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規(guī)矩藤條鞭xue
書迷正在閱讀:春滿山寨、禍事成雙(雙性/生子/H/3P)、催眠人父(雙性)、小美人的不幸遭遇、臨危獸命【獸人/部落/肌rou/高H】補完、[總攻]夢里啥都有、總攻大哥夜夜歡、rou沫橫飛(總攻/雙性/大肚)、門當(dāng)戶對(ABO先婚后愛)、將軍的雙xue美人(雙性)
巧了,這欲奴堂主就是林岳的“仇人”之一。 林岳似乎對欲奴整個堂部都深惡痛絕,只是欲奴部傳承已久,即使是隱主也不可能直接動手砍掉,所以兩人簡直就是相看兩生厭。 項振汐左肩雖流血過多,但只是皮rou上,并沒有傷到筋骨,養(yǎng)了三兩天,便將林岳叫到了面前。他養(yǎng)傷的這幾天,林岳也在養(yǎng)傷,所以沒有時間去過欲奴部過規(guī)矩。 項振汐索性讓欲奴堂主帶了刑具和規(guī)矩的冊子到跟前調(diào)、教。 林岳已經(jīng)褪去了全身衣衫,身后的鞭傷用過藥后已經(jīng)不再流血,后背一條條的血痕看上去十分駭人。 “奴隸見過主人?!?/br> 欲奴堂主輕輕挑眉,“林掌座,還有屬下呢。依規(guī)矩,新奴需要向教習(xí)師傅行禮問安?!?/br> 林岳垂著的雙眸盯著項振汐床邊金絲盤絡(luò)的云履失神片刻,而后微微動彈雙腿,轉(zhuǎn)向堂主方向,溫順乖巧的叩頭,“奴隸見過堂主,謝堂主教導(dǎo)?!?/br> 欲奴部歷來用藤條教規(guī)距,一下下打在腰臀部。項振汐翻著手上的小冊子,發(fā)現(xiàn)欲奴的規(guī)矩還真是不少,堂主一句句一條條教導(dǎo),林岳跟著重復(fù)。 “無趣?!表椪裣珜宰尤釉谝慌裕氨咀獛讉€問你,答不上來便罰?!?/br> 林岳此時正是雙腿大開的跪趴在地上,雙手背后握肘,臀部高高翹起,額頭觸地,也掩去了雙眸中的神色。聽到項振汐的話,他也是低頭回道:“主人請問。” “挨了多少下?” 林岳怔愣,他所有心神都用在了記那些規(guī)矩上,哪里知道自己受了多少罰?!罢堉魅素?zé)罰。” 項振汐似乎是覺得有了興致,走到他身邊,接過了堂主手中的藤條,“嘖嘖……” 他打量著傷痕累累的后背和臀部,根本沒有能下手的地方。傷上加傷雖然很痛,但…… 用藤條點了點尾椎,“自己分開?!?/br> 隱在陰暗中的雙眸閃過一絲難堪,卻還是雙手后探,分開了自己的兩瓣臀rou。 臀部已經(jīng)是片片的紅紫色,但久不見光的臀縫中仍然透著粉嫩的白,后、xue也未經(jīng)人事,嬌羞般縮在一起。 “五下,之后翻倍。數(shù)報錯了或者手松了,重新來過?!表椪裣珜⒆约旱囊?guī)矩聲明,便下了狠手。 “一……” “二……” …… “五……” 私處被直接擊打帶來的痛苦遠遠超過其他,林岳額頭冷汗一直冒個不停,前胸后背也出了汗,滑過傷口時蟄得生疼。 項振汐看著眼前自己的杰作,輕輕挑眉,“不錯,好看多了?!?/br> 后、xue附近泛著粉紅色,像是小姑娘害羞發(fā)紅的臉龐,他手里拿著藤條,還有些意猶未盡。 “下一個問題,第三十條?!?/br> “……奴隸愚鈍,請主人責(zé)罰。”林岳面上露出一絲苦笑,堂主也不過教了二十七條規(guī)矩,他哪里知道第三十條。 默默的緊了緊扣在臀rou上的手指,也許接下來,他的回答只會是這句話了吧。 只是他能感覺到主人似乎對這樣的凌虐十分感興趣,不知道算不算苦中作樂。 這樣也好,主人,如果林岳真的讓您嫌棄,那么至少……這幅身子,還能入得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