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解鎖的新人物,賞金獵人杰森,見面就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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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磬回家的時候葉筠和楚天佑都不在,今天他們有課。 西泠沒有走,他看上去在客房中睡了一夜,楚天磬進門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仿佛是在等待他。 “西泠?”楚天磬說,“你怎么還沒走?” “因為從此以后我都要跟著您了,大少爺?!蔽縻龌卮鹚?/br> “跟著我……是什么意思?”楚天磬一臉懵逼。 西泠側頭看了看他,神色像是有些驚訝,又像是隱藏著嘲笑:“以后我是您的秘書了,大少爺。董事長這么要求的。他認為您只需要一定的歷練就可以繼承他的位置了?!?/br> “這不可能!這不是我爸爸會做的事情!”楚天磬脫口而出,“他是個工作狂,他是個暴君,他不可能放棄手上的權力!” 西泠于是沉默了一會兒。 “董事長認為您就像年輕時候的他一樣,野心勃勃,對權力充滿了掠奪欲?!彼f,“他認為‘年老的獅子應該讓位給年輕的獅子了,兩者爭斗的場面并不會很好看,無論誰輸了都是一場悲劇,因為老獅子和小獅子都輸不起’。他希望您能夠和平地從他手上拿到權力……” 西泠的嘴唇還在一張一合,但他說的什么楚天磬已經(jīng)聽不清了。 這絕對不是楚泰寧會做的事情,他不是這樣的人。楚泰寧是個瘋子,十個工作狂,他身上固然也有一些人性的部分,但是他的人性不多。新文的大綱中他只是簡單地設定了這個人物,可以確定的只有兩點,第一,他是個無可救藥的控制狂,第二,他是個商業(yè)天才。 可現(xiàn)在他能夠確認的只有第二件事情。楚泰寧確實是個商業(yè)天才,他的天才就像淪落到一群庸人中的達芬奇那樣醒目和閃耀,但是楚泰寧不是無可救藥的控制狂,他可以放松對公司的掌控,也可以為自己羽翼豐滿的兒子讓出手握的權力。 是要考慮到耍詐的事情,但是控制狂就算是耍詐也不會進行這樣的豪賭??刂瓶癫粫蕾€,他們不會壓下自己全部的籌碼,即使贏了以后他們很有可能擁有整個世界,他們也絕不會讓自己的手里不剩下丁點東西。 亂了,楚天磬想,他的思想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因為楚泰寧的所作所為違背了他在心里下過的定義。其他的所有人都只是在他的設定之外有所發(fā)展和彌補,只有楚泰寧,他直接違背了他在大綱中寫下的初始設定。 世界在他的眼中變得混亂不堪,就像他從未認識過一樣。 他的確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世界,他生活在其中,但是從來都不睜大眼睛看他,在楚天佑、葉筠符合了他的設定,在張醫(yī)生證明了他的設定之后,他就放松了警惕,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上帝——他當然不是上帝! 就算他能做到一些上帝才能做的事情,他也不是上帝。 他只是個普通人,做一些對普通人來說非常偉大的事情,模仿自己是創(chuàng)造世界的神,他也會犯一些普通人會犯的錯誤,比如認為自己真的是創(chuàng)造世界的神。現(xiàn)在所有的幻覺都被打破了,所有的謊言,他針對自己所撒下的彌天大謊,都被戳破了。他驚慌失措、瑟瑟發(fā)抖,即使沒有人能夠看出來。 西泠還在說話:“……董事長對您寄予了厚望,大少爺,他決定在卸任后離開國內(nèi),進行一場歸期不定的世界環(huán)游。他保證會定期回家,如果您有疑問想要問他,有什么難題覺得自己無法解決,發(fā)郵件給他,但是不要給他打電話……” “爸爸現(xiàn)在在哪里?”楚天磬打斷了他,“他在公司嗎?” “董事長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去了美國,他當年在美國打拼的時候認識了很多朋友。而且楚家的支系也在美國那邊,董事長決定好好處理那些他不愿意承認的親戚?!?/br> 楚天磬猛地扭頭,沖出了別墅。 西泠被嚇了一跳:“大少爺!您要做什么?”他緊緊跟著楚天磬跑出了大門。 “去找我爸!他怎么能就這樣把這個爛攤子扔給我?我他媽還不到三十歲!他瘋了嗎他!”楚天磬咆哮著沖進車庫,西泠緊隨其后,在車子點火啟動,倒車之前,坐進了副駕駛座。 “請您冷靜一點,大少爺,您知道董事長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是不會再更改的。”西泠試圖說服他,“您這樣沒有好處,楚氏集團的股票會因為您的不成熟而下跌……” “閉嘴,你到底聽誰的話?”楚天磬說,“他把公司扔給我就足夠讓股票下跌了!到底誰才是不理智不成熟的那一個!他是在發(fā)什么瘋!” 這是西泠第一次看到大少爺這么生氣的樣子,他眼中燃燒的熊熊怒火簡直讓車子里狹小的空間都燃燒起來??諝庾兊胓untang,楚天磬劇烈地呼吸著,胸膛起伏不定,因為氣得厲害而繃緊了嘴唇,西泠看著一會兒,竟然看得出了神。 還是楚天磬的話驚醒了他:“馬上訂去我爸爸身邊的機票。最近的航班,最近的一站。” “您確定?”西泠還試圖掙扎一下,“您的護照帶了嗎,還有換洗的衣服,您還沒有安排好工作,董事長的突然離開已經(jīng)讓公司內(nèi)部亂作一團……” “我?guī)Я俗o照和電腦,這些就夠了,我上飛機以后你再聯(lián)系美國的分公司派人來接我。讓他們處理好我在美國的事情,我離開以后你和祝禮一起處理我爸丟下的爛攤子——是我爸丟下的,不是我丟下的,明白嗎?!遇到不能做決定的事情給我打電話。哈!我告訴你們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的親生父親卻告訴我給他發(fā)郵件!” 西泠看出來楚天磬心意已決了。他沉默了一下,低下頭,回答說:“明白了,大少爺,我會安排。” “很好?!背祉嗬淅涞卣f。 他在一個多小時后坐上了飛機,隨身只帶著一臺筆記本電腦、一個手機,還有必要的身份證件,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他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平穩(wěn)下來,情不自禁地在心中詢問自己,就這么追上楚泰寧究竟有沒有必要。 理智告訴他這么做毫無必要。 他現(xiàn)在是在那楚氏公司開玩笑,這個龐大的公司每天都有龐大的事物需要人來處理。楚泰寧一甩手就把東西扔給了他,他是能夠處理,在外掛還在的情況下,幾乎所有困難的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但他那時候橫行無忌,從不掩飾自己的無所不能,對一切都心不在焉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根本沒把這世界放在心上。 拜托,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好嗎?一個rou文,能有什么新奇有趣的設定,能有什么龐大復雜的世界觀?他隨便寫寫,讀者們隨便看看,沒有人上心也沒有人認真,這不就是商業(yè)的精髓? 他走的都是套路,無論是人設還是劇情,沒有一個出奇的地方,這種量產(chǎn)的小黃文對他來說就像反反復復將同樣的飲料兌水,換上不同的飲料瓶,換一句廣告詞,重新拍一部漂亮的廣告片,動人的音樂和爆炸性的音效缺一不可,這些加在一起就夠了,就是一個合格的小黃文,會有無數(shù)個讀者嗷嗷叫著揮舞著鈔票前來欣賞。 至于深度,至于真實?不存在的,小黃文要的就是插入和高潮,這些人人都有但是在任何一個公開場合談論都不被允許的生理欲望在被大環(huán)境壓制以后,宣泄他們就變成了一種必要的事情。 于是規(guī)整的社會,越是完美的制度化,就越是容易成為變態(tài)的溫床,越是容易成為情色細菌的培養(yǎng)皿,并且最終將一切惡意放大到極致,情色于是在這里變成了色情,細菌變成了病菌,他們無限膨脹,無限繁衍,而沒有任何一個途徑能將它們斃命。 我真是愚蠢,楚天磬想,我是個病態(tài)的怪物,我用文字來譏笑我自己,現(xiàn)在生活來譏笑我了,甚至比我譏笑它們的時候來得更加高明。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憤怒什么,或許憤怒的本質(zhì)其實是他的悲哀。他覺得他一定犯下了什么錯誤,他的生活態(tài)度不可能不犯下錯誤的,就像一個隨意引誘又拋棄男人的渣男永遠不會明白他很有可能制造出了小生命,亦或是徹底毀掉了別的人的人生。 在飛機上度過的每一秒都是凌遲般的煎熬,或許是因為他的臉色太差了,一個美麗的空姐走過來,低聲詢問他:“您還好嗎?” “我很好?!背祉嗾f,“我只是對飛機的波動有些敏感。” “請您放心,駕駛員有著非常豐富的飛行經(jīng)驗,所有的顛簸都只是暫時的,不會有任何的不安全。”空姐露出了職業(yè)的微笑。 放棄,楚天磬想,話說得這么死一定有問題。隨即他就失笑于自己居然在這時候還糾纏于無聊的文字游戲,他搖頭,示意空姐離開這里,只是說他沒有問題??战銚鷳n地離開了,但在接下來的飛行中,時常會看向他,眼神中帶著無聲的鼓勵。 如果是以前,他會很樂意和這個女人發(fā)生一點什么,但現(xiàn)在他完全沒有心情。他的臉色糟透了,不用看鏡子他都能知道這個。他一直覺得他是個好人,甚至因為這種好人的驕傲,他離開了讓他失望的公司,但現(xiàn)在他卻只能懷疑他自己。 “你看上去真的很糟?!彼砼杂腥擞糜⑽恼f,“確定不喝點熱水,吃點藥?” 楚天磬這才注意到他身邊坐著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頭頂有綠色字體的男人。 他頭頂寫著:杰森。 只有一個名字,沒有姓。 楚天磬原本是不想理會他的,但看著他頭上的小字,他還是說話了:“我沒有生什么病,只是我上飛機之前發(fā)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br> “是嗎?!苯苌f。他隨手取下了戴在頭上并且壓低了的牛仔帽,側過頭朝楚天磬看了過來。 他有一頭有些亂的紅發(fā),還有一雙綠色的眼睛,像是洶涌的森林中火焰騰空而起。 如果他沒有染發(fā),也沒有戴什么隱形眼鏡,這種特質(zhì)說明他有著非常純粹的某種血統(tǒng)。具體是什么血統(tǒng)楚天磬忘記了,但是他還記得他設定的東西,那個散漫而無羈的賞金獵人杰森,關于這個人物他什么都沒有想好,除了他會有火一樣的紅發(fā),和森林一樣的眼睛。 非常英俊的面孔,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都是這樣,即使這張英俊的臉連胡子都沒有刮好。他有一個被西方人認為最完美不過的下巴,窄而長的臉型,楚天磬不自覺地拿他和他心中最好看的外國人肖做了個比較,相對于肖來說,杰森顯得過于凌厲了。 并且危險。 他穿了一條牛仔褲,上身里面不知道,外面是一件深色的風衣,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打扮,都非常像是電影中那些無所顧忌的殺手。 酷,帥,沒有活兒的時懶洋洋地像是貓一樣睡在沙發(fā)中,但一旦拿到了目標的名字和資料,他們就會像是饑餓的老虎一樣興奮起來,影子一樣悄無聲息地潛到目標人物的身邊,或者再距離目標幾公里遠的地方將目標瞄準,在最合適的時機射出他們的子彈,這一粒子彈會穿過少女的發(fā)梢、上班族的手指、正在被送往口中的甜甜圈,精準地奪走目標人物的生命。 然后他們會干脆利落地將狙擊槍塞進隨身攜帶的手提包或者隨便什么可以遮擋武器的東西里,融入人流之中,只留下死人躺在地上,鮮血染紅地面,而死人身側的女人發(fā)出會發(fā)出絕望的尖叫。 酷帥。 “你知道什么?我原來一直以為我是個上帝,現(xiàn)在我知道我不是了?!背祉鄬苌f,“我又郁悶又失望,覺得我之前的想法實在是太愚蠢了?!?/br> “聽起來也不是那么蠢?!苯苌f,“挺有意思的,你知道,沒幾個人能這么理所當然地以為自己是個上帝。從這一點來說你很不平凡。” “按你的說法,直接接受了我的想法的你豈不是更不平凡?”楚天磬說。 他扭過身,朝著杰森伸出了右手:“叫我蘭恩?!?/br> “那是你的英文名?”杰恩懶洋洋地笑起來,那是個應當在嘴角叼著粗雪茄的笑容,帶著香煙的氣息。他握住了楚天磬的手。 “我沒有英文名,別人都直接叫我‘小楚’,因為我爸爸是‘楚’?!背祉嗾f,“這是我現(xiàn)想的?!?/br> “性感?!苯苌f。他的語氣曖昧不清,但似乎有些夸贊的意思。 “你喜歡這個名字?”楚天磬笑了。 “蘭恩?不,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蘭恩,太短了,發(fā)音就像沒有說盡。”杰森說,“我喜歡你?!?/br> ……楚天磬心想張醫(yī)生你死對頭比你還擅長打直球啊。真是夠夠的。 想是這么想,他又有些擔心是自己想多了。雖然他設定過杰森和張醫(yī)生是死對頭,但是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證實并不是和他的設定一模一樣了,它會為了邏輯自洽,或者別的什么原因,變得和他想象中的那個世界截然不同。他有些擔心杰森這個人其實和張醫(yī)生毫無關系。 “謝謝你,我也喜歡我自己?!背祉嘧罱K決定用一個老?;卮饘Ψ?。 這回答讓杰森有些吃驚:“一般人這時候難道不應該說‘謝謝,我也很喜歡你’?蘭恩,你這么說可不符合普通人的社交禮儀?!?/br> “也許是因為我覺得你不是普通人?!背祉嘣谄胀ㄟ@個詞上用了輕微的重音。杰森應該能聽出來,就像是貓一樣,他們就算在最懶洋洋的時候,感官也要比你敏銳的多。 杰森聽出來了,他斜睨了楚天磬一眼,眼神有種獨獨屬于男人的誘惑:“你真可愛,蘭恩。” “你剛才夸我的時候還說我性感?!?/br> “現(xiàn)在你又可愛又性感,像是小女孩最喜歡的那種男人。” “你不是小女孩?!?/br> “我不是。我是杰森?!?/br> “需要我也夸一句你的名字嗎?” “不了,甜心蘭恩,這又不是一個臨時想出來的名字。”杰森哼笑了一聲,“帕特里克不會向你介紹我,對不對?” “張醫(yī)生?他不會向我介紹任何人?!?/br> “我就知道,親愛的帕特里克就是這個性格。蘭恩,帕特里克是我的好朋友,最好的好朋友,就算我們打起來的時候他能讓我好幾個月不能工作,我也回報他好幾個月臥床靜養(yǎng),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卻都知道自己能向?qū)Ψ角笾褪沁@樣的好朋友,蘭恩,你明白嗎?” “非常清楚。你們是看彼此很不順眼的合作伙伴?!?/br> “哦蘭恩,你真是太討人喜歡了?!苯苌b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真擔心我美麗的女朋友會愛上你。她叫崔西,天知道,她有我見過的最美妙的嘴唇和奶子。我那么愛她,除了她以外看不到其他任何女人。我們已經(jīng)快要結婚了,雖然我們沒有結婚,但總有一天我們會的。” “是,你確實看不到別的任何女人了,但你女朋友知道你在外面和男人調(diào)情嗎?” “她當然不知道。根本沒有崔西這個人?!?/br> 他們對視,然后兩個人都大笑起來,杰森湊過來親吻楚天磬的嘴唇,他臉上的胡茬弄得楚天磬癢癢的,但看再杰森實在是非常英俊的份上,他寬容地無視了這一點。他轉(zhuǎn)過頭和杰森接吻,就像他以前和任何一個剛見面不到幾次的女人接吻一樣。 對有些人來說性是一件非常自由和隨便的事情。 只要沒有病,只要沒有法律上的問題,隨便什么看得順眼的人都是性伴侶的潛在人選。楚天磬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永遠都理解不了楚天佑,這個他親自設定,現(xiàn)在又參與了成長的弟弟,為什么可以滿懷憧憬地期盼和另一個人共度終生。 他認為婚姻只有社會意義?;橐鰧€人來說是毫無價值的,除了將某一個人束縛在毫無趣味的普通生活中,讓一個男人或者女人一輩子或者十幾年、幾十年地忍受另一個和自己完全不用的人以外,婚姻最大的用處就是平攤了經(jīng)濟支出,而現(xiàn)在,這個最大的用處也正在失去效用。 人為什么要結婚? 男人為什么要把自己綁在一個比他的衰老速度快上無數(shù)倍除非花費無數(shù)時間精力去養(yǎng)護,并且其實用心養(yǎng)護了,往往還得不到任何回報,啰里啰嗦,中年發(fā)福的女人身邊?女人又為什么要讓自己的一生都和另一個很難控制自己的欲望并且對于各種家務都不上心,讓她懷了孕生了孩子照顧孩子還希望她能掙錢養(yǎng)家承包所有家務他只要回家好好享受逗弄孩子就可以的男人一起度過? 為什么一段承諾必須要花費一生,而且中途就算改變主意,也會被人責罵說“失去了愛情你還有責任”?這本來就不是一件必須承擔的責任。 社會將婚姻粉飾成愛情的必需品,但實際上當你結了婚,他們就和你說責任遠遠重于愛情。 敢不敢不要這么前后不一?敢不敢讓所有懷著對愛情的憧憬走進婚姻的男人和女人知道婚姻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社會當然不敢,就像它只會拼命告訴女人們現(xiàn)在懷孕生孩子是多么安全,卻不會告訴女人們即使是現(xiàn)在,死于難產(chǎn)大出血的孕婦依然眾多,而懷孕生子期間,男人的出軌率居高不下。 楚天磬只想要及時行樂。 無所謂社會的主流觀點如何,無所謂大家怎么看他,因為他相信社會的主流觀點永遠是最愚蠢、最可笑、最無新意的觀點,它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通過麻木人民的感官來維系人群的安定。 杰森是個接吻高手,楚天磬也不遑多讓。他們的舌頭激烈地糾纏,搏擊一般相互沖撞,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兩個人下巴滑下來,但沒人在乎,他的牙齒有時候磕到了,這是個失誤,因為他們都太興奮。 他們同時都意識到對方是和自己太過接近的人,當然,僅限于及時行樂這一點。 那個因為楚天磬臉色不好看而很注意楚天磬的空姐看著他們激吻,臉上的表情十分滑稽。 她可能是單純地關心這個乘客,可能是看楚天磬的神色太難過而生出惻隱之心,也有可能是因為過去曾經(jīng)輕忽某個身有疾病的乘客導致嚴重后果,所以現(xiàn)在對看上去不太好的楚天磬尤為關注,可能她只是覺得楚天磬順眼,認為他們之間能發(fā)生一些什么。 但現(xiàn)在他們之間什么也不會發(fā)生了,他們之間原本會發(fā)生的事情都只會發(fā)生在楚天磬和杰森之間。 楚天磬的心情很不好,確實是這樣,但他心情不好不代表他沒有性致,恰好相反,他認為來一發(fā)有助于他放松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