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主二奴(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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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主人做了香菇菜心和洋蔥牛柳,食物的香氣勾得沐澈直咽口水。一直等到主人吃完,把吃剩下的飯菜伴在一起放到他面前,沐澈立刻低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飯菜已經(jīng)沒有了剛燒好時的熱燙,但也絕不會是冷飯冷菜,對只能用舌頭舔用嘴咬的沐澈來說其實溫度剛剛好。 在他吃飯的時候,嚴正均就拿起自己的碗筷送進廚房,把桌子收拾干凈。 原本噴香的飯菜突然就變得沒了滋味。沐澈想念那個會守在一邊陪他吃完的主人,不管他吃的多慢,都會溫柔撫摸他頭頂?shù)闹魅?。抬著頭默默的看著在走動的主人,沐澈很想跟上主人的腳步守在主人的身邊。 嚴正均收拾完桌子洗了碗就去了客廳,點了煙,一個人靜靜的抽著。 ——即使阿君一直在苦惱,你也不想懂? 主人還在為他的反抗生氣?還是有別得心事?主人的心事他一直都不敢多問,覺得那不是自己該管的。只是今天聽了高云飛的話,沐澈突然很想知道主人在想什么,為什么這么悶悶不樂。 緩緩的爬到了主人腳邊,男人眼角望了他一眼,抽了張紙巾幫他把臉上的油漬都擦干凈。 “主人!”試探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叫著。 男人沒有回應,收回了手。 “能不能再給狗奴一次機會?主人?!?/br> “你要我怎么給你機會?” 沐澈靠到了主人的腳邊,用臉頰用脖子磨蹭著主人的褲腿,“狗奴做錯了事,狗奴會改。求求主人給狗奴嚴厲的懲罰,讓狗奴記住教訓。” 男人有點猶豫,還是把手放到了沐澈的頭上,輕輕的梳理那頭黑發(fā)。他喜歡沐澈這樣軟弱的靠在自己身上撒嬌的模樣,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全部。 他的全部……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么會喜歡你么?” 正為主人的撫摸感動到眼眶發(fā)燙,突然又聽到這個問題,沐澈緊張的搖了搖頭。 “第一次網(wǎng)調(diào)完,你既滿足又害怕,你哭著說你想要一個主人,一個可以愛你、主宰你、成為你的全部的主人?!毕肫鹉菚r,嚴正均還能感覺到那一瞬間自己想把他抱進懷里疼愛的悸動,“我想要一條狗,一條完完全全屬于我的狗、一條離開我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狗。” “我是,我就是主人的狗,沒有主人我不知道要怎么辦。被主人冷落的日子,我就像要死了一樣難受。我不能離開主人,沒有主人我會死的。” 泣不成聲的奴隸哭得臉都花了,緊緊抓著褲腳的手就像抓著全世界一樣。嚴正均把他抱到了懷里,用紙巾幫他擦臉。 久違得疼愛、久違的溫柔照顧,讓沐澈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躲進了主人的懷里哭著。 “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哪怕是要我去替你承受?!?/br> 再多的話,這個男人不會對他說。但是沐澈腦子里卻突然想起當初嚴正均還沒有自由時,就算自己被折磨也在拼命的護他周全。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盡力的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你怎么可以懷疑我……” 喃喃的低語像控訴,沐澈從沒聽過主人用這種口吻說話,心頓時像被刀扎了又緊緊糾在了一起。 “主人……” “信任是主奴的基礎,也是愛人之間的基礎。什么事我會做、什么事我不會做,難道連這點基本的判斷你也沒有么?沐澈,你真的了解我么?” “是我不好,主人,是狗奴不好。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但是我真的是相信主人的。如果不相信主人,我不會完全把自己交給主人決定,就是因為主人,我才愿意做一條狗, 因為我知道主人會疼愛我照顧我?!?/br> 靜靜的撫著沐澈的黑發(fā),男人的沉默讓沐澈不安。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下了你無法接受的命令……” “那我也會盡力的去做!”緊緊抱住了主人不讓主人再說下去,沐澈執(zhí)著的說到,“只要是主人想讓我去做的,我就一定會去做。無論是什么,狗奴都去做,只要能讓狗奴一輩子都做主人的狗奴。” “我要的是完全信任我、聽我話的狗?!?/br> “我不知道怎樣才算完全信任主人,我只知道,主人的話就是對的,主人要我去做的事就要去做。” “……”靜靜的沉默,嚴正均突然有點無奈的笑了起來,“還敢在主人的面前這么固執(zhí)?!?/br> 聽出男人的口吻中并沒有生氣,沐澈緊緊的抱著主人不想放手。 “籠子里待得舒服么?” 略微低沉的問話讓沐澈知道男人是在責備他的自作主張,這件事無可辯駁的是他的錯。沐澈留戀不舍的放了主人,跪到了主人的腳邊,“對不起主人,是狗奴不聽話。狗奴愿意受任何懲罰,只求主人不要再對狗奴這么冷漠。被主人無視,那對狗奴來說才是最最痛苦的懲罰?!?/br> “你還對我說謊!”從一開始的不信任,到后面自作主張的回家把自己鎖進籠子,竟然還騙他把鑰匙扔了。這一連串的事讓嚴正均越來越覺得他對沐澈的調(diào)教是不是失敗,其實如果沒有后面兩件事,他也不會冷落沐澈這么久。 沐澈也知道自己做的錯事一件接著一件,頭已經(jīng)抵到了地上,“狗奴愿意接受任何懲罰,只求主人懲罰狗奴!” “一條自作主張又說謊的狗?!?/br> “對不起,主人,求主人給狗奴懲罰?!?/br> “你知道,這兩件都是我不能原諒的事。”這跟信任或者之前的想做飯不同,那兩件事更多的是跟人的本性有關,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但是反抗和說謊卻不同,沐澈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但是他卻明知故犯。 沐澈立刻低頭,從開始調(diào)教的第一天男人就一直跟他強調(diào)不許說謊,即使只是本能的否認都不允許。而一個奴隸的服從,更是男人對他最最基本的要求,這兩件事已經(jīng)足夠男人憤怒了?!肮放仓雷约翰豢稍?,求主人給狗奴懲罰,讓狗奴記住教訓,再也不敢再犯了?!?/br> “沐澈,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心太軟,讓你已經(jīng)忘了懲罰的滋味?” 身體下意識的開始顫抖,男人的溫柔讓他深深迷戀,男人的懲罰更是讓他終身難忘的。那危險得口吻終于讓他記起了靈魂深處的恐懼,想起了生不如死的折磨。 “狗、狗奴,愿意、愿意接受、懲罰?!?/br> 成功的勾起了沐澈的恐懼,嚴正均冷聲命令到,“很好,現(xiàn)在跪直?!?/br> 聞言,沐澈立刻跪得筆直,跟著主人的指引爬到了兩腿間,把雙手交握在背后,再次跪直。 “抬頭?!?/br> 抬起頭,畏懼的眼神偷偷的打量男人,卻看男人伸手,手掌在臉頰上輕撫了兩下。溫暖的撫摸讓沐澈喜愛,卻也讓他明白了他的懲罰。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耳邊回蕩,左邊的臉頰瞬間的擊痛后又麻麻的痛了起來。 “抬頭!” 沐澈不敢遲疑,忙把被打偏的臉又轉回來對著主人。 “啪!” 這次是反手抽在右邊的耳光,兩邊的臉頰都痛了起來。沐澈不等主人說話,立刻又把臉轉回來。 “說,我為什么打你?” “狗奴不該反抗主人,狗奴不該對主人說謊?!?/br> “你該不該打?” “該,狗奴該打,求主人更用力的打狗奴,讓狗奴記住教訓?!?/br> “主人懲罰你,該說什么?” “謝謝主人責打?!?/br> “我打你,是為了讓你記住錯。感謝之后還要說你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再說謊?!?/br> “是!謝謝主人責打,狗奴不敢再反抗了,狗奴不敢再說謊了?!?/br>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臉上,沐澈把臉轉正,大聲到,“謝謝主人責打!狗奴不敢再反抗了,狗奴不敢再說謊了?!?/br> “啪!” “謝謝主人責打……” 寂靜的房間里一時只有響亮的巴掌聲和沐澈認錯的聲音。嚴正均下手很重,幾巴掌下去沐澈的臉就紅得像上了粉一樣。一次次的把臉轉回中間,又一次次的被重重打偏,就算臉頰兩邊已經(jīng)像火熱得發(fā)燙起來,沐澈還是不敢遲疑的立刻把臉擺正。 “啪!” “謝謝主人責打,狗奴不敢再反抗了,狗奴不敢再說謊了?!?/br> 到最后沐澈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了多少巴掌,只覺得臉上像在火燒,頭也開始發(fā)暈。但是男人還沒有停手的意思,沐澈只能努力的支持著,只求這好不容易求來的懲罰后,主人能原諒他做的錯事。 “啪!” 又是一巴掌抽打下來,沐澈本能的重復著那句話,眼前卻已經(jīng)有點模糊。然而不等他跪好,后面一巴掌又打了下來,沒有準備的沐澈直接被打到了地上。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腦中一瞬間得空白后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地上,沐澈急忙爬起來又跪直,把雙手背到身后。被打到腫脹的臉頰即使說話都會扯動到而發(fā)痛,但是臉頰上的疼痛更加難受。 無情的巴掌沒有再落下來,但是臉頰卻被用力的捏起,沐澈痛苦得皺起了臉,卻不敢發(fā)出慘叫求饒。 那張白凈的臉已經(jīng)被打的紅腫到不堪入目,卻一直盡量乖巧的討好著他。這才是自己喜歡的奴隸,不會反抗、被打之后也只會軟軟的求饒。 不過一張臉已經(jīng)被自己打成這樣,再下去就要破相了。細細的撫著紅腫的地方,沐澈既害怕又不敢躲閃得半瞇著眼,那可憐的模樣惹人心疼。 放開沐澈,嚴正均從茶幾下面拿出了背奴隸守則時用來懲罰的藤鞭,“手伸出來?!?/br> 看見那根藤鞭,沐澈的身體明顯顫了下。卻又不敢再違主人的話,抖抖嗦嗦的伸出了兩只手,手心朝上。 “咻!” “??!主人!對不起主人!狗奴不敢了!”只一鞭下去,沐澈就尖叫著求饒起來。藤鞭輕輕抽一下就是一條紅痕,比散鞭打得更痛,手心又是敏感的地方,一鞭下去沐澈就覺得兩眼發(fā)黑。 “手!” 聽到主人的命令,沐澈只能顫抖著又攤開手,身體卻止不住的發(fā)抖。 “咻!” “?。≈魅?,主人真的不敢了。狗奴不敢再反抗了,不敢再說謊了?!?/br> “自己把手放好,我打20鞭。再要我提醒,提醒一次就加一鞭?!?/br> “是、是!狗奴知道了?!睉?,沐澈咬著唇,又把手掌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