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故國夢不歸(種蠱,強j,不小心內(nè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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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玄玦還是松了口,只給他留了一個犯人。 朱筆在卷軸上勾了一個圈,被圈住的名字是:荀秋涵 這名字有些熟悉,王難再三思索,終于想起來是南明的舊臣,后來不知怎的叛了北齊。 玄玦見他一副驚疑模樣,笑道,“這人你可不會心軟了吧?!?/br> 王難蹙眉問,“他叛離南明沒多久,聽說已做了北齊的刑部尚書,深得寵信,為何會被下獄?” 玄玦把玩著扳指,懶懶道,“此人巨貪,身居高位而收受賄賂,勒索錢財,私放犯人?!?/br> 見王難還是皺眉思索,青年靠過去倚著他的肩膀,捻起一絲頭發(fā)纏在指尖,曼聲道,“不過是個貪求名利之人,阿難何必為他煩惱?” 王難卻有些疑惑:“為何明……陛下不直接下令處死他?” “這人把自己貪來的錢財偷偷放在一個隱秘之地,又將知情的人全部處死,現(xiàn)下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那批財物藏在何處?!?/br> “再則,”玄玦神色陰冷,恨恨道,“這人實在可惡,若是就這么處死,也太便宜了他!” 王難道,“他得罪過你么?” “他在陛下面前參了慎刑司一本,又說暗羽門多行不端,讓陛下遠離jian佞親近賢臣?!毙i嗤笑,“賣主求榮的小人,倒好意思說這話?!?/br> 王難想了想,終于下定決心,“我去給他種蠱。不過玄玦,你須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玄玦問:“什么條件?” “給我一只銀蝎?!?/br> 銀蝎是暗羽門煉制的一種毒蠱,毒性極強,能輕易致人于死地,但對于蠱人來說卻是最好的解藥。蠱毒發(fā)作之時,被那銀蝎咬上一口,便能暫時抑制體內(nèi)情蠱的激發(fā)。 玄玦眉心微挑:“銀蝎至毒,即便有情蠱中和毒性,被咬上一口仍叫人痛不欲生。你非要如此?” 王難看著他,那雙似乎天然便蓄滿了愁苦的眉輕輕揚起來,露出一個轉(zhuǎn)瞬即逝的微笑。 “我只能如此?!?/br> 他拿了銀蝎便轉(zhuǎn)身離開,玄玦站在原地,凝視著他微微佝僂的背影慢慢走入黑暗之中。 他看起來是那樣蕭寂,所有濃烈的情緒都被時間磨平,連一絲尖銳的痛苦都沒剩下,只余無邊的絕望。 玄玦捂著雙眼,忽然低低笑了起來,嘲諷中夾雜了憤恨,“你還在想什么呢?你還要奢求多少?” 卻不知是在對自己,還是對著這個人說。 王難一出房間,就有兩個黑衣銀面的暗羽上前,領(lǐng)著他走到最深處那排暗室中的一間。 他忽然感覺有些不自在——旁邊便是師弟所在的房間。 打開暗室的門,走進去之前,王難朝那邊瞥了一眼。 詔獄里隔音一向不好,希望師弟此時已經(jīng)睡過去了吧。 房間里面漆黑而寂靜,一盞燈也沒有點??諘绲氖覂?nèi)有腳步聲響起,便顯得格外清楚。 甚至有些刺耳。 他聽見極其細微的鐵鏈拖動聲。即便以他的目力,也很難在沒有一絲燈光的情況下看清事物。但身體早已熟悉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他在角落里抓住了這人。 手下的觸感極其柔軟,除了一層上好的云錦布料,便是滑嫩細膩的皮膚——只人大多如此。 冰冷的鎖鏈纏縛在對方的手腕腳踝,掙扎間響起鐵器相擊的清脆聲音,夾雜了幾聲克制的喘息。 被喂了催動情欲的藥,這人竟然還能堅持如此之久,毅力之大,不得不讓王難心生欽佩。 他抱起對方的身體,手掌抵在他纖瘦的腰腹處,猶豫了下,最終慢慢解開那根綬帶。 “不!不行……”一道隱忍又帶著情欲的喘息響起,聲音沙啞清冽,含了一絲柔和的嬌媚。 王難聽在耳中,忍不住便去遐想這人的相貌。 玄玦的話在耳畔響起。 ——他背主求榮,叛國投敵,他是個jian佞小人。 王難狠下心扯開他的衣服。 掌下的皮膚被那層絲綢還要柔滑,軟玉溫香在懷,即便他本來心無雜念,也不由被激起一絲情欲。 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無力地推拒著。 被浸透了情欲的身體卻渴求著男人的親近,甚至雙腿也無意識地分開,夾在對方腰間。 大腿內(nèi)側(cè)的柔嫩肌膚被男人灼熱硬長的陽物抵著,花xue里流出的yin液已經(jīng)染濕了那上面的毛發(fā)。 王難探進一根手指,立刻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僵硬著縮緊了xue口。他揉搓著對方胸前的小粒,手指停了一瞬,便又堅定地破開軟rou往里捅去。 指尖碰上一層薄薄的膜。 被圈在懷中的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著,不時發(fā)出幾聲壓抑得極低,帶著哭腔的呻吟。 體內(nèi)的瘙癢和刺痛都讓這具敏感的身體不堪重負。被男人玩弄著上面和下面的羞恥讓他忍不住難堪地哭泣。 更讓人絕望的是,這具yin蕩的身體在渴求著對方的撫摸,侵犯,甚至進一步的插入。 柔嫩的紅櫻被揉捏得又痛又癢,灼熱的氣流從尾椎骨竄至全身。他顫栗著伏在男人身上,雙腿大張,迎合著對方猛烈的侵犯。 當那根又硬又燙的東西嵌入身體深處的時候,他忍不住哭著叫出來,“不要!不……” 王難抱緊他的腰,重重挺入,捅破了那層薄薄的膜,溫熱的液體順著交合之處流出來。 身下的青年發(fā)出破碎的嗚咽聲,被他徑直捅進了下腹深處。 借鮮血潤滑,rou刃暢順無比地破開內(nèi)壁,深深刺入花心。 “不!放開我!”青年忽然尖叫著掙扎起來。 懷中傳來的抗拒之力忽然增大,王難竟然險些讓他掙脫。 他狠下心,按住青年盈盈一握的腰,抬起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更深地插入進去,然后狠狠地,兇猛地cao干著身下的只人。 這具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嬌軟的只人身體,被cao干得渾身顫抖,眼淚漣漣,體內(nèi)的情欲被徹底激發(fā)出來,下意識地迎合著男人的掠奪。 最后甚至主動跨坐在他腿上吞吐著roubang,發(fā)出yin浪的媚叫。 直到roubang頂開了宮口,劇烈的疼痛讓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手指緊緊攥著男人的肩膀,指甲刺進皮rou,“求你……” 王難聽見他嗚咽的懇求,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絕望,像是要被扼斷脖子的小獸。 “荀秋涵?!?/br> 王難叫著對方的名字。 一滴溫熱的液體突然落在他的手上,王難驀然顫了顫,心中竟然升起一絲柔軟的難過。 他抱緊了青年,聲音帶了些不忍,低聲問:“你為何要叛國?” 那是他的故國,他內(nèi)心深處仍不愿承認它的覆滅。 言玉…… 想到那個名字,他停止思緒,怕被痛苦蠶食了僅存的意念。 荀秋涵忽然笑了一聲,他哽咽著抽泣著,含著深深的不甘和刻骨怨憤,悲聲說道,“我沒有叛國!” 他似乎已經(jīng)神志不清,自言自語地說著話,“我搜刮了很多錢財,我把那些財物偷偷運回南明,陛下就不必擔憂國庫空虛了?!?/br> 他咬著牙淚流滿面,“我在朝中排除異己,彈劾那些對南明不利的忠臣能吏,我暗中收買籠絡(luò)有異心的將領(lǐng),只待回朝那日——” 青年驀然發(fā)出一聲驚慟的哀鳴:“為何還是晚了一步!” 王難雙手顫抖,沉默著放開了對他的鉗制。 剛才對方過于激動,全身繃緊小腹收縮,被那花xue里面緊致的xuerou一絞,加上心神不定,王難精關(guān)一松,不小心便射在了里面。 意識到這點后,他又悔又痛,急忙抽出下身,用力咬破指尖,喂青年喝下自己的血。 這血可暫時緩解蠱毒。 但若要徹底根除,只有用他心尖上的血。 淡淡的悲慟彌漫在心間,抱著這位故國的同袍,他茫然地看向虛空,臉上滾落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