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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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振昌是被痛醒過來的,睜開迷蒙的雙眸,只見趙榮正滿臉焦急地守在炕邊,這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躺在屋里的炕上。 大腹疼痛依舊,他感覺自己渾身好像被石磨盤碾過,腰腹仿佛從中截斷,疼得他牙根直打顫,身下xiaoxue里濕漉漉的,脹痛難耐,雙腿被彎曲著打開到極致,這姿勢……和從前在榮兒身下承歡時一樣。 雙手下意識地緊貼在大腹上,卻發(fā)覺腹中骨rou的位置已經(jīng)下移,張了嘴,聲音沙啞到極致:“榮……榮兒,孩子……”趙振昌幾乎表達(dá)不出自己心中所想。 趙榮滿目皆是痛惜與心疼,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只牽起趙振昌一只手掌,緊緊地握著,好似在給他力量,這個時候,他根本無法追究此事的起因。 大腹連帶著下身突兀地傳來一陣收縮劇痛,比方才的疼痛劇烈百倍,趙振昌下意識地慘呼出聲:“啊……好痛……” 見他這副樣子,趙榮更是心疼,捏著衣袖替他拭去額上汗珠,終于開了口:“爹……忍一忍,等孩子……”說到這里,他仿佛再也說不下去,閉了眼深吸一口氣,才繼續(xù)說道,“等孩子落下,就不疼了……” 趙振昌強(qiáng)忍著劇痛,手里緊緊抓住腹頂衣物,沙啞的聲音中滿是顫抖:“告訴爹……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趙榮再度閉了眼,嘴里說不出半句話,抖動的羽睫和握著趙振昌手掌那抑制不住顫抖的雙手,卻泄露了他的心緒。 趙振昌哪里還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將自己那兩條大張著的粗壯大腿緊緊糾纏到一起,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讓xiaoxue閉合,孩子也就落不下來了。 趙榮卻不舍他如此折磨自己,放下握住的手掌,雙手搭在他膝蓋上,用力將他死死并攏的雙腿分開:“爹,別這樣……孩子不落下來,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雖然也心疼孩子,趙榮更心疼的,還是趙振昌,看著趙振昌身心都疼到極致,幾乎要崩潰的模樣,趙榮知道,自己此時必須堅強(qiáng),爹需要他! 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強(qiáng)硬掰開,身下xiaoxue亦再度打開,趙振昌聚集起身上僅剩的力氣,想要掙脫趙榮的鉗制,嘴里喃喃道:“榮兒,不要……別這樣對爹……”可他此時壓根不剩多少力氣,雙腿自然合不攏。 李二根!李二根! 趙振昌心里對這個往日的兄弟,也是把他害到如此地步的人,恨得咬牙切齒,為何那人一句傾慕,就要害他沒了孩子! 他和榮兒的骨血,坐胎至今已七月有余,兩月前就會動了,天知道他是多么期待這孩子出生,延續(xù)趙家香火,如今,卻全然沒了指望…… 趙榮不知趙振昌心中所想,抖著手往他淌血的xiaoxue探去,毫不在意臟污般在里頭輕輕按了按,抬頭說道:“開四指了,爹再忍一忍,開到六指,孩子就能下來?!?/br> 七個多月的孩子已經(jīng)快長成了,趙振昌如今的情況,和早產(chǎn)極為相似,可早產(chǎn)的孩子還能養(yǎng)活,他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卻注定是個死胎…… 此時,趙振昌突然感覺,下身好像被什么戳破了似的,“噗嗤”一下,原本流著血的xiaoxue里猛地涌出更多液體,將本就敏感異常的xiaoxue刺激得愈發(fā)脹痛,他下意識地收縮xiaoxue,xiaoxue卻失了彈性似的,根本縮不起來。 這股失禁感伴隨著大腹的再度收縮,讓趙振昌疼得幾乎窒息,下意識地張開嘴巴,仰面朝天大口喘氣,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找到活著的感覺。 趙榮見此,驚呼道:“還未開到六指,怎么就破水了!”拉起他的手腕就要號脈,羊水流失過多,孩子真正落下來的時候,就更為艱難。 趙振昌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渾身的感覺全部聚集在猛烈收縮的大腹和失禁一般的xiaoxue上,那種一陣比上一陣更痛的崩潰感,再加上無法阻止孩子落下的絕望感,讓他恨不得再次昏倒了事。 可現(xiàn)時身上的劇痛時刻刺激著他的感官,疼痛沒有達(dá)到極致,便是想昏過去,也是奢望。 伴隨著洶涌而出混合著血水的羊水,xue里終于開到六指,趙振昌早已使不上力也不想使力,孩子卻還是自動地往他xiaoxue里鉆去。 看著他身下xue口那一堆羊水混合著血水的臟污,趙榮急道:“爹,您用些力氣,等羊水流完了,孩子卻還沒有下來,您會受更多苦的?!?/br> 趙振昌只閉了眸子,側(cè)過頭去,抖動不止的雙唇顯示著他的心情,緊緊攥住身側(cè)床單的雙手,連指節(jié)都“嘎嘎”作響,幾乎將手指拗?jǐn)?,他卻絲毫感覺不到,指上再痛,也比不了他大腹和xiaoxue以及……心里的痛楚。 趙振昌不用力,孩子往xue里下移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卡住不動了,羊水還是在源源不斷流出來,速度雖減慢了不少,可這樣下去,終有流盡的一刻。 趙榮心里愈發(fā)焦急,他舍不得孩子,卻更心疼趙振昌,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他一個轉(zhuǎn)身,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炕前,言語中滿是懇求:“爹,榮兒求您,用力吧,孩子不落下來,您自己也會有危險的,榮兒剛沒了孩子,您還想讓榮兒再沒了爹嗎!求您疼疼榮兒吧!” 見趙振昌依舊不動,趙榮咬咬牙,跪在炕前磕起頭來,這頭磕的一點(diǎn)也不含糊,額頭重重砸向地面,帶起“咚咚咚咚”的聲響,只幾下,就讓他覺得有些暈眩,額上更是紅腫一片。 趙振昌受不得趙榮這般哀求,終于軟了心腸,眼角滑下兩行熱淚,抖著聲音低低說道:“……好……好,榮兒莫要如此,爹……應(yīng)你了……”于是勉強(qiáng)提起幾分力氣,憋著勁兒往下使力,卡在里頭的孩子終于有了動靜。 趙榮見他應(yīng)了,急忙爬上炕去,跪在他大張的粗壯雙腿間,將手掌按在他下移變形的大腹上,使了力氣往下推,嘴里說道:“爹,深呼吸,用力?!?/br> 趙振昌既應(yīng)了趙榮,便當(dāng)真聽他指揮,用盡全身力氣往下使勁,本就脹痛的xiaoxue仿佛被巨物推開,叫囂著往外爬去,到了這個時候,趙振昌便是再想反悔也無法了。 配合著趙榮在腹上一下一下的推按,趙振昌只覺xiaoxue脹開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寬度,他感覺自己那本就比不得女子尺寸的xiaoxue,此時仿佛撕裂了一樣,終于“啊”一下慘叫出聲,xue里的巨物也在這個時候被娩出體外。 胎兒落下,果然是死胎,趙榮顧不得傷感,順勢拉著臍帶,助他將胎盤娩出,又簡單替他清理過下身,而后拿起一件舊衣衫,將死胎和胎盤一裹,轉(zhuǎn)身就要出門處理。 趙振昌卻啞著嗓子道:“慢……榮兒,讓爹看一眼……孩子……” 趙榮身形一頓,只是搖頭,死胎模樣可怖,他不愿嚇著爹。 趙振昌態(tài)度十分堅持,見趙榮不應(yīng),竟不顧小腹和xue里傳來的陣陣空虛感,掙扎著想要起身。 趙榮拗不過他,終于將舊衣衫的衣角掀起幾分,趙振昌只看了一眼,就抵不住身體和心里的雙重疼痛,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趙榮搶上前來替他把脈,知他只是身體并無大礙,昏睡過去只因一時受了刺激,加上小產(chǎn)太過疲憊,便撈起被子替他蓋上,而后仍往屋外走去,腳步不停地跑到后山上,為無緣的孩子建起一個小小的墓。 做完這些,崩到極致的趙榮終于癱軟在地,大哭出聲,痛苦而凄厲的哭聲回蕩在后山林中,給人一種頭皮發(fā)麻、不寒而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