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辦公室都沒有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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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趙姐讓我去了趟她的辦公室。我并不是直屬于她的管轄,但因為 處于上下游協(xié)作部門,經(jīng)常會過去討論事情。 和趙姐部門幾個同事打過了招呼,我來到趙姐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趙部長」 「進來」 我推開門,趙姐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個紅色的馬克杯,屋里都是咖啡的香 味。 「來了」趙姐對我笑了下,然后示意我把門關(guān)上。 趙姐的辦公室在她部門的最內(nèi)部,是一個獨立的大間,靠近辦公室的兩面一 側(cè)是墻,一側(cè)是落地玻璃,玻璃內(nèi)側(cè)是百葉窗,格擋性很好,雖不至于能擋住所 有的光亮,但外面的人扒在玻璃上是看不見內(nèi)部的。當初裝修辦公樓時,就考慮 到中層領(lǐng)導的休息空間,所以也做了適當?shù)母粢粜Ч?/br> 「早上的演講不錯呢,張總很滿意」趙姐故意把張總兩個字說的很重,玩味 的盯著我的臉,想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謝謝」我笑了笑,并沒有露出不自然的表情。經(jīng)過周末的兩天解放,我冷 靜了許多,也認清了一個現(xiàn)實:雖然我的世界全部是趙姐,但趙姐卻不一樣,她 需要不同的男人來滿足她不同的需求,張總在她眼中也許就是短期性伴侶,出差 時相互慰藉,滿足一時的性欲,我則是她的奴隸,用來崇拜她,來滿足更深層欲 望的工具,至于趙姐的丈夫,我很少從趙姐談起過,并不清楚他在趙姐生命中扮 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坐」趙姐沒有從我臉上看出任何其他情緒,有些索然。 我正要坐下,卻聽她說「誰讓你坐沙發(fā)上了?」 我一愣,只見趙姐白了我一眼,指了指她面前的地板「坐這兒」 「這不合適吧」考慮到這會兒外面全是同事,我壓低聲音問她,又提醒了一 句「門沒有反鎖」萬一有個不長眼的下屬直接推門而進…… 「我下面沒有不敲門就敢進來的」趙姐很自信的說。然后又指了指地面。 我嘆了口氣,只好坐在她的腳邊。只見她很熟練的把高跟鞋磕掉,然后徑直 的放在我的臉上,尼龍絲襪的絲滑,配著些許的腳汗和潮熱讓我很受用。 「今天晚上,我要和張總在辦公司里做」趙姐蠕動著腳趾,隔著絲襪摩擦著 我的臉,很平淡的說著一個不清淡的事情,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加快了。 「我要你也在場」趙姐接著說「當然是在張總不知道的情況下」我感覺我的 嗓子發(fā)干。 「主人,要我在場干什么」我環(huán)視了下辦公室,能藏我的只有墻邊的衣櫥了。 「我要你看著,給我增加點情趣」趙姐說,忽的,她的嘴角一揚「還要做一 些清理工作,呵呵呵,你愿意么?」 「這……」趙姐口中這個「清理工作」應該不會這么簡單,但經(jīng)歷了上周五 的事兒后,我覺得我已經(jīng)突破了心里障礙。「你說的讓我看,我在哪兒看啊」 趙姐聽我默認了,心情似乎很好,把腳從我臉上挪開,放進我的懷里,指了 指后面「喏」 我轉(zhuǎn)頭一看,果然是衣櫥,衣櫥很大,靠著側(cè)墻,正面對著辦公桌的左側(cè), 是左右推拉式的,其中一扇門上鑲著一面穿衣鏡,供趙姐平時整理衣裝使用。兩 扇門做的嚴絲合縫,并沒有可以偷窺的縫隙「開門漏個縫的話被看見了怎么辦?」 我有些擔憂。 「笨死了,沒來過電視會議么」趙姐白了我一眼,表情煞是好看??磥硭?/br> 經(jīng)把全過程都想好了,包括技術(shù)層面上的,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在她的幻想中排練了 很多遍了。 「我明白了」我看了看趙姐的辦公桌。果然有一個攝像頭放在了顯示器旁邊, 不起眼的地方,正對著門口和衣櫥。聰明的女人,我心里贊嘆道。 「趙姐,」我一出口便知道叫錯了,便主動的把臉湊了過去「算你機靈」趙 姐這會兒心情很好,吃吃一笑,在我臉上輕輕一撫「有話快說」 「我還有幾個細節(jié)補充下」我不自覺的已經(jīng)參與到布置現(xiàn)場的團隊中來,渾 然忘記了自己將要扮演的悲情角色。 趙姐看著我,嗯了一聲,示意我繼續(xù)「主人,攝像頭工作時會有指示燈亮起, 這個被張總看見了可就麻煩了」 「啊,我怎么沒想到,差點兒闖大禍」趙姐恍然,我不禁有些得意,繼續(xù)說, 「還有一點,如果把鏡子這扇門換到這面」我走過去,將本來靠里的那扇門換到 了靠門這一側(cè)?!改敲凑麄€辦公室都沒有死角了」「嗯,我倆沙發(fā)上你也能看見 了」趙姐對我投來贊許的目光。 「具體我還得調(diào)一下」我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真的樂在其中,而且這件事只有張總 一個人蒙在鼓里,以為是一個平常的偷情而已。 我用黑色的膠帶將攝像頭的指示燈封好,然后用電腦的攝像軟件參照鏡子的 位置調(diào)整好攝像頭。 「小劉,你其實挺有魅力的」趙姐看著我忙碌著,突然冒出來一句「唉,可 惜咱倆沒有那種緣分」 「主人,我就喜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嗯,被你伺候慣了,有天你不在我身邊了可能真的不適應呢,呵呵」趙姐 靠著沙發(fā),點了支細煙。 下午快下班時,我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卻不是電話,一個QQ的視頻 請求,趙姐發(fā)的,我接受了請求,里面出現(xiàn)了我中午調(diào)好的畫面,畫面里趙姐從 辦公桌走了出來,站在鏡子前面,指了指手表,做了一個嫵媚的姿勢,然后對著 鏡頭勾了勾手指。 看來趙姐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雖然不愿意承認,但趙姐浪蕩的程度有時真的超 過了我的想象,這也是她迷倒我的地方。 視屏通話結(jié)束了,消息框彈出一條文字消息:[ 我想把一會兒的視頻保存下 來] [保存這干嘛(吃驚)] [我喜歡把所有刺激的畫面都記錄下來] 我突然回想起趙姐確實喜歡在享受的時候用手機拍視頻或者照片。 [ 好的,一會兒去了辦公室我給你弄] [ 呵呵,期待(笑臉)] 下了班,我 就拿著一個文件夾直奔趙姐辦公室,雖然有的同事還沒走,但因為趙姐辦公室門 沒關(guān),我和趙姐也心照不宣的假裝談著業(yè)務(wù),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過了15 分鐘,這個部門最磨蹭的小張才離開辦公室。 「明天要他好看」趙姐臉色不悅「平時辦事兒就拖沓,下班也走不了」 我把門關(guān)上,然后徑自走到櫥柜門前「趙姐,那我先進去?」。 「等下,先給我把那個設(shè)置好」趙姐叫住了我,斜了我一眼「怎么比我還著 急」 「忘了,忘了」我有些臉紅。 設(shè)置完畢錄制軟件后,我用趙姐電腦上的qq撥通了我的手機qq,手機屏 幕中出現(xiàn)了我自己的臉,后面站著趙姐正在補妝。 「不用慌,我給他打電話他才下來,你慢慢弄」趙姐走到我身后,從抽屜里 拿出一瓶香奈兒coco,在手腕和脖子上各抹了點,然后轉(zhuǎn)過來對著我眨了眨 眼,怎么樣? 「太美了」我由衷的贊嘆道。 白色的緊身襯衫,灰色的包臀裙,rou色的吊帶絲襪,黑色的細高跟,這些緊 緊包裹著趙姐的衣物勾勒出她別致的曲線。深栗色的卷發(fā)隨意披散在雙肩,豐滿 的雙唇上反射著口紅的色澤,還有淡淡的香水味……但想到趙姐這樣的打扮是為 了討好另一個男人,我不由得嫉妒起來。 「好了,也差不多是時候了,進去吧」 我打開櫥柜門,意外的發(fā)現(xiàn)角落里放著趙姐上次去家里的那個紙袋,那身緊 身皮衣和皮靴靜靜躺在里面。 「趙姐」我拿起皮靴「能在里面聞這個么?」 「嗯,最好把你的嘴罩在里面,別發(fā)出聲音,好了,快進去吧,我準備打電 話了」趙姐有些迫不及待。 我從里面把門帶上,周圍一片漆黑,只有眼前的屏幕亮著,屏幕里趙姐拿起 座機的話筒「喂~張總」聲音從衣櫥外面?zhèn)鱽怼?/br>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這里聽的并不清晰。 「嗯,都走了,你來吧,嗯嗯,好的,好~等下見」趙姐微笑著,我能看出 她對這次的私會滿懷期待,心中又是一酸。 掛了電話,趙姐對著攝像頭,也就是我笑了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再次告 訴我不要發(fā)出聲音。黑暗中,我突然感覺很孤獨,我唯一的女主人,要當著我的 面與其他人亂搞,就好像我的整個世界要將我背叛。我將手機放在了女主人的靴 子里,將整個臉埋在女主人的靴子內(nèi),看著她端坐卻又有些緊張的儀態(tài),將她殘 留在靴子里的氣味吸進我的身體,這種難以言喻的感受讓我思維的流動再次變慢。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停在了門口,然后是敲門聲。 趙姐從轉(zhuǎn)椅里起來,快步走向了門口…… 「你來了」 夜色酒吧,彩色的霓虹燈,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幾個打扮入時的女孩,正在興高采烈的喝酒。 「沙沙,難得馮倩出差,沒人管你了,今天咱們可要不醉不歸呀?」 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女孩,摟著耿沙沙的脖子,大著舌頭說道。 「當然要不醉不歸了,誰跟我去跳舞?」 耿沙沙上身穿著緊身絲網(wǎng)衫,下身一件齊屁小皮裙,更顯得她一雙美腿修長 筆直,再加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人血脈噴張。 「我跟你去?!?/br> 「我也去……」 …… 兩個女孩跟著耿沙沙,踴躍而下,進入舞池之中,跟著音樂開始有節(jié)奏的扭 動。 耿沙沙旁若無人的扭動四肢,甩動著齊腰的長發(fā),加上她1米76的身高, 又穿著高跟鞋,那身材簡直火辣到爆。 她的出現(xiàn)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不多時,便有幾個痞里痞氣的小年輕下 到舞池,看似有節(jié)奏的跳舞,卻是逐漸向耿沙沙她們幾個女孩,湊了過去。 耿沙沙正跳的盡興,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周圍被幾個男的圍住。 「你們干什么呀,哎呀……干嘛,啊……?。 ?/br> 當耿沙沙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被幾個男的上下其所,卡了不少油。 她旁邊那個黃頭發(fā)的女孩,十分氣憤的推開那幾個男的,罵道:「滾開,你 們這群臭流氓……」 「呦呦呦……好大的脾氣呀,就只許你們跳,我們跳就是流氓?」 一個長頭發(fā)的青年,瞇著眼盯著黃頭發(fā)的女孩,一臉嘚瑟的問道。 「走吧向娜……」 耿沙沙拉了下黃頭發(fā)女孩,就要離開舞池。 「這就想走?」 長頭發(fā)青年擋住耿沙沙的去路,揶揄道。 「你想怎么樣,我告訴你,這可是疤哥看的場子!」 黃頭發(fā)的向娜,擋在耿沙沙身前,呵斥道。 「cao,誰褲子沒拉,把你給露出來了!」 長發(fā)青年瞪著向娜罵道。 「cao你媽,你罵誰?」向娜顯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回罵道。 「罵你?老子還打你呢!」 長發(fā)青年說完一個耳光,將向娜扇翻在地。 …… 二樓包房中,一個魁梧的漢子正坐在沙發(fā)上,他身邊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孩, 媚笑著用牙簽將一塊西瓜放入他的嘴中。 魁梧漢子一臉yin笑的在女孩屁股上掐了一把,哈哈大笑。 女孩則扭了扭腰,裝出一副害羞的表情。 這時,包房門被人敲了兩聲。 一個侍應生打扮的青年走了進來,悄聲說道:「疤哥,外面有人鬧事,經(jīng)理 請您去看看。 「媽了個巴子的,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等我出去看看!」 魁梧漢子一臉的不悅,在女孩的腰上捏了捏,意猶未盡的站起身走出了包房。 舞池中,四五個男的正圍著三個女孩,時不時的伸手摸上一把。 「你到底想怎么樣?」耿沙沙怒氣沖沖的問道。 「不怎么樣,你踩我腳了,得給我揉揉。」 長發(fā)青年嬉皮笑臉的說道。 「放屁,我什么時候踩你腳了!」耿沙沙小臉氣的發(fā)紅。 「我說你踩了你就踩了!」 長發(fā)青年不依不饒。 「干什么的,在老子地盤鬧事?」 說著話,疤哥大步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手下。 「你就是刀疤?」 長發(fā)青年乜著眼,盯著疤哥問道。 「疤哥,他剛才打我,嗚嗚嗚……你得給我做主呀?!瓜蚰冗@時好像找到了 救星,忙上前兩步,哭著將被打腫的臉朝向疤哥。 「cao你媽,刀疤也是你叫的,你們幾個小比崽子是干什么的?」 刀疤一看是向娜受了欺負,大咧咧的罵道。 「你說什么?」 長發(fā)青年雙眼一瞪,這時,也不知是誰,突然一下打碎了啤酒瓶。 一時間,周圍喝酒的顧客中,一下站起來二十多人。 刀疤看到對方人多,但他后面還有十幾個內(nèi)保,再加上保安,算下來人數(shù)并 不吃虧,如果這時候認慫折了面子,那他以后也沒法再在這行混了。 刀疤剛要說話,突然一個內(nèi)保跑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真的?」 刀疤面色一變,盯著長發(fā)青年的目光露出幾分怯意。 「原來是霍少爺,真是有失遠迎,見諒,見諒呀……」 刀疤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客氣的說道。 「好說,好說……我也不欺負人,這臭娘們踩了我的腳,我不過是讓她幫我 揉揉,難道有錯嗎?」 「沒錯,沒錯,踩了人當然要賠禮道歉了?!?/br> 刀疤說完瞪著耿沙沙,怒道:「你踩了人,想一走了之,沒那么容易!」 向娜聽刀疤突然站到了長發(fā)青年一邊,隱約聽到什么霍少爺,她并不清楚對 方來頭,但想來應該不小,但是耿沙沙能來這個酒吧,完全是因為她打包票說沒 事,現(xiàn)在怎么可能袖手旁邊。 「刀疤,你怎么答應老娘……」 啪—— 向娜還想給耿沙沙助腳,卻被刀疤一耳光扇翻在地。 「臭娘們,別以為讓老子上了一次,就能怎么樣!以后,少他嗎在老子面前 指手畫腳!」 刀疤面目猙獰的罵道。 耿沙沙剛想去扶地上的向娜,卻被身后兩個男的一把拉住。 長發(fā)青年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你不給我道歉也可以,那我就也踩你朋友 一腳,來人,給我打折她的腿!」 說著話,旁邊上來兩個人,一個人按住向娜的右腳,另一個人抬腿就要向她 腳踝踩去,向娜這細胳膊細腿,那能經(jīng)得住這壯漢的一腳,必然骨頭碎裂。 與耿沙沙她們一起來的另一個女孩,剛才還鬧騰的最歡,現(xiàn)在卻嚇的臉色慘 白,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臭婊子,還敢打電話!」 一旁一個青年搶過女孩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超薄的三星手機,頓時變成 一地碎渣。 「cao你媽,看什么看,都他媽給老子低頭!」 不遠處,幾個青年指著看臺上的顧客,一臉囂張的罵道。 這些人大都敢怒而不敢言,唯獨在角落中,一個年輕人一雙眼睛明亮之極。 這個人,正是跟蹤耿沙沙的王逸。 耿沙沙這幾天晚上,總是和朋友喝酒到深夜,長此以往,王逸猜測肯定會出 事,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于被他等到了。 平時耿沙沙都是在名爵酒吧喝酒,今天卻是被那個叫向娜的女孩,拉到這月 色酒吧來,顯然有炫耀的成分,想向她的這些姐妹,顯擺顯擺她如今也混的不錯。 卻不知,遇到了硬茬子。 耿沙沙知道今天這事如果不服軟,肯定是過不去的,只能蹲下身子,伸出小 手去幫長發(fā)青年揉腳。 長發(fā)青年脫下鞋,一臉的享受。 等耿沙沙忍著惡心,幫他揉完腳以后,長發(fā)青年忽然說道:「誰說讓你用手 的,給老子用嘴舔!」 「你放屁!」 耿沙沙氣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罵道。 「好呀,你讓我吃你的屁,我就放了你朋友?!归L發(fā)青年不但不氣,反而伸 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臉yin笑的向她走了兩步,用腳去摩挲耿沙沙那修長的黑絲 美腿。 「霍才少爺,您看這人多眼雜,要不……我給您找個地方,您慢慢玩?」刀 疤討好的說道。 耿沙沙被身后的兩個人抓著胳膊,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忍受長發(fā)青年的猥褻,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往下落。 霍才盯著耿沙沙的黑絲長腿,毫不掩飾眼中的yuhuo。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走了過來,拍了拍霍才的肩膀說道:「行了, 今晚咱們也玩的差不多了,也該換個地方樂呵樂呵了?!?/br> 「對呀,人也打過了,該打炮了,哈哈……」 又一個穿的五顏六色的公子哥,走了下來,張狂的笑道。 「好呀,哥幾個今天如此有雅興,那咱們就來個群P,好久沒見到這么有姿 色的小妞了,咱們一起享受享受……回去個人去?。模?,先把她們?nèi)齻€帶走!」 霍才顯得興致盎然,指著耿沙沙她們?nèi)齻€女孩說道。 幾個手下上來,將耿沙沙,向娜她們?nèi)伺ぷ「觳?,就往酒吧外面拉?/br> 王逸心中一驚,沒想到今晚能見到李天一式的搶人,看這霍才和他身后這幾 位公子哥,身份地位肯定比李天一還要牛叉的多,耿沙沙她們今晚肯定是在劫難 逃了。 看著霍才他們二十幾個人,走出了月色酒吧,王逸翻身也跟了出去。 耿沙沙還想掙扎,被打了兩個耳光,立馬老實了許多,被人塞進了一輛蘭博 基尼。 此時,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鐘,雖然馬路上還有不少行人,但誰又會管這閑事。 蘭博基尼發(fā)動機發(fā)出咆哮,嗡鳴著沖了出去,那速度如同離弦的利箭。 王逸剛打上一輛出租車,指著呼嘯而出的蘭博基尼喊道:「師傅,跟上他!」 出租車司機斜著眼,跟看傻子似的盯著王逸,問道:「你讓我拿富康,去追 蘭博基尼?」 王逸心中一凜,如果耿沙沙今天出了什么意外,那他的任務(wù)也就泡湯了!光 靠嘴皮子想泡馮倩那個拉拉,簡直是白日做夢。 忽然,他一拍腦門,自己怎么忘了這茬了。 想到此,他忙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軟件,只見手機上一個光點,正在快速移 動。 這是王逸從大奎那賣的最新型的手機定位裝置,只要給被跟蹤人手機種下, 神不知鬼不覺,就連殺毒軟件都查不到。 「師傅,跟著這光點,錢好說……」 王逸說完,掏出500塊錢,拍在儀表臺上。 出租車司機也是爽快人,哈哈一笑道:「好嘞,您坐穩(wěn)了!」 …… 霍才他們的車隊,一直開到東湖賓館一帶,在一棟黃色快捷酒店前停了下來。 這快捷酒店看起來極為的普通,黃色的外墻斑駁不堪,想來是有些年頭了。 七八輛黑色轎車就橫七豎八的停在酒店門口,幾個打扮流里流氣的青年,三 五成群的在一起抽煙。 「今天霍爺抓的小妞,姿色真是不賴呀,也不知什么時候能輪到咱們爽一爽?」 「就你那小雞雞,能應付的了那大鯉魚嗎?」 「去你媽的,小爺技術(shù)好,肯定干的她哭爹喊娘?!?/br> 「好了,咱們先養(yǎng)精蓄銳,霍爺他們今天肯定是玩通宵,就算輪到咱們也是 明天早上的事了?!?/br> 「對呀,小爺我先去睡一覺,明天早上可是要好好干翻她!」 …… 趁著門口幾個青年閑聊的功夫,王逸悄悄轉(zhuǎn)到樓后,從一樓的空調(diào)架子爬到 二樓,找了個開著窗的衛(wèi)生間鉆了進去。 他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朝樓道望了望。 樓道內(nèi)空無一人,王逸有些犯難,這樓道兩邊都是監(jiān)控,自己這樣出去肯定 會被人懷疑。 正在此時,忽然有腳步聲傳來,不多時,衛(wèi)生間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廚 師服裝的青年,哼著小曲走了進來。 王逸手疾眼快,從身后勒住那人的脖子,低聲問道:「霍才他們在幾樓?」 那人毫無防備,驚恐的盯著王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逸胳膊上加了點力量,那人感覺脖子一陣劇痛,忙張了張嘴,示意他有話 要說。 「霍才他們經(jīng)常把女孩抓來這里,在四樓他們有一個特殊裝修的房間,很好 找……我就是個打工的,跟我沒關(guān)系,別……」 王逸不等他說完,一掌將其打暈,然后脫下他白色的廚師圍裙,套在自己頭 上走出了衛(wèi)生間。 他沒有做電梯,而是走的安全通道,幾步就來到了四層。 從樓道探出頭,只見在走廊盡頭,站著四個黑衣漢子,一邊吸煙一邊閑聊。 王逸握了握拳頭,緩步朝樓道盡頭走去。 四個黑衣漢子顯然比樓下的那些玩鬧要強的多,目光沉穩(wěn),身材健壯。 但如今這些少爺們的保鏢,最大的用處就是裝門面,是身份的象征,平日哪 會有人襲擊他們。 見王逸緩緩走進,其中一個保鏢笑道:「還有什么事,霍爺不是讓廚房準備 夜宵了嗎?」 「廚師讓我問問,霍爺是不是還按老樣子……」 王逸語氣平穩(wěn),上前兩步,走到那人面前。 「老樣子?什么老樣子……」 砰—— 那名保鏢疑惑的剛想再問,突然迎面挨了王逸一拳,這一拳力量之大,速度 之快,他又毫無防備,被打的仰面栽倒。 王逸不等另外三人反應過來,一個鞭腿將側(cè)面一人踢的撞在墻上,當場暈倒。 「什么人?」 啪,啪啪,砰,咚…… 王逸拳腳如龍,快如閃電,三兩下就解決完剩下的兩個保鏢。 他看了眼旁邊朱紅色的推拉門,照著鎖孔的位置,一腳用力踹出。 咔嚓! 木門帶著后面的合頁,脫出門框,整扇門倒了進去。 王逸踏門而入,即便他早已有了準備,還是被里面的一幕驚的險些閃了下巴。 只見一個三米多寬,兩米多高的鐵架子上,耿沙沙雙手被手銬吊在上面,鐵 架子的高度可以調(diào)節(jié),位置剛剛好是她前腳掌著地。 耿沙沙上身的緊身絲網(wǎng)衫已經(jīng)被扒光,露出兩只36D的rufang,下身的齊屁 短裙也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兩條黑絲長筒襪。 耿沙沙艱難的站在地上,因為只能前腳掌著地的原因,她雙腿分開,微微彎 曲,撅著屁股,才能努力保持住平衡。 霍才此時已經(jīng)脫的精光,在前面咬著她的一只奶頭。 那個身材高大俊朗的年輕人,則在耿沙沙屁股后面,掏出他的陽具,在黑絲 上來回的摩挲著。 那個頭發(fā)染成五顏六色的家伙,則在旁邊點蠟燭,他身邊還放著皮鞭,一旁 的衣架上掛著各種sm的衣服。 各種王逸見過沒見過的sm器具,屋內(nèi)是應有盡有。 「你是什么人?」 頭發(fā)染成五顏六色的家伙,見王逸踢門而入,不由大怒道。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皮鞭,照著王逸就抽了過去。 這皮鞭是用來sm的,力量和速度并不強,就在皮鞭抬起還沒落下之際,王 逸一個前沖,速度快的如同白馬過隙,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 「嗷!」 那小子慘嚎一聲,雙腿跪地,只聽見咔嚓一聲,居然是自己把雙腿蹲折了。 這些公子哥,從小到大只會打別人,哪被人打過,再加上身子早已被酒色掏 空,抗擊打能力幾乎為零。 王逸幾步上前,一個鞭腿就將呆傻在原地的霍才,踢中面頰,半邊牙齒脫口 而出,連帶著他整個人也打著旋飛了出去。 只剩下耿沙沙屁股后面,在黑絲上摩擦老二的高大青年,他面如死灰,情急 之下喊道:「你知道我們是誰……」 啪—— 王逸一個旋風腿,將他干翻在地,冷聲道:「老子管你們是誰!」 這時,只剩下鐵架上銬著的耿沙沙,她只能用前腳掌著地,雙腿早已力竭, 不停顫抖著,腳下一軟,就會勒住銬在鐵架上面的雙手,手腕上已勒出了觸目驚 心的血印。 就在她精疲力盡,意識模糊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踢門而入,兩三下就將 霍才他們?nèi)烁煞诘亍?/br> 她整個人都看傻了,她早已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但此刻,她真的認為是上 蒼派天使來搭救自己。 「謝,謝謝你……你是來,救,救我的嗎?」 耿沙沙哪會記得只上了半天班,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