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cao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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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br> 周舟木木地呆看著手機屏幕上,于朗發(fā)來的消息。從魏醫(yī)生那里回來之后,她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理會他的信息了。 我想你了。 這句話拆開來看,只是四個很普通的字,拼到一起,好像有很厚重的內(nèi)容。也許是因為用過這句話的人很多,千萬個故事,千萬種語境,常常給人似曾相識的感受。 于朗是她照著曾暗戀過的學長的長相類型找的炮友。 單從床上的交流來看,于朗留給周舟的印象就是長得帥,器大活好。 直到去他家里做的那次,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比她想象的要優(yōu)秀得多。和學長相比,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帥。 他的房間里,有整整一面墻的書。所涉獵的領(lǐng)域很廣,她只匆匆掃了幾眼,就看到了社會學、經(jīng)濟學、心理學、時尚、文學……更讓人意外的,后來了解到,他考上985,半路輟學創(chuàng)業(yè)的經(jīng)歷。 才知道,這居然還是個集美色和實力并存的男人。 長得帥,器大活好,自律,上進,前途一片光明??傊?,于周舟而言,就是那種把人生過得跟陽光一樣的人。 當年看了幾本少女漫畫,就頭腦發(fā)熱跑去找學長那種自己從外貌上,完全配不上的人表白,結(jié)果遭到無情拒絕。 學長這種除了長得帥,其他方面一無所有的人,她都得不到。這么些年過去了,她既沒有逆襲,也沒有暴富。生命中居然出現(xiàn)了,于朗這種,美色與實力并存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被她睡到了,此刻正在給她發(fā)微信說‘我想你了’。 周舟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是開心,不是興奮,不是幸福。用‘受寵若驚’來形容,可能更恰當一些。畢竟已經(jīng)不能拿他當個普通好色之徒來看待,這是個優(yōu)質(zhì)好色之徒。 這當然不是愛情,她還不至于暈頭轉(zhuǎn)向到這個地步。周舟發(fā)呆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回了他一句: 你是想cao我吧? 對方秒回:嘿嘿,是的,有空嗎? “周舟姐,鰻魚滑蛋蓋飯、小銀魚飯團、大葉燒雪花牛rou、三文魚沙律!”小道朝后廚探著頭,黑色制服的背影低著頭一動不動,他又喊了聲:“周舟姐?” 兩三秒鐘后,才到對方舉起手,無聲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緩緩洗了個手,開始做菜。 他感覺周舟姐最近有點怪,但又說不上是哪里怪?;氐焦衽_,楚君也是一臉心不在焉擦著杯子,忍不住疑惑道:“楚大哥,周舟姐今兒個是怎么了?” 楚君搖搖頭,透過窗巴望了那個忙碌的背影兩眼,說:“一整天都是這么魂不守舍的樣子?!?/br> 小道一臉壞笑推了推他的肩,故意大聲沖著后廚嬉皮笑臉地說:“說不定是失戀了,楚大哥你機會來了!” 楚君被這小子嚇得差點打翻杯子,耳根子發(fā)燙,板著臉撲上去捂他的嘴,壓低嗓子怒斥:“你有病吧!鬼喊什么呢!” 小道被他緊張的舉動逗得笑個不停,儼然一副看透他心事的表情。抬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說了?!?/br> “再說了,周小姐是單身,你最好不要瞎說!”見他消停了,楚君又正色替她澄清了一下。 “嘁——”小道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瞧不起他這沒出息的樣。笑得沒心沒肺,戲謔道:“你要是再不表白,我可就下手了啊。周舟姐雖然年紀比我大幾歲,但長得嫩,看上去也不比我們學校的女孩子差,我是不介意姐弟戀,就看……” “你!”楚君被這話氣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老板上哪兒招來的活寶,S大的兼職學生,皮得跟猴一樣。 “服務(wù)員!” 二人一觸即發(fā)的對話,被客人的聲音打斷,小道笑得一臉得意,扭過頭高聲回了句:“來了!”,離開時,還不忘丟給憋著氣的楚君一個挑釁地眨眼。 脫離了柜臺,回去后廚的窗口取菜時,小道都會掛著囂張的笑臉,趁機拉著周舟聊上幾句。因距離太遠,店里聲音嘈雜,楚君聽不清他對周小姐說了什么。但從這小子邊說邊朝自己這邊看的舉動來判斷,八成不是什么好話。 回回拉他過來問:“你剛剛和周小姐說了什么?” 都被他理直氣壯地否認:“楚大哥你急什么?我又沒說你暗戀她的事!” 楚君覺得自己要是信了他的鬼話,真就是個傻子了?!澳氵@孩子怎么這么無聊!我警告你,別再sao擾周小姐!” 店里負責打掃的占叔,咬著牙簽,坐在一旁笑而不語。他最喜歡看文質(zhì)彬彬的楚先生,被小道這個毛頭小子氣得抓耳撓腮的場面。 回回都有顧客,很給小道面子地突然朝柜臺招手,喊服務(wù)員,將他從楚君手里解救出來。 調(diào)酒師的工作沒有后廚那么忙,楚君大部分時間都比周舟忙。他倚在后廚門口,時而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時而回避著即將與她碰撞的眼神,尷尬地四處張望,許久也未等到搭訕的時機。 對于楚君的暗戀,周舟也并非毫無察覺,只是見他并未做出令人困擾的舉動,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她掀開門簾,被杵在門口的楚君嚇了一跳。 “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嚇你……”楚君一臉尷尬地跟在她身后解釋。 “沒事?!?/br> 見她語氣平常,沒有一絲不悅。楚君正好抓住機會解釋:“那個……我不知道小道跟你說了些什么,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路跟到柜臺,她到了冰箱前,蹲下身像要找什么東西。 楚君的目光不自覺掃過周小姐的臀部,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今天穿了黑絲襪和高跟鞋。這是他第一次見她這種熟女打扮,以前只見過她甜美、少女系的穿衣風格。 三十歲的楚君,至今未婚。說出來都怕讓人笑話,他一直笨拙地暗戀著,一位小自己六歲的小姑娘,心動于她帶給自己的初戀感。淡妝、白色絲襪、清透眼神,干凈得沒有瑕疵。 原以為這種天然帶著稚氣的長相和氣質(zhì),不適合成熟的打扮。 此刻,楚君的目光幾乎挪不開,被制服短裙緊緊包裹,飽滿,線條圓潤的臀部。 “你不要聽那小子瞎說,我對周小姐絕對沒有別的心思……不不!我不是說我不喜歡你的意思,你很漂亮,人很好,但我沒有別的想法!”楚君感覺自己舌頭像是打了結(jié),恨自己被小道那小子整得連話也說不好。 周舟趴在冰箱上,一層一層往下找,怎么也找不到紅酒。最后干脆跪了下來,壓低身子去看冰箱最底下的格子。 隨著她翻找的動作,因跪姿翹起的屁股輕輕擺動。聽到楚君的一通解釋,周舟單手倚在冰箱上,扭頭一臉疑惑地看向他,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說:“楚師傅多慮了,小道剛剛只不過跟我開了幾句玩笑?!?/br> 她悠閑地回過頭去,接著翻找,語氣淡漠:“這小子滿嘴跑火車,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跑過來說自己騙客人廚子是個男的,替我擋了個因為菜做得太好吃,就吵著要娶我的爛桃花?!?/br> 明明是以最屈辱的跪姿背對著他,回頭看向他的眼神卻輕蔑到了極點,仿佛一眼看穿了他那通解釋的自作多情。言辭并無不敬之處,甚至連嘲笑的表情都沒有,只此一眼,楚君就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羞辱感。 一股燥熱的火涌上心頭,羞恥、憤怒、無地自容,但依然難以壓制欲望,只想貪婪地欣賞她展現(xiàn)給自己的風景。 楚君一直將這份愛看得很純潔,絕對與rou欲無關(guān)。就連自慰,都絕不會將周小姐作為幻想對象。 此時,卻依然抵擋不住,男人對女人本能的渴望。 楚君苦惱于舌頭上止不住泛起的口水,鼻息間燥熱不安的空氣。他知道,只要周小姐一刻不離開自己的視線,他就會可笑得像條sao狗,一直看著周小姐的屁股咽口水。 “你想找什么?” 周舟抬起頭看他,靜靜地說:“紅酒。” 制服的領(lǐng)口不算太低,只有這種角度,才能隱隱看到她里面那件被胸部撐起的白色襯衫。領(lǐng)口的兩粒紐扣,就像他用來壓抑欲望的理智,仿佛隨時都會支撐不下去。 “額……我來吧。” 推開一排可爾必思,半瓶紅酒被擋在最里層。 周舟接過紅酒時,目光掃過他不安分的褲襠。楚君順著她的眼神低頭瞥了一眼,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之后,簡直比死了還難受……意志死撐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啊……那個……以后周小姐需要找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說,酒柜這塊我熟?!?/br> 周舟靜靜地聽他說完,仿佛什么都沒看見,只淺淺地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br> 周舟一轉(zhuǎn)身,老占那邊就壓抑不住,仰頭大笑了起來。 楚君懊惱地垂下了腦袋,他感覺一切都完了,自己在周小姐心里的形象,可能從此就變成了一個猥瑣大叔。 他不確定老占是否完全看穿他的窘迫,但這老頭爽朗的笑聲,成功地惹毛了他。楚君走向老占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張不太好看的臉色?!拔艺f占叔,你每天來這么早干嘛?很閑就出去溜達溜達,老賴在我這兒,耽誤我做事?!?/br> 占叔老臉一擺,也不介意,瞇著眼嘬茶?!澳愎芪??老子樂意,你不樂意自己跟老板說去?!?/br> 小道剛閑下來,擦著手湊過來,趕上這場熱鬧。好奇道:“這是怎么了?這么嚴肅?!?/br> 一聽見這小子的聲音,楚君立馬就炸了,吼道:“有你什么事?滾!” “嘿你這人!吃炸彈了?這么沖!”小道倒是好耐性,見楚君反應(yīng)這么大,就知道一定是好玩的事。厚著臉皮問老占:“占叔,發(fā)生什么了?” “小道啊……你過來我跟你說……” “占叔!” 深夜的居酒屋,因坐滿了客人,顯得擁擠而溫暖。熱鬧通常會持續(xù)到深夜十一點左右。后廚雖充斥著濃湯的沸騰聲、油炸聲、切菜聲、水龍頭聲……但依然是整個居酒屋,最安靜的地方。 她平靜如常,拿著紅酒轉(zhuǎn)身離去,揚手掀起后廚門簾。進門的一瞬,嘴角掛著一抹無人察覺、淺淺的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