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見過一次就忘不掉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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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沛安不知道答案,看了眼時間,撥了阮舒的電話。 電話響很久,王沛安正準備掛斷,那頭卻又通了。 “你好,我是阮舒的經(jīng)紀人唐藍,請問你是?” - 阮舒今晚有個通告,參加一檔音樂綜藝節(jié)目,唐藍說是白雅介紹的。 來之前阮舒就擔心會不會有什么岔子,唐藍說她小人之心,但阮舒不承認,畢竟白雅對她那是真真實實有過不少卑鄙事,但通告來之不易,她還是來了。 主場嘉賓是原創(chuàng)搖滾女歌手陸遙,她和幾個年輕偶像作為旁聽生,屬于打醬油的角色。 阮舒和陸遙從未有過交集,但巧就巧在陸遙是白雅現(xiàn)在的好閨蜜,秉承著閨蜜的敵人是敵人這句話,阮舒隱隱覺得不安。 果然,開始錄影后,陸遙頻頻作怪,原本節(jié)目組說好讓阮舒唱一小段歌,結果到最后她只落了一句“大家好,我是阮舒”,話題就被陸遙截走了。 主持人也是個見風使舵的,見陸遙故意針對阮舒,到后面便不再拋話題給她。 錄影結束后,阮舒氣炸了,扯著唐藍問:“你瞧見了吧瞧見了吧?” 唐藍當然瞧見了,但她能怎樣?她只能安慰阮舒:“你先去把衣服換了,回去敷個面膜,好好看劇本?!?/br> 阮舒轉(zhuǎn)身走,琢磨一個綜藝她都被針對,那到時候跟白雅一起演戲,白雅會不會把她往死里整? 剛進更衣室,有人推門進來,阮舒回頭瞧見了面色不善的陸遙,她還未開口,對方就冷冰冰說:“這個換衣間我要用,你去別的地方?!?/br> 阮舒也不因為她是什么搖滾小天后就覺得自己低人一等,語氣平穩(wěn)問:“你不是有專用更衣室么?至于跟我這種小咖搶位置?” 陸遙扯了個嘴角給她,“我喜歡這里。” 行。 阮舒覺得好笑,也懶得像個小學生似的在這里爭位置,轉(zhuǎn)身走了。 她直接去了陸遙的專用更衣室,剛把衣服脫掉,燈突然滅了。 阮舒衣服剛脫完,眼前頓時一片漆黑,她挺淡定,捂住胸口聽到外面隱隱約約不少人在喊,說正卸妝換衣服呢,怎么停電了,有工作人員在外面安撫,說已經(jīng)讓電工師傅去檢查了。 阮舒見是正常停電,放下心,將衣服往旁邊的椅子上放,伸手摸自己的衣服。 眼睛還未適應剛來的黑,阮舒往前兩步,憑記憶摸索,不小心踢到凳子,她連忙扶著凳子穩(wěn)住,又聽得不知是哪一邊,突然傳來陣陣罵聲,阮舒隱隱不安,趕緊摸衣服。 衣服沒摸到,突然有人推門。 阮舒嚇壞了,不記得自己有沒有鎖門,聽到皮鞋踏在地上的聲音,辯出對方是個男人,正摸著凳子腳的手一用力,cao起凳子就往聲源處砸。 男人闖入女更衣室,多半是想趁黑偷香。 凳子摔在地上發(fā)出聲響,阮舒張嘴要喊,一雙有力氣的手準確無誤箍住她的手腕,沉聲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是王沛安! 阮舒沒由來心里就有了安全感,雖然很想問他怎么來了,但礙于前兩天的爭吵,并不想主動跟他說話,使勁甩了那雙略顯粗糙的手,想要彎腰尋衣服,誰知王沛安又來拉她,阮舒身子一晃,條件反射去扯王沛安,兩人雙雙歪下去。 阮舒倒在了王沛安懷里,而王沛安才發(fā)現(xiàn)她上半身只穿了件內(nèi)衣。 兩人在這一刻均是尷尬,阮舒想爬起來,一只手不小心按在王沛安的胸膛上。 結實,溫熱。 像是被吸鐵石吸住,阮舒沒動了,保持這個姿勢大概兩三秒,剛才握住了她手腕的大手掌,滑到她撐在堅硬胸膛的手背上。 阮舒心一抖。 明明不是軟和的手,可在皮膚上輕輕摩擦的感覺卻很舒服,大手掌順著她的手背,滑到小臂,往上,再往上……落在她纖瘦的肩頭上,繼續(xù)摩擦。 一種酥麻軟到了骨子里,她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爬起來,只感覺心頭有股奇怪的漣漪逐漸擴散,骨頭像被人抽走,她軟下去,貼到了王沛安身上。 兩人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晚,阮舒心跳很快,她有些緊張,猶豫再三,將腦袋輕輕貼在王沛安的胸口。她也聽到了他加速的心跳,許是因為王沛安的手掌在她背上肆意游走,胸腔涌出幾分躁動,軟和的小手從男人衣服下鉆了進去。 王沛安的身體泛起輕輕顫栗,阮舒的小手撫摸小腹,劃過男人的rutou,在堅硬的胸膛上流連忘返。 王沛安全身都被點燃,連呼吸都熱了幾度,他在阮舒光滑背脊游走的手徑直往下,將她底褲往下扯,露出了圓潤的臀。 很軟很翹,特別的滑。 王沛安擔心自己粗糙的手弄疼她,卻又忍不住,女人美好的身體就在他身上,那種誘人的體香,迷人的豐滿,他深深陷入其中,將手掌罩住一側的臀,手指往雙臀間的縫隙里擠。 身下的昂首腫脹在叫囂,小腹內(nèi)的烈火已經(jīng)和昂首糾纏在了一起。 水,從淺淺毛發(fā)下劃過的指腹上全是水意,王沛安將手指稍稍往里探,便好像是到了水簾洞的入口,整個手指頭都濕淋淋。 那里很濕很軟,散發(fā)著一股魔力,召喚他的手指進去,身下的腫脹也進去。 阮舒感覺身體要炸了,她趴在王沛安身上,胯部不自覺晃動,唇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欲望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深切地吻上去。 王沛安身上有股她從未聞過的味道,她舔了他的下巴,含住薄唇,舌尖還沒探入,王沛安便將她壓在身下,狂熱的吻像熱浪席卷而來。 大概是心中有了某種悸動,兩人都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矜持,他們僅僅擁住彼此,熱吻到深吻,王沛安的手扣住阮舒的乳,他急切地想解開她的內(nèi)衣,撫摸搓揉那團見過一次就忘不掉的乳。 王沛安想得到她,得到阮舒。 “阮舒,阮舒你在不在里面?”唐藍敲門,熱吻對方的兩人瞬間石化。 是阮舒先推開了王沛安,她在地上摸衣服,低聲急促地說:“你快躲起來!” 王沛安不躲,他憑什么躲。 唐藍得不到回應,直接推開門,聽到阮舒聲音后罵:“在里面干嘛一聲不吭?不知道怎么搞的沒電了,你換好衣服沒有?” 阮舒拼命提褲子,“好了好了,剛才一直找不到衣服?!?/br> 話音剛落,有人在外尖叫:“死人啦,死人啦!” 阮舒還沒反應過來,身邊一道疾風過去,她被王沛安撞了一下,提著褲子直接摔在地上,她痛呼一聲,一句“我cao你大爺”還沒罵出聲,就聽到又有人喊:“陸遙死了,陸遙死在里頭了!” 有很多粉絲在外等候,他們手里舉著應援燈牌頻頻往里張望,阮舒透過窗子看了一眼,全是閃閃發(fā)光的陸遙二字。 只是他們還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望著??吭谕獾木嚭途茸o車,大喊陸遙的名字。 “所以你是聽到陸遙死了這句話才出來的?” 阮舒回過神,扭頭回答警察的話,“是的,當時我和我經(jīng)紀人在一起。” 剛才不是停電,而是有人將電線切斷了,警察來的時候陸遙早就斷氣,因為沒電,人多又出了人命,現(xiàn)場一片慌亂,不過還好有王沛安,現(xiàn)場沒遭到破壞。 做完筆錄,阮舒可以走了。 雖然在這之前阮舒因陸遙一系列的舉動很反感,可先前十多分鐘才說過話的人轉(zhuǎn)眼就死了,心里那點反感蕩然無存,只剩下震驚和不好受。 還未走出幾步,阮舒突然被人攔住,她抬頭瞧見陸遙的經(jīng)紀人惡狠狠盯著自己,質(zhì)問:“剛才停電之后你在哪里?” “哎,你說話注意點行嗎?別搞得好像是我們?nèi)钍鏆⒘岁戇b,這么多警察在,說話要講證據(jù)的!” 那經(jīng)紀人很激動,“證據(jù),我有證據(jù)!阮舒和白雅不合眾所周知,陸遙和白雅是閨蜜,她覺得阮舒平時欺負了白雅,替她憤憤不平所以剛才為難了阮舒幾次,阮舒想要報復陸遙不是不可能!” 阮舒被這話氣笑了,“從我不紅了開始,多的是人欺負我,若是按照你這個邏輯,我一天得殺多少人?” “別指著我們脾氣好就欺負到我們頭上來,剛才停電期間我和阮舒在一起,要說離得近,可是你離陸遙最近!”唐藍怒道。 那經(jīng)紀人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立刻就說:“你們?nèi)鲋e!警察同志,我能證明他們不是整個停電期間都在一起,當時陸遙去換衣服了,我就站在門外,因為停電了現(xiàn)場很混亂,唐藍一路找過來還踩了我的腳,是我告訴她之后她才去找的阮舒!” 警察看向阮舒和唐藍,皺眉,“警察面前還敢撒謊?從停電開始,你們到底是不是在一起?” 唐藍有些緊張了,阮舒也沒吭聲,氣氛頓時壓抑起來,就在那經(jīng)紀人又要叫喊時,一道聲音插進來,“從停電到阮小姐經(jīng)紀人過來這段時間,我和阮小姐在一起?!?/br> 王沛安從人群后走出來,沒什么表情。 “你又是誰?別以為亂找個人來就能作偽證了!” 后來的蔥頭連忙上前,“瞎嚷嚷什么,他是警察!” 那經(jīng)紀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