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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修寶典(美強)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秘境之行10-14

第三章 秘境之行10-14

    第三章 秘境之行

    10

    程月從未如此歡喜過,兩情相悅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陳尚悶哼一聲,胸口的乳粒被含住,程月飛速扯開他的褲子,陳尚被他親得情動,后xue闔動著,yin水慢慢流到xue口。陳尚顏色稚嫩的性器筆挺,后xue口只有零散幾根肛毛,蜜口縮動,就等著人來采擷。

    程月心中激動不已,陳尚沒半點準(zhǔn)備,只感覺后xue一熱,他還以為又是自己的yin水,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竟是程月的舌頭,在他rouxue里攪弄,舌頭比起手指更靈活,也更加刺激,粗糙的舌苔刮過蜜口,陳尚搭在程月背上的腿忍不住來回摩擦。

    “阿月,不要了,直接進來,嗯……”

    嘴唇把xue口完全包住了,程月用力吸吮,臨近xue口的軟rou被牙齒輕輕咬弄,他一離開,陳尚已經(jīng)無法忍耐的大張雙腿,手指捅進自己的rouxue,拼命揉按瘙癢的軟rou,又不忘拉開洞口,把sao浪rou壁展示給程月。

    “阿月,我要,給我,快給我?!?/br>
    他上身只是衣衫凌亂,下身卻完全赤裸,兩條筆直的蜜色長腿在衣袍間不斷閃現(xiàn),強壯的身體卻擺出最柔軟的姿態(tài),程月看得嗓子仿佛冒火,性器頂開手指cao進rouxue,驟然讓陳尚發(fā)出一聲慰嘆,程月卻握著他的手腕往rouxue的方向推,手指被迫留在體內(nèi),陳尚淚眼朦朧:“好脹,阿月不要?!?/br>
    “你剛才說想要,怎么能突然變卦?”

    陳尚渾身都軟綿綿的,手指陷在后xue里,腸rou軟的快要融化,溫?zé)岬膟in水包裹著roubang跟他的手指。

    程月道:“阿尚也親自感受一下,你里面有多緊多熱?!?/br>
    陳尚點頭,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

    “阿月——”他英俊的面容如此專注地看著一個人時,沒有人能拒絕。

    但那只是平常情況下,而不是這種時候,無異于在火上澆油,程月眼睛都紅了,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又漲了一圈,陳尚嗚咽一聲,程月的手扶在他腰上,手指終于從后xue里解脫出來,然而緊接著就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cao干。

    陳尚一刻也無法從欲潮中解脫。

    后xue被灌滿白漿,一動就流出jingye,前面的性器射到疲軟,整個人似沒了骨頭一樣,被程月?lián)г趹牙铩?/br>
    程月給他擦干凈身上,獨獨略過下身:“阿尚,就含著我的東西睡好不好?!?/br>
    陳尚哪還有力氣回應(yīng),程月便高高興興的當(dāng)他同意了。

    ……

    玄級秘境,十年一開。

    許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見到的靈草靈獸,和遠古修者留下的功法秘笈都在其中。每當(dāng)這時,藥王谷和很多其他的門派都會派出弟子進入其中,為了尋找機遇更多也是為了鍛煉這些年輕弟子。

    今年又有新的秘境出現(xiàn),顧長白把他們叫回來,也專門的給他們說了很多秘境相關(guān)的事情。

    程月聽的心不在焉。

    顧長白說完了秘境,話鋒突然一轉(zhuǎn):“今年你們也會被送進秘境鍛煉?!?/br>
    陳尚很激動:“聽說古時候的修者能活很久,有移山換海的力量。他們死后很樂意把自己的一些心得和寶貝放進秘境,讓自己的遺澤惠及后人?!?/br>
    顧長白道:“你跟阿尚的事情,我和清流不會干涉?!?/br>
    程月驚喜后也不住懷疑:“你們愿意放手?”

    顧長白搖頭:“我們可以為了尚兒接受你。”

    程月咬牙:“可你們問過我的意愿了嗎?”

    顧長白反問:“你都愿意跟陳尚回來見我了,難道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程月:“……”失策了,他還是不夠沉得住氣,跟顧家這兩個老狐貍小狐貍沒法比。

    “尚兒在秘境里就要拜托你了。”

    程月知道自己怕是無法擺脫顧家父子了,可他不甘心,哪怕有一絲機會也想惡心一下對方。

    “哼,我保證阿尚回來后不會再找你們?!?/br>
    顧長白輕笑,程月愣是聽出了十足的嘲諷。

    兩人這一番單純的情事也是陳尚為了安撫自己的竹馬。

    此番秘境還有一個問題尚待解決,陳尚功法修煉到三層,隔七日就要進行一次雙修,兩人雖說結(jié)伴進入秘境,也難保會因為意外而暫時分開,因此錯過雙修的時間。

    程月拉住陳尚悄悄道:“我給你想了一個好辦法?!?/br>
    藥王谷用來裝藥的瓷瓶經(jīng)過特殊煉制,里面的東西可以保存許久。

    程月:“我給你留了些備用的……”

    陳尚看著他手指間擺弄著的細(xì)長頸白瓷瓶。

    程月把瓶子塞給他,陳尚手一抖,不敢猜這里面究竟裝了什么東西,偏偏程月還不放過他:“阿尚,你來試一試,好不好用?你先把xiaoxue玩濕玩軟,再把瓶口塞進去,你看這瓶頸細(xì)長,是我千挑萬選的,你要是覺得瘙癢,就握著瓶身動一動……”

    “程月!”

    “阿尚……”

    程月烏發(fā)垂肩,更顯得臉蛋白皙纖巧,陳尚閉了閉眼,臉上的熱度遲遲無法消退,程月巴望著他。

    陳尚:“就這一次?!?/br>
    得到準(zhǔn)許的程月興奮地看著陳尚翹起的臀部,中間的rouxue被cao弄的紅腫有人,麥色的臀瓣被分開,洞口瑟縮了一下,一股還沒吸收的jingye涌了出來。

    程月攪弄著rouxue:“我?guī)湍闱謇硪幌隆!?/br>
    “嗚,別碰那里?!眡iaoxue抽動著,一邊被導(dǎo)出殘留的稠液,一邊又被手指玩弄著rou壁。

    “阿尚,你的xiaoxue又發(fā)sao了,”yin水順著他手腕流淌,“好濕。”

    “嗯,你閉嘴,手拿出去。”

    “好,”程月退出去,“你自己來?!?/br>
    他目光灼灼盯著陳尚。

    陳尚難為情地?fù)纹鹕仙恚澏吨置蜃约荷砗?,一手扒開自己柔軟的臀rou,蜜xue紅潤,白色的瓶身在xue口輕輕摩擦,他能聽見身后程月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后xue饑渴的收縮了一下。

    好像要。

    袋里飄過這個念頭,想讓大roubang狠狠通一通saoxue。手里的瓶子突然變得燙手起來,陳尚一面覺得羞恥,一面又無法控制地拔出瓶塞,把細(xì)長的頸一點點塞進rouxue。

    這種感覺跟手指或是roubang完全不一樣,冰冷的非人的死物正侵入火熱的rou體,瓶頸堅硬似鐵,讓人有種要被戳穿的錯覺,但瓶口突出的邊沿又恰好擦過敏感處,后xue倏的縮緊了,來不及移動的瓶口再次狠狠壓上突起。

    就在這時,程月突然出手了,他在后面托了一下瓶底,光滑的瓶身瞬間沒入過于濕軟的腸道,內(nèi)壁被迅速的摩擦,圓滾的瓶身正好卡在xue口,裝了大半個瓷瓶的jingye傾倒進rouxue,微涼的液體一瞬間澆熄了yuhuo,卻又引起身體更深的渴望。

    “程月,程月,啊……”陳尚近乎尖叫。

    程月看他用瓶頸無師自通熟練地cao弄xiaoxue:“阿尚好sao啊?!?/br>
    陳尚渾身濕的像從水里撈出來,汗水給小麥色的身體鍍了一層淺蜜色的光澤,他終于屈服在身體的渴望之下,用力掰開xue口邀請程月。

    瓶子拔出來后被隨手丟到不知哪個角落。

    程月暗暗發(fā)誓:秘境里他一定要寸步不離地跟緊陳尚,他的阿尚太可愛了,他連瓶子的接觸都幾乎沒法忍耐,陳尚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的,因為他做夢都想獨占他的阿尚。

    11

    天、地、玄、黃。

    人有七重境,而秘境也有四個品級。用來給他們這些弟子歷練的通常都是這些玄級秘境。

    “秘境是如何分出品級的呢?”陳尚問。

    藥王谷的弟子都聚在一起,徐長青性格最活潑,他道:“這都是古人所分,我爹古籍的時候猜測,是根據(jù)秘境的大小所分。他去過天極和地級的秘境,也去過玄級秘境,這些秘境平時都籠罩在濃霧之中,只有特定的時間,濃霧散去,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經(jīng)過一段時間后這些濃霧又會重新凝聚,秘境越大,濃霧凝聚需要的時間越久,秘境維持的時間越長,反之亦然?!?/br>
    徐長青跟司馬瑛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徐長青三尺之內(nèi)必見司馬瑛,倒是陳尚從沒有因為司馬瑛的緣故對徐長青有什么偏見,徐長青人緣極好,可見是個能相交之人。

    程月雖看起來是個好說話的,實際上比陳尚要難相與的多。

    此時他道:“你們兩個不去跟徐長老的弟子們呆在一塊,到我們這里湊什么熱鬧?”

    徐長青嬉皮笑臉地湊上來:“我和阿瑛可是專門為陳尚來的?!?/br>
    “來看笑話嗎?你放心,陳尚不會耍賴的,待大比的名次統(tǒng)計出來后,無論輸贏,你們和陳尚這么些年的恩怨就都兩清?!?/br>
    徐長青道:“同門師兄弟,哪來的恩怨,秘境里我們還要互相照看不是?你說呢,司馬瑛?!?/br>
    司馬瑛被他推得差點摔倒,狠狠剜了好友一點。適才陳尚就像沒看見他一樣,程月的偏見他也不反駁,反而默認(rèn)。司馬瑛早知他們間的間隙,可每次被這樣赤裸裸的歧視,他都沒法平靜接受。

    他撇過頭,愛搭不理的樣子,甕聲甕氣的:“嗯?!?/br>
    “呵,不愿意就走。”

    “程月,夠了,人多一點也好彼此照應(yīng)。”

    秘境中古樹參天,因為常年封閉,許多植物和動物都是如今見不到甚至沒見過的種類。

    徐長青和陳尚走在前面嘖嘖稱奇。

    “我見上說過,久遠時代靈氣充裕,甚至有靈獸修煉到一定境界,能化成人身,往往姿容雋秀,異于尋常人?!?/br>
    司馬瑛呲笑道:“就是一群入道無門的江湖野人編的故事集?!?/br>
    陳尚在這本書上格外堅持,甚至忘了跟司馬瑛間的小別扭,一本正經(jīng)給司馬瑛傳教:“里的地圖大部分都跟現(xiàn)在的地圖有跡可循?!?/br>
    司馬瑛冷冷道:“因為它就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地圖編造的?!?/br>
    二人邊走邊吵,不知不覺并肩走遠了。

    徐長青看了看身旁面色不悅的程月:“程師兄,我們也快跟上去吧?!?/br>
    不要再對著他放冷氣了,把陳尚拐走的分明是司馬瑛那廝。

    高至人小腿的草叢突然一陣聳動,綠色叢林間一點白色飛速移動著,偶爾停下來感受空氣中陌生的闖入者的氣息,那是一只仿佛縮小版雪豹的小動物,瘦長的身軀在枝干間飛躍,它幾乎與陳尚他們齊頭并進,不時還要在樹上等待一會,等待陳尚他們追上自己的步伐,它才用金色的眼眸冷酷地物色著自己的獵物。

    秘境之中,危險與機遇并存。尤其是夜晚,無法用rou眼看清的世界里更加危機四伏。

    天徹底黑下去前他們找到一處可以用來休息的山洞,山洞不深,站在洞口就能看見里面基本的構(gòu)造,勉強一人高的空間,預(yù)留出一塊空地?zé)穑S嘈菹⒌牡胤骄惋@得格外逼仄。

    不過他們是出來鍛煉的,又不是游玩。徐長青出去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叢生的雜草虛掩著洞口,還有古樹環(huán)繞,應(yīng)當(dāng)較為安全,就對這里更加滿意。

    “我和司馬瑛去拾些干柴,你們把附近的枯草拿來墊在地上,我們晚上休息用。”

    兩人一組,分頭協(xié)作,都沒異議。

    ……

    古樹摩擦著樹葉,樹干上浮出一張人臉,卻是個少年模樣:“風(fēng)神守中,你找到目標(biāo)了?”

    白色的毛團踩在少年的樹頂,它鋒利的指甲為了維持平衡而抓進樹皮里,少年的臉皺成了一團:“好疼啊,快松爪,你不是能變成兩條腿的樣子嗎?為什么總要用原型活動?!?/br>
    樹上的毛團消失,轉(zhuǎn)而出現(xiàn)的是白衣白發(fā)的男人,他的眼睛竟然是金色的,肌膚似雪,忍不住讓人感嘆,好一個冰美人。哪怕他此刻變做人類的外表,也能被人一眼認(rèn)出異類的身份。

    樹精少年拼命晃著自己的身體,可是男人就像長在他身上似的,一動也不動,他自己反倒抖掉了一地的樹葉。

    徐長青正路過樹下:“司馬瑛,這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掉了這么多葉子?”

    “也許是天太冷了?!?/br>
    守中:“……”

    少年:“你看,你凍到他們了?!?/br>
    守中:“我是風(fēng)神,控制不了溫度?!?/br>
    少年:“……開個玩笑,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徐長青和司馬瑛走遠,守中從樹上跳下來:“你說過那么多話,我怎么分辨得出你哪句是玩笑話,哪句又不是?!?/br>
    樹精少年嘆氣:“承認(rèn)你自己很無趣是件很困難的事嗎,這輩子你都別想有伴侶了,你除了一張臉簡直找不到優(yōu)點?!?/br>
    要是徐長青還沒走遠,一定跟少年很有共同語言,都是交友不慎天天cao不完的心。

    守中很不能理解:“我們靈豹一族早就只剩我一只了?!彼运?dāng)然找不到伴侶,除非他能遇見另一只靈豹,可是他連這秘境都出不去,還怎么找同族呢。

    “你的目標(biāo)定下了嗎?是剛才那兩個人?”

    “不,”守中道:“但有一個人很讓我在意。凡外來者,體內(nèi)莫不是以后天內(nèi)力為主,可我在他體內(nèi)感受到跟我們一樣的靈力?!?/br>
    樹精少年此時尚平靜,他不相信道:“這不可能,自從天地靈氣逸散,唯有秘境因為眾多前輩能者合力布下聚靈陣,將僅有的靈氣凝聚在此,形成經(jīng)久不散的靈霧,讓我們這些依賴靈氣生存修煉的靈植靈獸能夠勉強活下去?!?/br>
    可這也意味著秘境之外,再無一絲一毫的靈氣,為了給流落在外的靈植靈獸們留下一線生機,秘境每隔一段時間,會散去靈霧,重現(xiàn)人間,好讓那些沒來得及躲進秘境的靈植靈獸們有機會進入。

    只是多年過去,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有活著的靈植靈獸找到秘境,反而是一些來尋找上古機緣的人類居多。

    “我在想,如果能弄明白那個人身上的秘密,也許我就能離開這里,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外面的樣子了?!?/br>
    少年震驚:“你瘋了嗎?外界沒有靈氣,你就只能做一只普通的靈豹,你會很快長大,然后老去死去?!?/br>
    “你不好奇嗎,幾百年過去了,現(xiàn)在的外面是什么樣子。至于你擔(dān)心的事,我現(xiàn)在雖然活著,跟死了又有什么區(qū)別。閉關(guān)十幾年,有人進來時我就找一個人度過發(fā)情期,等靈霧重新覆蓋,我又會繼續(xù)閉關(guān)……沒有盡頭,日復(fù)一日,如同行尸走rou?!?/br>
    “可這就是我們的宿命,能活著已經(jīng)是僥幸,誰讓天地間的靈氣越來越少,也許有一天秘境都不復(fù)存在?!?/br>
    “可人類還在,他們還活著。我們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我曾被人類稱作風(fēng)神,人類選擇在我的庇佑下生活,而我選擇保護他們?,F(xiàn)在人類的時代已經(jīng)到來了,只是我們一直無法接受,既然人類當(dāng)年可以把我們當(dāng)成他們的神,我為何不能在他們身上求得生機。不過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而已?!?/br>
    不過?而已?

    談何容易。

    “以前就是,你們靈獸的思想跟人類總是很合拍,可我只是棵樹,我不懂你們?!?/br>
    12

    陳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身旁的男人十分俊美,發(fā)絲雪白,皮膚比雪還白,這個人看起來就仿佛是透明的,但你不能說他不美,只是美的甚至不像人類。

    尤其當(dāng)你對上那雙金色的眼睛。

    “你是誰?”他這時注意到自己躺在一個山洞里,身下墊著厚厚幾層干草,頭頂?shù)膸r壁甚至能看出人為雕琢的痕跡,而且年頭不短。

    難道這是上次進入秘境后沒來得及出去的修者?陳尚猜測著。

    “很久以前,你的同類,管我叫神?!?/br>
    陳尚:“……我是不是還沒醒?”

    他一頭倒回草墊子上,神經(jīng)病戳了戳他光滑的臉蛋,陳尚一睜眼就看見神經(jīng)病尖的嚇人的指甲。

    “你也是來秘境歷練的弟子嗎?”

    神經(jīng)病沒理他,指甲在他臉側(cè)晃了晃,出其不意地劃過他的上衣,還算干凈的衣服被整整齊齊切成兩片,露出蜜色的身體。

    指甲撥了一下胸膛的紅色rou粒,陳尚捂住胸口,一臉被非禮后的震驚表情,他這是被神經(jīng)病sao擾了嗎?

    “你到底是誰?”

    神經(jīng)病這回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叫我守中?!彼f話順溜了不少:“我的名字,守中?!?/br>
    “多言數(shù)窮,不如守中。”陳尚依稀記得看過這句話。

    神經(jīng)病看了他一眼。思緒飛轉(zhuǎn),被這一句話帶回許多年之前,他第一次聽見這句話是從一個人類老者那里:“我給你起個好名字吧,你為人耿直,看似沒有感情,實際最是心軟,那些人拿捏你很容易,他們只要擺出謙恭的姿態(tài)賣賣可憐就能讓你心甘情愿的幫助他們?!?/br>
    風(fēng)神有雪一樣的外表,心比冰還冷硬。

    所有人都這么以為,可只有那個老人看出他心底的柔軟。被人利用或是崇拜,他其實也沒有那么在意,只是能力越強,做得也越多罷了。

    陳尚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這個山洞跟他昨晚睡的那個相比簡直稱得上豪華,看這厚厚的草墊,還有高高的洞頂,陳尚勉強用兩塊碎布蓋住自己,只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樣?還有程月他們?nèi)四兀?/br>
    神經(jīng)病不知何時回過神:“你一個人不可能走出這里?!?/br>
    “我的同伴們在哪?”

    “你放心,我不會動他們,只要你聽話?!?/br>
    兩腿被分開,陳尚狼狽地遮掩住下體,明知故問:“你要干什么?”

    “我對你的身體有一些疑問,”神經(jīng)病含糊其辭,“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們可能要呆在一起一段時間?!?/br>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片刻暫停,陳尚不得不從一團糟的大腦里分出些注意力給神經(jīng)病本人,十分雄偉壯觀的性器在自己腿間徘徊,看得他心口一抽。

    性器摩擦著臀縫,腸壁耐不住寂寞的蠕動起來,蜜口微張,含住一點guitou。

    陳尚恨透了自己這副身體,可是見了這粗碩不似人類的rou物,身體本能的sao動起來。

    “這里,都是水,粘粘的。”守中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指尖牽扯出一道晶瑩的yin絲,他淡漠的臉很容易做出天真的神情,這讓陳尚內(nèi)心非但無法厭惡他,反而有些自責(zé),把這么干凈的存在變得跟自己一樣污穢。

    roubang在xue口試探,陳尚顫抖不已,閉了閉眼,還是親手握住了那根roubang:“不能……不能直接進來,我會死的?!?/br>
    “該怎么做?你教我?!鄙窠?jīng)病的聲音壓低后顯得十分動人。

    “也,也不要撒嬌。”陳尚面紅耳赤,那roubang在他手中進出摩擦,莖身上鼓起的青筋磨得他手心火辣辣的疼著,但不能否認(rèn)他有些心動。

    “你往后一點,給我讓點地方。”

    守中乖乖被他指揮,墊子總共就那么大,他被陳尚幾乎趕到地上跪著,金色的眼眸柔軟下來,濕漉漉的好像幼貓在看著陳尚。

    陳尚盡量讓自己心里的罪惡感不要那么強烈,他翻身趴到墊子上,用自己圓翹的臀部對著守中,肩膀撐著墊子把臀部翹高,兩膝分得很開,臀瓣自然的裂開嫩紅的rou縫,陳尚背對著后面于是看不見家貓的目光漸漸鋒利成捕獵者才有的樣子。

    金瞳危險地看著他的動作,修長的五指掰開小麥色的rou球,粉色的rouxue被主人不自覺地收縮,幾乎是陳尚手指抽出來的一瞬間,性器頂進后xue,陳尚悶聲哼了一聲,所有呻吟痛苦或快感都被吞進咽喉,性器快速沖撞著后xue,腸壁好像馬上就要被脹破。

    緊窄的腰被反復(fù)撫摸至顫栗,曾經(jīng)的神明低下頭嗅吻陳尚的背脊,舌尖舔過脊骨帶起酥麻的顫栗,后xue猛地收縮,rou壁極盡所能地吮吸著rou物,每一寸腸壁都在曖昧蠕動。犬齒在蜜色的皮膚上試探出白色的齒痕,輔以唇舌吮吸出的紅色斑點,像被風(fēng)雪雕琢過的紅梅凌霜圖。

    陳尚發(fā)出難以忍受的嗚咽,手指探進了他的嘴里,指尖把弄著他的舌頭,陳尚忍不住開始擔(dān)心指甲割開自己脆弱的口腔黏膜,鮮血咸澀的滋味仿佛能激發(fā)出潛藏心底的獸性。

    后xue被摩擦到?jīng)]有知覺,他被翻過身,守中面對著他,抱著他cao干,長腿被彎折在有力的腰間,手指上附著的唾液在身體上劃出一道濡濕痕跡,金眸里的情欲絲毫沒有掩飾,傾盆而出將陳尚吞沒。

    他被抱在身上,布娃娃似的,被性器頂弄著,紅腫的xue口不知饜足地吸吮著性器,那roubang一刻不曾退出他的身體,陳尚兩條腿酸軟,耷拉在兩側(cè),臀瓣被揉成各種形狀,rouxue被干到麻木,又紅腫發(fā)痛,最后徹底放棄抵抗。

    胸口的兩顆紅豆也被反復(fù)舔咬,高聳在胸口,低頭就能瞥見那紅腫得近乎色情的凸點,陳尚覺得自己快要死過一回時,在體內(nèi)肆虐的roubang終于射在他體內(nèi),精純的精氣瞬間填補了他的損耗,陳尚驚訝。

    守中也驚訝地望著他:“雙修?”

    陳尚不覺緊張起來,后xue蠕動著,但守中突然露出微笑,陳尚立即被這個笑容吸引,很好看,對方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容越來越大。

    “別擔(dān)心,我們可以互相幫助?!?/br>
    “怎么互相幫助?”陳尚問。

    守中道:“采陽補陽的功法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為男兒身,但體內(nèi)卻陽氣缺失,故而修煉總?cè)肫款i?!?/br>
    陳尚駁斥道:“我只是經(jīng)脈不通?!?/br>
    守中道:“那是因為你體內(nèi)的陽氣都積蓄在經(jīng)脈中,非外力不可催動,這等采補術(shù)于別人而言是歪道,但被你修煉卻算是歪打正著,再適合不過?!?/br>
    更可助他一臂之力。

    守中當(dāng)然不會把實話告知,可也并非完全的欺騙,他道:“你也能看得出,我非人類?!?/br>
    “你,你不是人?”陳尚黑黢黢的眼睛瞪圓了,他英氣勃勃的臉上顯出幾分傻氣。

    守中捏了捏他的臉:“外面的世界究竟變化多大,才會讓你如此訝異?!?/br>
    陳尚莫名從他話中聽出酸楚,他沒忍住,多嘴問道:“你沒去過外面嗎?”

    倒也不妨告訴他:“我是靈獸,雖說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從外面的世界絕跡,但幾百年前我們靈獸還是跟人類共同生活在一起,只是天地靈氣不斷流失,讓這個世界越來越不適合我們生存,于是我們創(chuàng)造了很多秘境,又?jǐn)[下聚靈陣,讓秘境能維持和遠古一樣的靈氣充裕。秘境被造出來后靈獸靈植都陸續(xù)搬了進來。算起來,我也有百年沒見過外面的世界。”

    “那你豈不是很可憐?”

    “是啊。”這人笑容多的對不起高冷的氣質(zhì),“要不要幫幫我這個可憐人?!?/br>
    “我要怎么辦?”

    等的就是這句話,守中笑瞇了眼睛,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蠢蠢欲動。

    陳尚:“你,唔,不行了,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

    守中把他壓在身下:“沒關(guān)系,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你的小saoxue借我用一用,我們靈獸每百年有一發(fā)情期,不能疏解會爆體而亡。我為了等你素了整整一百年。”

    陳尚推不開他,爭辯道:“胡說,你只是正好碰見我?!?/br>
    “正好?你那幾個同伴怎么就沒被我碰見。”

    陳尚果然緊張起來:“你想干什么?你別碰他們……”

    “那就你來幫我,這可是互惠互利的好事,我體內(nèi)靈氣精純,正可助你功力再上一層樓。”

    13

    自從醒來后陳尚就沒有出過山洞,山洞外被濃重的霧氣層層包裹,山洞內(nèi)唯一的光源只有洞頂鑲嵌的夜明珠,拳頭大的夜明珠正好將兩人所在的地方照亮。

    而比夜明珠還要明亮的就是守中金色的雙瞳,美得有些可怕。

    快感在身后堆積,但是性器已經(jīng)吐不出什么東西,卻因為快感維持在半硬的狀態(tài),陳尚難受想要逃開這一切,可是環(huán)繞著他的胳膊鎖鏈一樣勒住他的腰,粗長rou莖一次次整根埋進。

    哪怕有精氣不斷地補充進身體,這種發(fā)泄的頻率也讓陳尚吃不消了。

    那人還十分體諒地掐住陳尚的根部,美名其曰:“射多傷身?!?/br>
    “那就停下來啊?!标惿型纯嗟卣f。

    細(xì)長的發(fā)絲一圈圈纏在根部,讓腫脹堅硬的性器無從發(fā)泄。

    稍微松一口氣后,陳尚又感受到另一重痛苦,不再是停不下來的射精,而是被堵在管道中的jingye,性器一直到小腹都在脹痛,體內(nèi)一次次的宣泄讓肚子也跟著鼓了起來。

    腹肌幾乎被抻平的看不見輪廓,腹部十分光滑,卻rou眼可見突起的roubang形狀,性器主人的手在腹部按壓出性器的形狀。

    陳尚尖叫:“肚子,啊,要被頂破了!”

    “撒謊?!笔刂袕膩頉]cao過這么結(jié)實柔韌的xiaoxue,腸道火熱而迷人,柔媚地吸吮著rou莖,微顫的腸壁摩擦著莖身,藏在rou褶里的敏感點被蹭到時陳尚整個身體都會繃緊,臀部發(fā)達的肌rou將性器緊緊夾住,連抽出都變得困難。

    caoxuecao得久了,偶爾守中也會給陳尚的xiaoxue放個假,轉(zhuǎn)而玩弄那兩顆誘人的紅果,果粒被咬弄吮吸得碩大,乳尖被吸得又麻又癢,讓陳尚有種要產(chǎn)奶的錯覺。

    掙扎不過神經(jīng)病,陳尚也只能選擇適應(yīng)。他把與守中的交合當(dāng)作一場修煉,守中就是他的爐頂,精純的精氣注進后xue,陳尚分出心神煉化,將它們納進經(jīng)脈中,短短幾日便收獲頗豐。

    陳尚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辦法,終于不用在快感中失去自我,整整兩個月,他不分晝夜渾渾噩噩地度過。

    ……

    兩個月后。

    秘境重開,此時亦是所有歷練弟子離開秘境的日子。

    對于司馬瑛和程月來說,這兩個月簡直煎熬,誰能想到進入秘境第一天,不過睡一覺的功夫,陳尚就會消失。四人的隊伍轉(zhuǎn)眼就少了兩人,他們在附近搜尋一天一夜都沒有陳尚的蹤跡。

    這些日子徐長青不敢稍觸兩人的霉頭,司馬瑛對陳尚究竟是個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過,程月更是陳尚摯友。

    徐長青心里苦啊,他不止擔(dān)心陳尚的安全,更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那兩人隨時處在可能暴走的狀態(tài),兩人本就關(guān)系不睦,以前所幸有陳尚在其中調(diào)和,沒了陳尚他們?nèi)靸深^對彼此惡語相向,遇到危險時恨不得把對方推進溝里。

    徐長青終于忍無可忍:“你們鬧夠沒有?都不是小孩子了,陳尚他莫名失蹤,你們不全心去找他也就算了,還跟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針鋒相對,若是陳尚知道了,會笑死你們,我也不會看得起你們。”

    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把這兩人臭罵一頓,就是可能有些矯枉過正,這兩個月已經(jīng)很少見到兩人多余的表情,沒了陳尚,一個兩個都像是死了娘子……

    司馬瑛是因為喜歡陳尚,那程月怎么也這樣?

    徐長青:“……”他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恐怕又是個不能為人知的故事,他忍得好辛苦。

    總算到秘境重開這一日。

    徐長青:“今天就是我們在秘境的最后一天,若是陳尚還不出現(xiàn),那你們……”

    程月慘然一笑:“那我也不必出去了,就留在這里陪阿尚,阿尚一個人會寂寞的?!?/br>
    徐長青驚恐地看著兩人:“司馬瑛,難道你也想留下來,我一個人回去,我爹會殺了我的?!?/br>
    司馬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你爹不會殺你的?!?/br>
    怎么說?

    司馬瑛的手遙遙指向樹林的方向,身材高挑的青年揚起健氣的笑臉,正好看了過來,他一只手像是抱著什么東西,另一只手沖他們揮著。

    “阿尚!”程月驚喜喚道。

    陳尚毫發(fā)無損的回來了。

    他撲上去緊摟住好友:“阿尚,阿尚,你去哪里了?這么多天?!?/br>
    陳尚胸前‘咪唔’一聲,連忙從程月懷里掙脫:“毛球。”

    那是個白色的小毛團,毛團舒展開,頭頂兩只圓圓的耳朵,尾巴只有巴掌長,但相對它的身體已經(jīng)不算短了,它金色的眼睛帶著幼崽特有的濕氣,看一眼仿佛能讓人融化。

    陳尚對這種小家伙向來沒有抵抗力,他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疑似幼貓的小動物。

    “這是?”

    “我撿的?!?/br>
    ……

    陳尚又一次在神經(jīng)病身下累的睡過去,雙修功法自然而然開始運轉(zhuǎn),發(fā)情期已到尾聲,守中最后一次在陳尚后xue內(nèi)發(fā)泄,性器撤出時rouxue卻反常地緊緊扣住了他的性器。

    xue口不留縫隙的裹緊性器,守中沒敢蠻力拔出性器,他試著按摩著xue口周圍,緩慢往外拔著性器,但是性器剛剛拔出一小截,腸壁竟然蠕動著將性器又吞入的更多,腸道里仿佛有一個漩渦,源源不斷地吸取著守中體內(nèi)的靈氣。

    陳尚的境界幾乎沒有阻礙地上升,三層中期,三層末期,圓滿,然后突破到四層。

    大量靈氣的流失讓守中連驚訝都來不及,他驚愕的面孔漸漸模糊,白色的發(fā)絲間露出藏不住的獸耳,接著尾巴也冒了出來,他的身形急速的縮小,直到一團白色的小東西掉到陳尚肚皮上。

    陳尚醒時守中已不見蹤影,沒有盡頭的發(fā)情期也終于有了結(jié)束的時候,這一次醒來不用再應(yīng)付無窮盡的cao干,但也沒了那雙金色雙瞳的注視。

    他收起那點莫名其妙的失落,從肚子上撈起巴掌大小的白色小獸。

    有點像貓咪,但貓咪有圓圓的耳朵嗎?陳尚疑惑著,掀起小家伙短短的后腿:“喲,是個公的?!?/br>
    “喵!”那貓在他掌心炸成了一個球。

    兩條后腿被揪著,只好用前腿一頓亂撓,反被陳尚捏住rou墊按了幾下。

    “小東西,你看見那個一身白的神經(jīng)病了嗎?”

    炸起的毛毛頓時服帖不少,金色的眼珠子亂轉(zhuǎn),陳尚發(fā)現(xiàn)這貓似的幼崽有一雙熟悉的金色眼瞳。

    他心里飄過一個念頭,又否定掉,不可能吧,在心里對比了一下脫去衣服肌rou結(jié)實的男人,手里這團軟乎乎的小東西。

    陳尚一個人嘿嘿傻笑:“絕對不可能?!?/br>
    “喵!”

    陳尚托著小白貓,這些日子第一次走到山洞外面,洞口前的屏障因為守中力量的失去無法維持,陳尚很順利地就離開了山洞。

    他此時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到了出秘境的日子,這也意味著整整兩個月過去了,程月他們這么久找不到自己,豈不是要難過死了。

    小貓被他揣在胸前,也沒有離他而去的意思,陳尚就掛著這只不知道怎么出現(xiàn)的小家伙往秘境邊界找過去了。

    幾人重逢,連帶著司馬瑛都讓人有些親切的感覺。

    陳尚笑容爽朗,被程月錘了好幾下也不見生氣,他握住程月纖瘦的手腕,能摸到明顯的骨頭。

    “阿月,你瘦了?!?/br>
    程月這一刻眼眶竟?jié)駶櫍骸拔乙詾樵僖惨姴坏侥?。?/br>
    陳尚歉疚地看著他:“讓你擔(dān)心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走丟了?!蹦扯谓?jīng)歷被含糊帶過,那個人大概也不會再遇見了,又或者這只是一場夢,除了那個山洞,再沒有能證明他存在過的東西。

    “阿尚?”

    “對不起,我有些走神。”

    程月并沒有埋怨他,他的要求很低:“只要你安全回來了就好?!?/br>
    陳尚驀然有種做了負(fù)心漢的感覺,可要他如何解釋?他被一個不是人的家伙擄走,度過的晝夜不分的兩個月。

    不管程月如何詢問,他也只說自己走丟在秘境里,秘境重開才找到回路。

    程月想的簡單,只要陳尚無事,怎樣他都無所謂。而陳尚更是很少撒謊,見程月不再問,就趕快換了話題。

    “阿月,這小家伙是我撿到的,叫它毛球怎么樣?這兩個月都是它陪著我?!标惿忻娌桓纳娜鲋e。

    毛球?那是誰?被迫變回幼生期的守中獸臉上寫滿了疑惑,他如此英姿颯爽的模樣,居然被人叫“毛球”?

    “喵!”

    “你看,他喜歡這個名字?!?/br>
    “喵!”你胡說!

    離開秘境,眾弟子坐上來時的巨大渡輪。

    陳尚沒注意的時候,他懷里的小貓鉆出半個腦袋,圓溜溜的貓眼瞪直了,滿是不可思議。這秘境竟然放他出來了,那股牽扯他數(shù)百年的無名引力竟對他失效了?

    也許暫時失去力量是件好事,這秘境再也關(guān)不住他。

    貓爪興奮的撓了撓胸前的衣服,牽扯到敏感的rutou,陳尚兩腿不禁發(fā)軟,還好有程月在后面扶住他。

    程月詢問道:“這兩個月,你是怎么度過的?”程月的手在他腰側(cè)來回摩挲。

    陳尚心里發(fā)苦,經(jīng)過這兩個月,他真的暫時不想再雙修,可是他撒了一個謊言去掩蓋自己的經(jīng)歷,就只能繼續(xù)下去。

    “我,就是你留給我的那些。”

    “可我留給你的只是一個月的份量。”

    陳尚這時將自己的境界展示給程月:“我在秘境里一心修煉,如今和阿月一樣,已經(jīng)是四層了。”

    程月果然沒有輕易信他的謊話,他這四層怎么來的他自己也有些迷茫,只有懷里的白貓?zhí)蛱蜃ψ?,那可是他的大部分力量,常人沒準(zhǔn)都能步入五層,可陳尚經(jīng)脈堵塞的不是一般嚴(yán)重,把他榨干了也只突破到四層。

    陳尚有苦說不出,又不敢看程月探究的眼神,只能道:“這個月我還沒雙修過。”

    程月果然沒繼續(xù)糾纏下去,陳尚悄悄松了口氣,這也算舍身取義了吧。

    他的身體因為連續(xù)兩個月的歡愛而變得敏感異常,程月抱住他時后xue便開始流出yin液,他懷里的毛球吸了吸鼻子,一股子sao味。

    而程月還以為他真的一個人硬熬了一個月,又是心疼,又是欲念生起。

    陳尚吻住好友淡粉的嘴唇,在程月白嫩的肌膚上咬出一個個紅印子。

    程月臉紅:“阿尚很少這么主動?!?/br>
    陳尚看見他這樣子,心都化了,他主動抱住程月,倒在床上:“我很想阿月。”

    程月驚喜地看著他:“我也是,我還以為只有我一人會想著阿尚……”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程月眼中含淚。

    這副美人垂淚的景象實在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明知接下來被cao的是自己,程月這副樣子也只是假象,陳尚仍是親自吻掉程月滑出眼角的淚珠,兩條長腿在腰側(cè)摩擦,那腰肢看起來纖細(xì),實際堅韌有力,腹部上也都是精瘦的肌rou。

    饑渴的后xue在腹上摩擦,幾次與roubang擦身而過。陳尚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翻身而起,他看見程月望著自己的專注目光,和里面明顯的不加掩飾的愛意,下定決心地趴在程月下身。

    程月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讓陳尚有些害羞,卻仍堅定地埋下頭,嘴唇大張,含住程月yinjing的頭部。

    “阿尚!”程月尖叫,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陳尚:“阿尚,臟,你不用的,唔……”

    陳尚說話時擺動的舌頭來回掃過口中的性器,爽得程月發(fā)出一聲聲喘息。

    “這是我自愿的,唔,阿月也享受一把?!?/br>
    喉嚨盡量打開,陳尚抬起頭沖程月微微一笑,然后低頭將紅色的roubang含進大半根。

    連續(xù)幾次深喉,從開始的生澀到漸漸熟練,程月逐漸到達那個臨界點。

    “阿尚,阿尚……”

    “射在我嘴里,阿月?!标惿姓f了一句話,又把roubang含進嘴里。

    微涼的jingye射到口腔深處,帶著苦澀的滋味被陳尚吞咽下去,還有一部分溢出嘴角,白濁滑到陳尚鎖骨溝,蜜色的肌膚如同抹上牛乳一般,程月看著眼前景色,半軟的性器又開始蠢蠢欲動。

    14

    一邊是激情如火,另一邊被埋在衣服堆里的小貓費勁鉆出來,就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位置了,陳尚修長筆直的小腿掛在程月肩頭,男人們粗重曖昧的喘息聲回蕩在屋內(nèi),用尾巴想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小貓的尾巴不安的掃來掃去,短腿踩在衣服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轉(zhuǎn)著圈,心里莫名其妙的煩躁被簡單粗暴的歸類于男人可笑的獨占欲,他們非親非故,只是意外滾在一起過……貓臉露出人性的表情,似乎有些無奈和郁悶,緊接著就是憤怒。

    白團跺了跺腳,后退幾步,助跑,然后一躍而上程月的后背,嫌棄的踩了一腳汗水,貓爪上亮出指甲:“喵!”一通亂撓。

    滾下去,這個人類是他的,滾開。

    “毛球?!标惿畜@呼。急忙把貓摟緊自己懷里,小貓乖順地靠在他胸前,毛茸茸的小身子卡在兩塊胸肌之間。

    粉色的rou墊拍打著結(jié)實的胸肌,被完美的手感征服,又開始鬼鬼祟祟地挪到最鮮艷的那一點。

    “唔?!标惿心笞∝堊?,rutou敏感地立起來,白色的小貓不依不撓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頭,獸類粗礪的舌苔刮過乳尖,讓他身體敏感的蜷了一下。

    連帶著程月的yinjing在他體內(nèi)被狠狠夾了一下,疼痛里夾雜著快感,他也顧不上跟一只野貓爭寵較勁,性器用力頂弄著rouxue,rouxue被干得不斷收縮擠壓著roubang。

    “阿尚,你里面真舒服?!?/br>
    “啊,唔,慢一點。”

    或許是不滿,小貓堅定地坐在胸肌上,靈巧的舌頭舔過胸肌,陳尚詭異的有種被小貓侵犯了的感覺,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

    他的rutou算是后來被發(fā)現(xiàn)的敏感點,尤其是秘境的兩個月,那個神經(jīng)病無聊時就捏著他的rutou玩,導(dǎo)致rutou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青澀,無論何時都保持著尖尖的形狀,飽滿地翹起來,還有點rou嘟嘟的,捏起來手感更好,因此也是被玩弄最頻繁的地方之一。

    后xue似乎因為胸部的刺激夾得更緊,得了趣的程月完全沒了對小貓的敵意,左不過一只奶貓,還沒巴掌大,能干什么?

    他甚至捏起小貓放在陳尚腹部,用貓尾巴上面的尖搔弄臍眼,陳尚無住地揪住床褥,憋紅了臉:“你別這么玩,快點射給我。”

    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渴求jingye,正在修煉的功法激發(fā)出人心底的欲望,并且無限地放大,俊朗陽剛的青年徹底成為渴求愛撫的yin獸。

    這讓陳尚沉浸在快感只余又油然生出一種陌生感和恐懼感,他是真的回不去了。

    程月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陳尚心情的低落。

    “阿尚?!彼膭幼魅岷推饋?,性器緩慢地摩擦著rou壁,guitou浸泡在溫?zé)岬膟in液里,yin液隨著性器的抽動被帶出后xue,陳尚整個屁股都濕透了。

    小貓趴在陳尚腹部,生氣都沒人搭理,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舐著腹肌的輪廓。

    漫不經(jīng)心地放松了對環(huán)境的警惕,程月身體突然貼上來嚇了他一跳,差一點就被兩個人的腹肌壓成貓餅。

    他咆哮著在邊上跳腳,聽在另兩個人耳朵里是跟撒嬌無異的幼崽叫聲,他被顯而易見的忽略了。

    程月目光繾綣溫柔,陳尚大概知道他想說些什么,而且是很嚴(yán)肅很重要的話。

    “阿月,我……”

    “我喜歡你?!背淘抡f完后松了一口氣,“別急著拒絕我,阿尚。”

    程月道:“我很小的時候,父母經(jīng)常不在家,他們感情很好的表現(xiàn)方式就是一起出去做門派任務(wù),我就被放在學(xué)堂里,給師父看著,然后我第一次遇見了你?!?/br>
    陳尚也記得,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精致可愛的孩子,白凈得像個小姑娘,靦腆害羞,偶爾會趴在窗戶渴望的目光盯著玩鬧的自己。

    “你想一起玩嗎?”陳尚有一天問。

    小姑娘驚喜的點點頭:“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玩嗎?”

    陳尚承認(rèn)那時候他被可愛的小姑娘吸引了,那幫臭小子都沒這個小姑娘可愛,他還齷齪的想以后娶這個漂亮的姑娘為妻,他倆生下來的孩子肯定跟姑娘一樣可愛。

    后來卻在尿尿的時候看見小姑娘的小雞雞,嚇傻的陳尚哭了一天才勉強接受娘子變成兄弟的噩耗。

    哭到打嗝,悲傷到變形。

    現(xiàn)在想起,陳尚覺得那時候自己真是可笑:“我還以為你是女孩,本來還想娶你?!?/br>
    程月:“真的嗎?現(xiàn)在也可以,不過要變成我娶你了?!狈路馂榱俗C明什么,yinjing加大力度頂弄。

    陳尚:“但你現(xiàn)在也許只是錯覺,我知道你一直是個責(zé)任感很強的人,覺得上了我就要怎樣,不用的,我們還可以繼續(xù)當(dāng)朋友,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

    “不可能的?!背淘潞苷J(rèn)真:“我們不可能再當(dāng)回朋友?!?/br>
    他的性器滿滿地堵在腸道里,存在感十足。

    那只小野貓被擠出去也是好事,程月的動作近乎粗暴,用力把陳尚揉進懷里,一次又一次cao進他的rouxue。

    程月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的話語。

    “他們不可能再回到朋友了?!边@么明顯的事實,陳尚為什么還要逃避?

    因為他過往的觀念,還是他的父兄?如果是后者,程月在陳尚看不見的地方沉思:如果他不能讓陳尚主動正視他們的關(guān)系,那就斬斷陳尚所有的退路,逼他正視。

    下定了決心后,程月的動作又溫柔起來,陳尚感覺不到好友的精神分裂,猛烈的快感無法抵擋,他只能全身心投入。

    金色的貓眼注視了一會,就扭頭鉆進了衣服堆。

    眼不見為凈。等他變回英俊的模樣,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yin蕩的人類。

    “喵。”還是好生氣。

    陳尚被cao弄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愿我心似君心,唔,阿月,慢點?!?/br>
    程月怎么慢的下來?

    “阿尚,我會對你好的?!?/br>
    “我知道,唔……”

    在外兩個月有余,陳尚從未這么久的離開過家里。

    顧長白和顧清流看出陳尚的境界如今已至四層,頗有些不是滋味。

    顧清流:“你跟那個小子相處的很不錯?三層以后就不用每天雙修了。”

    顧長白還是冷淡的模樣,只有眼神里能透露出關(guān)懷。

    被兄長和父親盯著,冷汗涔涔,他心中對程月說了抱歉,只能把一切都推到程月身上,無形又給程月添了層堵。

    本來接納程月就只是勉強權(quán)宜之策,他竟敢——

    “哥!”陳尚乞求地看著他,“我剛回來,不想跟你們吵架?!?/br>
    也好。

    第二天,程月竟然上門了。

    他直奔顧清流和顧長白,主要是對著陳尚的父親道:“希望您們能把阿尚交給我,我會對阿尚好的。”

    顧清流冷笑,顧長白問:“憑什么?”他語氣平淡,但氣勢逼人。

    實力的巨大差距讓程月維持挺直的站姿都很困難。

    而顧長白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繼續(xù)喝茶:“實力勉強可以,但尚兒不可能交給你。”

    程月憤怒與不甘皆有:“你們是親人!”

    “那又如何?”

    “……”

    是啊,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放棄的?!?/br>
    顧長白這時放下了手中茶杯:“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彼溃骸皩τ陉惿羞x擇,我們無法阻止,即便我們并不喜歡你,可如果尚兒想要你,我們也不會多加阻攔??蓡栴}是,尚兒想跟你在一起嗎?”

    程月考慮了很多,即使陳尚接受了他,他們也可能維持著一段四個人的畸形關(guān)系,他真的準(zhǔn)備好了嗎?

    他剛剛認(rèn)清自己對陳尚的心意沒多久,就迎來更大的挑戰(zhàn),陳尚可能比他還先考慮過這些問題,所以答應(yīng)他的時候十分猶豫。

    但程月自問,他對陳尚的喜歡早就超越了朋友,既然如此,又何必糾結(jié)那些不重要的事。因為陳尚,他愿意對這一切全盤接受。

    程月離開后。

    顧清流不滿道:“爹,你剛才為什么要提醒他,難道你希望陳尚跟他在一起嗎?尚兒有我們不夠嗎?”

    “不夠。”顧長白道:“你讓他怎么接受自己二十年的親人多了一層身份?!?/br>
    顧清流不知道。

    “所以付出一些代價,讓程月刺激他一下,循序漸進的接受這一切,多一個人分享,或是一輩子不尷不尬的停留在兄長或父親的身份上,你要怎么選擇?更何況,你也太小看尚兒,他們獨處兩個多月,多大的障礙跨不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