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醫(yī)生用人體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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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師平時就是這樣給人做心理輔導的么?”周舟瞇起眼睛,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 魏清遠被這話逗笑了,“那倒不會,我通常都是給人講講雞湯。但周小姐與眾不同,自然要換一種溝通方式。” 雙臂被捆綁交叉在胸前,rufang擠在中間,從魏清遠的角度去看,胸部擠壓得很好看。周舟漲紅了臉,幾番掙扎后,身體變得有些燥熱,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一時惱羞成怒,聲音急切道:“請你立刻給我解開!我想回家?!?/br> 魏清遠面無表情地站起來,俯下身靠近她的臉,伸手將她執(zhí)拗躲避的臉掰到自己眼前,迫使她與自己四目相對。以近乎魅惑的低音,問她:“你真的想回家嗎?賤貨,你的表情明明想說喜歡得不得了,下面已經濕透了吧?!?/br> 打從這位年輕的周小姐進屋,魏清遠就能感覺到她的特別。穿著一身單薄的針織衫,站在屋外,凍得鼻頭發(fā)紅。交談時警覺得像頭小鹿,發(fā)怒質問起人來毫無殺傷力,算有幾分可愛之處。 周舟讓魏清遠想起了另一個女人,算起時間,她應該已經出獄了。 七年前,魏清遠在A市的實習期結束,為了一點家事,無奈又回到K市,在本地的西山監(jiān)獄做心理矯治。 在那里,他遇到了聶小姐。 “別被這女人的長相給騙了,她可不是一般女人。年紀輕輕,殺了全家五口人,是個狠角色,你心里有底吧?”老陳聽說上頭給0608派了新的心理輔導員,原以為是個經驗豐富的專家,誰知道找來這么年輕的一個小伙子? 還聽說是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老陳越看他越覺得他是個傻子,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跑到西山監(jiān)獄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做心理矯治。 “我知道?!蔽呵暹h淡然一笑,他巴不得來個十惡不赦的靈魂,拯救她的難度最好有考IHNMA那么難。 “嘁?!笨此赜谐芍竦臉幼?,老陳覺得好笑,人帶到心理矯治室門口,便停下了。身子懶洋洋地倚在門前,像有一肚子話沒囑咐完?!皠e說哥哥我沒提醒你,這女的邪乎得很?!?/br> “噢?”這倒聽著稀奇,魏清遠疑惑的神情,終于令老陳得到一絲成就感。 這時,一名獄警突然從背后拍了拍魏清遠的肩,笑著說:“別聽老陳胡說,什么邪乎不邪乎的?又不是妖魔!” 魏清遠回頭一看,是個高壯的生面孔?!澳愫?,我是新來的心理輔導員,魏清遠。” “你好,我是三區(qū)的領班,叫我老胡就行。” “胡大哥。” 敬語令老胡忍俊不禁,擺擺手不再糾結這個稱呼,轉而安撫道:“是這樣的,0608是個學心理學的,咱們之前請來的專家都搞不定她……” 老陳忍不住插嘴:“什么叫搞不定她?那他媽叫被她搞定了!” “你給我閉嘴!”老胡不滿道。 魏清遠徹底暈了,“什么情況?” 老陳從褲兜里摸出根煙點上,一手支棱在他肩上,說道:“她把咱們這兒的心理輔導員,挨個輔導了一回。”,話畢,又沖魏清遠迷糊的臉吐了口煙,笑著問:“你說稀不稀奇?” 老胡推開他倚在魏清遠肩上的手,罵道:“你給老子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嘁——”老陳翻了個白眼,悠哉悠哉地轉身離去,留給魏清遠一個含義不明的笑。 “其實老陳說得也沒錯,0608確實很特殊……這不,請來小魏你這樣的名牌大學高材生。你也別有太大壓力,以你的水平,她那點小聰明還使不上勁兒!” 透過門上狹窄的透明玻璃窗,魏清遠看到屋內在獄警帶領下,從后門走進的女人??床磺迕嫒?,個子不算高,很瘦,短發(fā),皮膚很白。 老胡見他半天沒應聲,疑惑地喊道:“小魏?” 發(fā)現他正盯著心理矯治室里的0608發(fā)呆,老胡茫然地摸了摸后腦勺,自言自語道:“這孩子還真撞邪了……” “小魏?” “小魏——” “魏老師?” 周舟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對方才稍有反應,她忍不住笑道:“魏老師這是怎么了?” 她沒想到白醫(yī)生給她推薦的心理咨詢師會不靠譜到這個地步,白醫(yī)生好歹也是A市小有名氣的專家,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學生?莫名其妙拿筆桿敲她,問她疼不疼,然后就開始發(fā)呆了。 魏清遠愣愣地看著對方戲謔的笑臉,以及并未有任何束縛的雙手。他沉默地拉開抽屜,那卷膠帶正安然無恙放在原處,沒有動過的痕跡。 扣上抽屜,他面色蒼白地坐在原地,呼吸急促,久久開不了口。 那剛剛是……? 幻覺? 魏清遠疲憊地將臉掩埋進掌中,不知該慶幸并未對周小姐做出實際的無禮行為。還是應該對這種幻覺感到懊惱。 “看來魏老師比我更需要心理輔導?!敝苤鄢爸S道,一臉遺憾地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她表情露出一絲不耐煩,回頭一臉疑惑地問:“你該不會這樣也要收錢吧?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br> 魏清遠啞然失笑,卻是絲毫不介意她的敵意,認真說道:“你不是變態(tài)?!?/br> 周舟愣住了,屏住呼吸不做聲。她隱約覺得,這句話就像來自某個陌生世界的邀約。就像……潘多拉盒子的誘惑。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回避著魏清遠的目光?!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 “聽不懂就算了。來找我的病人很多,他們所困惑的事情各有不同,唯一相同點在于:每個人都喜歡自己騙自己,并且渴望從我這里得到專業(yè)角度的認同。以證明自己是對的?!?/br> “那又怎么樣?” “沒怎么樣?!蔽呵暹h聳了聳肩,步步靠近。周舟這才發(fā)覺,他其實長得很高,穿著一身白大褂站在自己面前,壓迫感十足。 她步步后退,沒幾步后背就抵到飲水機前面。周舟下意識護住胸口,紅著臉躲閃。卻得到了頭頂上來自魏清遠的譏笑:“周小姐大可放心,我對女人的身體沒那種興趣?!?/br> 周舟下意識反問:“難道你對男人有?” 很快,她便看到魏清遠嘴角抽搐,一臉無語到了極致。周舟莫名感到懊悔,這種玩笑開在大叔年紀的人身上,倒顯得她像在調戲對方……更何況現在都什么時候了?皮一下能得到什么好處? 周舟慌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這是……腐女的本能反應?!?/br> 魏清遠聽得頭都大了,煩躁地扯了扯領口緊縛的領帶。但感覺無論怎么扯,都緊繃得難受。解開兩粒襯衫扣子,才勉強舒緩了呼吸不暢?!拔矣袔讉€問題,需要周小姐回答?!?/br> 搞什么名堂?你需要我回答我就回答? “你說吧。”周舟心里七上八下的,兩手不知往哪兒放,不自覺摳起了指甲。 手上的小動作很快就被魏清遠發(fā)現了,他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悅。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動作粗暴地掰著她的肩膀,令其轉身背對著自己。 周舟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不輕,一邊掙扎一邊回頭看他,質問:“你在干什么!” 魏清遠單手扯下領帶,抓起她的兩只手腕,交叉在背后,用領帶一圈一圈纏繞了起來,緊緊加深著來自他的束縛。 周舟大腦一片空白,掙扎的動作漸漸凝固,她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切。這不是潔凈白衫、文質彬彬的魏老師,是另外一個人。 表情冰冷而傲慢,深灰色領帶在他手中勒緊、變形,動作強勢而霸道,不容置疑。每一次勒緊,皮膚都能感受到疼痛,他的動作卻不像是在施暴。雙眼興奮、充滿欲望,像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魏清遠抬眼碰上她驚訝的眼神,低音不怒而威:“誰讓你回頭看我的?” 周舟這時就像個驚弓之鳥,聞聲立即溫順地低下頭去,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很不爽。這人太莫名其妙了吧?他算老幾???說話怎么這副德行! 她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吃虧。周舟低著頭,兩三分鐘的功夫,悶聲設計了十多種懟回去的方法,就是挑不出一句好開口的。 魏清遠綁完了之后,又將她身體掰了回來,動作激烈,害得周舟手臂磕在飲水機邊角,吃痛地發(fā)出‘嘶——’的聲音。她終于忍無可忍,抬起頭瞪著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魏清遠沒打算理會她這個問題,蠻橫地一把將她扛到肩上。 因手腕被緊緊束縛,周舟掙扎無用。于是,只剩兩條不安分的腿在空中亂踢。周舟這二十四年短暫的人生里,還沒遇到過對她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因此,這陣勢對她的沖擊力還是挺大的。 周舟在面臨問題時,總是先做最壞的打算。她不擔心這個姓魏的要她的色,大不了讓他睡一次,反正他長得也還行。她擔心的是,他要她的命。于是,她聯想到很多恐怖電影橋段,變態(tài)醫(yī)生用人體做實驗之類的。 周舟極力掩蓋著自己的哭腔,想讓自己聽上去冷靜一些,顫抖著罵道:“怪不得說我不是變態(tài)!在你面前,哪輪得到我當變態(tài)啊……你個死變態(tài)……你還是白醫(yī)生的學生,也算半個心理醫(yī)生了,你到底有沒有醫(yī)德???” 魏清遠耐著性子聽她哼完,被她氣笑了。不耐煩地朝耳朵邊上高高聳起的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怒斥:“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