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奴學(xué)狗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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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項振汐將藤條扔在一旁,林岳已經(jīng)渾身布滿了血汗,后背上還未結(jié)痂的傷痕已經(jīng)破裂流血,臀縫之間呈紫紅色,后、xue兩側(cè)的臀rou上是帶著血印的指痕,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都沒有幸免。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想過,自己會不會死在這里。被主人活活打死在這兒。 “閣主……是否賜藥?” 欲奴堂主一直在旁靜候,他手下出過不少心狠手辣之人,但閣主的狠厲還是讓他頗為心悸??v然意見相左,林岳終究是隱主,不是尋常欲奴。 若出了事,只怕凌云閣都要有所動蕩。 “嗯?!表椪裣珣?yīng)了一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腳尖在地上輕點,“爬過來?!?/br> 林岳終于能擺脫這個異常羞恥的姿勢,只是后、xue腫起,在爬行是難免會摩擦到,林岳只能將雙腿張到最大,塌腰提臀著爬行。 他手腳并用的爬到項振汐腳下,“請主人吩咐。” “坐下,雙腳著地,雙腿分開,雙手觸地放在雙腿之間?!?/br> 林岳幾乎是跟著項振汐的吩咐做好了動作,整個人的著力點都在屁、股上,只是還沒等他覺得疼,便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的姿勢十分像是一條臥坐在主人身邊的狗。 “舌頭伸出來?!?/br> 果然,他猜的并沒有錯。 林岳緩緩伸出舌頭,等著主人的下一個吩咐。 項振汐歪著頭打量,“似乎還差了點什么?”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勾著林岳的下巴玩弄。 “知道怎么說話嗎?” “奴隸……”林岳剛開口,便被一個巴掌打在了嘴上。 口腔內(nèi)的軟rou撞在牙齒上,立刻帶出了血腥味,偏偏項振汐還在輕笑著問道:“知道怎么說話嗎?” 林岳看著他的輕笑怔愣,自從回到閣內(nèi),這還是主人第一次對著他笑。 身上的傷痛仿佛在這一瞬間減輕了許多,他也猜到了主人想要的答案。 “汪……” 話一出口,項振汐便揉著他的腦袋贊揚道:“真乖。” “去,拿條尾巴來?!表椪裣珜χ弥髡f道。 堂主低聲答應(yīng),躬身退出內(nèi)室,不一會兒就捧上一個綴著褐色長尾的假陽、具。 項振汐直接扔在林岳面前,“舔濕了。” 林岳化坐為跪,埋著頭舔舐,帶長尾的大多都是木制的假陽、具,玉勢稍有沉重,不能輕便的活動尾巴。 只是木頭要比玉石會吸收水分,而且被水浸濕的地方與干燥的地方色澤不一,所以木質(zhì)的假陽、具若是不潤滑,本就是一場折磨。 項振汐沒有給林岳太長時間,便吩咐道:“給他戴上,一條狗,怎么能沒有尾巴呢?!?/br> 林岳霍然抬頭,“主人……” 項振汐直接踩在他頭上,額頭與地面相碰發(fā)出一聲悶響,力度大到讓林岳有些目眩,只是他口中卻還是十分溫和,“又忘了怎么說話了?” 林岳顫動嘴唇,似乎在做掙扎,不過須臾,便微閉雙眼,“汪汪汪——” 主人踩在頭上的腳沒有拿開,林岳知道這是他給的懲罰,懲罰他忘了規(guī)矩。他口中不停的學(xué)著狗叫,腦海里一片空白。 仿佛,真的成了主人腳下的一條狗。 也不知過了多久,項振汐才挪開了腳,意味深長的盯著他。 林岳不敢耽擱,立刻起身跪好,欲奴堂主也朝他走來,要完成項振汐的吩咐。 “汪汪汪——”被教訓(xùn)了一次,林岳不敢再觸主人霉頭,他慌亂之下,只能迫切的汪汪叫著。堂主越來越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低頭咬住假陽、具,跪爬著到放項振汐腳下。 項振汐抬手止住欲奴堂主的腳步,卻也僅僅只是如此。 “汪……”林岳試探著又叫了一聲,他不相信項振汐不明白他的祈求,只是…… 項振汐絲毫都不憐憫,而是如同神袛一般,站在他不可觸碰的高處,冷冷的看他將自己踐踏到底。 可是,他是主人啊,是自己十年前就認(rèn)定的主人,哪怕被厭棄都不愿意放手的主人。 努力的回想著犬類撒嬌求寵的動作,他也有養(yǎng)過狗,所以并不算陌生,只是做來還是有些笨拙和滑稽。 林岳爬到項振汐腳下,將臉貼在他的鞋子上蹭了蹭,而后便轉(zhuǎn)過身,提高了臀部,將布滿了紅紫血痕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深深的埋頭,不敢看項振汐也不敢看欲奴堂主。以人身模擬犬類的動作已經(jīng)讓他難以面對,更何況是如此求歡承寵的動作。 項振汐腳尖挑起他的下巴,竟看到林岳眼角泛了紅。嘲諷的笑了笑,卻也擔(dān)心將人逼得太緊,沒有再逼迫,“不想帶尾巴?本座的狗,怎么能沒有尾巴呢?” 林岳慌張的嗚咽了一聲,匆忙的搖著頭。 “本座還以為,林掌座當(dāng)隱主當(dāng)?shù)镁昧?,忘了自己是誰的狗?!?/br> 項振汐腳尖點在他的嘴唇上,嘴角還掛著一絲邪笑。 林岳,這凌云閣幾乎盡在你掌控我的依仗便是你那不可言說的愛情,只可惜新生的項振汐不僅嫌惡著你的心機,還厭棄你的愛情,你……要怎么辦呢? 我給的痛苦和羞辱,你能撐多久呢? 他失神的時候,林岳已經(jīng)探出了柔軟嫩紅的舌頭,一寸寸舔舐在他鞋底。 他惡意的腳下用力,按住林岳的舌頭,腳尖往他口中鉆,林岳張大嘴巴,口水從嘴角和舌頭上滴落,劃出的銀絲帶了yin糜的色彩。 “真臟?!蓖媪艘粫?,將腳尖上沾著的口水蹭在林岳胸膛上,項振汐嫌棄的斥了一聲。 “既然不是不想要尾巴,那就是想讓本座動手?” 林岳如小雞啄米般點頭,“汪汪——” 他可以低賤成一個性、奴,也可以卑微如一只犬畜。他可以忍受所有的苦痛和折磨,只要這是主人賜予的。 “太臟了?!表椪裣S意說了聲,找他過來的時候根本沒時間留給他清洗,不過可能就算是洗過了,他也不樂意動手。 不過也許是林岳笨拙的動作取悅了他,項振汐還是放了他一馬,“自己放吧。” 林岳動了動嘴唇,顫抖著雙手拿起地上的假陽、具,摩挲著伸到后面,想要直接塞進(jìn)去。 人生二十多年,他對于性事的了解也僅僅限于五年前被選做近侍時的教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