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從小產(chǎn)以后,趙振昌和趙榮心里留了瘡疤,即便養(yǎng)好了身體,也再沒有如往日那樣抵死纏綿,琴瑟歡好。 至于李二根的婚宴,兩人都沒有出席,趙榮初初從趙振昌那里得知真相時,險些拿起把刀就要沖出去砍了李二根,彼時還有些虛弱的趙振昌卻攔住了他:“不說你能不能打得過他,單只你我和……孩子的事情,便是萬不能傳揚出去的,你若當真做了這事兒,你我在這村里,便再無立足之地?!?/br> 趙榮氣得發(fā)抖:“難道就這么便宜了他?” 趙振昌幽幽一嘆:“來日方長,日后找著機會,咱們再一同教訓他,榮兒,沉住氣!”沒了孩子這筆賬,他是一定會向李二根討回來的,但是,不急在這一時。 轉(zhuǎn)眼過去大半年時間,趙榮和趙振昌再沒有去過山上的木屋,每每起了欲望,一想到那個無緣的孩子,便沒了那等旖旎心思,如此,倒真過上了父慈子孝的日子。 這日,趙振昌肩上扛著一只野鹿,從村外回來,走到村口時,卻見趙榮和一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拉拉扯扯,不知在做什么。 趙振昌停住了腳步,心口一滯,榮兒他怎么……心下雖難受得緊,到底沒有打擾他們,自己往暗處一藏,等那兩人各自回家以后,才現(xiàn)出身形,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趙榮已經(jīng)在家里了,見趙振昌回來,忙迎上前來,接過他肩上的野鹿,笑道:“爹今日收獲不錯,晚上可以大吃一頓了。” 趙振昌只勉強朝他一笑,進屋收拾了一身狼藉,再到院子里殺鹿放血,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晚飯過后,趙振昌取出兩碗鹿血,將其中一碗遞給趙榮,說道:“鹿血大補,浪費了也是可惜,榮兒陪爹飲上一碗,可好?” 趙榮學醫(yī)多年,怎會不知鹿血的功效,然他眸光閃爍間,還是從趙振昌手里接過鹿血,一飲而盡,都大半年了,有些事情,過去了便讓它過去,日子總還要過下去。 趙振昌見他喝得干脆,自己也將頭一仰,把碗里的鹿血飲盡。 鹿血不僅大補,還十分壯陽,到了半夜,兩人各自躺在炕上,果然燥熱難耐,趙振昌因白日里見到的事情,心里存了心思,竟主動爬到趙榮炕上,啞著嗓子說道:“榮兒,爹想你了?!?/br> 趙榮本也快忍不住了,趙振昌的主動仿佛喂他喝了一劑春藥,身子微側(cè),兩人便唇齒相交,親在一起。 時隔大半年,兩人都旱了許久,今夜有鹿血助興,又是趙振昌主動,趙榮根本提不起那拒絕的心思,一邊親吻,一邊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轉(zhuǎn)眼,兩人便脫了個精光,赤裸相對。 趙振昌的腹部在小產(chǎn)以后,還微微隆起過一段時間,過了這么久,早已變回原先的堅硬腹肌,趙榮一沾上他的身子,便愛不釋手,小狗一樣爬到他身上,從胸口的挺立紫珠開始,發(fā)狂一樣吮吸揉按,一路向下,伺候他腫脹挺翹的巨物。 趙振昌今夜格外主動,自己的物事被趙榮伺候著,他也用雙手擼動趙榮胯下那物,知道這根熾熱的東西一會兒就要進入他下面的xiaoxue,更讓他激動異常,許是懷過身子的緣故,xiaoxue比往常還要敏感,尚未被趙榮捅弄過,便已自動分泌yin水,從會陰淌過收縮不止的后庭,全部滴在床單上,把整個下身弄得泥濘一片。 趙榮急得不得了,不等趙振昌的巨物疲軟下來,便接著向下,舌尖舔弄到xiaoxue,發(fā)覺那里已經(jīng)濕漉異常,將周圍的yin水舔弄干凈,又吸著那兩片腫脹起來的yinchun,將xue里的yin水全部吸出來。 趙振昌爽得只知大口喘氣,腦袋微微后仰,顯得脖頸越發(fā)修長,鼓起的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滑動,胸膛劇烈起伏,整個人被欲望燒昏了理智,顫抖著說道:“榮兒……別弄了……快……快進來,爹那里想被你狠狠捅進來?!?/br> 面對這與往日完全不一樣的趙振昌,趙榮情欲更盛,當真不再舔弄,將自己的身體附在趙振昌身上,胯下挺立的腫脹巨物抵在趙振昌xue口,只需微微一用力,立時便能捅進去。 然而就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趙榮卻停下了動作,趙振昌感覺到他的停頓,下意識地將身子迎合上去,趙榮卻同時向后一退,趙振昌心下一涼,抖著唇問道:“榮兒……可是厭棄爹了?” 他的身子早被榮兒玩弄過,連身子都懷上過,可他畢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保養(yǎng)得再好,也沒有十幾歲的小姑娘來得鮮嫩,榮兒如果嘗過姑娘的味道,自然再看不上他這等老男人。 想到這里,趙振昌滿腔情欲立刻消散,連腫脹的巨物都疲軟下來,他今夜不知廉恥,讓榮兒喝鹿血,又主動勾引,都做到這份兒上了,榮兒卻還是不愿要他,他怕是……真的惹了榮兒厭棄…… 可分明,當初三跪九叩,行過大禮,飲過合巹酒,許諾要長長久久在一處的,如今卻……許是榮兒長大了,知道這種事情終非正道,想要娶妻生子,再不愿和他這個老男人在一處了…… 趙振昌心里難受得緊,身子顫抖過后,便想抽身離開,哪知趙榮卻扣住了他的腰,不讓他離開,嘴里問道:“爹還愿意給榮兒嗎?您大半年都不與榮兒親近,榮兒還以為……您再不想和榮兒在一處了……” 聽了這話,趙振昌情欲復燃:“傻子……都這樣了,還來問這種傻話!”原來,榮兒還是稀罕他的。 趙榮又問:“萬一爹再懷上身子,可如何是好?!?/br> 趙振昌渾身一震,許久才道:“又有了,咱們便搬去山上住,等孩子生下來了,再回村里,如何?” 趙榮嘴上沒有回答,腰間用力,腫脹巨物狠狠捅進趙振昌的xiaoxue,死命的抽插著,用行動將心里的答案告訴他。 趙榮一捅進來,趙振昌就開始“嗯嗯啊啊”地浪叫起來,往常在家里時,總不敢把聲響弄得太大,今夜卻完全拋卻了顧慮,趙榮將這美妙的呻吟聽在耳中,yuhuo更盛。 趙振昌浪叫了一陣,下意識地在呻吟中夾雜著自己的心思:“嗯……嗯……榮兒……有了爹……嗚……就別要那些姑……姑娘了……可好……” 趙榮完全聽不懂他的意思:“榮兒何時要過姑娘了?”身體動作不停,依舊在趙振昌xue里捅弄個不住。 趙振昌眉頭緊皺,滿臉都是沉淪欲望,斷斷續(xù)續(xù)說著:“今日……嗚……你還和人……拉拉扯扯……嗯……啊……爹都……都看到了……” 趙榮附身在趙振昌耳垂上咬了咬,癡癡一笑,貼在他耳邊說道:“苗苗那丫頭找榮兒表明心意,榮兒可是當場就拒絕她了,榮兒從小到大,心里只有爹一人,再裝不下旁人了!” 這話仿佛在趙振昌心里開了一個口子,讓他在趙榮身下愈發(fā)沉溺,身子亦不由自主迎合起來,粗壯的腰肢妖嬈扭動,摩擦著床單的碩大屁股蛋子微微抬起,雙腿吃力地環(huán)在趙榮腰間,讓趙榮的巨物可以進到xue里更深處。 感覺自己快要被捅穿,趙振昌的浪叫一聲大過一聲,仿佛這半年多的禁欲,讓他拋卻了許多枷鎖,整顆心也和趙榮愈發(fā)契合,“榮兒捅死爹了……啊哈……爹要死在榮兒身下了……爹愿……愿意……快……再快些……爹要到了……要到——”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xue里一陣陣收緊,身體抖動著吹出數(shù)股春潮,雙腿雖疲得不行,卻還是死命環(huán)住趙榮,不讓他離開。 趙榮被他這一夾,險些泄在里頭,好容易忍住,等他xue里放松下來,才繼續(xù)捅弄,一邊說著:“爹今夜好生熱情,若是時時如此,何須擔心榮兒被姑娘勾走,光喂飽您一人,榮兒已經(jīng)快吃不消了?!弊炖镎f著吃不消,身體卻挺腰捅弄得愈發(fā)賣力。 趙振昌被他這話說得臉紅不已,今夜也確實存心勾引,只因一想到榮兒以后會和姑娘成親,心里便難受得不得了,若是這么做,能把榮兒的心勾回自己身上,讓他時時如此,也是……愿意的…… 心里想著這些羞人心思,嘴上也不閑下來,“只要榮兒喜歡……爹什么都愿意……嗯……嗯……爹早就是榮兒的人了……嗚……只盼……榮兒別負了爹的心……” 趙榮雙手從他腰間往上摸,擒住那兩顆腫脹紫珠,毫不憐惜地撕扯揉捏,把趙振昌弄得“啊”一聲尖叫,“榮兒可不是那等負心之人,心里認定了爹,這輩子就是爹了,再說,爹這樣的身子,榮兒愛得不得了,離了爹,還能去哪里尋!” 趙振昌要的就是趙榮離不開自己,于是挺腰向上迎合地同時,努力收縮xiaoxue,將趙榮胯下巨物咬的越發(fā)緊,嘴里浪叫不斷,心下還迷迷糊糊想著,自己比榮兒大了將近二十歲,日后定要好好保養(yǎng)身子,床第之間,也要讓榮兒盡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