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月光與蚊子血 (醉酒被拖走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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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哥……毅哥……我好喜歡你啊……毅哥……” 昏睡中的陳毅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說話,他的脖頸也有些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爬來爬去,他被這些動靜弄得煩不勝煩,不耐的皺著眉,揮舞了兩下手臂驅(qū)趕。 “走……走開……別吵……” 江云淺看著他的模樣,低低的笑了兩聲,呼吸聲加重。 “毅哥,你真可愛啊,毅哥……” 蒼白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陳毅的臉頰,在陳毅不滿的偏過頭時,江云淺的眼眸深了深,他低下頭,在陳毅修長的脖頸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白皙的脖頸上很快印下了一個曖昧的紅痕。 江云淺癡癡的笑了起來,他現(xiàn)在的模樣跟酒吧里大不相同,臉頰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眼神發(fā)亮,望著陳毅時有著深深的癡迷。 “我的,毅哥,你會是我的……”他在陳毅耳邊喃喃道,堅定卻又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陳毅被煩得不行,大手揮了過來,“啪”的正好打在江云淺的臉上,在蒼白的臉頰上一道紅印子。 江云淺卻半點也不惱怒,反而笑得甜甜的。 “你在碰我啊,毅哥,你真好……” 病態(tài)的模樣讓那副蒼白俊秀的容貌,顯出幾分妖異,也讓人毛骨悚然。 “水……” 陳毅畢竟喝多了酒,沒多會就覺得口干,喃喃著要喝水。 江云淺不舍的將眼神從陳毅身上收回來,寵溺的說道:“好好,我去給你倒水,你乖乖的?!?/br> 他出去客廳里倒了水,剛要喂陳毅喝下,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水杯放下了。 他溫柔的撫摸陳毅的臉,喃喃自語道:“毅哥不會怪我的,我這也是為了讓毅哥不會太難受,反正毅哥以后有我就可以了,只會是我一個人的……” 他從床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裝著一只渾身透明的藍色小蟲子,就像是添加了色素的QQ糖一樣。 江云淺打開瓶塞,那只小蟲子自動爬到了他手上,江云淺彎了彎眼眸,念了幾聲“乖乖”,就把那只小蟲子放進了水杯里。 神奇的是,那只蟲子一碰到水,立馬就消失不見了,仿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種錯覺而已。 江云淺把水杯抵在陳毅唇邊,水流進口腔,陳毅便迫不及待的吞咽了起來。 江云淺看著陳毅乖乖的把水喝完,微微勾唇,笑得眉眼彎彎,開心極了。 陳毅的唇上,浸了一絲水色,又因為酒精的熏染,格外的紅潤,在光下顯得潤澤誘人。 江云淺瞬間被蠱惑了,他低下頭,身體緊張的發(fā)顫,他用自己的唇碰了碰陳毅的嘴唇,很快像被燙傷了一樣縮了回來。 “對……對不起,毅哥,”江云淺眼底帶著深深的癡迷,蒼白的臉頰越發(fā)的紅潤,像正在跟心上人告白的單純小男生。 欲念一旦被打開就再也無法收回,江云淺看著陳毅安然熟睡的樣子,忍不住又悄悄的,用舌尖試探性的在陳毅的唇瓣上描繪。 柔軟,溫熱,像有溫度的果凍一樣。 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江云淺深吸了兩口氣,不受控制的,用舌尖挑開陳毅的嘴唇, 撬開牙齒,只想要更加深入的,去占有這個人。 他的手放在陳毅的腰上,來來回回曖昧的摩挲著。陳毅鍛煉得很好,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也能隱隱的感覺到腹部結(jié)實的腹肌輪廓。 江云淺的舌頭纏住陳毅,饑渴的吮吸,含得醉夢中的陳毅,都感覺到了些許不適,舌根發(fā)麻,呼吸也變得滯澀,身體卻微微的發(fā)燙起來。 “嗯……” 陳毅不適的呻吟了一聲,江云淺卻如同得到了什么指令,更加激動的糾纏了起來。 陳毅本就鮮艷的唇色,被江云淺吮吸得更加艷麗,微微紅腫,像是要滲出血來。 “走開……熱……啊……”睡夢中的陳毅掙扎扭動著,胸前的扣子又被他蹭開了兩顆,輪廓鮮明肌rou飽滿的胸膛露出了大半個,淡紅色的嫩乳小小的,只有花生米大小,如同在巍峨雪山上點綴的一朵小花。陳毅中二期的時候?qū)W人去紋身,又嫌棄龍虎之類的不夠獨特,便在手臂上紋了一只騰云駕霧的螣蛇,似龍非龍,背生雙翼,蛇尾一直紋到臂彎處,怪異的蛇頭吐出的細長蛇信,正好停在鎖骨下方,似乎試探著要舔上去。 神秘兇悍,卻又帶著一絲性感。 江云淺看得呼吸一滯,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手中感受到彈性光滑的觸感令他著迷,讓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陳毅上身穿的襯衣扣子,已經(jīng)全部解開,胸肌飽滿,腹部六塊肌rou鮮明而勻稱,腰身可以說有些細了,皮rou偏白皙,膚質(zhì)光滑,充滿著成熟男人的性感荷爾蒙,卻又帶著一絲青春活力。 撲面而來的性感rou欲,讓江云淺一下子迷了眼,他撲在陳毅胸前,將嫩紅的小乳豆納入口中,如同嬰孩渴求食糧一般,貪婪而用力的吮吸,另一只手則抓住陳毅結(jié)實的乳rou把玩,手指時不時的扣挖揉弄頂端的小小紅果。 江云淺的呼吸濁重,琥珀色的眼中似乎有紅光閃過,充斥著貪婪而暴虐的欲望,肚臍下三寸的性具早已挺立硬起,將褲子頂出了一個可觀的小帳篷。 “唔……嗯……”陳毅唇角溢出細微的呻吟聲,他的胸口被抓得有些痛,沾了口水的rutou也覺得有些涼,但除此之外,似乎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就像是過了細小的電流,熱熱的,酥酥麻麻的,甚至連下身都開始微微發(fā)熱。 陳毅皺了皺鼻子,對打擾他入眠的東西又不滿又困惑,但酒精令他的身體變得更加誠實,即使他不喜歡被打擾,還是忍不住挺起胸膛,去追逐那種新鮮的快感。 “毅哥……毅哥……”江云淺動情的喊著他的名字,眼角微紅,眉眼含春,素來蒼白的臉頰都顯出幾分活色生香。 他像條發(fā)情的狗,吻過陳毅露出的每一寸肌膚,用口水給他做著標記,意圖讓陳毅身上布滿他的氣味。 很快,陳毅脖子以下的部位,被印下了不少曖昧的痕跡,像雪地里落了一樹的梅花。 江云淺漸漸不滿足起來,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面前,安安靜靜的,毫無反抗的意思,甚至舒服了還會泄露幾聲低沉的喘息,讓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更多,好像只有把這個人完全吞下肚,才能緩解那種可怕而扭曲的欲念。 他伸手去解陳毅的褲子,過分激動之下,往日能靈活在琴鍵上跳躍的手指,竟笨拙得不像話,他弄了好一會,才把陳毅褲子的皮帶解開。 一直安靜順從的陳毅,卻突然反抗了起來,他抓住自己的褲子,不讓江云淺脫下,俊逸的臉龐即使在睡夢中也顯露出幾分驚懼不安,那褲子下面似乎隱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讓他即使仍陷入在深沉的醉意中,也猶如遇見了天敵的小動物一樣警覺。 “不……不要,滾開……滾……”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江云淺喂給他的那只可愛得小蟲子,陳毅掙扎著想清醒,眼睛卻睜不開。 似乎有人在親他,溫柔的細致的,像對待什么易碎的珍寶。陳毅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他的腦子里一片混沌,沒有任何思路,全憑想要守住秘密的本能做出反應。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毅哥……我愛你啊……”江云淺的吻輕輕的落在陳毅的眼,臉,還有唇角,蒼白修長的手指隔著布料,挑逗著陳毅已經(jīng)微微勃起的性具。 等到陳毅微抬起頭,像被撓得舒服的貓兒一樣,發(fā)出低沉的呻吟聲,手上的抵抗也松懈了,江云淺便抓緊時機,將陳毅的下半身褪了個精光。 兩條修長有力的腿,驟然失去了包被物,似乎有些緊張羞怯,相互交疊在一起,兩條幽深的人魚線下滑的幽谷里,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等待著江云淺去探究。 江云淺在陳毅面前一向是溫和聽話的,此時卻一反之前的柔順,態(tài)度強硬的將陳毅的大腿掰開。 在那兩顆渾圓可愛的小小囊袋下面,似乎隱藏著一個特殊的入口,極淺的rou粉色,窄而小,甚至比江云淺的大拇指寬不了多少。 江云淺揉了揉眼睛,趴到那個神奇的入口前,鼻間聞到一股淡淡的咸腥。他懷疑自己在做夢,今晚的這一切都是臆想出來的,醉的是他,而不是陳毅。 從小被父親耳提面命,千萬不能隨意給人看的隱秘處,現(xiàn)在正被人肆意的欣賞著,饒是陳毅正陷入深沉的酒意無法清醒,也本能的感到不妙與排斥,他掙動雙腿,但平日里強悍的力量此時大打折扣,兩腿仍然被江云淺牢牢把控住紋絲不動。他下意識的擰眉,冷峻的面龐顯出幾分兇悍,喉間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兇狠的警告: “滾……滾啊……弄……弄死你……” 江云淺卻半點不怕,反而覺得他這副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像被掐住了三寸的兇狠大貓一樣可愛。 他仍舊目光專注的盯著那朵,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男人軀體上的rou花,如此的嬌小柔媚,與陳毅陽剛有力的身軀形成強烈的反差。 而這樣的反差,卻更加吸引江云淺,或者說陳毅的一切都吸引著他。 他的目光里似乎帶著灼熱的溫度,連那朵小花也被他燙到了一般,羞怯的收縮了幾下,從里頭泌出一絲透明的花蜜。 江云淺喉結(jié)動了動,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分清楚,這到底是綺麗的夢境,還是比夢境要更美妙的事實。于是他伸出舌頭,將那一絲花蜜卷走,咸咸的,帶著些許腥味,江云淺卻覺得自己從未品嘗過這般的美味。 舌頭滑兩片緊閉的花唇,立馬感覺到陳毅的身體顫了顫,竟是敏感如斯。 江云淺覺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他對陳毅的欲望,從少年開始,壓抑到今天,已經(jīng)幾近扭曲。 他粗暴不耐煩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來,完全不在意會對昂貴又脆弱的衣料造成怎樣的損害,甚至是刻意的,將他們糟蹋得越破越好。 江云淺褪去所有的衣物,他的身體甚至比他裸露在外的皮膚還要白,就像是白紙,就像是雪。身上只隱隱有一層肌rou的輪廓,并不明顯,更不像陳毅那樣,一看就充滿了力與陽剛,卻也表明了他并不如陳毅所想的那樣病弱。 勃起的性具十分可觀,竟有兒臂一般粗長,簡直不像亞洲人的尺寸。如同他過分蒼白的膚色,他的性具顏色也是淺淺的,淡淡的rou紅,但卻并不秀氣可愛,反而猙獰得怕人。 他扶好性具抵在陳毅下身那個,狹小的,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上,唇角勾起一抹夢幻而幸福的笑: “毅哥,我終于要得到你了……” “啊——”兩個人都叫了出來,陳毅純粹是痛的,而江云淺除了被過分緊致的xiaoxue箍得性器發(fā)疼之外,還有說不出的爽快,既是來自于rou體的,更是來自于精神上的,令他的雄偉的器官更加昂揚,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想往更深處闖蕩。 然而江云淺低頭看到陳毅痛的發(fā)白的臉色,即使仍在睡夢中,依舊本能的將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意圖阻止他進一步的侵入。陳毅的睫毛顫動著,像是要從夢境里掙脫出來。 江云淺看到陳毅痛苦的模樣,自然是心疼的,他把性具埋在甬道里,忍耐著不去動作,一手握住陳毅疲軟下去的陽具,耐心的撫摸挑逗,另一手則撫上陳毅結(jié)實健碩的胸膛,揉搓碾弄著兩顆俏生生的小紅果。 直到感覺陳毅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唇邊泄出的聲音也開始帶著一絲舒爽。 江云淺開始淺淺的抽動起來,逐漸適應的xiaoxue自發(fā)的收縮,甚至主動泌出透明的津液潤滑,讓讓硬挺的巨物動作得更加順利。 江云淺的性具慢慢破開xiaoxue的防備,插入得越來越深,直到頂端觸碰到一層柔軟的薄膜阻擋。 江云淺激動得渾身發(fā)顫,差一點直接射出來,他低頭胡亂的親陳毅的臉,欣喜甚至是萬分感激: “謝謝……謝謝毅哥,我愛你……” 他的下身用力一挺,毫不猶豫的破開了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薄膜。 “嗯啊——”陳毅抵在江云淺臂上的手收緊,手指用力得快掐進那蒼白的皮rou里。 劇烈的疼痛終于還是趕走了被酒精籠罩的睡意,陳毅顫抖的睜開眼,被撕成了兩半一樣的劇痛,使他眉頭擰得死緊,他的眼里迷蒙了一層水霧,眼神沒有焦距,顯然神智并沒有清醒。 “不……不要……嗚……走開……走開……嗚……”往日低沉的嗓音帶了一絲哭腔,又似脆弱又似撒嬌的聲音,讓江云淺激動之下,又是一個深深的頂入…… “呃……啊——”陳毅驚聲叫了起來,濃密烏黑的睫毛沾染了一絲透明的水汽。他很痛,下身像是被人撕開了血rou,又在里面來來回回的碾壓摩擦。鮮艷的血珠從兩人交合處滾落,沿著腿根滑出一段逶迤的痕跡。 “對不起毅哥……我停不下來,太……太舒服了……你里面好緊……好熱……嗯……要舒服死了……”江云淺快速聳動著胯部,臉頰升起兩坨醉人的酡紅,神情迷醉。 “啪啪啪——”隨著抽插的動作,江云淺的恥骨撞擊著陳毅嬌嫩的陰阜,才剛開放的雌xue就遭到這樣猛烈的攻擊,兩片yinchun摩擦得充血紅腫,在陽具抽出時跟著外翻,插入時又被一起捅入。 “嗚……啊啊……疼……?!O聛怼标愐惆ОШ爸?,從小到大不管跟誰打架都沒怕過的人,現(xiàn)在正委屈的求饒,他眨了眨眼睛,氤氳在眼底的水汽立刻團成一團,圓潤的從陳毅的眼角滑落。 陳毅從沒遭遇過這樣的事情,他睜大眼睛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腦子卻還是一片混沌。他覺得眼前的人很眼熟,卻什么也想不起來,加上身體被頂?shù)脕y晃,更加看不清楚。 下身那個隱秘的地方,被人塞進了一個大家伙,進進出出的,夯擊得又狠又重,陳毅一開始感覺到痛,快昏厥過去的痛,然而沒多久,那種疼痛似乎麻木了,取而代之的,被摩擦得快要起火的甬道,竟開始滋生了一絲新奇的爽快感。 那一絲微妙的爽快,如同電流一般直沖腦門,陳毅甚至被電得哆嗦了一下,那個被進出的位置好像開始出水了,猙獰的兇具進出得越發(fā)順暢,也干得越來越深。 人仿佛被捅了個對穿的感覺,讓陳毅感到了害怕,當深處一塊軟rou被頂?shù)?,那種酸軟的,被直擊命門的感覺,令陳毅忍不住掙扎起來。 “啊唔……不要……不,走開……嗚嗚嗚……”他試圖掙動著雙腿把人踹下去,但兩條腿早就被人分得開開的,方便rou紅色的巨根來來回回進出個順暢。 江云淺感覺自己的陽具觸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隱藏在甬道深處的一處軟rou,像一個強力的吸盤,江云淺的guitou每碰到一次,被吸附吮吻的感覺都十分明顯。 他開始專心的攻擊那一處,陽物抽出,再狠狠的頂入,抵著那處狠狠的研磨。 陳毅被他cao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尾音綿長帶著濃烈的情欲,但身體卻不太乖,明明水都流到屁股了,順著臀丘挺翹的弧度下滑,將身下白色的床單都浸濕了一片,卻還要有氣無力的掙扎著。 陳毅每次剛想用一點力氣把人推開,都會被體內(nèi)作亂的硬物一個猛頂給撞散。 初嘗人事的雌xue嬌滴滴的,沒多久就讓人給cao紅了,像個熟透的果子,一用力豐沛的汁水就潺潺的往下流。 陳毅的那點子掙扎,簡直像欲拒還迎的情趣,只會讓江云淺cao得更猛。 江云淺什么時候看過陳毅掉眼淚的模樣,如果放在別的時候,他會慌張會心疼,但陳毅是在他床上哭的,被他的大東西cao到哭出來,這只會讓作亂的性具更硬,漲得要把陳毅的嫩xue撐破了。 “嗯啊……別……啊啊……太快了……啊哈……不要,不要……”江云淺越來越密集的攻擊那一處軟rou,頂端好幾次差點滑進宮口,強烈的刺激讓陳毅連連搖頭哀求,下身如同被鑿開了水眼的井,江云淺每一次進入都“噗噗噗”的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江云淺每插入一次,陳毅的大腿都要顫一下,整個人被頂?shù)猛?,又被拉著坐回來,炙熱的陽物頂端幾次意圖cao開深處的小口,最后都沿著縫隙滑了過去,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如此反復幾次,江云淺也開始感到不滿意,他抱著陳毅翻了個身,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讓陳毅騎在他身上,在陳毅茫然不知所以的眼神中,吻住了他的唇,下身像裝了電動馬達,開始快速又用力的往緊致濕滑的雌xue里夯擊。 “唔唔唔……”陳毅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呻吟尖叫卻被江云淺全都堵回了口中。 豐滿結(jié)實的臀rou被撞擊得變了型,很快便通紅了一片,xiaoxue像要被cao爛了,兩片yinchun紅腫外翻,碩大的陽根瘋狂的抽插,對著那一處軟rou狠頂。 陳毅在這樣瘋狂的攻擊下軟了腰,他的臉頰連同耳根,都是一片情欲泛濫的緋色,江云淺cao得很用力,陳毅被撞得幾次險些從他的身上滑下去,又被牢牢的掐住腰抓回來。 江云淺的呼吸粗重,動作猛的像要把陳毅弄壞,那包裹著他性具的地方,濕潤溫熱,緊致得要把人的腦髓都吸走。他像是完全陷入情欲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只想抓著身上的雌獸盡情的媾和,眼角在快感的作用下發(fā)紅,琥珀色的眼眸中盡是灼熱的情欲,瘋狂的模樣完全沒有往日的清雅病弱,如果陳毅此時能夠神智清醒的看上一眼,肯定會被嚇一跳。 “嗯哈……啊啊嗯……唔啊……好快……不行了……啊啊啊——” 被接連不斷刺激的宮口,最終也失去了抵抗,陳毅像只瀕死的天鵝一般,仰起了脖頸,身體抽搐了兩下,敏感的雌xue絞緊了巨根,大量的yin水傾瀉而出,前端的陽具也跟著到達了高潮,射出的白精形成一道拋物線,落在了江云淺的胸膛上。 江云淺喉間發(fā)出野獸一樣的嘶吼,像有千萬張小嘴吮吸著他的性具,頂端破開宮口后來到了一個更為溫暖的地方,江云淺最后咬牙狠狠抽插了幾下,再也忍不住將灼熱的濃精,痛痛快快的都射進陳毅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