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校園/sao受/彩蛋:臍橙拉小提琴/說sao話/不應期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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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最佳辯手 “下面我宣布,獲得本場辯論賽最佳辯手的是——” “數(shù)學學院,祝錦城!恭喜!” 安臨汝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看著那個方才在臺上站在自己對立面的正方二辯,現(xiàn)在正在臺下熱烈的掌聲中走上臺領獎。 祝錦城身穿一身正裝,雖然今年剛剛大四,氣勢卻絲毫不輸給負責頒獎的贊助商代表。他躬身接過證書,又向觀眾席禮貌鞠躬,舉手投足間男神范兒十足,又引發(fā)一眾迷妹們的尖叫。 安臨汝也著迷的看著他,思緒跑到十萬八千里遠。他想起祝錦城在自己身上不穿衣服時的樣子,上半身碼著標準的八塊腹肌,上面帶著些因為劇烈運動而產(chǎn)生的水氣。汗珠沿著肌rou的紋理向下,滑過他性感的人魚線,消失在那處濃密卷曲的毛發(fā)里。 安臨汝被坐在旁邊的隊友捅了一肘子,猛的回過神來,便聽見主持人略帶激動的聲音。 “……獲得第三十三屆理工大學校級辯論賽冠軍的是——藝術學院辯論隊!恭喜!” 安臨汝一時有些怔愣,被隊友稀里糊涂的推了起來,作為代表上臺領獎。 安臨汝是比賽中居功甚偉的四辯,且和祝錦城一樣,又是辯論隊里將要畢業(yè)的大四學長。本就確定了無論最后冠亞,都由他上臺領獎,此時他連忙調整狀態(tài),落落大方的走上臺,模仿著祝錦城剛才的樣子,向著頒獎人和觀眾各鞠一躬,又簡單發(fā)表了一小段感言。 他表現(xiàn)自然,渾然一副勝不驕敗不餒的淡然氣場,博得了觀眾一片掌聲。然而誰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學長,從上臺起就一直緊張的在擔心著什么。 直到最后順利下臺,安臨汝都有些不敢置信——那個他提心吊膽已久的,深埋在他后xue前列腺處的遙控跳蛋,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靜。 自從他和祝錦城確定關系以來,祝錦城舊要求他每天白天,后xue里都要夾著一個充好電了的跳蛋,連想要排泄時也需要發(fā)消息請示過后才能取出。而拿著遙控器的祝錦城則會不時打開開關,提醒著安臨汝自己的身份。 今天這場倆人互為對手的比賽前,祝錦城曾明確的告訴過安臨汝,他會把遙控器收好放在后臺的包里,讓安臨汝比賽時不用有任何擔心,可以專心辯論。但是現(xiàn)在比賽結束,已經(jīng)到了頒獎階段,按照祝錦城愛戲弄他的性格,安臨汝本以為他會在自己上臺發(fā)言時搞個突然襲擊。 難道祝錦城因為輸了比賽,太生氣以致不想搭理自己了不成? 安臨汝心里緊張起來,雖然知道祝錦城不是這樣的人,卻還是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散場后,安臨汝以還有論文沒寫完為由,和隊友約了改日再聚,匆匆跑進廁所隔間掏出手機。他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敢打電話,點開企鵝給祝錦城發(fā)消息。 安臨汝所在的藝術學院,和同學導師們聯(lián)系都是用的微信,而祝錦城所在的數(shù)學學院,班級群專業(yè)群建的卻都是企鵝群。因此安臨汝倒從不用擔心會發(fā)錯消息,暴露些什么。 他心里又害怕又著急,點開列表里唯一的那個聯(lián)系人,不敢發(fā)文字也不敢發(fā)表情,每隔十幾秒就發(fā)送過去一個“戳一戳”。連著五六根手指頭戳過去了,對方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他不敢繼續(xù)刷屏,只好把手機握在手里,出了廁所離開學校禮堂。 門口人流還未散去,學弟學妹們吵吵嚷嚷的談論著總決賽上正反方的兩個帥氣學長。 “哎,最佳辯手的那個正方二辯,叫什么來著?真的超帥啊有沒有!而且邏輯也超清晰?!?/br> “對啊對啊,是祝錦城學長!你看見他質詢環(huán)節(jié)時的眼神表情沒有?超犀利啊簡直帥裂天際!” “唉可惜他數(shù)學院那都是些什么豬隊友啊,三辯居然被對面套進那么明顯的圈套里,害得最后數(shù)院輸給了藝術院……” “不過后來代表藝術院上臺的那個,反方四辯安臨汝,也超——那什么。哎呀怎么說呢,他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就覺得,聲音軟軟的超受啊,沒想到居然辯論能力這么強?!?/br> “嗯嗯、感覺他特別會隨機應變,對面說什么都能準確的反駁……” 安臨汝有些臉紅的聽著旁邊兩個學妹熱火朝天的議論自己和自己的男朋友,裹緊外套壓低帽檐,匆匆走出了擁擠的人群。 剛走到往宿舍方向和校門口方向的分岔口,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他連忙停下腳步,解開鎖屏查看消息。 ——老公:剛和隊友聊天,沒看到消息。 安臨汝一時摸不清他的態(tài)度,又等了幾秒?yún)s沒有新的回復,只好小心翼翼的回道:“老公,你現(xiàn)在在哪?” “還在禮堂?!?/br> 安臨汝受不了自己在這猜來猜去的忐忑,干脆一咬牙回道:“老公,我今晚想拉琴給你聽?!?/br> 安臨汝是藝術學院音樂系的,從小就學習小提琴。而祝錦城又是個性癖好奇怪的,總愛在床上折騰他,最喜歡的就是一邊cao他,一邊聽他給自己拉小提琴。因此到現(xiàn)在,“拉琴”幾乎成了安臨汝跟祝錦城回家來一炮的暗號。 對面先是回了個句號,安臨汝捏緊手機等了一會,又收到一句話:“好,老地方等我。” 安臨汝抑制不住高興的回了個“嗯嗯”點頭的表情包,加快腳步朝著祝錦城停車的老地方去。 祝錦城大二時因為參加各種比賽,作息不固定,所以干脆在學校邊租了個房,他父母又是個疼孩子的,當即就給他打了筆錢買車。 記得當時,安臨汝雖然成了他男朋友,卻因著各種或矯情或不安的心思,死活不愿意搬出來和他同住。祝錦城直接把鑰匙塞進他后xue里面,告訴他要么掛在自己鑰匙串上,要么就一直含著。安臨汝被鑰匙不規(guī)則的齒刃戳在要命的一處,只好哭著收下了,只是還是不肯搬宿舍,祝錦城也就懶得管他了。 安臨汝的寢室住六個人,其中兩個人各自出去找地方住了,卻還有三個“常駐嘉賓”。安臨汝怕打擾他們休息,自從和祝錦城搞在一起了,就干脆把琴放到了那邊。祝錦城的專業(yè)課多,安臨汝便正好有了大把時間鳩占鵲巢的過來練琴,此時也省了回宿舍取的麻煩。 安臨汝找到祝錦城的車,站在車邊發(fā)呆。他一想到待會將會發(fā)生的事,下身就迫不及待的有了抬頭的趨勢。他連忙收斂心神,專心感受秋日夜風的涼意,又過了一會兒,看見遠處有個模糊的人影。 祝錦城依舊是上臺時的那身正裝,跟一出禮堂就在外面裹了層厚外套的安臨汝簡直是兩個季節(jié)。安臨汝皺皺鼻子,在心里罵了聲裝逼,那人就已經(jīng)邁著大長腿走近了。 祝錦城開了車門,安臨汝自覺的坐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不冷嗎?怎么沒帶件外套?” “反正開車回去,沒多少路。” 祝錦城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安臨汝也不敢主動提起今晚的比賽,一時間,車里就陷入了沉默。 祝錦城心里知道他的憂慮,卻樂得見他緊張的樣子,也不去解釋安撫。在到家前的最后一個路口等紅燈時,才打破沉默:“你前一段時間新練的曲子叫什么來著?” “啊、哦,叫?!卑才R汝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右手無意識的捏著左手虎口。 “嗯,今晚就聽這首。” 安臨汝心里吐槽著反正彈錯了你也聽不出來,下身卻悄悄的硬了。 “硬了?”祝錦城目不斜視,見前面綠燈亮了就發(fā)動車子。 “你、”安臨汝像只受到威脅、炸了毛的貓,“你在我下面裝感應器了嗎?” “裝了,還是防水的呢?!弊e\城接了他的話,還反過來開他的玩笑。 安臨汝向來了解他的能說會道,也知道此事放棄發(fā)言權才能給自己留點體面,恨恨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