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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西洋聯(lián)姻(ABO)在線閱讀 - 第一章 他們都想跟我爭奪你

第一章 他們都想跟我爭奪你

    玫瑰枯萎之后才想起被捧著的日子。

    ——洛夫

    第一章

    若要把一年四季比作人,那么春天必然是一位風(fēng)華正茂的少女。

    雖然她還未到成熟的年紀(jì),偶爾還會露出不太自在的羞怯神態(tài),但她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偶爾提起裙角時露出的筆直小腿,還有將熟未熟的青春面容,不正是春天所獨(dú)有的純真天氣么?

    一個少年將雙臂抱在胸前,側(cè)身倚靠著帝國飯店最高層的落地窗。

    透過潔凈的大玻璃,少年俯視著中庭花園。

    園中草木碧綠,一簇簇紫白交錯的小花貼著地面綻放。

    幾尊大理石仕女像錯落有致地?cái)[放在花草之間,她們或坐或立,神態(tài)溫順,栩栩如生。柔弱的青色藤蔓纏繞著她們裸露的胴體,顯出一派春意融融的美麗景象。

    “春天到了,春天到了……”

    少年喃喃唱起了一首小調(diào)兒。

    “我會回到你的身邊……啦啦啦……我會回到你的身邊……”

    飯店中來來往往的客人,都忍不住望向這少年。

    他棕發(fā)微卷,四肢修長,皮膚白皙,容貌精致,散發(fā)著中世紀(jì)油畫般的古典氣質(zhì)。

    而當(dāng)他稍稍抬起眼睫時,陽光靜靜融化在他那對顏色極淺的眼瞳之中,更顯得他冷漠高傲,常人似乎難以隨意靠近。

    可他唇角那一粒嫣紅的小痣,卻又散發(fā)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

    不過,在帝國首都,最不缺的就是美貌少年,比起這一副容貌,少年那價格不菲的西裝胸口所繡的玫瑰花紋,才是眾人暗暗打量他的原因所在。

    ——那是公爵瞿氏的家族紋章。

    這少年的身份已不言自明了,看他的年紀(jì),必定是瞿公爵的Omega獨(dú)生子瞿初凝。

    說起瞿公爵,人人都要搖頭嘆息,瞿公爵在兩個月前病重離世了。

    按照帝國律法,Omega不擁有繼承權(quán)。

    因此,除非瞿初凝在一年之內(nèi)結(jié)婚成家,再由丈夫來繼承公爵頭銜和家族領(lǐng)地,那么瞿家的一切都將被王室收回。

    雖然公爵瞿氏是帝國王族瞿氏的旁支,兩家族譜往上追溯都是同源血親,但法律就是法律。

    對于瞿初凝公子來說,命運(yùn)是多么殘酷無情啊。

    圣經(jīng)是怎么說的來著?

    “上主賞賜的,上主又收回。上主之名應(yīng)當(dāng)受稱頌!”

    瞿初凝察覺到眾人或是憐憫同情,或是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忍不住咬了咬牙齒。

    父親大人走了,你們就覺得我是孤苦無依的可憐蟲了,是不是?

    那么,我偏要繼續(xù)端著貴族架子,偏要繼續(xù)心高氣傲,我絕不能丟了父親大人的臉……

    就算我是Omega,也未必就會玷污家族的榮光……

    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中,一名貴婦人站起身來,招了招手絹,柔聲喚道:“好侄兒,為什么不回到我的身邊來?我還有好多話要囑咐你呢?!?/br>
    這貴婦人姓寧,是瞿初凝亡母的親meimei。

    瞿初凝深呼一口氣,快步走到寧夫人身邊坐下,說道:“小姨,多謝你為我和易少爺安排相親,但我……”

    寧夫人笑道:“但你怕易少爺看不上你,是不是?”

    瞿初凝臉色一紅,嗔道:“易少爺憑什么看不上我?他又不是什么天神,我怎么會配不上他?”稍作猶疑,“可是……可是易家是帝國首富,他們?yōu)槭裁匆臀覀兟?lián)姻?單單是為了父親的頭銜和領(lǐng)地城堡嗎?”

    寧夫人輕嘆一聲,說道:“你手里握著最好的牌,卻不懂得游戲規(guī)則,你父親的城堡沒錢修整,早就是一具衰敗的空殼子,易家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但他的公爵頭銜,那可是無價之寶??!”

    她舉起折扇遮住下半張臉,壓低聲音說道:“易家不管多么富有,背地里總被人譏諷為暴發(fā)戶。易家要想躋身貴族階級,除非國王陛下授勛,就只有聯(lián)姻這一條路。”

    瞿初凝悶悶說道:“為什么我就不能繼承爵位?”

    寧夫人笑了笑,說道:“好孩子,我真想把你送到國外去,叫你和你表哥作個伴,可惜你不是我的兒子……你父親臨終前,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找到一個好丈夫。易家可是帝國最富有的家族,他們需要貴族身份,而我們需要為你找個好歸宿,兩家聯(lián)姻互惠互利。初凝,你絕對不會讓你父親失望的,對不對?”

    瞿初凝想起那位在國外留學(xué)的表哥,不知過著多么自由自在的生活,胸中更是悶得喘不過氣來。

    這時,大廳前方傳來一陣嘈雜聲,數(shù)名飯店管理人員簇?fù)碇幻嗄曜呷霃d中,四周的侍者紛紛向那青年鞠躬致禮。

    那青年含笑點(diǎn)頭,快步走到瞿初凝這一桌,隨意揮了揮手,眾人便退了開來。

    他牽過寧夫人的手,低頭印下一吻,笑著說道:“寧夫人,下午好,你怎么提前到了呢?希望我沒讓你等得太久?!?/br>
    寧夫人搖頭說道:“我們也是剛到而已。帝國飯店不愧是易家的產(chǎn)業(yè),我們被招待得十分周到。”

    她扮演起媒人角色,主動向瞿初凝介紹那位青年,說道:“這位就是易佑鈞易少爺,易家的繼承人?!?/br>
    瞿初凝一言不發(fā)坐在沙發(fā)之中,雙膝交疊而放,抬眼打量易佑鈞。

    易少爺長得人高馬大,漆黑短發(fā)整整齊齊往后梳去,露出一張極英俊的面孔。

    瞿初凝見他長得俊朗挺括,并不是那種養(yǎng)得腦滿腸肥的闊少,也不是給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浪蕩子,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

    實(shí)際上,他還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Alpha男性,更別說對方還對他懷有求偶目的……

    易佑鈞勾起薄唇,露出一個完美無缺的微笑。

    在修剪齊整的劍眉之下,他一對深邃眼眸直勾勾盯著瞿初凝,仿佛瞿初凝是一件標(biāo)價高昂的珍貴藝術(shù)品,而他手握重金,勢在必得……

    易佑鈞那不加掩飾的打量目光,還有身上那淡淡的雄性氣味,叫瞿初凝又是難堪,又是害羞。

    寧夫人又向易佑鈞介紹瞿初凝,說道:“這位是瞿初凝瞿公子,瞿公爵的獨(dú)子?!?/br>
    易佑鈞說道:“關(guān)于公爵大人的不幸離世,我感到很遺憾?!庇沂窒蛏仙斓仅某跄媲?。

    瞿初凝只得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中,默默看著他低下那顆英俊的頭顱,親吻自己的手背。

    易佑鈞的嘴唇柔軟而溫?zé)?,可瞿初凝心里只想著一件事:若是父親還在世,哪里輪得到你來圖謀爵位?

    方才所建立的一點(diǎn)點(diǎn)好感,立即為一種更深刻、更沉重的情緒所悄然淹沒……

    易佑鈞松開了瞿初凝的手,說道:“瞿公子,你真漂亮,我可以叫你初凝么?”

    瞿初凝淡淡說道:“不可以?!?/br>
    易佑鈞一怔,寧夫人忙接過話頭,說道:“初凝很少到公共場所拋頭露面,所以有些害羞了,其實(shí)他一直很期盼能見到你。”

    易佑鈞盯著瞿初凝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抱歉,是我失禮了。”微微一笑,眼中閃動著危險(xiǎn)的神采,“你是要做我妻子的人,直呼名字未免太過生硬,我以后就叫你阿凝吧?!?/br>
    瞿初凝愣了愣,易佑鈞則轉(zhuǎn)身坐在對面,隨手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伸長胳膊搭住沙發(fā)背,姿態(tài)瀟灑而輕浮。

    寧夫人忍不住說道:“易少爺,我們非常看重這一次相親。你也知道,帝國多的是伯爵、子爵、男爵……但帝國歷史中只有一位公爵大人,這榮耀就屬于瞿家。若不是瞿公爵沒有留下繼承人……唉。”

    其實(shí)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實(shí),但寧夫人見易佑鈞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這才多嘴說了一句。

    易佑鈞果然坐得端正了些,嚴(yán)肅說道:“我父親很感謝夫人牽線搭橋,我本人更是倍感榮幸。”

    寧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這真叫人欣慰。好了,我該把時間留給你們兩位年輕人了?!陛p輕捏了捏瞿初凝的手,便起身離去。

    易佑鈞目送寧夫人走遠(yuǎn),轉(zhuǎn)頭對瞿初凝說道:“阿凝,我聽說你們一家都是信徒,你是否喜歡教堂式婚禮?主教大人和我們家的私交相當(dāng)不錯,咱們可以在帝國大教堂舉辦結(jié)婚儀式,場面會很壯觀的?!?/br>
    瞿初凝秀眉微蹙,說道:“易少爺,我好像還沒有答應(yīng)嫁給你吧?!?/br>
    易佑鈞笑了笑,伸過手來,學(xué)著寧夫人的模樣,捏了一下瞿初凝的手腕,柔聲說道:“求求你啦,阿凝,我真的很想你做我妻子?!?/br>
    瞿初凝感到這alpha青年手上傳來別樣的熱度,盡管轉(zhuǎn)瞬即逝,卻也令從未接觸過alpha的他臉紅心跳……硬邦邦說道:“你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么?”

    易佑鈞望著瞿初凝紅撲撲的臉蛋,心想你都害羞成這樣了,還要端著高高在上的貴族派頭,可不就是小孩子么?但不方便說出口,害怕惹他惱羞成怒,便從懷里掏出一只銀煙盒,笑道:“你要么?”

    瞿初凝左右看了看,寧夫人早已消失不見了,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易佑鈞打開煙盒,遞到瞿初凝面前。

    瞿初凝取了一支香煙,雙指挾住送到唇邊。

    易佑鈞又拿出打火機(jī)。瞿初凝神色淡然,上身稍稍前傾。易佑鈞便一手擋風(fēng),一手打火,為瞿初凝點(diǎn)燃了香煙。

    瞿初凝深深吸了兩口,煙草的味道讓他的精神放松了一些,表情也不再那么緊繃了,于是翹著二郎腿坐回沙發(fā)中,神態(tài)顯得矜持而優(yōu)雅。

    易佑鈞也點(diǎn)了一支香煙,叼在口中慢慢抽著。

    煙霧繚繞之中,他凝神注視瞿初凝的面容。

    這貴族Omega少年雖然很孩子氣,但臉蛋身段實(shí)在是美妙而優(yōu)越。

    易佑鈞感到很滿意,目光又落在瞿初凝的唇角。

    那一枚嫣紅小痣,為他精致的美貌平添了幾分妖嬈。

    易佑鈞不覺口干舌燥,緩緩?fù)鲁鲆豢诎谉?,不動聲色地問道:“阿凝,你平時喜歡和朋友們做些什么?騎馬?登山?打高爾夫?”

    瞿初凝低聲說道:“大多數(shù)時間我都一個人待著?!鳖D了頓,解釋道:“我并不享受獨(dú)處,只是……只是我一直待在家里,沒有什么機(jī)會出去認(rèn)識朋友。原本還有表哥陪著我,喔,表哥就是我小姨的兒子。后來小姨送他出國留學(xué)了,我就再沒有玩伴了?!?/br>
    易佑鈞理解似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么以后讓我陪伴你吧,咱們一定會找到相同的愛好?!?/br>
    瞿初凝扭頭看著窗外春光,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答應(yīng)道:“嗯?!?/br>
    之后幾個月里,易佑鈞果然頻繁地與瞿初凝見面約會。

    易瞿兩家很支持兩個年輕人好好培養(yǎng)感情,因此易佑鈞總是能順利地把瞿初凝帶去任何地方。

    他們?nèi)ネ侵匈F婦人所舉辦的文學(xué)沙龍,聽醉醺醺的詩人作家們大談藝術(shù)之死。

    易佑鈞雖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但他生性頑劣,總喜歡在這種場合中裝成不學(xué)無術(shù)的暴發(fā)戶子弟,故意惹怒那些自視清高的文人們,然后再哈哈大笑,直到手中的香檳都灑在桌上,淋濕了簇新的紙牌。

    天氣好的時候,他們還去河邊散步。

    瞿初凝禮節(jié)性地挽著易佑鈞的臂膀,春風(fēng)吹拂兩人的頭發(fā),天空澄澈透明,河面上飄著一條緞帶似的乳白色晨霧。

    瞿初凝性子高傲,平時懶得和別人多費(fèi)唇舌,但聽到易佑鈞說些時下流行的話題,他總?cè)滩蛔∫退纳蠋拙?,倒比?dú)自待在家里要充實(shí)了許多。

    他們還結(jié)伴去參加名流舞會,一場接著一場,舞曲永不停歇。

    易佑鈞在社交場合非常有名,總有Omega或beta會辨認(rèn)出這位豪門繼承人。哪怕瞿初凝就站在旁邊,他們也會被吸引過來,主動邀請易佑鈞去跳舞。

    有些人掛著靦腆的微笑,小心觀察著瞿初凝的反應(yīng)。有些人則徹底無視瞿初凝的存在,大膽地斜身插進(jìn)兩人中間,似有若無地觸碰易佑鈞的肢體。

    易佑鈞早已習(xí)慣了受人追捧的感覺,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能熟稔而體面地?cái)[脫這些狂蜂浪蝶,但偶爾遇到一些相熟的富家子女,他實(shí)在經(jīng)不住對方的再三邀請,終究還是要去跳一兩首曲子,留下瞿初凝孤零零站在舞池邊。

    事后他也向瞿初凝解釋,這是為了維護(hù)家族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他絕沒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可當(dāng)他摟著別的姑娘旋轉(zhuǎn)舞蹈的時候,分明笑得很是歡暢快活。

    但若情況顛倒過來,如果有人來邀請瞿初凝去跳舞,易佑鈞就會表現(xiàn)得非常反感,常常在瞿初凝作出反應(yīng)之前就替他出言拒絕,同時警告對方不可以再打公爵之子的歪主意。

    “他們都想跟我爭奪你?!币子逾x不高興地說道,“你就是花園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大家都想把你摘下來。我必須牢牢守住你,否則你就要做別人的妻子了?!?/br>
    瞿初凝心想不是的,我父親的爵位才是花園里最漂亮的花,而你易家的龐大財(cái)富也同樣魅力非凡。

    對于易佑鈞如此招蜂引蝶的情況,瞿初凝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心里卻常感悶悶不樂,同時又為自己的悶悶不樂而暗暗心驚:難道我愛上這整天吃喝玩樂的闊少爺了嗎?怎會呢?

    但易佑鈞確實(shí)是一個體貼的伙伴,在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后,瞿初凝發(fā)現(xiàn)易佑鈞總是一副輕快開朗的模樣,從來沒有為任何事發(fā)過火。

    易佑鈞一直稱呼瞿初凝為阿凝,常常想盡辦法逗他開心。

    他說他很喜歡他,就算瞿初凝不肯嫁給他,他也希望他們能做好朋友,因?yàn)樗胍恢币姷剿?/br>
    瞿初凝無從分辨,這是不是易佑鈞慣常追求情人的手段,或許這只是易少爺努力促成兩家聯(lián)姻的小伎倆罷了。

    無論如何,瞿初凝已經(jīng)習(xí)慣了易佑鈞貼心的陪伴,身不由己為他的風(fēng)趣開朗所吸引。

    這份吸引是不是所謂的愛情呢?

    瞿初凝仍然無法判斷。

    眼下他唯一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易佑鈞對公爵頭銜勢在必得,而他很不喜歡這一點(diǎn)。

    雖然瞿初凝早就知道自己沒有繼承權(quán),父親的遺產(chǎn)遲早要交到另一個人手上,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著“另一個人”大搖大擺闖進(jìn)自己的生活,笑瞇瞇地接手父親留下的一切,甚至連自己都要屬于這個人,他怎會不反感,不抵觸?

    因此對待易佑鈞的溫柔殷勤,瞿初凝的態(tài)度總是顯得又喜歡,又戒備;又是不由自主深深淪陷,又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

    易佑鈞也察覺到瞿初凝這極其矛盾的心思,這少年就好像冬春交替時的林中湖泊,雖然湖面結(jié)著一層薄冰,但冰蓋之下,清澈的湖水早已春潮涌動。

    他需要花些力氣融化這層薄冰,才能品嘗到這從未有人觸碰過的湖水的味道,那一定比尋常溪流要來得更加甘甜……

    于是,易佑鈞拿出了前所未有的細(xì)致和耐心,對瞿初凝展開了全方位的追求。

    幸運(yùn)女神恐怕是為他的誠心所打動,形勢很快就迎來了轉(zhuǎn)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