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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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被梅花鹿蹭了一下,立即松開了纏著沈藜小腿的尾巴,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呼嚕聲,反身矯健地將梅花鹿撲到地上。栗紅色的鹿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就在雪豹的利齒下躺平了。 短短的鹿尾左右拍打著,躺在獵食者手下的草食動物身上卻透出一點舒適的味道。 陳湫瞥了一眼兩個人的精神體,又扭過頭來看他,忽地一笑:“還是老樣子。” 沈藜的目光還停留在兩個精神體上。 ——據(jù)說精神體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主人內(nèi)心隱秘的外在表現(xiàn),通過觀察一些精神體的行為活動特征,可以猜測出主人的想法。 他看著那只溫馴地臥在地上的鹿——那我的鹿又想要說什么呢? 然而陳湫沒有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她直接撩開了裙擺,帶著槍繭的手覆在了他的腿上。 青年一驚,腿條件反射地合攏,卻只是增大了雙腿夾緊陳湫的力度。 “放松?!标愪忻嗣淖笙ドw,卻感覺到手掌下的肌rou繃得更緊了。 腰被夾得有點疼,她皺起眉,沒說話也沒動作,但是下一秒青年就發(fā)出一聲驚呼,身體驟然向上掙了一下,像是要避開什么東西的觸碰一樣。 “別……啊……”聲音剛出口就斷在了半路,那種被觸碰的感覺非常奇妙,像是有什么粗糙又濕潤的東西刮過了腰側(cè)一樣。 沈藜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喘著氣往陳湫后側(cè)看去。 ——陳湫的雪豹橫著趴在了他的鹿的身上,暗紅色的舌頭剛從梅花鹿雪白的腹部舔過。 精神體和主人存在連結(jié),在某些時候這種連結(jié)會顯著影響主人的感知。 比如在過于興奮或者緊張的時候。 “你別讓它這樣……”被雪豹舔舐精神體的感覺像是直接透過軀體接觸到了靈魂,濕癢同時在腦海里炸裂開。然而陳湫不為所動,甚至讓雪豹多舔了兩下,然后張嘴咬住了梅花鹿的耳朵。 “啊啊……別……這太過了……”青年向?qū)髅鳑]有被碰到任何地方,卻在這種最直接的刺激中身體泛紅,連被蕾絲內(nèi)褲的繩子勒住的性器都翹起來,將白色的裙子頂起一個凸起,甚至濡濕了一小片布料。 “咦,都濕了???”陳湫注意到他腿間的反應(yīng),放開了握著他膝蓋的手,轉(zhuǎn)而滑進(jìn)了裙下,握住了那根挺立的性器。 她手掌上下揉搓摩擦,連帶著沈藜忍不住跟著節(jié)奏挺動腰肢,濕得越發(fā)厲害,前液順著柱身淌下將陳湫的手和他自己的股間完全打濕。 精神體連結(jié)和rou體刺激同時進(jìn)行讓他完全招架不住,被捆住的手手指徒勞地抓撓了兩下空氣,像是想抓住什么作為依憑。小腿線條更是死死繃緊了,腳趾蜷縮著抓住了深色的沙發(fā)布。 青年腦袋后仰,從下頜、脖頸到胸膛形成了一條優(yōu)美的曲線,喉結(jié)隨著他的呻吟上下滾動,細(xì)微的汗水將皮膚浸得亮晶晶的。 陳湫的雪豹已經(jīng)開始舔鹿角了,當(dāng)梅花鹿的角被第一次碰到的時候,沈藜發(fā)出的聲音幾乎是破碎的,無意義的音節(jié)聽上去可憐又媚人,聽得陳湫眸色深沉。 青年身上半透明的白色長裙胡亂地堆疊在一起,腰部以下尤其凌亂。而被汗水打濕后,遮擋效果又進(jìn)一步降低了,哪怕隔著一層布料,褐紅色的rutou仍然清晰可見,此時它們正好就在陳湫眼前,隨著沈藜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陳湫捏住了其中一顆,將那個小rou粒夾在指間搓了搓,不出所料聽見了沈藜的驚喘。 他的性器濕得更厲害了。 脹大的東西在陳湫手中勃勃跳動,不合時宜地展現(xiàn)出了本能的攻擊性,然后慘兮兮地被無情地壓制住。 陳湫一邊揉搓沈藜的性器和乳首,一邊在他的脖子鎖骨上胡亂舔咬,沒用很大力氣,像是大貓在玩鬧一樣,收起了利爪,放輕了力道,會讓人覺得疼,但不會真正傷到他。 沈藜因為這樣的觸摸更加激動,他幾乎被逼得失去理智,太過猛烈的刺激似乎快讓他的身體無法承受,于是精神觸手不受控制地放出,想入侵哨兵的圖景安撫壓制過于爆裂的神經(jīng)沖動。 然而所有的觸手都被高聳的壁壘阻隔。觸手在墻壁上滑動片刻,挫敗地發(fā)現(xiàn)哨兵的壁障嚴(yán)絲合縫且堅不可摧,只好軟軟地重新收回去。 被入侵精神圖景的哨兵第一時間就察覺了,但她并沒有阻止——就算是軍隊里最出色的向?qū)Ф疾豢赡茉谖唇?jīng)自己允許的情況下入侵自己的圖景,沈藜這個半吊子向?qū)Ь透豢赡芰?。雖然他也是向?qū)W(xué)院畢業(yè)的優(yōu)秀學(xué)生,但是發(fā)展方向不是精神疏導(dǎo)類,所以比起專業(yè)人士還是差了些火候。 安撫失敗,自己也跑不開,沈藜嘆了口氣,試圖cao縱自己的精神體——至少可以要求自己的鹿從雪豹身下溜走,至少不要再讓精神體和自己之間的連結(jié)影響自己了。 誰知那只懶洋洋的鹿被雪豹舔得很舒服,根本不理睬主人的命令,換了個姿勢在雪豹爪下趴好,然后被好奇的雪豹舔了另一支角。 “唔……!”沈藜發(fā)出一聲悶哼,陳湫和自己的精神體配合默契,在同一時間收緊了圈著他性器的那只手的力度,然后用食指按住了他的鈴口,微微用力地?fù)竿诹藘上隆?/br> 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炸開,霎那間甚至反向傳導(dǎo)到了沈藜的精神體上,那只始終馴順的梅花鹿受驚似的一跳,險些將毫無防備的大貓掀翻。然而它緊接著立即被兇悍的捕食者重新?lián)涞?,利齒兇殘地咬緊了鹿的喉嚨。 “嗚啊……別——啊啊??!”窒息的共感瞬間抵達(dá)沈藜的神經(jīng)中樞,被壓制的戰(zhàn)栗和蓬勃的情欲混合交錯,在一瞬間就將人推到了巔峰。 繃緊到了極限的腿根痙攣似的抽動兩下,濕淋淋的性器跳動著射了出來。 沈藜眼前一片白光,過了許久才從暈眩中回過神來,睜眼就看到陳湫的終端正對著自己,同時還聽到了一聲“咔擦”的拍照聲。 他臉色驟然一白,立即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開口時聲音沙啞得可怕:“你在做什么?” “拍照留念?!标愪欣硭?dāng)然地說,“畢竟你這樣子很好看,我會發(fā)一份給你的。” 說得這么清楚了沈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贊同地皺起眉:“這種事情做做便罷了,怎么還能留照片?你就不擔(dān)心……” 話說到一半就因為陳湫沉下去的臉色住了嘴,立刻改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拍照……” “你憑什么管我?”陳湫眼神有幾分譏誚,“你是站在什么立場上來管我的?我的‘小mama’,我的‘繼父’,還是我的‘前男友’?” 每一個稱呼都像是一片碎裂的玻璃,血淋淋地割開陳年的舊傷。沈藜避開她的眼神,低頭整理裙擺,動作熟練,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樣。 陳湫的雪豹“嗷”地叫了一聲,將兩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只見它用腦袋拱了拱梅花鹿的肚子,枕著它的肚子躺了下去。 沈藜眼中劃過一絲溫和的笑意,下一秒那只豹子就淡去身形,霧氣一般散在了空氣里。他一愣,還沒想明白為什么陳湫忽然收回精神體,就看見了少女黑如鍋底的臉,他一怔:“怎么了……?” “沒事。”陳湫鼻子哼了一下,眼睛上上下下將躺在沙發(fā)里的人掃了幾遍,道:“這件衣服以后就是你的常服,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擅自換下來。” 她語調(diào)里莫名有點不甘心的味道,但沈藜沒聽出來,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新要求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攥緊了裙擺,紅色重新漫上耳朵,他支支吾吾地問她:“你在家的時候我穿給你看行不行……”其他時候就放過我吧。 “不可以,沒得商量。”陳湫說,“而且你不覺得這條裙子很好看嗎?” 沈藜聞言剛想搖頭,就聽陳湫繼續(xù)道:“要是你不喜歡它,我可以幫你去定做幾條新的——蘭蘭說她最近剛好認(rèn)識了個新的設(shè)計師,她的作品可是千金難求,不過如果是你想要,我去幫你爭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沈藜:“我喜歡的。” 陳湫笑得很好看:“喜歡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