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西洋聯(lián)姻(ABO)在線閱讀 - 第二章 我可愛的玫瑰花

第二章 我可愛的玫瑰花

    第二章 我可愛的玫瑰花

    那轉(zhuǎn)機(jī)發(fā)生在初夏季節(jié)。

    這一天,瞿初凝偶然說起了父親的領(lǐng)地。

    他說起公爵城堡如何龐大,說起附近的自然風(fēng)光如何美麗,說起小時(shí)候如何和表哥一起采摘無花果和野莓。

    他說著說著,臉上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

    易佑鈞聽得十分向往,說道:“阿凝,我很樂意去你的童年舊地看一看。聽說公爵大人的領(lǐng)地就在城外,咱們?yōu)槭裁床蝗ツ抢镒∩蟽商炷兀俊?/br>
    瞿初凝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本家,這個(gè)提議令他十分心動。

    于是,兩人各自回家整理了簡便的行裝,便一齊坐上易家的豪車,飛馳三個(gè)鐘頭到達(dá)公爵城堡。

    正如瞿初凝所說,公爵城堡是一座極為宏偉壯麗的建筑物。

    它占地?cái)?shù)百畝,四座高聳的防衛(wèi)塔樓矗立于外圍,中間則布滿了巴洛克式花園、樹林草地及噴泉水池。

    城堡主體建筑內(nèi)部有著華美的大殿、能夠容納百人的宴會廳、藏品豐富的圖書館和收藏室、小型歌劇院、各種風(fēng)格的臥室及溫泉浴池。

    這座公爵城堡曾經(jīng)是奢侈主義的代名詞,但由于瞿氏日漸衰落,如今,城堡內(nèi)部的房間都處于關(guān)閉狀態(tài)。

    易家的豪車緩緩駛到城堡大門前。

    易佑鈞迫不及待搖下車窗,探頭望去,只見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堡顯出一副衰頹破舊的可憐模樣。

    美麗的花園無人整修,塵土滿地,荒草叢生。

    噴泉水池干涸殆盡,池中積滿厚厚的落葉,其下是黯淡無光的大理石池底。

    城堡外部墻面骯臟斑駁,爬滿了枯萎的藤蔓。所有窗戶都拉上了天鵝絨窗簾,華貴的玫瑰玻璃窗上積滿灰塵。

    整座公爵城堡猶如一只灰白而滄桑的巨人,在風(fēng)中默默訴說著當(dāng)年的光榮。

    瞿初凝也沒想到家中會如此荒涼,不露痕跡地瞥了易佑鈞一眼,生怕看到他露出嘲笑或鄙夷的表情。

    誰料,易佑鈞一臉驚艷,贊嘆道:“阿凝,這就是你小時(shí)候長大的地方么?簡直像是童話世界?!?/br>
    瞿初凝暗暗松了一口氣,又淡然問道:“你為何如此驚訝?我還以為,你在跟我相親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摸清了我父親名下遺產(chǎn)的情況了?!?/br>
    易佑鈞笑了笑,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父親擁有一座城堡,但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它。我猜你就像童話里的王子殿下,如此恢弘的建筑物竟是你的家?!?/br>
    瞿初凝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寧愿這座建筑物不是那么恢弘。你知道,維護(hù)這么龐大的產(chǎn)業(yè),需要耗費(fèi)無數(shù)金錢,而我們家最缺的就是錢。曾經(jīng)有人建議父親大人把這兒變成一個(gè)旅游景點(diǎn),向旅客索取參觀和住宿費(fèi)用,但我父親……他畢竟是公爵大人,怎能放下臉面,把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變成酒店?”

    易佑鈞微微一笑,心想原來你異于常人的自尊心,全都遺傳自公爵大人,臉上則做出同情的表情,說道:“童話的破滅總是讓我傷心,后來呢?”

    瞿初凝說道:“后來,父親通過變賣古董、銀器和珠寶來維持生計(jì)。在我八歲那一年,家里所有值錢的玩意兒都賣光了,我們再也沒錢雇傭仆人和守衛(wèi),只能關(guān)閉城堡。”

    易佑鈞追問道:“你們就是在那時(shí)搬進(jìn)了帝都嗎?”

    瞿初凝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時(shí),帝國的君主還是女王陛下,她賜了一座宅邸給我們居住。你也知道,自從軍部掌權(quán)以后,王室被徹底架空,女王陛下的日子也很不好過,我們不能向她索要更多了。”

    易佑鈞看見瞿初凝一臉黯然,便輕輕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阿凝,你若是嫁給了我,我家就會出錢將公爵城堡修繕一新。你想象一下,以后每逢游獵季節(jié),我們一家和所有朋友都能住到這里來。白天在公爵大人的領(lǐng)地打獵,夜里就喝酒打牌,這該多么快活???”

    瞿初凝神色一緊,從易佑鈞掌心中抽出手來,把頭扭到另一邊,甕聲甕氣說道:“易少爺,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始扮演易公爵的角色了嗎?你說話的語氣,就好像這座城堡已經(jīng)屬于你了?!?/br>
    易佑鈞一下子沒了聲音。

    瞿初凝直直凝視著車窗,玻璃清晰反射出易佑鈞的面容。

    易少爺?shù)谋砬榭雌饋碛行@訝,有些懊惱,也有些受傷。

    他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熱情,竟會換來如此冷淡的譏諷。

    瞿初凝忽然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后悔:易少爺只是在努力安慰我罷了,我為什么不能真誠地感謝他呢?

    為什么每一次易少爺為我描繪婚后的圖景,我總是忍不住要生氣?

    我……我是不是在嫉妒易少爺?

    “嫉妒”這兩個(gè)字就好像一陣大風(fēng),猛地吹散了瞿初凝眼前的迷霧!

    是了,就是這樣……我嫉妒易少爺,我嫉妒他是alpha,我嫉妒他可以繼承我父親的遺產(chǎn),我嫉妒他生來就擁有一切,而且即將擁有更多……

    可是,生為alpha又不是易少爺?shù)腻e(cuò),我怎么能拿他撒氣?

    瞿初凝心里五味雜陳,一方面是無法抑制的自我嫌惡,另一方面卻是迅速膨脹的酸澀嫉妒……兩種情感好似要將他撕扯開來似的。

    他用力閉上眼睛,雙手緩緩攥成拳頭,身體止不住發(fā)顫。

    忽然易佑鈞深深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阿凝,對不起。我知道的,你不喜歡我自以為是的態(tài)度。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的求婚呢,我不該像公爵府的主人那樣指指點(diǎn)點(diǎn)。求你原諒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他的語氣是那樣真誠,又是那樣可憐。

    無論這位易少爺平日里多么肆意張揚(yáng),為所欲為,到了瞿初凝面前,他總是如此小心翼翼,生怕惹得瞿初凝不高興。

    瞿初凝的心一下子融化了。

    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舍不得傷害易佑鈞,當(dāng)易佑鈞用這種卑微哀傷的語調(diào)說話時(shí),他沒有感到半點(diǎn)快意,心里只有完全的憐惜和自責(zé)。

    瞿初凝幾乎想也沒想,就轉(zhuǎn)頭看向易佑鈞,著急地說道:“易少爺,是我……是我對不起你……我剛剛不該那樣對你說話,我只是……我只是……”

    他很少向別人道歉,語氣不免顯得十分生硬,雪白的臉頰漲得通紅,說到最后一句時(shí),實(shí)在是說不下去了,于是掩飾性地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唇角那一粒嫣紅小痣。

    其實(shí),易佑鈞就是知道瞿初凝吃軟不吃硬,所以才故意示弱,試圖激起他的同情心。

    可真的看到瞿初凝努力道歉的模樣,易佑鈞心中卻涌起一陣悸動……

    他俯身湊到瞿初凝耳邊,啞聲說道:“阿凝,在我心里,你是最高貴的人,你永遠(yuǎn)不必向我道歉。上帝在上,我只是想哄你高興罷了,可我總是說錯(cuò)話,你能原諒我這個(gè)一心只想討好你的笨蛋么?”

    瞿初凝感到易佑鈞的呼吸灑在自己耳背,渾身止不住輕顫,說道:“你才不是笨蛋呢,我瞧你比誰都會花言巧語……”

    易佑鈞笑了笑,說道:“我若是真的擅長花言巧語,早就哄著你答應(yīng)我的求婚了。”

    瞿初凝稍作猶豫,說道:“你也知道的,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和其他任何人相過親。父親的城堡總歸要有一個(gè)主人,我……嗯……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這話的暗示意義已相當(dāng)明顯了。

    易佑鈞看到瞿初凝這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幾乎就要笑出聲來,卻仍作出茫然神色,問道:“對不起,你能說得更明白一些嗎?”

    瞿初凝啊的叫了一聲,嗔道:“你聽不懂就算了!”

    易佑鈞登時(shí)眉開眼笑,高興地說道:“阿凝,瞿家的玫瑰花,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瞿初凝愣了愣,這還是他第一次被異性稱呼為“玫瑰花”。

    雖然他也知道,易佑鈞指的是公爵瞿氏的玫瑰家族紋章,但他還是臉紅心跳,心情害羞到了極點(diǎn),大聲說道:“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對你有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抱歉罷了,你就把這當(dāng)做是……上帝的仁慈吧……”

    易佑鈞笑著說道:“原來這就是上帝的仁慈嗎?真叫我高興。”柔聲唱起了贊美詩:“仁慈的上帝,全能的造物主,我呼喚你的名字耶和華。耶和華,我的父,引領(lǐng)我來到你的神圣國度……”

    瞿初凝板著臉,重重哼了一聲。

    這時(shí),司機(jī)熄火下車,一路小跑到后座,殷勤地為公爵之子拉開車門。

    瞿初凝便走下豪車,快步邁向城堡。

    背后傳來易佑鈞開朗的歌聲,瞿初凝走著走著,忍不住低頭露出一個(gè)微笑。

    他取出鑰匙,打開了公爵城堡塵封已久的大門。

    易佑鈞很快跟了上來。

    他早已安排了幾名傭人隨行服侍。傭人們坐在運(yùn)行李的轎車上,緊隨其后到達(dá)城堡。他們飛速清理出幾間房間,麻利地收拾好行李,并用隨車運(yùn)來的新鮮食材烹飪了一頓可口的便飯。

    當(dāng)傭人們忙碌做活的時(shí)候,瞿初凝領(lǐng)著易佑鈞在城堡內(nèi)部閑逛。

    在一條幽暗的長廊中,易佑鈞看見瞿氏祖祖輩輩的油畫像。

    畫像中那些人物都生著蓬松的棕色卷發(fā)。無論男女老少,繁復(fù)的衣裙上都繡著美麗的玫瑰花紋,神態(tài)冷淡而高傲。

    易佑鈞慢慢走到走廊的盡頭,仰頭看著最后一幅畫像。

    畫中人正是幼童時(shí)期的瞿初凝和他的父母。

    公爵大人身形消瘦,面額蒼白,眼神顯得很憂傷。

    那位早早離世的公爵夫人,則以一個(gè)面蒙黑紗的神秘貴婦形象出現(xiàn)在畫中。

    易佑鈞直勾勾盯著油畫中間,那里站著一個(gè)臉蛋圓潤可愛、表情卻十分嚴(yán)肅的貴族幼童,唇角的紅痣如同一粒小巧的血鉆。

    我可愛的玫瑰花,原來你小時(shí)候就這么會端架子,易佑鈞心想,可惜瞿氏的族系在你這里就結(jié)束了,我會在你的肚子里種下易氏的種子,從今以后,這座長廊將掛滿易氏子孫的畫像。

    瞿初凝走到易佑鈞身邊,仰頭看著同一幅畫像,說道:“我從來沒看過母親的樣貌。據(jù)說我父親大人太過愛她,以至于看到她的相片就止不住落淚,所以人們藏起了她的遺像,還給她的肖像涂上了一層黑紗,免得父親傷心過度。其實(shí)……如果父親愿意續(xù)弦,培育一個(gè)真正的繼承人的話,我們家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副光景……”

    易佑鈞心想公爵大人真是一個(gè)可悲又愚蠢的浪漫主義者,作出同情的表情,轉(zhuǎn)身說道:“阿凝,你們家的境況如此不妙,你父親又常年纏綿病榻,你的生活想必十分不容易吧。”

    他期盼著瞿初凝能抱怨幾句,這樣他就有理由將那幾個(gè)傭人贈送給他了。

    只有上帝才知道,想給這名自尊心過強(qiáng)的貴族少年送點(diǎn)禮物,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兒。

    誰料,瞿初凝微微一怔,反問道:“你為什么會覺得我的生活很不容易?”

    易佑鈞說道:“別開玩笑啦,你又要照顧自己,又要照顧病人,難道會過得輕松嗎?”

    瞿初凝答道:“我沒有開玩笑,就算是家里光景最差的時(shí)候,還有女王陛下派來的宮人幫忙,一直有人服侍我們的生活起居。我父親總說,我們是大貴族,我們不必親手做任何事情?!?/br>
    易佑鈞愣了愣,旋即無奈一笑,說道:“公爵大人把你保護(hù)得這樣周全,我甚至懷疑你是否能獨(dú)自能面對這險(xiǎn)惡的世界。如果有壞人來欺負(fù)你,你知道該如何自衛(wèi)嗎?”

    瞿初凝輕輕喔了一聲,微微抬起下巴,又?jǐn)[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冷傲神態(tài),淡淡說道:“是誰要欺負(fù)我?你嗎?”

    易佑鈞低頭看著他那張精致的面孔,看著他那對顏色淺到極點(diǎn)的眼瞳,看著他唇角那粒血一般的小小痣點(diǎn),忽然心中一動。

    他上前幾步,不容拒絕地將瞿初凝逼到墻邊,抬起雙臂將他困住,啞聲說道:“即便單純?nèi)缒?,也該知道alpha和omega之間的力量差距吧?如果我傷害你,你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你打算怎么辦呢?”

    瞿初凝后背抵著墻壁,抬頭定定盯著易佑鈞,說道:“我不能還手,但我總能逃跑。等我從你的身邊逃走,我就再也不會和你見面了?!?/br>
    易佑鈞說道:“可我的心已經(jīng)被你奪走了,你怎么忍心拋下我一個(gè)人?”

    瞿初凝笑了笑,答道:“那你倒是忍心傷害我啊。”倏地彎下腰,從他的胳膊底下鉆了出去,飛快地跑走了。

    易佑鈞回過神來,又是無奈一笑,大聲喊道:“阿凝,我錯(cuò)了,我不認(rèn)識城堡里的路,你等等我??!”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兩人參觀過城堡內(nèi)部,又回到餐廳用了晚餐,便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清早,他們起床吃過早飯,便換上干練的騎裝走出城堡。

    傭人們從附近的莊園租來了兩匹駿馬,喂足清水和草料,套好馬鞍,恭恭敬敬牽到兩人面前。

    瞿初凝和易佑鈞翻身上馬,精神抖擻地出門游覽公爵的廣袤領(lǐng)地。

    旭日初升,光芒柔和。

    天幕的另一端,彎彎的月牙仍然若隱若現(xiàn)。

    初夏清晨的露水還未散去,白蒙蒙的霧氣漂浮在無邊無際的野地上空。

    兩匹駿馬信步由韁,馱著易佑鈞和瞿初凝在田野間游蕩。

    輕風(fēng)送來了清爽的草木氣息,濕潤的空氣令他們的肺腑煥然一新。

    他們聊著這片土地的歷史和風(fēng)俗,向北行進(jìn)了兩個(gè)鐘頭。

    晨霧終于散去,一輪金日高高懸在碧藍(lán)的天空中。

    氣溫一下子升高了好幾度,兩人額上都冒出了汗水,馬兒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就連風(fēng)中都裹挾著熱浪。

    于是兩人找到一株柳樹,并肩坐在樹蔭底下。

    易佑鈞取出乳酪面包和冰鎮(zhèn)果汁,兩人一邊分享,一邊說著閑話。

    千絲萬縷的柳樹枝條在他們頭頂撐起了華蓋,碧綠的草叢是最柔軟的天然毛毯。

    近處幾簇金銀花散發(fā)著清甘的香氣,遠(yuǎn)處兩匹馬兒正在悠閑地吃草。

    他們吃著喝著,說笑談天,就像是親密無間的朋友。

    忽然之間,易佑鈞伸手替瞿初凝撥開了一縷凌亂的卷發(fā),還抽出手帕,輕輕替他擦拭面頰上的汗水,眼神無比溫柔憐愛。

    他們的身子自然而然互相靠近,他的呼吸吹在他的頸間,就好似情人的喁喁細(xì)語。

    他們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越來越粘稠。

    易佑鈞的面孔越來越近,他的唇幾乎要碰上的他的唇。

    瞿初凝的心砰砰亂跳。

    他的身體動彈不得,幾乎不敢直視易佑鈞英俊的面龐。

    他知道,他應(yīng)該一把推開他,應(yīng)該立即轉(zhuǎn)身逃走,因?yàn)樗麄冞€不是情人,不該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做如此親密的事情。

    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他根本無法推開他。

    眼前這alpha毫無疑問正在引誘他,他明知這是一個(gè)陷阱,卻無法抵抗他雄性的氣息……

    于是他在心里大喊,上帝啊,幫幫我,圣經(jīng)是這樣教導(dǎo)他的,“我們有一小妹,她的兩乳尚未長成。人來提親的日子,我們當(dāng)為她怎樣辦理?她若是墻,我們要在其上建造銀塔。她若是門,我們要用香柏木板圍護(hù)她……”

    上帝啊,求你如此守護(hù)我的貞潔,守護(hù)我家族的名譽(yù)……

    就好像是上主聽到了瞿初凝無聲的祈求,剎那間,天空忽然變得無比漆黑,滾滾烏云間傳來了遙遠(yuǎn)而沉重的雷聲。

    荒原上刮起了一陣狂暴大風(fēng),柳樹的枝條被吹得凌亂飛舞,兩匹駿馬開始發(fā)出不安的嘶鳴聲。

    黏稠曖昧的氣氛登時(shí)消散。

    易佑鈞皺緊眉頭,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我們得趕緊回去了,這恐怕是雷陣雨,夏天的雨可真是說來就來?!?/br>
    隨著他站起身來,那致命的誘惑力也悄然溜走。

    瞿初凝長長松了一口氣,心中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他成功了,他守護(hù)了自己和家族的名節(jié),他抵擋住了誘惑……

    他們騎上馬,飛快地回到公爵城堡,轟隆隆的雷聲就追在他們的身后。

    幾乎就在他們踏進(jìn)大門的瞬間,千萬顆碩大雨點(diǎn)重重砸落在大地上。

    瞿初凝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間,緊緊鎖上房門,又奔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望著傾盆大雨刷洗著整座城堡,心里是說不出的愜意放松。

    但余光一瞥間,他忽然發(fā)現(xiàn)窗臺上,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枝玫瑰。

    是誰趁他不在房間的時(shí)候,悄悄放下了這枝花?

    是易佑鈞?還是傭人?

    瞿初凝呆呆望著那玫瑰。

    那鮮紅的花朵連接著一根青綠筆直的花梗,花梗上猶帶著三兩葉片,葉片之間生長著柔軟的花刺。

    玫瑰仿佛是一種征兆。

    它象征著什么?愛情?鮮血?浪漫主義?

    瞿初凝心神一凜。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未逃離那誘惑的深淵!

    就在此時(shí),背后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緊接著,他聽到易佑鈞那快活而開朗的聲音說道:“阿凝,你一個(gè)人待著無不無聊?我?guī)Я思埮七^來,我們可以一起打牌消磨時(shí)光,你快打開門讓我進(jìn)來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