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念著五蘊(yùn)皆空,卻不知眼尾一片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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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后,江瑟便病了,高燒不止。方丈差人去山下請(qǐng)了郎中,但喝了藥也無濟(jì)于事。 一燒就是一整日,江瑟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三更時(shí)分,有人按耐不住,去廚房燒了熱水,拿了帕子,進(jìn)了江瑟的房間。 沒有點(diǎn)燈,只窗外的月光照進(jìn)來,隱隱約約能照見她蒼白的臉龐。 元真將帕子在溫水中浸濕,再擰干,擦著她的額頭。 從額頭,到緊閉的眼,再到干涸的嘴唇。 他知道這顆小小的嘴唇是什么滋味,柔軟的馨香,里面還藏著一個(gè)勾人心魄的小玩意兒。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從被子里拿出她的手。手心燙得驚人,他沒空再想其他,只不斷地用溫?zé)岬呐磷硬林?,給她降溫。 揭開被子,她還是穿著那件雪白的褻衣。他用手指輕觸她的脖子,是意想之中的guntang。 “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元真輕聲自語,手指勾開她的衣,露出雪白的脖頸和雪白的乳兒。 他洗了洗帕子,又一點(diǎn)點(diǎn)地給她擦拭著身體。 擦到圓潤處,他微微一頓,又換了張帕子繼續(xù)。乳rou是白的,乳尖兒卻是紅的。 他不由得想起那日,她舔舐著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念著什么“紅豆生南國,此物最相思?!?/br> 他自嘲地笑笑,他一個(gè)四大皆空的和尚,憑什么讓她相思。不過是一時(shí)被色相迷了眼,蒙了心。 他拈著帕子一角,輕輕擦著她的紅豆。紅豆上頓時(shí)掛了幾粒小小的晶瑩水珠,像清晨的露,倒是有幾分小巧的可愛。 他自以為是地念著他的五蘊(yùn)皆空,卻不知自己的眼尾早就一片猩紅。若眼神是一雙無形的手,他的手早就將裸著上身的這女子緊緊環(huán)繞,再無半分縫隙。 “唔……”床上的女子發(fā)生一聲嬌哼。 元真停手,不解地看著她,嘴里喃喃:“又怎么了?” 江瑟恍恍惚惚地,只覺得身上很舒服。努力想睜開眼,偏偏無濟(jì)于事。 她好像聞到元真身上獨(dú)有的淡淡氣息,像雪后的青松,又摻雜著一縷香燭的煙,這氣息足以讓她動(dòng)情。 “元真……”她咕噥道,小嘴嘟起來,舌尖無意識(shí)地伸出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你又要什么?”元真拿她沒辦法,無奈地問道。 江瑟眼睛都沒睜開,全憑感覺使喚著他:“渴……” 元真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試試,水溫剛好。便托起她的脖子,將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給她喂水。 小嘴沾了水漬,潤了,帶著盈盈的光澤。小妖精像喝了血,敞著衣衫,舒坦得直哼哼。 褻衣落下,露出光潔的肩,胸前無一物遮擋。白得晃眼。 元真突然想起,幼時(shí)聽人說女人是水做的,他看著懷里這個(gè)柔軟的女人,將她放在床上。 “嗯……抱……”江瑟撒著嬌,抓著和尚不松手,她就是有這本事,不管清不清醒,該占的便宜那是一個(gè)不落下。 和尚妥協(xié),將她的衣裳提起來,穿好,摟著她的腰,讓她舒舒服服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