾天,這幾天你就在家里不要出去了?!?/br> “是,狗奴知道了?!?/br> “我會在家里陪你?!?/br> 沐澈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他只想著能被主人原諒,這樣的寵愛卻是想都不敢想的。 看沐澈睜大了眼又驚又喜的模樣,嚴正均淡笑著,“你手這個樣子,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在家里?!?/br> 男人的溫柔讓沐澈更加軟弱起來,紅著眼低語,“對不起主人,狗奴再也不惹你生氣了?!?/br> “我只要你記住,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br> 突然的表白,讓沐澈沒忍住的又落淚。高傲的主人,主宰著他的一切的主人,卻會對他說這樣的話。盡管知道主人為他做的一切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可是真正聽主人說出來,那種感動和幸福還是超出了他的想像。 “我本來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也從不怕失去什么。只有你,是屬于我的。我沒辦法忍受被你懷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能再信任我了,就遠遠的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回來?!?/br> “那主人呢?”這個口口聲聲說只有他的男人,要怎么辦? 嚴正均沉默著,拉起沐澈的手掌仔細的噴上鎮(zhèn)痛的傷藥,噴完一只手又拉起另一只手噴上藥,噴完之后又細細的吹著。 “主人?”為什么男人的沉默讓他覺得這么可怕? “不要回來?!?/br> 這個男人,是怕他看見自己離開后,他會變成什么樣子么? 噴完藥后兩只手終于不再顫抖,輕撫著手背的手掌溫暖又厚實,就像男人給他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沐澈才意識到自己的信任對男人來說有多重要。 當一個人把整顆心都掏給你的時候,只要一個懷疑的眼神,就足夠讓對方死心絕望。 “為什么是我走?”沐澈顫抖的小聲問到。 “因為我不會離開你?!?/br> “主人!”男人低沉的話語讓沐澈的心痛的難受,伸手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主人,“狗奴不走,狗奴也不會再懷疑主人。狗奴要永遠跟主人在一起,離開主人,狗奴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br> 摟著赤裸的身體,輕輕撫著那頭黑發(fā),一個個啄吻落在頭頂。 氣氛不知道為什么變得很傷感,就像是要生離死別了一般。沐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主人傷心,尤其是讓主人傷心的還是自己。沐澈哀求的抬起頭看著主人,“主人,讓狗奴伺候主人好不好?狗奴想讓主人高興。” 露出個淺笑,嚴正均低頭覆住了紅潤得嘴唇。因為忍痛被咬得紅腫起來的唇卻顯得格外的誘人,嚴正均不禁用舌細細的舔著。 久違得吻,沐澈興奮的迎了上去跟主人舔吻著,唇齒得交融讓主人的氣息更加濃烈,聞在鼻間就像最讓人沉迷得溫柔香。對沐澈來說,這就像最靈驗的yin香,只是聞著那個氣息,感覺到自己被主人摟在懷里,身體就不由自主開始發(fā)熱,一股無法抑制得情欲從骨子里溢出,伴著細聲呻吟。 “今天,主人伺候你?!钡吐暅\笑,guntang的唇隨著一個個啄吻下移,從下巴移到頸項、落在肩窩、落在胸口,最后落在了胸口的紅粒,含在嘴里時輕時重的吮吸舔咬起來。 “唔!主人,主人!”在男人刻意的服侍下,沐澈沒有半點反抗力的淪陷進情欲中,只能帶著哭音的低叫著。 乳珠被咬住拉扯著,刺痛的感覺卻讓沐澈更加興奮。屁股也被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揉捏著,骨子里難耐的情欲讓沐澈扭著身體在主人的懷里努力的回應(yīng)。可是雙手噴過藥后幾乎失去了知覺,讓沐澈沒有辦法撫摸主人的身體,只能張開腿做出承歡得姿勢迎接主人的侵犯。 “這么久沒干,后面的小嘴想不想要?”手指撫上了緊閉著rouxue,嚴正均邪笑了起來。 “想的,狗奴一直都在想主人?!眗ouxue在手指的撫摸下顫抖得縮了起來,卻很快就歡快的迎了上去。 沒有再多逗沐澈,男人抹了潤滑后手指就探了進去,饑渴的身體也焦躁的迎了上來,吞進整根手指的時候,那張柔嫩的小嘴就津津有味的含起了讓他喜愛的手指。 手指很快就變成了兩根、三根,盡管沐澈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男人卻習慣的會幫他做擴展。直到rouxue漸漸得放松,完全適應(yīng)了手指的侵犯,男人才脫下上衣解開長褲。早已挺立的兇器在內(nèi)褲中怒張著,束縛著的布料一拉開就傲人的挺立著。 當性器漸漸擠入,熟悉的悸動在心頭顫栗,沐澈輕咬著唇,感覺著自己跟主人融為了一體。 緩慢得進入,試探得抽送,到漸漸習慣后加快。嚴正均也享受般得半瞇起眼,舒爽的挺動也越來越快。 “?。≈魅?!主人,我想要!主人,唔~!”性器摩擦著腸壁的感覺簡直讓沐澈發(fā)狂,被性器深深頂入的地方就像被激起了一道道電流,讓全身的細胞都仿佛在尖囂。 “不會讓你走的……絕不放你走!”伴著極速的抽送,男人喃喃般得低語著。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都沒有意義,唯一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心底最最真實得渴望。 “??!”不同以往的激情讓沐澈也失聲尖叫,尖叫中也只有最本能的渴望,“主人!狗奴跟主人在一起,永遠都跟主人在一起!” “唔……” 半夢半醒間,就覺得雙手像火燒般得痛、又像是脹滿了里面的經(jīng)脈都在酸痛。在睡夢中被痛醒,沐澈緊緊咬著唇,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緩緩的睜開眼,黑暗中看見自己那雙腫得變了樣的手。 心中沒有半點怨恨,主人打他是為了懲罰他做錯事,相比起主人的溫柔疼愛,如果這點懲罰可以讓主人更疼愛他,沐澈反而只有慶幸。 可是還是會痛。 臉頰上的傷他還可以忍住痛,可是被藤鞭鞭打出來的傷卻讓怕痛的沐澈怎么也忍不下去。 “嗚……”就算只是哭兩聲也好,真的忍不下去。 “手在痛么?” 身后突然傳來主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嚇了沐澈一跳。晚上受過主人的懲罰后又跟主人做了場極致快感的愛,終于跟主人合好,讓沐澈惶惶不安的心情才放松下來,之后的清洗也是主人抱他去浴室做的。怕壓到他的手,睡覺時主人也讓他側(cè)過身,只在背后摟著他入睡。原以為主人熟睡了,卻沒想到主人這么快就醒了。 “嗯!”低聲的應(yīng)著,沐澈又小聲到,“主人你睡吧,狗奴不出聲,不會吵你睡覺的?!?/br> “傻瓜!”在身后低頭吻了口,男人就起床出了房間,再回來時手上拿著盆清水和傷藥。坐到沐澈身邊,男人用紗布浸了冷水,輕如羽毛的幫沐澈擦拭著。 沒有傷口被碰到的疼痛,只有微涼得感覺舒緩著手上的疼痛,那折磨人的疼痛終于讓沐澈可以忍下來。沐澈卻內(nèi)疚的看著男人,“對不起主人,吵到你睡覺了?!?/br> “我沒睡?!?/br> 男人低聲的回答讓沐澈驚訝的睜大著眼看他。 “傷藥的鎮(zhèn)痛效力只有幾個小時,你肯定會痛醒的?!?/br> 平淡的敘述好像沒什么大不了,卻讓沐澈知道男人一直在記掛著他的傷。在自己熟睡的時候,男人卻一直沒有入眠的守著他。因為傷痛而哭出來的眼淚還沒有擦干,新的眼淚又落了下來,“主人,你永遠會這么疼愛我么?” “會!”肯定的回答,嚴正均輕輕的幫沐澈拭去眼淚,“我永遠都會這么疼你,只疼愛你一個人?!?/br> “主人,我愛你主人!” 男人柔和的低笑起來,“我也愛你,我的小狗奴?!?/br> 充滿愛意的唇貼合在一起,反復得交換著彼此的心意。 盡管時常會有問題,但是只要他們對彼此的心不變,就一定能幸福的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