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知道取什么標題了反正就是cao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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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以后兩個人馬上就在機場附近的賓館里開了房間,美國的分公司應(yīng)該安排了人來接他,楚天磬知道,不過這個時候他才懶得去想這一點。 一進門他們就在門后吻到了一起,杰森的體溫比楚天磬高一些,他的舌頭熱情而guntang,雙臂緊緊地、有力地摟著楚天磬,而楚天磬的舌頭則伸進了對方的口腔,杰森非常樂意讓他掌握主動權(quán),微微讓開舌頭,然后又興奮地探過去舔舐楚天磬的舌尖。 “你真棒,甜心,棒極了?!苯苌鴼饫_了風衣。 他的風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襯衫,扣子都扣得很緊,他手忙腳亂地解了一會兒,才解開了一半,而這個時候楚天磬已經(jīng)脫掉了他的西裝外套,把他的領(lǐng)帶扔到了一邊,白襯衫就扔在西裝上。 見杰森脫衣服的速度慢了一些,他伸出手粗暴地拉開了杰森的黑襯衫,被崩斷的衣服扣子落下來,滾了一地。 “嘿寶貝,這也太狂野了?!苯苌f,但他完全沒有意見,反而刻意地張開手臂,向楚天磬炫耀他的身材。 這應(yīng)該是西方人最喜歡的那種身材了,寬闊的肩膀,大胸,還有壯碩的腰身,他的身體并不很倒三角,更像是美隊那種身材。他的皮膚雪白,畢竟是白種人,相比起楚天磬睡過的所有男人來,他大塊胸肌上面的rutou都是最大的一個,在沒有被愛撫的時候也精神抖擻地挺立著,有指甲蓋兒那么大,而且生來就是艷麗的紅色。 在黃種人中最常見的rutou顏色是淺褐色和深褐色,但在白種人中,血紅的、像是熟透的漿果一樣的rutou并不算稀少。杰森的大rutou周圍有一圈非常均勻的圓形乳暈,大概有兩三厘米那么長的半徑,在他雪白的皮膚和鼓起來的胸肌上,他的rutou顯得特別的色情和yin亂。 “甜心,喜歡我的身材嗎?”杰森得意洋洋地說,還有些遺憾地掃過了楚天磬的上半身,“你也一定是經(jīng)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健身和鍛煉的,但是亞洲人天生就不適合練出大塊的肌rou,所以寶貝你雖然力氣很大,肌rou卻不太豐滿……要是你想要練出我這樣的效果,我可以給你介紹專業(yè)的健身教練,怎么樣?” “謝了杰森,因為我們很難練出來你身上的效果,所以多數(shù)人更偏好我這樣肌rou不怎么豐滿的類型。這叫審美差異?!背祉嗾f,兩手揉上了杰森的大胸。 和女人不一樣,很不一樣,遠沒有女人的大胸那樣柔軟,也不能像是女人的大胸那樣,輕易地擠壓成各種形狀,但是杰森的胸依然是很輕易就可以抓起來的,楚天磬將杰森紅艷艷的rutou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同時用力地抓揉對方的胸肌。 他的手指在杰森的大胸上捏出了凹痕,那種豐滿的rou欲感反而比女人的柔軟rou體來的還要更激烈一些。他用食指和中指搓揉杰森的rutou,用手掌的下半部分把杰森的胸肌向上托,就像女人用胸罩把胸部向上提拉一樣,這樣做讓杰森的胸看上去更大了,簡直有C罩杯那么多的乳rou。 杰森顯然對楚天磬的動作非常受用,他大聲地呻吟出來,鼓勵楚天磬道:“用力些,寶貝,再用力些!” 他表現(xiàn)得充滿了渴求,于是楚天磬就更用力了一些。他的力氣一點也不小,這個擠壓的動作明顯把杰森弄痛了,十根手指的指痕留在他的胸上,但與此同時,他看上去也更爽了,而且他的身體很快就變得通紅。 是真的通紅,那種紅艷和葉筠身上的紅艷不同,杰森的蒼白皮膚上,那種紅色就像是雪地里被潑了一桶血,被擠壓、搓揉和玩弄過后,他的胸部顯然已經(jīng)有些腫了,在楚天磬的手中可憐兮兮的,那兩粒天生就偏大的rutou更是肥嫩了一圈,已經(jīng)稍微有些脫皮了。 楚天磬的呼吸急促起來,杰森的大胸對他這個曾經(jīng)只睡過女人的人來說太誘人了,屁股再怎么肥嫩軟綿,對他來說,都還是奶子要更誘人和充滿了性誘惑力的。他緩慢地搓揉著杰森的胸肌,而杰森慷慨地長大手臂任由他動作,舒服地喘著粗氣。 “來吧寶貝,你喜歡我的奶子,那就好好玩我的奶子。你要吸一口試試嗎?”杰森一邊喘一邊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引誘,并且還挺起了胸,就像是自己把他的胸肌送到楚天磬的嘴邊似的。 他的胸肌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胸肌了,就像杰森自己說的,這是一對樂于被人玩弄的奶子。楚天磬松開了放在他奶子上的手,杰森立刻就自己用手托著,把大拇指放到奶子上方,然后擠奶一樣擠著他自己的奶子,讓他豐滿的奶子推擠在他的手掌上。 “你的奶子和女人的奶子也差不多了,又大又軟?!背祉嗾f,“你這真的是胸肌嗎?胸肌哪里有這么軟,你這就是女人的奶子?!?/br> 他的話明顯讓杰森更興奮了,杰森脹大的奶頭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他叫道:“你說的是,寶貝,這就是一對女人的奶子!這是為了讓你吸奶長大的奶子,快來狠狠地吸它,寶貝,哦,快!” 杰森已經(jīng)陷入了想象中,他急促地呼吸著,自發(fā)地揉動著胸前那對飽滿的rou團,在揉動的時候他也還記得向楚天磬展示,小心地避開了奶子的中間,沒有讓手掌擋住他的奶子,只是在奶子的邊緣揉動搓捏。 這樣雖然讓楚天磬更容易看到他的奶子,但無疑也不太能滿足他的欲望。最渴望愛撫的奶子中間被空出來了,他的手撫在奶子周圍,手掌上的熱意襯得最中間的那塊嫩rou涼颼颼的,他的奶頭又硬了幾分,奶頭上面那些的小小的rou顆粒都鼓起來了。 楚天磬低下頭,張嘴含住了杰森的一邊奶子。 “哦!哦!寶貝,干得好!”杰森急不可耐地挺起了胸,呻吟著:“?。『冒?,寶貝,你舔得好棒!” 酥麻感從被濕潤口腔含住的奶頭傳了上來,杰森爽的不行。他松開雙手,一只手放在楚天磬的后腦上,鼓勵地將楚天磬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則伸進了褲子里,擼動他已經(jīng)硬起來的大roubang。 楚天磬吃著杰森的胸,他輕輕啃咬口中柔韌無比的奶頭,咬下去,然后感覺那一粒rou珠子又彈起來,像是在輕輕地咬彈性極佳的軟糖。他用舌尖勾勒杰森的胸肌,將他的乳暈舔的濕漉漉的,杰森濕潤的乳暈看上去更yin蕩了,也更紅艷,像是被搓了一層血水一樣。 “哦,蘭恩,哦?!苯苌鴼?,英文發(fā)音的習慣更偏向于用后腔說話,他的喘息就像是從喉嚨深處傳出來的一樣。他說英文,不過因為說的話很少,大多數(shù)都是含糊不清的語氣詞和高亢的囈語,所以楚天磬聽起來倒也不會不習慣。 玩了一會兒一邊的奶子后,楚天磬就換了另一邊奶子玩,手也放到了杰森剛才已經(jīng)被玩到熟爛的奶子上,他用手指在杰森的奶子中間那條乳溝上滑來滑去,吃了一會兒另一邊的奶子后,他就把杰森的奶子吐出來,然后兩只手將杰森的奶子往中間擠,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他的roubang已經(jīng)硬了,而且非常興奮地渴求著插入什么東西里面。楚天磬松開手開始解褲子,一邊解一邊問杰森:“你介意在下面嗎?” “我以前沒有在下面過,甜心?!苯苌怖_了褲子,他說,“不過你問我的時候,我就問自己了,有什么理由不試一試在下面呢?沒有。我不介意,甜心,但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可不會饒過你?!?/br> 楚天磬說:“看看是誰饒過誰,杰森?!?/br> 床還在另一邊,第一次應(yīng)該在床上比較好接受,而且床頭應(yīng)該也會有潤滑劑。 楚天磬可沒有信心在不用潤滑劑的時候不弄痛對方,雖然杰森表現(xiàn)的和張醫(yī)生很像,他好像也挺享受疼痛,但是經(jīng)過短時間之內(nèi)的觀察,楚天磬能夠確定杰森并非是單純的喜歡疼痛,這一點他和張醫(yī)生不同,他喜歡的應(yīng)該是疼痛時的那種刺激感。 這就意味著他只能接受輕度的疼痛,強行插進去的話張醫(yī)生也能爽到,但是杰森會很不爽。 想到這個之后楚天磬忽然愣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知道張醫(yī)生被強行插入的時候會爽?他沒有強行插入過。 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機,他把這個念頭拋到了腦后,然后推著杰森進了房間,杰森的力氣沒有楚天磬大,他被硬生生地推倒在了床上,重重砸進床墊的行為讓這張床猛地一晃,發(fā)出了一聲咯吱的響聲。 “嘿!甜心,你太粗魯了。”杰森口里說著責怪的話,動作卻很豪放,他連著內(nèi)褲一起脫下了褲子,然后大大咧咧地敞開了大腿。 他勃起的roubang垂在腿間,又是一個roubang型號比他更大的,對此楚天磬已經(jīng)非常冷靜了。 他也脫掉了褲子,露出了自己的roubang,饒有興致地看他動作的杰森果然嘲笑起來:“寶貝,你也太小了吧?你cao我的時候真能讓我爽到嗎?” “關(guān)于這一點,事實勝于雄辯?!背祉嗖灰詾橐獾嘏郎狭舜?,心說西方人確實roubang要比亞洲人更大,但是亞洲人的硬度更高啊,你一個軟綿綿的roubang還好意思笑話我,葉筠又大又硬都不笑話我。 杰森也只是口頭上嘲笑一下,并沒有要和楚天磬交換上下位置的意思。見楚天磬爬過來,他往后坐了一點,放松地靠在背后的軟墊上,含笑看著楚天磬爬到了他的身前。 “你打算先做什么,寶貝?” “要是你不介意疼,我很樂意不幫你潤滑。”楚天磬探手從柜子里取出了一管潤滑,國際知名品牌的潤滑液,不很好,但是也不差了。他將透明的液體擠到手指上一點,然后伸手摸進了杰森的股間。 杰森相當配合地擺好了姿勢,撅著屁股露出菊xue,還不忘記和楚天磬說話:“別,我可和帕特里克那個變態(tài)不同?!?/br> 可能是楚天磬的手和液體都太涼了,楚天磬把一根手指插進他的菊xue的時候,杰森下意識地夾緊了屁股:“感覺有點怪……有點涼?!?/br> “放松,杰森,”現(xiàn)在輪到楚天磬嘲笑杰森了,“別像個沒見過男人的小處女一樣好嗎?” 這句話很有效果,杰森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后他斜了楚天磬一眼,展開腿呈M形,放松了身體,任由他將手指伸進了更深處。 杰森的身體里面熱度非常高,簡直有些發(fā)燙了,楚天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cao進去的時候杰森的腸道里面會有多么溫暖,又會有多緊密地包裹住他的roubang。 男人的屁股確實都是非常緊的,因為他們的菊xue本來就不是為了承擔性事而生,所以那地方天生就不會因為即將被插入而放松,甚至會因為被插入、被入侵而下意識地合攏,變得更加緊致。 潤滑這件事楚天磬做得很有耐心,他把一根手指增加到兩根手指,又慢慢地刺進去第三根手指,杰森微微擰著眉頭,因為腸道中傳來的陌生的感覺而有些不適,但是他才不會在床上向別人認輸,只是咬牙忍著。 漸漸的,從腸道中傳來的酥麻感就撫平了他眉宇間的褶皺。楚天磬的三根手指在杰森的菊xue里面抽插著,盡職盡責地打著轉(zhuǎn)擴大杰森的菊xue口,時而插進去又抽出,模擬著性交的動作。 這樣也是為了能夠讓杰森提前習慣被人cao弄,讓杰森被插進去以后感覺到異物入侵就下意識地絞緊的菊xue能夠把絞緊的力道放松一些。 楚天磬非常懷疑他要是強上,杰森會不會把他的roubang都給夾斷。那種力度的收縮已經(jīng)不能被歸類在享受的范疇之內(nèi)了,楚天磬自認為他是沒有像張醫(yī)生那樣的受虐癖的,恰好相反,他可能有一點輕微的施虐欲。 非常輕微,輕微到就算不向任何人施虐,也完全不會妨礙到他自己的性生活的地步,但他確實會因為張醫(yī)生的瀕死而感到欲望升起。 楚天磬非常懷疑是張醫(yī)生喚醒了他的施虐欲望,這不奇怪,很多的性理論都將S定義為服務(wù)的一方,S為M的欲望而服務(wù)。但那種理論只能在健康的性虐關(guān)系中成立,顯然,張醫(yī)生以前和任何人建立過的性虐關(guān)系都是不健康的,他僅僅是在那些人身上宣泄他的施虐欲,而不關(guān)心對方是否因為疼痛而感到愉快。 “嘿,寶貝,我不喜歡你現(xiàn)在的表情。”杰森用菊xue夾了一下楚天磬的三根手指,關(guān)于這一點他真是無師自通,“難道你在床上的時候也不能保證只想著我一個人嗎?真不明白帕特里克是怎么忍受你的?!彼纳裆袔е胝姘爰俚谋г?。 “因為帕特里克有病?!背祉嗷負舻?,“至于我在床上能不能只想著你一個人——親愛的杰森,是誰先提起醫(yī)生的?” 他抽出自己的三根手指,覺得已經(jīng)擴張得差不多了,就扶著自己的roubang膝行過去,杰森也非常配合地撈起一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腰下,好讓屁股撅得更輕松一些。 這可真是……楚天磬心想杰森可真是他遇見過的在床上最坦蕩的一個了,葉筠雖然也放得開,但是葉筠的放得開里面有一種刻意挑逗的風sao,杰森卻不是,杰森就是坦蕩,他展開大腿躺在床上的表情和他懶洋洋地靠在飛機座上的表情沒什么區(qū)別。 楚天磬不由地興奮起來,這種興奮里面可能也有一些棋逢對手的快意。 在別的所有人的心里,性關(guān)系都是一種特殊的關(guān)系,即使是張醫(yī)生也不例外。可能是因為童年能夠記事的時候,他就是在中國長大的有關(guān),即使截至目前為止的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美國讀過,他的性格里也有著非常分明的、屬于中國的思維。 但杰森不是這樣。杰森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西方人,接受西方的教育。他對性的姿態(tài)非常開放,可能開放到了有些放蕩的地步,但是這種視性為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讓楚天磬覺得非常愉快。 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扶著自己的roubang,緩慢而有力地插進了杰森的菊xue。 “噢!cao!”杰森叫了幾聲,“cao!感覺太……太他媽的奇怪了!” “一會兒就好了,親愛的杰森?!背祉嗾f,有些戲謔的,“小處男第一次被cao的時候感覺都不會很好?!?/br> 說完這句話他就放開握著roubang的手,雙手扶著杰森的大腿,緩慢地挺進了杰森的菊xue,一直插入到他的胯骨頂在杰森的屁股蛋上。 杰森的腸道里面比他想象得還要guntang,就像是勞累了一天后泡進稍微有些燙的熱水中。楚天磬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種非常熨帖的舒暢感順著他cao進了杰森腸道中的roubang傳到他的身體里,他休息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把roubang抽出來一點,在杰森的身體里緩慢地抽插起來。 “哦,哦……”杰森輕輕地喘息道,“好像感覺還……很不錯。” 楚天磬緩慢地cao干著他,照顧到他還是第一次挨cao,所以他的動作并不激烈。他的guitou緩慢地頂開原本干癟著,像是粘在一起一樣的腸道黏膜,借著腸道中稀少的體液潤滑,然后摩擦著那些帶著重重褶皺的腸道內(nèi)壁,杰森的眉頭又擰了起來,但這次不是因為不適,而是因為太舒服。 還沒怎么挨cao,他渾身就都紅透了,像是被扔進guntang的水中趟過。他雙手扶在自己張開的腿上,張開嘴輕輕喘氣,眼神也變得有些渙散。 “哦,蘭恩,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蘭恩,太棒了。”杰森喃喃地說著話,一邊放開扶著自己腿部的手,主動掰開他的屁股迎接楚天磬的cao干,“用力!甜心,狠狠cao我!cao死我吧!” “當然可以,親愛的杰森?!背祉鄻返谜兆?。 他不再束手束腳,而是狠狠地將自己的roubang刺進杰森的腸道,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的腸道這時候已經(jīng)被cao的十分順滑了,杰森的菊xue也不再像是剛剛開始潤滑和開拓的時候那樣放不開,不會在楚天磬cao進去的時候不受控制地夾緊。楚天磬狠狠cao進去的時候,他就刻意地放松自己的屁股,好讓楚天磬的roubang能頂進更深的地方,楚天磬往外抽出來的時候,他就夾緊菊xue,收縮腸道,更深地感受那根cao進來的roubang帶給他的快感。 就像楚天磬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的那樣,杰森在床上真是天賦非凡,而且他非常樂于享受這件事,所以非常坦誠,楚天磬cao得他覺得舒服了,他就大聲地叫出來,并且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敏感點,扭著屁股以便讓楚天磬更多地cao到他覺得很爽的地方。 “cao這里面,甜心蘭恩,在這里?!彼麣獯跤酰贿呹_自己的屁股,一邊努力地挺起腰指導(dǎo)楚天磬,“就是這里!哦哦哦哦哦!你太棒了,蘭恩,太棒了!哦!” 楚天磬狠狠地頂在杰森告訴他的位置上,然后一口氣拔出來大半roubang,又如法炮制地cao著那個讓杰森發(fā)sao的點上。 杰森的表現(xiàn)非常明顯,他爽的不行,張大嘴興奮地鼓勵和稱贊著楚天磬,說的話直白又粗俗,有時候他口中還會蹦出幾個楚天磬從未聽過的單詞,可能是一些非常臟的sao話,因為杰森說完以后,看見楚天磬沒什么反應(yīng),就會張大嘴大笑,活似遇見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不要笑了,杰森?!背祉嘤行┎婚_心,他放緩了cao干杰森的速度,也放輕了力道,roubang軟綿綿地摩擦著杰森的sao點上過去了,若有無若地撩撥著對方,卻絲毫不肯用力給杰森止癢。 杰森當然受不了這樣的對待。他的腸道開始因為不滿足而蠕動和收縮,在楚天磬cao到sao點的時候拼命地夾緊了楚天磬的roubang,而楚天磬總是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拔出來,因為杰森夾緊了腸道和菊xue而更加舒爽。 沒幾次以后杰森就舉白旗投降了,他非常識相地告饒:“甜心,寶貝,我的蘭恩,別折磨我了,快狠狠地cao我。別理會我說的話,我說話不過腦子的——要是你覺得不高興了,盡管來cao死我!” “你真是油嘴滑舌,杰森?!背祉嗾f,“不過我當然會狠狠地cao你?!?/br> 就像是要證明這句話一樣,楚天磬又湊近了杰森一點,在杰森期待的眼神中俯下身壓在杰森的身上。他的手臂撐在杰森的身體兩側(cè),同時狠狠地挺腰,一陣狂cao猛干,每一次都把roubang狠狠地cao進杰森的腸道最深處,好像要把杰森的腸道都cao破一樣,而拔出來的時候,又總是將大半個roubang都拔出,只留下半個guitou還塞在杰森的菊xue中。 “哦!蘭恩!蘭恩!” 杰森尖叫起來,他的上半身下意識地彈起,但被楚天磬狠狠地壓進了床墊中。他張大嘴因為過于強烈的快感而扭動四肢,雙腿動來動去,但楚天磬只是狠狠地壓在他身上,杰森就像被翻過來的烏龜一樣,只能徒勞地劃動四肢,而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劇烈的、觸電一樣的快感從每一次都被狠狠cao中的sao點上傳進他的大腦,像是被高強度地電擊了一樣,杰森渾身痙攣起來,包括他的腸道內(nèi)部,每一寸肌rou都顫抖著,扭曲著,像是游魚一樣不停地掙扎。 他的塊頭很大,渾身都是壯碩的肌rou,但楚天磬壓制他的時候不會比壓制一只手臂長的貓更難受。這一幕要是被人看見大概會很有幾分可笑,因為杰森的塊頭比楚天磬更大,楚天磬疊在杰森身上就像一片西紅柿疊在漢上。 但無論如何,楚天磬畢竟是狠狠地將杰森壓住了,一邊壓著對方,他一邊狠狠地挺腰cao進杰森的腸道中,杰森的屁股里面已經(jīng)開始分泌yin水了,狠狠cao干杰森時候,roubang和菊xue口的高速的摩擦擠出了一些杰森腸道內(nèi)部的yin水,又將那些yin水cao成了白沫。 這些白沫有些粘在杰森的屁股上,有些粘在楚天磬的胯部,發(fā)出嘰咕嘰咕、啪嘰啪嘰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內(nèi),這聲音清晰極了。 “你還好吧,杰森?!边@時候輪到楚天磬嘲笑杰森了,“你被我cao昏過去了嗎?誰剛才說的我不夠大?不夠大還把你cao成這樣,杰森,你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br> “閉嘴?!苯苌謿?,“下次、下次換你在下面!看看誰更厲害!” “不,杰森,我不在下面?!背祉嗾f,“我只在上面,要是有下次,還是你挨cao。” “別以為我是帕特里克,我不吃你這一套?!苯苌脩医K于喘勻了氣,他斜著眼看楚天磬,不過因為面色太紅了,沒多少威懾力,“命令句對我沒有用,蘭恩,帕特里克才是你的乖仆人?!?/br> “乖?杰森,你說醫(yī)生他乖?本世紀最荒唐的笑話在床上誕生,不得不說這還挺正常?!背祉喾创较嘧I,“你吹不吃這一套無所謂,你吃我roubang就夠了?!彼趾莺莸仨斄艘幌陆苌?,“而且你怎么老提起醫(yī)生——看來你是被他坑的很慘了?!?/br> 這狠狠的一下直接讓杰森射了出來,他的roubang軟綿綿地搭在自己的腹部,射出來的jingye大多都濺到了他的小腹上,白濁的液體零零散散地落在他的腹肌上,而他的腹肌正因為楚天磬的狂cao猛干而起伏和收縮,帶著那些黏糊糊的液體晃來晃去,這一幕刺激得楚天磬也射了出來,他狠狠地一個挺腰,把自己的jingye全都射進了杰森的腸道中。 杰森感覺到一股液體進入了他的腸管,他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腸道絞緊了,感覺到楚天磬射精,他只是懶洋洋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楚天磬,輕輕地笑了一聲。 “把持不住是嗎,甜心?”他得意地說,“作為在上面的那一個,你的持久力還可以,不過還是比不上我?!?/br> 面對他的自吹自擂,楚天磬只是聳了聳肩。他沒有把roubang拔出來,而是埋在對方的身體里,漸漸的,杰森的臉色變了:“你又硬了?這么快?蘭恩,還來???” “當然了,親愛的杰森?!背祉嘈χ鴮⑹洲粼诮苌男丶∩?,感受到那有力而又柔軟的肌rou承載著他的體重。 他把roubang拔出來了一點,又狠狠地cao了進去。 杰森悶哼了一聲,他身上的紅還沒有消下去,現(xiàn)在又被cao了,他皮膚上面的紅就更不會退下去了,像是刀片輕輕一劃就能淌出大片的鮮血一樣。楚天磬就著這個姿勢cao了一會兒,拍了拍杰森的腰側(cè):“起來一下,換個姿勢?!?/br> “好吧甜心……”杰森嘟嘟囔囔地說,“你說了算?!?/br> 他慢慢撅著屁股,伸手掏走了墊在腰下面的枕頭,還沒有繼續(xù)動作,就被等得不耐煩的楚天磬一把抱起來,這個動作嚇得杰森摟住了楚天磬的脖子:“嘿!甜心,慢一點!你也不想你的roubang斷在我的屁股里面是吧!” “放寬心。”楚天磬只是說。 “你的力氣可真是大……哦,蘭恩,哦……”杰森沒說幾個字就又呻吟起來,楚天磬就著這個抱著他的動作就開始cao干他了,他的呼吸因為被這樣cao干而變得不那么順暢,“哦!蘭恩!你真是個……怪物!” 楚天磬將他說的話視為一種夸獎。 把杰森cao得張大嘴巴,掙扎都掙扎不開,讓楚天磬也變得非常興奮。大概男人總是會有這樣的征服欲的,和這個人本身的性格無關(guān)。他就著這個抱著杰森的姿勢cao了一會兒,杰森兩腿都懸空地被他抱著,每次cao進去的時候都能cao到更深的地方,沒過多久杰森就受不了了,他開始求饒:“夠了,寶貝,我不行了。” 杰森的后xue里面已經(jīng)有些疼了,又癢又爽又疼,這種復(fù)雜的感覺不太好說,反正就是在疼的同時也很爽,酥麻的快感弄的他的腰都軟了,因為這個原因,他拒絕的話聽起來也不那么誠心。 楚天磬沒有理會杰森的告饒,杰森又不是真的就受不了了,他只是因為這種快感的陌生和不受掌控覺得有些恐慌。真的被cao爽了以后杰森就顧不上這種恐慌了。 他的roubang又漸漸地硬了起來,前液源源不斷地從他的roubang前面淌出來,因為被抱起來cao干的原因,他射在小腹的jingye被蹭到了楚天磬的小腹部,這些前液也在甩動中拍擊在兩個人的小腹部,發(fā)出輕微的“啪啪”聲。 這種聲音讓杰森無端覺得有些愉快,他的菊xue顫抖著,因為被cao干的厲害而已經(jīng)有些脹痛了,他的腰情不自禁地隨著楚天磬的cao干而扭動,被吊在半空中毫無著力點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但他很快就想通了:就算掉下去,最慘的那一個肯定也是楚天磬??!他最多摔一下,楚天磬可是很有可能roubang都被折斷的!誰擔心也輪不到他來擔心! 放開了以后杰森也就興奮起來了,他“噢噢”地叫著,扶著楚天磬的脖子興奮地隨著楚天磬的cao干而起伏,他的腸道和菊xue口夾著楚天磬的roubang,有時候會狂放到有些不知輕重,不過這種新奇的感覺也讓楚天磬覺得很爽。 杰森射在自己小腹上的jingye被甩到了床上,他屁股里面屬于楚天磬的jingye也隨著這個姿勢的cao干而緩慢地淌出了他的屁股,被cao出了小泡沫的jingye緩緩滴落到床上,但杰森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他張大嘴“嗬嗬”地叫著,被劇烈的快感刺激到腳趾都繃緊了。 在杰森又一次爽到射出來之后,楚天磬終于又在杰森的腸管中射了第二發(fā)。 他把杰森放到床上,把軟掉的roubang拔出來。杰森仰面躺著,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粗壯的腿大大地張著。楚天磬從旁邊把一開始墊在杰森腰下面的枕頭拿過來,又給杰森墊上,然后伸手扒開杰森的屁股。 杰森的屁股也因為經(jīng)受過良好的鍛煉而緊緊地夾著,即使被cao了那么久,也沒有被cao開的跡象。掰開他的屁股蛋以后,他的菊xue口倒是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沒有合攏的洞口,此刻因為被觀察而緊張地收縮著。 他的菊xue口上沾著亂七八糟的液體,透明體液摩擦出來的白沫,混著在被cao干的時候滴落出來的jingye,不知道是第一發(fā)還示第二發(fā)射進去的jingye有一些粘在他的腸道里面,有一些則掛在他的菊xue口,順著他的屁股溝緩緩地、粘稠地下滑。 “我走了,杰森?!背祉嗪苡幸环N再來一發(fā)的沖動,但他還記得自己來美國是要干什么的,“你知道可以問醫(yī)生我在哪里,另外,別太想我。” 杰森頭也不抬,沖楚天磬比了一個中指。 楚天磬笑著伸手揉了一把杰森的胸肌,然后進了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以后就出來了,然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直到現(xiàn)在都還穿著張醫(yī)生的衣服。 “你沒發(fā)現(xiàn)我穿的不合身?”他不可思議地問杰森。 “……你穿的不就是帕特里克的襯衫和牛仔嗎?!苯苌瓫]好氣地說,“這種打扮合不合身有什么要緊?你又不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校服也沒人說你?!彼诳喑祉嗫瓷先ツ樐?。 楚天磬一想也對,就沒說什么,聳了聳肩,離開了這個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