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覺來雙淚垂(插xue撫慰,告白彩蛋隔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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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荀秋涵的暗室里出來后,王難決定再去看看沈梧棲。 剛才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先前自己與師弟交合之時,正好情蠱發(fā)作,失去意識,應(yīng)該也是射在了里面的,必須早點解決這個問題。 由于蠱人的身份,這里所有的暗室他都可以進(jìn)去。 打開那扇門,借著微弱的燈光,他看見少年側(cè)身躺在榻上。自己走近了,那具身體也沒有動一下。 他正以為少年是睡著了,卻恍見那雙緊閉的眼羽睫顫動,清麗的臉上隱隱有幾道淚痕。 “師弟,”王難在他身邊坐下來,憐惜地?fù)崤聂W發(fā),“睡著了么?起來吃點東西吧?!?/br> 沈梧棲咬著唇,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來,“你還管我干什么?” 不爭氣的眼淚又要流出來了,他恨自己這副軟弱的模樣,可是一想到師兄剛才在與別人做那種事,他的心就像是浸在了冰水里,又酸又澀。 王難嘆了口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何會在此處么?” 這句話當(dāng)真比什么靈丹妙藥都管用,沈梧棲聽了立馬起身,濕漉漉的眸子盯著男人,等他說下去。 王難把少年擁入懷中,趁機咬破了中指塞進(jìn)他嘴里。沈梧棲“唔唔”兩聲,抗拒地掙扎著,卻被扼住咽喉,強行咽下他的血。 咳了幾下后,少年憤怒地抓著他的衣襟問,“你做什么?” 王難還沒有回答,便又見對方一臉痛楚,淚光盈盈地抓起他的手指,心疼地放進(jìn)嘴里含著。 ……這不還是乖乖喝了么? 王難安撫地拍了拍少年的背,在他泫然欲泣的眼神下開始解釋,聲音平靜,卻含著微不可察的顫抖。 “燕京一別后,我被陛下關(guān)押在天牢之中,再沒聽到過外面的消息。直到那天被暗羽的人救走。” 男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換了個地方繼續(xù)關(guān)著。然后被下了情蠱,制成暗羽門的蠱人?!?/br> 沈梧棲屏住了氣,聽他平淡地講出這些。感覺到心尖像是在滴著血,連呼吸都是痛的。 “也許這便是我的宿命吧。”王難蕭索地說著,“只人家族里的男子,生下來便是要成為蠱人的?!?/br> 只人一族天生神眷,慧而少情,親緣淡漠,欲望稀薄。兼之根骨奇佳,百毒不侵,更是練武的好材料。幾乎沒有任何弱點。 只有暗羽門研制的情蠱可以破開他們的防線,讓只人特殊構(gòu)造的身體淪為情欲的奴隸。 而被選中成為情蠱載體的蠱人,須是只人家族的男子。 只人乃是陰極之身,只人家族里難得生出男子。偶然誕下一個,便是萬中無一的陽極之身。 最適合培養(yǎng)情蠱。 大顆的眼淚滴在衣襟上,王難回過神來,就見少年抱緊了自己,臉上帶著心痛而恨極的神色,低聲道: “師兄,等我們出去以后,我定要把那些害你的人找出來,一個一個地凌遲處死?!?/br> 見少年吐出這等陰狠暴戾的話語,王難皺了皺眉,溫和地?fù)崦哪橗?,安慰道,“師弟不必為我難過,命該如此,怎能見怪旁人?!?/br> 沈梧棲淚眼朦朧地抬起臉來,咬著唇道,“師兄總是這樣?!?/br> 叫人擔(dān)心他被人坑蒙拐騙了還是只記得那人的好。 兩人又抱著敘了些話。 少年白色長衫下的身體早已經(jīng)yin蕩不堪地流著水了,他咬牙忍耐,不愿在師兄面前露出這等丑態(tài)。 可是心上人就在身邊,近得能嗅到他身上的氣息,如何不叫人心猿意馬目眩神迷呢? 他往男人懷里拱了拱,雙臂環(huán)抱著那寬闊的腰背,下身不經(jīng)意地摩擦了幾下。懷中身體僵了一瞬。 師弟方才飲下我的血,怎的如此之快蠱毒便又發(fā)作了? 王難不疑有他,愧疚和憐惜之下,只想幫少年紓解情欲,便低聲問,“師弟可是想要了?” 那人低沉醇厚的聲音響在耳畔,沈梧棲羞紅了一張秀臉,埋在他懷里低低嗯了聲。 少年乖巧地伏在他胸前,王難從衣衫下擺伸手進(jìn)去,果然摸到滿手的yin液?;▁ue又濕又熱地流著水,微微開合,邀請他進(jìn)去。 王難踟躕了一下,“師弟,你此處的傷……” 沈梧棲不等他問完就回答:“早已好全了?!?/br> 咬了咬牙,少年秀美的一張臉上紅霞蔓生,淚光瑩然地懇求道,“師兄,那里好癢,好熱,好難受啊。師兄插進(jìn)來好不好?” 王難憐惜地摸了摸他的臉,指腹粗糙的觸感在滑嫩細(xì)膩的皮膚上留下異樣的快感。 沈梧棲仰著臉,伸手捉住男人的手,纖白秀美的五指和對方骨節(jié)分明卻布滿老繭的五指纏在一起。 少年的手柔若無骨,溫柔地包裹著男人粗硬的手掌,摩挲著那上面的陳繭和傷疤。 心中愛極了這人,就連他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視若珍寶。檀口微張,竟是低頭含住了男人的食指。 王難一驚,剛想要抽出來,就見少年倏然抬頭,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這副情態(tài)實在是動人之極。 王難便也任由他含著,香軟的小舌挑動撥弄著手指,舔舐著上面的殘繭,貝齒也輕輕嚙著指腹。 溫軟的口腔團團包圍著,觸感極其滑膩又新鮮。 一絲yin靡的yin液從少年緋紅的唇角滑落下來,那潤澤的齒舌間又吐出纏綿模糊的呻吟。 王難另一只手褻玩著沈梧棲的花xue,輕輕摳刮著那顆蚌珠,讓它挺立發(fā)腫,顫抖著噴出yin水。 “嗯唔……” 少年驟然縮緊了身體,下身也夾得緊緊的,吞進(jìn)去一截指尖。指腹粗糙的觸感摩擦著嫩rou,產(chǎn)生了一種細(xì)微卻持續(xù)不斷的瘙癢。 沈梧棲顫動著身子,含淚懇求:“師兄,你快進(jìn)來?。 ?/br> 他丟棄一切尊嚴(yán),卸下所有傲骨,像個放蕩下賤的妓子一樣懇求著男人進(jìn)入他的身體。 讓他玩弄cao干這具yin蕩的身體,深深插入他的saoxue,干得sao逼不停噴水,干得自己像個小婊子一樣浪叫著,再把guntang的精華射進(jìn)他肚子里。 他再也無法忍受情欲的煎熬,他哭著懇求男人干他。 “師兄,cao進(jìn)來,插進(jìn)鳴兒的saoxue,下面好癢啊,需要師兄的大jiba止癢,師兄插進(jìn)來啊啊啊?。 ?/br> 如他所愿,王難按著少年的腰挺身而入,roubang一寸寸地破開軟rou,全數(shù)沒入yin蕩的saoxue里。 少年哭著潮吹了。他里面又濕又軟,敏感得碰一下都會全身顫抖,大jiba進(jìn)去的一瞬間他就忍不住夾緊了sao逼,花心射出幾股yin水。 饑渴已久的身體承受不住男人每一次普通的進(jìn)攻,抽插間身體滅頂?shù)目旄凶屗狈籽邸?/br> 全身時而繃緊時而放松,玉白的腳趾蜷縮著,纖直的雙腿被男人抬起來,架在身后,撞擊間帶出嘖嘖的水聲,糜爛紅腫的xue口被撐到最大。 每一次進(jìn)入都直捅到花心,粗硬guntang的roubang深深嵌入濕熱緊致的甬道,摩擦著那些敏感的軟rou,讓它們顫抖著噴出yin水來。 “師兄……”沈梧棲雙眼含春,鬢發(fā)被汗水打濕貼在額上,無力地伸手去抱男人的肩背,聲音還帶著幾分顫意,“里面舒服嗎?” 王難沒回答,他就自顧自說著,“下面出了好多水,里面全是水,是師兄cao出來的yin水?!?/br> “師兄,”他閉上眼,蝶翼似的眼睫微微顫抖,深吸一口氣,終于說出那已經(jīng)藏在心里許久的話。 “我心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