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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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元真總是心神不定,就連誦經(jīng)也常常出錯。方丈叫了他去訓斥,罰他清掃殿堂半月。 恰逢大寒,井水冰冷刺骨,抹布浸濕冰得像鐵塊。還要半跪著擦拭地板。 元真皮糙rou厚的,自然無妨,但有人卻不行。 “江施主,你回吧,這是貧僧的事情,與你無關。”元真看著搶著干活的江瑟,愁得眉毛都擰做了一處。 佛家弟子,他本生性淡然,但自江瑟來了之后,這段日子,他常常愁眉不展。也不知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江瑟一雙細皮嫩rou的手凍得通紅,她固執(zhí)地跪在地上,生疏地擦著地板。 “你是因我被罰的,怎么就與我無關了?”她抬眼看向他,眸子清澈,像林間的一只小鹿,哪里還有那日的半分魅態(tài)。 元真心下煩躁,一把扯過她的抹布,扔到地上,語氣加重了幾分:“說了與你無關,你別來多事。” 江瑟坐在冷冰冰的地上,有些發(fā)懵,從未見他這副模樣。她抿了抿嘴唇,沒有吭聲。 元真一聲嘆息,語氣輕緩些許,說道:“這本是方丈罰我的,若是你幫我,我還得加倍受罰?!?/br> 他看著江瑟微微失神的眼,作了一個揖,說道:“多謝江施主好意了。” 江瑟只得離開。剩元真一人繼續(xù)清掃。 殿上菩薩拈花含笑,蕓蕓眾生,情之一事,她見得太多。 元真打掃完已是半夜,他路過江瑟的屋子時,發(fā)現(xiàn)里面還閃著一豆燈光。 “吱嘎”一聲,門開了。 江瑟只著一件雪白褻衣,長發(fā)散在胸前,走了出來。 “給你?!崩w細的柔荑上握著一小瓶凍傷膏,她抓著和尚的手,放在他手心。 “你每日早起和睡前各涂兩日,不要凍傷了自己。”她神色坦蕩。 兩只手觸碰在一起,又瞬間分開。 “多謝施主?!痹娉c頭。 “真的要這么見外嗎?”江瑟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安地問道。 自那日后,元真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她。 她心下一瑟,眼眶就發(fā)了紅,好像一碰就要落下淚來。 她想起被人追殺到山上,體力不支暈倒在一座廟前,她以為這輩子就完了。誰曾想到,一睜眼卻看見了一個俊俏的和尚,他拿著勺子喂她喝藥,他話雖不多,但總是溫言細語。 江瑟第一眼就喜歡他,愈到后來愈是不可自拔,可如今他避她如蛇蝎,她實在是心痛。 元真欲言又止,只看她一眼,便要離開。 江瑟心急,抓住他的手,嬌柔地說道:“我那兒還疼呢。” 元真猛然抽出她手中的手,轉(zhuǎn)身就走,只留一句生硬的話:“山下有郎中?!?/br> 江瑟不管不顧地沖上去,抱住他的腰,胸上的軟rou貼著他的后背,燙得他一個激靈。 “你不管我了嗎?”她埋進他寬厚的背上,嗡聲嗡氣地問道。 元真面無表情地掰開她的手指,消失在寒夜里。 只有兩個字如同冰雪一樣砸向了江瑟:“自重。” 這一年的冬季好冷,冷得江瑟通體發(fā)涼。她只著雪白的褻衣褻褲,站在漫天的冰雪中,好似化成了雪,融進了大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