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把她迷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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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都去做了,余下的只有等待。 王沛安在忙碌中抽空給阮舒打了個電話,阮舒說她在公司談新劇本,王沛安在電話里聽到唐藍的聲音,放下心來。雖然千叮嚀萬囑咐,但保不準(zhǔn)阮舒會偷偷去見港生。 雖然他們的關(guān)系似親情,可港生畢竟殺了人,而且很有可能是連殺兩人,如果他突然瘋起來狠起來,誰知道會不會對阮舒動手呢? 阮舒對港生毫無防備,可他是警察,更是阮舒的男朋友,必須得警惕。 “王隊,蔥頭他們回來了?!?/br> 王沛安回過神,立刻起身往外走。 周隊已經(jīng)在詢問,王沛安上前,聽到蔥頭說:“周營已經(jīng)退工了?!?/br> “什么?”周隊詫異,“什么時候的事?” “就昨天下午,但他什么東西都沒帶走,我們查看了他的宿舍,沒有任何線索,周營的所有工友也都問了,在他腰傷休息的這幾天,大家都只聽到傍晚房間里響起的相聲,但沒人見到周營出來過?!?/br> 周隊捶了下手心,“是他無疑了!” “哦,對了,他們建筑隊里有個人是包工頭的外甥,那人說他在第二天去敲過周營的門,想警告他不要再亂說丟手機的事情,可敲了很久里面都沒人應(yīng),他以為周營怕他不敢出聲,所以也沒當(dāng)回事。” 王沛安沉聲道:“現(xiàn)在我們只能證明周營那幾天不在宿舍,甚至不在東城,可如果要證明他去過狼山,還需要進一步搜查證據(jù)?!闭f著他扭頭看,“周隊,狼山那邊的監(jiān)控找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安排當(dāng)?shù)氐墓矃f(xié)助,有消息會立刻告訴我?!?/br> 王沛安點點頭。 港生破壞了山莊的監(jiān)控,但從山腳下一路上來,還有其他酒店飯館等,基本上這種地方門口都會安裝監(jiān)控,如果能拍到港生,那就能證明他去了山莊。 “頭兒,現(xiàn)在找不到周營,我們要不要下通緝令?” 王沛安思索數(shù)秒,說:“我去找傅局,周隊,狼山監(jiān)控那邊你幫忙催一下,就算抓到周營,他咬口不承認(rèn)的話,我們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二十四小時后還是得放了他?!?/br> “好,我知道?!?/br> - 王沛安下班的時候阮舒正在跟制片方那邊吃飯,他尋思這會兒回去也沒事,便開車過去等她。 等著等著,王沛安覺得不對,這幾年以來,他從來沒有哪一天覺得下班回去沒事,而不想回去過。 看來兩個人在一起,不僅言行舉止會受影響,連想法也會。 等會兒,發(fā)微信問她:【餐廳看起來很高檔,吃的什么?】 隔了會兒,阮舒回他:【飯,菜?!?/br> 王沛安:“……” 呵,那還挺豐盛。 王沛安來得晚,沒等多久阮舒等人就出來了,但他們的戀情不能曝光,所以王沛安沒下車。 阮舒知道王沛安在哪里等自己,她和唐藍與導(dǎo)演他們揮別,才對唐藍說:“行了,你也別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br> “行,那你注意點,到家給我發(fā)條微信。” 兩人揮手告別,阮舒一直等唐藍開車走了后,才往王沛安車子的方向走去。她很警惕,帽檐壓低,一路左顧右盼后才上車。 “怎么感覺我們跟偷情似的?!蓖跖姘残睦镉行?。 阮舒笑,“怎么會呢,你總愛多想?!闭f著從包里摸出五百塊錢,往王沛安雙腿間塞,語氣低惑而曖昧,“今晚陪我。” 王沛安:“……”他突然想起了阮舒在手機里給他備注的名字。 開完玩笑,阮舒給他看劇本,“定下來了,我準(zhǔn)備演一個心狠毒辣的女人?!?/br> “之前那個什么懸疑片呢?” “那是下個月就要拍的,今天談的這個還在選角,很多事情都沒定,和我的檔期不沖突,到時候上映了你記得追劇?!?/br> 王沛安實話實說:“我不愛看電視劇?!?/br> “那王警官平時看什么?法制欄目?新聞聯(lián)播?” 王沛安不想理她。 阮舒靠過去,摸他的大腿,“王警官,聊聊嘛?!?/br> 王沛安想了想,邊開車邊問她:“你今天跟港生聯(lián)系過嗎?” 阮舒坐回去看劇本,“沒有?!?/br> 王沛安聽著她的聲音明顯冷淡下來,將安全帶提起來,“系上?!?/br> “阮舒,你相不相信我?” 阮舒盯著前面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隔了好半天才說:“我相信你,但我確實不知道港生現(xiàn)在在哪里,昨天分開后,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br> “局里已經(jīng)對港生下了通緝令?!?/br> 阮舒握著劇本的手明顯一抖。 “答應(yīng)我,如果他找你,你先聯(lián)系我。”王沛安伸手握住她的手。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其實王沛安知道港生殺人的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阮舒心里的一根刺,扎在心里疼痛難忍,雖然她不愿相信不愿面對,卻擺脫不了那根刺。 王沛安覺得,他要將這根刺給阮舒拔出來。 - 通緝令昨天就發(fā)下去了,到早上,有市民提供了線索,他們核查后發(fā)現(xiàn)十有八九是港生。 “現(xiàn)在去肯定抓不到他了,他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周營這人反偵察能力很強,多半會避開有監(jiān)控的地方?!?/br> 周隊皺眉,“他不是傻子嗎?” “有沒有可能周營是雙重人格?”有人猜測。 “或者他一直在裝?其實他根本就不是傻子?“ 王沛安沉吟后說:“什么都有可能,把人抓回來就知道了?!?/br> 剛說完,周隊手機響了,接聽了十多秒,喜出望外,“確認(rèn)了,在山腳下的一個飯館門前的監(jiān)控拍到了周營,比對過了,確定就是他!” 有人拍手,“這下好了,能證明周營到過狼山,就算他不承認(rèn)也沒用?!?/br> 對于他們干刑偵的來說,最能振奮士氣的就是證據(jù)。 大家正準(zhǔn)備四處散開去忙,王沛安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阮舒打來的。 “怎么了?” 那頭沒聲音,王沛安心微沉,喊:“阮舒?” “嘿嘿,王警官?!?/br> 王沛安表情大變,隔著電話,第一次覺得港生的傻笑聽起來竟會毛骨悚然,他立刻拽住要走的蔥頭,對著電話問:“港生?你和阮舒在一起嗎?”他說話間,手拿筆飛快的在紙上寫:用阮舒的號碼定位位置。 蔥頭和周隊看了一眼,蔥頭立刻就明白了,頓時睜大眼睛。 王沛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周隊也明白了,故意語氣平常地吩咐:“小朱,你跟蔥頭他們再去走訪下,我就不信什么證據(jù)都沒有。” “嘿嘿,在呢,王警官,我們要離開東城了,怕你擔(dān)心,跟你說一聲。”港生如往常一樣,聽不出任何緊張感。 “你們要去哪里?” “離開東城,去哪里都可以?!?/br> 王沛安皺眉,“什么意思?把電話給阮舒,我要跟她說話?!?/br> “舒,舒睡著了,不能跟你說話,王警官,我會好好照顧舒,再見?!?/br> 港生掛了電話,王沛安立刻吩咐:“周營綁架了阮舒,聽聲音他應(yīng)該在車?yán)铮軤I會開車,通知交警那邊協(xié)助一下?!?/br> 他回?fù)茈娫挘沁呉呀?jīng)關(guān)機了。 王沛安心發(fā)涼,問蔥頭:“查到位置了嗎?” 蔥頭搖頭,“通話時間太短了,什么都沒查到。” 周隊厲聲道:“這個人簡直喪心病狂!” 王沛安沒說話,捏著手機站在那里,大腦在這一刻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覺得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心跳越來越清晰,耳邊仿佛還能聽到阮舒喊他的聲音。 所有的聲音越來越響,夾雜在一起讓他腦袋都恨不得炸開,他有些站不穩(wěn)了,視線里燈光和天花板突然開始旋轉(zhuǎn)。 “王隊,王隊,王隊?”周隊推了推王沛安。 王沛安用力閉上眼睛,那些聲音和旋轉(zhuǎn)陡然消失,他睜開眼,說了句:“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蔥頭動作很快,掛了電話后就對大家說:“查過了,周營名下沒有登記的車輛。” “那就是說他雖然會開車,但沒買過車,可他當(dāng)時確實是在開車,所以周營開的車可能是盜來的,或者是掛的假車牌。” 王沛安沉吟過后,問小李:“交警那邊怎么說?” “已經(jīng)在各大離城路口嚴(yán)查,阮小姐是公眾人物,很好辨認(rèn),只要發(fā)現(xiàn),一定能攔下來?!?/br> 周隊搖頭,“周營拿了阮小姐的手機,還說她睡著了,我猜周營應(yīng)該是把她迷暈了,如果他喬裝打扮后把阮小姐藏在后備箱,用的還是假身份證的話,那就不容易發(fā)現(xiàn)。” “這周營會把阮小姐帶去哪里呢?他們都是年幼被遺棄,也沒個老家或是值得懷念的地方,確實不好猜測要去哪里?!?/br> 王沛安因這話瞇了眼。 值得懷念的地方? “蔥頭,查一下他們年幼是在哪家福利院,我要具體地址?!?/br> “好?!?/br> 周隊不解,“福利院應(yīng)該就是東城吧?可周營不是說他們要離開東城?而且我們早就發(fā)了全城通緝令,他怎么敢繼續(xù)呆在東城?” “我猜不到他的心思,只能按照自己的思路走,我?guī)巳ジ@海荜?,麻煩你繼續(xù)留意交警那邊,一旦有消息過來,你們先去,時間緊迫,我們分開行動。” “好。” …… 之前已經(jīng)查過周營的詳細經(jīng)歷,所以找地址很快。 今天剛好是周六,路段稍微有些堵,蔥頭著急,一直按喇叭,但最前面的沒動,人家前面的也動不了。 他扭頭看了下副駕的王沛安,見他一臉平靜,忍不住問:“頭兒,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 王沛安抬眼看向前方,說:“我在思考周營的動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