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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黑屋/小甜餅/文件夾在線閱讀 - 02差不多快廢了(從自己身上找線索/神醫(yī)道具嗨/柳真的反擊)

02差不多快廢了(從自己身上找線索/神醫(yī)道具嗨/柳真的反擊)

    柳真坐在廳堂里,圓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柳振禹拘謹(jǐn)?shù)淖谏磉?,笑臉相迎的夾了一口魚rou,細心的挑出魚刺,放在柳真的碗里,柳振禹說:“柳真,你嘗嘗,你最愛吃的魚....”

    柳真翻了一個白眼,說:“誰說我最喜歡吃魚.....我最討厭魚腥味?!?/br>
    柳振禹的手僵了一瞬,沛然笑道:“我看,愛吃魚的是柳振禹你自己吧,真著笑.....”說完他夾了一點菜,放在柳真碗里,他說:“吃點這個,清爽可口?!?/br>
    柳真沒有反駁,儼如動動筷子,說:“沛然,現(xiàn)在才示好是不是有點晚了?”

    沛然的臉頰瞬間紅了一片,他不敢看柳真,儼如卻當(dāng)面戳人傷疤,他說:“是誰說的,無論怎么對待柳真,他都不會記得?呵呵,自作自受。”

    林翔見柳真的碗里白飯見底,他拿起柳真的碗,為他再添一碗,放在他身邊,沛然說:“我自作自受,你就好了?反正大家第一印象都壞了,誰笑話誰?”

    儼如吃了幾口菜,為柳真添了一碗湯,推到柳真手邊,儼如說:“既然如此,那就再來一回?!?/br>
    柳真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能吃多少次多少,吃飽喝足后,他起身想走,卻被林翔攔住,柳真回過頭說:“怎么?現(xiàn)在就要把我扎成傻子?”

    見幾個人面色迥異,林翔抬手在柳真的脖頸上來了一擊手刀。

    ................(受每次昏死再醒來,時間都過了很久。中間的記憶對蘇醒的受來說,是一片空白。)

    深冬,柳真睜開眼,他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壓得他有些透不過氣,他看著有個男人蹲在地上,好像在找什么東西。

    那人在柜子下面翻出一本書,翻了幾頁,氣得他咬牙切齒,當(dāng)他轉(zhuǎn)身時,正好看見柳真坐在床上看著他。

    男人的面部肌rou還在抽插,過了好一會才背著手,擺出一副笑臉,走到柳真面前,他說:“你醒了?”

    柳真眼神專注的看著男人身后,男人雙手背在后背,隱藏著什么。

    柳真說:“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剛才看見你在柜子下面將那本書翻出來的。”

    男人嘴角抽搐,他說:“沒什么,一個廢棄物而已?!闭f完,大步走出房間,在外面將那本書燒成灰。

    柳真走下床,一陣寒意來襲,他連忙又躲回被窩里,身下已經(jīng)不是稻草,而是柔軟的棉褥子,男人走回來,看著柳真說:“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你喜歡看話本,我可以給你賣很多?!彼f著坐到床邊,躺在柳真身側(cè),修長的手指摸著柳真的臉頰,他說:“喜歡看什么樣子的?說給我聽聽?”

    柳真說:“我就想要剛才那本,看樣子應(yīng)該是我很喜歡的吧。”

    男人說:“那不是話本?!?/br>
    柳真沒在回話,翻個身想睡去,男人將他翻過來,說:“別睡了,說好了今天我?guī)愠鋈ィ悴皇且恢毕胂律?,怎么還賴床?!?/br>
    柳真看著他說:“下山?”

    見柳真一臉迷茫,男人面容僵硬一會,保持著笑臉,他說:“我叫柳振禹,你還記得嗎?”

    柳真看著他說:“柳振禹?”

    柳振禹捧著他的臉頰親吻,舌尖撬開柳真的嘴唇,滑進他的口腔里,舔遍全部地方,連牙齦都沒放過,柳真喘息急促,他推開柳振禹,一臉厭惡的說:“你干什么?”

    柳振禹別過頭,委屈的說:“我當(dāng)你喜歡,才這么做,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你睡醒就當(dāng)我是陌生人?!?/br>
    柳真有些不知所措,他說:“抱歉,是我不好,我......我是誰?”

    柳振禹掀開被子,轉(zhuǎn)進被窩里,他身上有些涼意,柳真向旁邊挪了挪身子,柳振禹滿眼愛意的看著他,柳振禹說:“你叫柳真,幾年前,你向我表白,說心悅與我,我們.....”柳振禹話說一半,留下另一半讓柳真自己體會。

    柳真說:“這樣啊.....抱歉,我不記得了....對不起.....能告訴我,我這是怎么了嗎?”

    柳振禹將柳真抱在懷里,他說:“你生病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將我忘的一干二凈..我.....”

    他將頭埋在柳真的脖頸旁邊,柳真能感覺到有g(shù)untang的淚滴低落在自己的肌膚上,柳真這人最見不得別人落淚,他伸出雙臂,抱住柳振禹,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習(xí)慣性安慰著說:“好了,好了,別哭了,就算我忘了,但我對你的愛意永遠不會變的......”

    柳振禹的身子顫抖一下,他沒有抬頭,說道:“真的嗎?”

    柳真溫柔的說:“當(dāng)然啊,你長的這么好看,天人之姿,我見到你便心動不已,就算我忘了,可對你的感覺始終如一?!?/br>
    柳振禹抱著的手臂忽然變緊,柳真感覺有怒氣橫生,柳振禹說:“柳真,你盡會說些甜言蜜語哄騙我?!?/br>
    柳真揉揉鼻子,說:“怎么會呢,句句肺腑之言。天地可鑒?!绷娌孪?,自己剛醒過來,見到柳振禹一副怒容,想必一定是自己經(jīng)常失憶,愛人受盡搓磨,才會這樣,越這么想,他心里越有些酸楚,說盡好話哄著柳振禹。

    而柳振禹卻悄悄的扯開了他的腰帶,柳真臉頰緋紅,他說:“那個.....這樣不太好吧?!?/br>
    柳振禹的手撫摸到他的胸膛,說著:“怎么?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

    柳真笑道:“哪能啊,你這么一個大美人投懷送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柳振禹低下頭與他親吻,柳真也迎合著他,柳振禹輕輕咬著他的耳尖,修長的手指摸到他的胯下,軟趴趴的小rou在柳振禹的手掌里被捏揉,柳真仰著頭輕輕的呢哼一聲,他想將柳振禹壓在身下,可是推了幾次,沒有推動,又發(fā)現(xiàn),無論柳振禹怎么挑逗,他都沒有辦法勃起。

    這讓他汗顏窘迫,他心想,不是吧,自己難道是個........

    柳振禹看出他的走神,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柳真被酥麻的痛覺拉回神智,柳真想躲,卻被柳振禹拉回來,柳真脫掉柳真的褲子,一根手指插在他的xiaoxue里,柳真震驚,心里想道:“不是吧......”

    手指摳挖幾下,就泛出水花,好像經(jīng)常被這么對待,早就習(xí)慣了,柳振禹的roubang一桿進洞,柳真仰著頭悶哼一聲:“嗯——————————!”

    隨后他的腰被柳振禹握住,柳振禹在他身上開始馳騁,一進一出cao得xiaoxue的水花噗噗噗的向外流,柳真有些茫然,他看著上面的柳振禹,雙眼迷醉,臉色緋紅,一看就是動情的模樣,可自己這么冷靜的看著他,會不會尷尬?

    柳真只覺得身體被撐開,rou不停的被人磨,雖然沒有痛感,但也沒有快感,可是這種事,一個人沉醉,一個人發(fā)呆,總歸不是好作為。

    柳真伸出雙臂,環(huán)在柳振禹的脖頸上,柳振禹一愣,看見柳真微笑著,說:“我愛你,寶貝,你真美.......”

    柳振禹的眼底蓄水,他抽了抽鼻子,一把將柳真抱起,柳真坐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貫穿,柳真將下顎抵在柳振禹的肩膀上,思緒飄向了窗外,他想,這樣也好,免得尷尬,他掛在柳振禹的身上,兩人一起一伏,屋里只有柳振禹的喘息聲,每一聲都十分動聽。

    柳真感覺到柳振禹全身開始抽搐,他想,可能是他要射了,連忙也抱緊他,雖然不能和他一同魚水之歡,但滿足一下愛人,還是可以的。

    柳振禹仰頭一聲悶哼,一大股白濁射進柳真的體內(nèi)。柳振禹喘息片刻,將柳真扒開,讓他躺在床上,高潮后的紅暈還未退去,看見柳真并未動情,他的眼底逐漸變冷,他低頭吸允著柳真的胸膛,將兩顆飽滿的小rutou含在嘴里,一會吸吸那邊,一會吸吸這邊,柳真看著一顆頭埋在自己胸前,就像個缺奶吃的小孩子,他摸摸他的頭說:“哇,你體力真棒,還來啊。”說完,他討好似的將雙腿纏在柳振禹的腰間。

    柳振禹撐起身子說:“你根本沒有動情.......”

    柳真笑得眼睛彎彎的,他說:“不礙事的,寶貝.....你快樂就是我快樂。”隨后他又想到自己什么時候萎了?怪不得,會躺在別人身下.....

    在柳振禹再次勃起時,柳真放松了身子,方便他進出,柳振禹就像干渴了很久的人,不停的索要柳真,兩人一直到下午,才停罷。

    看著滿身歡愛痕跡的柳真,柳振禹如珍視寶的將他抱起來,還命人打了幾桶熱水,親自為他清洗身子,柳真拿過毛巾,笑道:“別,我可以自己來。”

    柳振禹幫他把秀發(fā)一點點梳開,他看著柳真,雙眼含情的說:“如果一直這樣,該多好?!?/br>
    柳真親吻著他的額頭說:“你是怕我再把你忘了嗎?不要怕,寶貝。”

    柳振禹狐疑的看著他,柳真低下頭輕輕一笑,他說:“不如這樣,你拿筆墨來,我將我們的事都寫下,如果我再失憶,你就拿我的手跡給我看?!?/br>
    柳振禹連忙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濕著,慌慌忙忙的跑出門外,不出片刻,又急匆匆跑回來,他拿著一卷軸和筆墨,在柳真面前鋪開桌子,連忙磨墨,他說:“你說的,那你寫.....寫你最愛我....好不好?”

    柳真從水桶里探出半個身子,在柳振禹的額頭親吻,他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得了怪病,害的你這么苦......”

    柳真的話語剛落,他就發(fā)現(xiàn)柳振禹掛了兩條淚痕,如悲如泣的看著他,柳真走出水桶,柳振禹連忙為他披上厚衣,他怕柳真著涼,連忙吩咐仆人送了幾個火盆。

    屋子里暖暖的,柳真拿著筆墨,一點點的寫著,柳振禹在旁邊訴說,“你我情定十五歲,春,你說愛慕我,我也.....愛慕你許久,一直以來,相敬如賓,恩愛長久?!?/br>
    將柳振禹的話書寫后,柳真又寫了幾句:“怪吾深染怪病,失憶后累及愛侶,終日相思苦?!?/br>
    隨后又感嘆了幾句,“永不相忘。柳振禹......”

    寫好后,柳振禹將卷軸抱在懷里,好像稀世珍寶生怕別人搶了去,柳真握拳輕笑,他說:“我應(yīng)該把你的樣子也畫進去,這樣日后就算被別人偷了去,我也能從畫中記起你的樣子?!?/br>
    柳振禹一聽,連忙展開畫布,把毛筆遞到柳真手里,柳真笑著,一邊看著柳振禹,一邊將他的樣子畫在畫卷上。

    ...............

    柳真被柳振禹抱著出門,他們來到下山的必經(jīng)之路,一條黑鐵鎖鏈前,柳振禹說:“抱緊我?!?/br>
    柳真雙臂死死的摟住柳振禹的脖子,他“嗯”了一聲,柳振禹就飛身而起,腳步猶如蜻蜓點水,行走與鐵鏈之上如履平地,很快他們來到山腳下。

    柳振禹將柳真放在地上,腳沾到地面,才覺得心里踏實,柳真環(huán)顧四周,抬頭看向那青山,云層繚繞,看不見山頂。

    柳真感慨道:“還當(dāng)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在山腳下都看不見山頂?!?/br>
    柳振禹說:“你.....喜歡那里嗎?”

    柳真拉著柳振禹的手說:“當(dāng)然了,那可是我們的愛巢啊。”

    柳振禹低下頭,看不清表情,他再次抬頭時,笑著說:“廟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們快去吧?!?/br>
    黑夜,繁華的廟會張燈結(jié)彩,人山人海,有沿街叫賣的,也有雜耍的,還有帶著老婆孩子逛街的,熱鬧非凡。

    柳真像個小孩子,看什么都新奇,他一路跑到一個買糖人的攤子,對著柳振禹招手,柳振禹站在他身邊,柳真說:“我想.....”

    柳振禹對攤主說:“兩個糖人。”隨手甩給攤主一錠銀子,說:“不用找了,賞你的?!?/br>
    攤主樂的臉上開花,他連忙說:“好嘞,貴人,你等等。”

    很快,兩個又大又漂亮的糖藝做好了,是一對龍鳳,柳真高興的吃著,卻見柳振禹盯著糖人舍不得下口,柳真壞笑一聲,張嘴就在柳振禹的糖人上咬了一口,他說:“好看是好看,但也是吃的,快吃啊。”

    被柳真咬了一口的糖人,柳振禹更不舍得吃了,他拉住柳真的手腕,說:“這么珍貴的東西,我想留個紀(jì)念,從前我們在一起時,我就沒留下什么,除了記憶,什么都沒有?!?/br>
    說道這里,柳真有些慚愧,他對柳振禹說:“對不起,從前都是我不好,回去后,我親手給你做個禮物?!?/br>
    柳振禹苦笑道:“回去以后,說不定你就把我忘了。”

    柳真一把摟過柳振禹,又發(fā)現(xiàn)柳振禹高他許多,轉(zhuǎn)而摟住他的腰說:“如果我敢忘了你,你就把我吊起來打。”說道這里,柳真的眼神忽然空洞了,他好像被人吊在房梁上,不停的挨打.....

    在柳真發(fā)呆時,柳振禹擔(dān)憂的扶住他肩膀說:“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難受了?”

    柳真甩甩頭,他笑著說:“沒有,沒有,不要擔(dān)心我?!?/br>
    兩人隨后開開心心的逛廟會,柳振禹緊緊握住柳真的手,好像柳真隨時會化成一片煙霧消失一般,他們走走停停,卻被一位身穿華麗衣裳的人攔住。

    那人面容嬌媚,細眉杏核眼,梳著吊馬尾,氣勢洶洶的展開雙臂,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人說:“你們真是讓我們好找!哼!”

    柳真依然一副笑容,他抬頭看向柳振禹,說:“他是你朋友?”

    柳振禹一臉平淡的說:“算不上,是我?guī)煹?。?/br>
    那人兇巴巴的瞪著柳真,隨后又想到什么,撇過頭,冷哼一聲,再次看向柳真時,能感覺到他刻意的收斂了脾氣,別扭的向柳真行禮,他說:“在下沛然,見過柳真師兄!哼?!?/br>
    柳真撓撓臉,他說:“啊,原來也是我?guī)煹馨?...那么我們....”他看向柳振禹,柳振禹也看著他,緩緩的說:“我們從前是師兄弟。后來.......是愛侶。”

    他說完,柳真釋然的一笑,沛然頓時火冒三丈,他說:“什么????柳振禹!你臭不要臉的!這話你也敢說!”

    沛然被氣的直跺腳,伸手就要去拉柳真,柳真有些糊涂,沛然說;“他騙你的!我才是....我才是你的.....”他嘴角抽搐,臉色紅的就像個蘋果,他一撇頭,說:“愛侶....”

    柳振禹將柳真拉回身邊,他說:“沛然,你出局了....我和柳真已經(jīng)......”他故意拉長聲音,引得沛然氣的胸都要炸了,柳振禹緩緩的說:“我們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

    柳真一聽,媽耶,敲可怕,這什么跟什么?他左看看柳振禹,右看看沛然,兩人互相敵視,沛然用鼻子冷哼一聲說:“生米煮成熟飯?哼,柳真早就不知道被我睡過多少回了!你跟我說這個?”

    大庭廣眾之下,引來許多人圍觀,有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話持起彼伏,柳真有些愣,周圍的人好像慢慢變成了其他人,他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衣服,對柳真指指點點。

    “真是下賤.....”

    “嘖嘖你看他那樣子.....”

    “喲喲喲,又被踹出來了,這回還光著屁股.....”

    “你們看,那saoxue還流著血呢,也不知道被人干了多少回......”

    柳真連忙低頭看自己,他摸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驚慌,柳振禹將他抱在懷里,捧著他的臉說:“柳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沛然一把拉過柳真,喊道:“你放開他!”

    柳振禹怒吼道:“你閉嘴!”

    就在這時,柳真癱軟在地上,昏迷過去。

    .......................(已經(jīng)由冬季變成春季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小鳥在指頭吱吱叫,花朵全部盛開,引得幾只蜜蜂佇留。柳真站在花園里,仆人們看見他都低著頭走,有幾個一見到他,就繞開。

    柳真漫無目的在花園里游走,迎面走來一位風(fēng)塵仆仆的大俠,他虎背熊腰,一身肌rou看得讓人羨慕,他帶著斗笠,腳步如風(fēng),直徑走到柳真面前,他摘下斗笠,露出一張剛毅英俊的臉孔,他說:“柳真,你醒了?”

    柳真歪著頭看向他,他說:“你是???”

    那人嘆息一聲,說:“我叫林翔.....”

    柳真笑道作揖,說:“幸會幸會?!?/br>
    林翔拿出一本書籍,他遞給柳真,林翔說:“送給你的?!?/br>
    柳真隨意翻看了幾眼,笑道:“多謝多謝?!鞭D(zhuǎn)身想走,林翔很開心,他幾步走到柳真身邊,說:“這本書籍記錄多許多上古修劍之道,想必你一定會喜歡.....”

    柳真停下腳步,狐疑的說:“修劍?哈哈哈.....我又不修劍術(shù),你搞錯了吧。”隨后他又想了想,將書籍塞到林翔懷里,笑著說:“抱歉,你一定是送錯人了,我對劍術(shù)根本不感興趣,這么好的書,你還是送給其他劍修吧?!?/br>
    林翔拉住柳真的手腕,他不敢置信的說:“怎么可能,當(dāng)初你不眠不休廝殺在秋甪山,就為了搶一本劍修的秘籍.....你...你.....”

    他的臉憋的漲紅,柳真擺擺手說:“一定是你搞錯了。我對劍術(shù)不感興趣,怎么會為了一本不感興趣的書跑去什么山去與人廝殺?!?/br>
    話音剛落,他又陷入沉思,他摸著下顎思考,林翔見到,立刻打斷他,問道:“你在想什么?”

    柳真說:“啊,沒想什么.....再見....”

    柳真剛想轉(zhuǎn)身走,肩膀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掌握住,林翔將他轉(zhuǎn)了個身,表情猙獰無比,他喃喃的說:“你當(dāng)初血戰(zhàn)秋甪山,與千百豪杰一戰(zhàn),心心念念要搶那本書,你....你現(xiàn)在居然跟我說,你不感興趣,那么當(dāng)初你....你為什么......”

    柳真看著林翔語無倫次,他打斷說道:“那么那本書現(xiàn)在在哪?”

    林翔拍著胸脯說:“在我這里.....”他剛說完,表情就像被人打了耳光,柳真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那就對啦,劍修才需要最好的劍術(shù)秘籍,所以肯定是你搞錯了?!?/br>
    柳真見林翔發(fā)愣,他轉(zhuǎn)身離開,林翔卻拍住他的肩膀,說:“柳真,你為我血戰(zhàn)秋甪山,為我尋寶劍,為我做那么多事,你到底對我,是什么心思?”

    柳真看著他說:“抱歉哈,我們好像不認(rèn)識吧.......”吧字剛脫口而出,柳真就被林翔抱起來,大步行走至房間內(nèi),柳真被他甩進屋里,林翔指著屋內(nèi)的一切說:“這個柜子,這張床,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擺件,都是你親自尋來,木材,工匠.......還有這個....”他拿起一個香爐,上面的雕工十分精美,他捧在手心里說:“這個,是你親自為我做的,記起來了嗎?”

    柳真打量著那精美的香爐,他抬起頭笑著說:“抱歉,我真的不記得了...既然是你的,你收好享用便好,不必再來問我......”

    林翔跪地痛哭道:“柳真!?。?!你真的要把所有人都逼瘋了,你知道嗎?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柳真慢慢挪動步子,想跑出門外,今天是什么日子,出門就遇見神經(jīng)病......

    在林翔痛哭時,柳真跑出他的院子,在門口撞上一個人,那人身著一身黑色綢緞衣袍,秀發(fā)披散,一副眉清目秀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

    那人手里拿著一卷畫卷,詫異的看著柳真,他說:“柳真?你醒了?今早我去尋你,見你不在房中,四處找不到你的身影,你怎么在這?”

    柳真歪著頭說:“你......又是誰???”

    那人眉目含情,慢慢說:“你又把我忘了,不過沒關(guān)系,你來....你看這是你為我畫的畫卷。”

    那人展開畫卷,柳真俯身觀看,一筆一劃都是出自他手,他不禁驚訝,看向那人,緩緩說出那人的名字:“柳振禹.....”

    柳振禹收了畫卷,將他抱在懷中,不停愛撫著他的身體說:“是我...”

    柳真也伸出手臂抱住他,柳真說:“難道我又發(fā)病了?真是抱歉?!?/br>
    兩人相擁著,林翔跑了出來,看見兩人抱在一起,他走到柳真身邊說:“有信物的又不止他一個人!”

    說完也展開一張畫卷,柳振禹的臉色瞬間結(jié)冰,林翔說:“當(dāng)初你做這種事,就該知道!瞞不住所有人?!?/br>
    .....................

    四卷畫卷亂七八糟的橫躺豎歪,鋪在桌子上,柳真彎身看了看畫著柳振禹畫像的,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大致都是一樣的,每個畫卷上都寫著類似的話,自己深愛他們,因為得了怪病所以遺忘了自己的愛侶,因此畫一幅畫卷作為信物,再次病發(fā)時,只要自己看見信物便會知道誰是愛侶。

    柳真看著他們,匪夷所思的說:“這些看來真的是我所寫所畫,可是我為什么會給你們每一個人畫一幅畫卷?我失憶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儼如說:“讓他們滾吧,我才是你的愛侶?!?/br>
    其他人呼的站起來,沛然說:“你胡說八道什么!他會失憶還不是拜你所賜?!?/br>
    柳振禹瞪了沛然一眼,沛然不忿的坐下,雙手環(huán)胸一扭頭,冷哼一聲,柳真看著幾個人,指著林翔,他說:“你說我們十七歲在江湖相遇,幾次三番救你畏難,并且為了你舍生忘死血戰(zhàn)秋甪山,奪寶劍搶秘籍,為你做了很多事,我們相愛后,我得了怪病,將你遺忘?!?/br>
    他又指著儼如說:“你說,我們從小一同長大,十七歲我追求你,從此十分相愛,為你上山入虎xue奪得班明草,為你尋遍天下醫(yī)書,對你深愛有加,但我得了怪病,將你遺忘.....”

    儼如點點頭,柳真又看向沛然,沛然一副很委屈的模樣,眼淚就含在眼眶里,倔強的不肯流下來,柳真說:“你說我十六歲追求你,一直非常相愛,我每日都為你親手做羹湯,一日三餐全部親力親為,對你寵愛有加.....之后我得了怪病,將你遺忘?”

    柳真掰著手指頭算著:“十五,十六,十七.....哇,我是會分身術(shù)嗎?怎么可能......”他又看向柳振禹,他說:“這么說,你是我的初戀了?”

    柳振禹眼神閃著光,他激動的站起身說:“柳真.....他們都是不知羞恥橫加干涉我們之間的無恥之徒。”

    林翔一拍桌子喊道:“荒謬!”被他這么一吼,柳真嚇得一哆嗦,林翔看著柳真說:“什么初戀,二戀的,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沛然撅撅嘴說:“那還不是我們讓給你的,恩將仇報.....”

    林翔別過臉,坐下不再發(fā)聲。

    柳真揉揉額頭他說:“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你們讓我靜靜?!?/br>
    他將所有畫卷收起來,趁他們互相挖苦時,一把扔進火盆里,這舉動好像是他下意識做的,做完后也很震驚,他們四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柳真。

    柳真捂著額頭,覺得一陣眩暈,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已經(jīng)從春天變成夏天).........................

    炎熱的夏季,空氣中都帶著焦躁,柳真慢慢睜開眼睛,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他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的褻衣早就濕透了,被汗水沁濕的衣衫貼在肌膚上,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他走下床,看著四處光禿禿的墻壁,這是一間簡陋的茅草屋。

    有人踹開門,語氣不善的說:“起來了柳真,吃早飯了!”他將一碗白米粥和饅頭放在破舊的桌子上,看著柳真在發(fā)呆,他走到柳真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將他拽到桌子前,將筷子塞到柳真手里。

    那仆人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總?cè)悄亲孀谏鷼?,你說你,前幾天還嘴里抹了蜜一樣討人歡喜,轉(zhuǎn)眼就翻臉,現(xiàn)在好了吧,讓人攆到這破茅草屋里,你就舒服了?”

    柳真抬頭看向仆人,他說:“我叫柳真?”

    那仆人撓撓頭,說:“你這什么毛病?裝失憶?”

    正在這時,另一個仆人連忙跑進屋,抓著那個仆人往外拽,一邊走一邊說:“你新來的吧,管事說的話你都忘了?告訴你別和他說話,你是傻嗎?小心連命都沒了?!?/br>
    見那兩人走出院子,柳真端起碗喝了一口粥,一邊咬著饅頭,一邊想:“我叫柳真......我失憶了,是以前好像和什么人有過節(jié),然后被攆到這里.....聽他說的話,怎么感覺自己像是邀寵獻媚之人。”

    柳真自己幻想了一個畫面,自己涂脂抹粉敲著蘭花指,抱著某個人的大腿,喊著,大爺來寵我嘛~~~

    嘔..................柳真覺得不能再往下想了,他想吐了.......

    吃過早飯,柳真將碗筷收拾好,在屋里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這間屋子真是寒酸,這衣柜,這床...還有這破桌子,嘖嘖嘖.....

    柳真一邊看著一邊搖頭,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我會對這些東西這么不滿意?難道我以前見過很好的?或者說,我不是一個貧苦人?

    柳真坐在床邊,四處打量四周,他想,如果自己以前是個富貴人,那么被塞在這里,一定會很痛苦,也許原因就是,有人希望他痛苦?

    .........

    柳真伸出自己的手臂,看著手腕上的傷痕,他的眼神瞬間結(jié)冰,雖然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但可以依照一些細節(jié)推出始末,他起身將房門關(guān)閉,在屋子里脫下衣服,找到一面銅鏡,一邊看著一邊想,這身上的傷還真多,從外表來看,只有手腕上的傷疤很突出,好像是自己弄的,但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是別的東西導(dǎo)致的,這傷疤就像一圈繩子,顯然是被人吊起來,被繩子磨破的,并且吊的時間很長,傷口好了再被破壞,導(dǎo)致這傷口隆起一圈。

    柳真活動活動手腕,果然被動過手腳,骨縫之間,有些遲鈍,應(yīng)該是刨筋去骨過,將骨頭挖出來,等傷口好了,再刨開皮rou,將原本的骨頭再塞回去。

    柳真汗顏,雖然他沒有記憶,但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到底是誰,對他如此深仇大恨。

    他又活動活動腳,膝蓋和腳踝同意被動過手腳,尤其是兩個迎面骨,好像被敲碎了很多回,但是,現(xiàn)在卻可以站立行走,他又看著銅鏡里,一張稚嫩的臉龐。

    有些陌生,他覺得自己不該是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他可能年紀(jì)更大一些,這時他聽到有人推開院子的門,他連忙跑到床上,閉上眼睛裝睡。

    ..............

    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是兩個人,他們站在床邊,有人用手指敲了敲柳真的額頭,笑著說:“明明醒了,還裝睡......”

    柳真睜開眼睛,看著這兩個人,一人含笑如春風(fēng),另一個銀發(fā)似神仙,那位銀發(fā)神仙坐在床邊,拉出他的手腕,給他號脈,那人說:“很好,一切正常?!?/br>
    一直笑瞇瞇的人蹲在床邊,摸著柳真的臉頰說:“我聽仆人說,你醒了,便急急忙忙來看你,早飯有些簡單,我命人又做了一些,起來我們一起去吃飯?!?/br>
    柳真收回手,將薄被向上拉,蓋住半張臉,只露了一雙眼睛,十分無辜的看著他們,銀發(fā)男人說:“別裝了,你這種把戲我們見多了,乖乖的起來?!?/br>
    柳真慢慢坐起身“哦”了一聲,乖巧的下床,穿鞋,見他沒有鬧,笑臉男人拉著他向外走,銀發(fā)男人跟在他們身后。

    一頓豐盛的飯菜擺在柳真面前,柳真拿著筷子心不在焉的吃著,笑臉男人說:“你喜歡吃什么,告訴我.....我好讓仆人們多做一些?!?/br>
    柳真回答道:“我不知道......”

    銀發(fā)男人沒有出聲,柳振禹繼續(xù)說:“吃完飯,將你喜歡吃的都寫下來。”

    柳真看著一桌子的飯菜,沒有一個是他偏愛的,他只能從不喜歡的菜里,挑一些還算過得去的來吃,他夾哪個,身邊就有仆人記錄著,他吃的最多的菜。

    一頓飯吃完,仆人合上記錄書,他微微屈身說:“吉祥如意三十二下,是他吃的最多的一道菜?!?/br>
    笑臉男人開心的說:“記下,記下.....以后每天都給他做這道菜。”

    柳真拿絲巾擦了擦嘴,看向笑臉男人,他說:“你可千萬別,這一桌子的菜我都不喜歡,只不過是瘸子里找高個而已......”

    他的話音剛落,笑臉男人的笑容就不見了,他傻傻的看著柳真,他說:“那你到底喜歡什么?你說啊?!?/br>
    柳真起身,他說:“我想回去睡覺!”他邁開步子向外走,銀發(fā)男人拉住了他的手腕說:“你又鬧什么,昨天本來就是你不對,還在鬧脾氣?”

    柳真眨眨眼,他剛想說:“我昨天干什么了?”又把話吞了回去,他轉(zhuǎn)頭看向銀發(fā)男人,想上下打量,又記得這男人曾經(jīng)說過,‘別裝了,你這種把戲我見多了....’這類話,他想,他可能是頻繁失憶吧,每次都故作聰明的周旋,其實早就連底牌都露過無數(shù)次。

    柳真沒有反駁,他看著銀發(fā)男人說:“好吧,算我錯了.....好嗎?我道歉.....”

    銀發(fā)男人看著他,嗤笑一聲說:“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柳真覺得他這一步棋好像下錯了,這男人眼里忽然露出戲虐的神色,好像他曾經(jīng)這么干過,又好像這男人知道他下一句要說什么。

    果然,在柳真沉默的時候,銀發(fā)男人說:“你又失憶了,別裝了......”

    .............

    柳真眼神向下飄,雖然下錯了一步棋,但讓他確認(rèn)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還真的是‘頻繁失憶’.......

    見柳真如此乖巧,笑臉男人連忙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說:“我叫柳振禹,他叫儼如....你叫柳真......還有.....還有兩個人,一個叫沛然一個叫林翔,不過他們現(xiàn)在不在,等過幾天,我介紹你們認(rèn)識?!?/br>
    銀發(fā)男人儼如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柳振禹說:“儼如,當(dāng)初我只說自己,你們記恨,如今我可是將你們的名字挨個說個遍,你還跟我鬧什么別扭。不如下次,你來說好了?!?/br>
    柳真看看柳振禹,又看看儼如,他抽回手,說:“好的,我記住了.....沒什么事,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儼如說:“不行,你要跟我走......”說完冷冷的看著柳振禹,柳振禹翻了一個白眼,他笑著拉起柳真的手說:“明天我會去接你的....等我.....”

    ..............

    夜里,儼如為柳真清洗后,抱著他躺在床上,任由儼如怎么折騰,柳真一副神游在外的樣子,儼如捧著他的臉頰說:“你在想什么?”

    柳真說:“我在想,你什么時候結(jié)束.....”

    儼如將他抱起,讓那根孽根更加深入,柳真被戳的悶哼一聲,儼如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伸手握住柳真的軟rou,他說:“你不快活......”

    柳真說:“可能是廢了吧?!?/br>
    儼如說:“你活該你知道嗎?”

    柳真說:“哦.....那你快點結(jié)束吧,這樣磨rou,真的很無聊。”

    儼如狠狠撞擊幾十下,一聲低吼,將白濁射出,他抱著柳真的腰將他脫離自己的身體,轉(zhuǎn)身去拿醫(yī)藥箱,柳真慢慢坐起身,看著他拿了一卷銀針。

    柳真的汗就開始往下流,他好像很害怕那卷銀針,儼如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柳真就不能動了,儼如分開柳真的雙腿,讓他靠在墻壁上,一手?jǐn)]動柳真的軟rou,一邊將銀針慢慢插進小孔里。

    柳真很害怕,他顫抖著說:“不要......不........”眼淚決堤一般順著臉頰滑落,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好像曾經(jīng)發(fā)生過很可怕的事。

    儼如一臉嚴(yán)肅的說:“別怕,是在給你治病.......”

    銀針進入到一定程度,便無法再向下探索,儼如抽出銀針,換了一根更長的,慢慢進入小孔,那根銀針的頂端好像一顆圓潤的珠子,擠開周圍的rou壁,一下見底。

    “嗚..................”柳真咬緊嘴唇,他發(fā)現(xiàn)那根銀針正在一上一下,圓潤的珠子滾動在rou壁里,有些液體順著被開闊的官道涌了出來。

    是疼是爽,還是痛苦中夾雜著快感,讓他無法分辨,儼如的手掌握住他的睪丸,左右捏揉,讓兩個蛋蛋變得通紅,幾根銀針插在上面,就像姑娘用的針線包。

    柳真除了哭,只剩下咬著嘴唇,羞愧的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儼如又拿了幾根鎮(zhèn),插在柳真的rutou上,每一下都讓柳真忍不住呻吟,儼如隨后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根滿是疙瘩的玉勢,翠綠的純色玉,被雕刻得十分精美,他在玉勢上涂滿了藥水,慢慢的塞到柳真的xiaoxue里。

    柳真咬著牙說:“你...........”

    儼如專心致志扶著柳真的軟rou,見他慢慢挺立,儼如說:“還是我,能給你快樂,對吧......”

    儼如終于不再動那根銀針,轉(zhuǎn)而手握著玉勢,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頂?shù)昧娴挠袂o里冒出些白濁....斷斷續(xù)續(xù)。

    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聲:“啊——————————!”白濁爭先恐后的噴出,連那根針都一并帶出。

    射過的柳真就像蔫了的茄子,他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儼如利索的將他身上的針拔掉,但沒有抽出那根玉勢,他將柳真抱在懷里,掰開柳真的嘴,親吻著,手指點了幾下柳真的身體,柳真開始劇烈的顫抖,他雙手緊緊的抓著儼如的肩膀,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儼如舔著他的眼淚說:“怎么哭了?還是爽得沒緩過神?”

    柳真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好可怕...我好害怕.....”

    儼如說:“這可真不像你能說出的話.....你在怕什么?”

    柳真說:“好黑,好可怕.....好痛.......嗚嗚嗚嗚......好累......”有幾個畫面在柳真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他被綁在漆黑的屋子里,四肢大敞的躺在一個十字型的刑具上,xiaoxue里塞了三四根玉勢,而他的玉莖里也塞了一根有小拇指般粗的玉勢,他不斷的射精,口干舌燥,那種不斷高潮,又嚴(yán)重脫水的感覺,讓他生不如死,全身的水分都變成了汗液流出體外。

    柳真漸漸停了哭泣,他慢慢坐起身,看向儼如,眼淚好像忽然沒了,儼如也看向他,隨后說:“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訴我。”

    柳真看著他的眼睛說:“你把那根玉勢拿出來.......”

    儼如垂下眼,伸手將那根玉勢慢慢抽出來,又拿了毛巾為他擦拭干凈,看著圓滾滾的小屁股,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口,彈性十足,又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

    柳真趴在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見柳真有些發(fā)抖,儼如將他抱在懷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些,他說:“現(xiàn)在,好了嗎?”

    柳真雙手環(huán)抱自己,他說:“我有點冷.....”

    儼如將被子拽過來,圍在柳真身上,抱在懷里,他說:“現(xiàn)在呢?好點了嗎?”

    柳真將自己埋在被子里,發(fā)出一聲:“嗯......”

    儼如就像一尊雕像,保持一個姿勢抱了很久,久到,柳真自己探出頭,看向他,儼如一直低頭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時,柳真撇過臉,他說:“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儼如說:“從前我就一直看著你,遠遠的,偷偷看你......經(jīng)常被你發(fā)現(xiàn),你發(fā)現(xiàn)我在偷看你時,總會對我微笑........”

    他說著說著,好像陷入了回憶,柳真低著頭說:“然后呢?”

    儼如的手臂忽然一緊,柳真感覺到他好像很激動,柳真說:“不想說就別說了?!?/br>
    儼如沉默片刻,他說:“不......我想說.....只是驚訝,你居然對我感興趣,從前.....你從不會在意這些.......”

    柳真說:“是我每一次頻繁失憶后還是在我失憶前?”

    他的話,引得儼如臉色一寒,儼如看著他,柳真回避了他的眼神,儼如說:“你怎么知道自己頻繁失憶?”

    柳真說:“我猜的.....”

    儼如嘆息道:“就知道,你不會告訴我......看來,可能是我說了什么,讓你察覺到了吧....”

    柳真閉嘴,沒有接話,他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他再失憶,恐怕.....這家伙一定將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柳真連忙打斷儼如的思緒,他裝作好奇的樣子說:“從前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說你總是偷看我,然后呢?”

    儼如被他的話引回到回憶,他說:“然后.....在某一天,我向你表白了,你很高興.....我們順理成章成為了愛侶.......”

    柳真點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在一起之后,我對你好不好?”

    儼如說:“你對我很好,你為了我不惜千山萬水,不惜路途遙遠,不怕艱難兇險,為我尋醫(yī)書,摘草藥,將所有我最喜歡的,都送到我面前,我不需要說一句話,你全都懂,你很愛我......”他說罷,將頭埋在柳真的脖頸間,開始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柳真的手腳都被裹在被子里,而他又被儼如緊緊的抱在懷里,他說:“我對你這么好啊,那我一定非常愛你.....”說完后兩個字,柳真覺得自己的心臟忽然抽痛了一下,柳真想,難道說假話良心真的會痛嗎?臥槽,剛剛那一下,真的好痛啊。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不怕艱難危險,只為博得一笑,恐怕真的是非常深愛,不然誰會那么無聊,做這些事。

    儼如哭夠了,他啞著嗓子說:“你很愛我,呵呵....可是你也愛別人.....”

    柳真說:“我背叛了你?”

    儼如說:“對,你愛上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還想和他一同歸隱山林,那天你對我說,結(jié)束吧,沒有意義了,我不懂,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什么都不會,四處惹麻煩,長的也不好看,你到底愛他什么?”

    柳真抬頭望天,他說:“可能我眼瞎吧......”

    儼如被他的話,逗樂了,他說:“這么久了,你居然還能說句讓我發(fā)笑的話.....”

    柳真低下頭說:“你都說了,一個一無是處的人,長的不如你,本事不如你,我還拋棄你去追他,不是瞎是什么?”

    柳真說完這句話,他明顯感覺有些自嘲,可是心里竟然有些暖暖的,還有一絲絲悲涼,暖的是那人的身影,悲涼的是,那人好像和自己沒有緣分.....

    柳真陷入了沉思,儼如忽然變得面色猙獰,他搖著柳真的肩膀說:“你在想什么?你還在想那個賤人?別想了,他早就和他的男人在一起了,每天幸??鞓返纳睿缇筒挥浀媚懔?!”

    這話本來很殘忍,但聽到那人過的還好,柳真竟然有些釋然,他說:“這樣啊,也不錯啊....”

    儼如傻傻的看著他,他說:“你竟然覺得這樣還不錯?果然,你誰都不愛,對他也是假的吧,是吧?!彼谋砬橛行┎B(tài),他極力的想從柳真的嘴里得出他想要的答案。

    柳真仔細的想了想,他說:“我不知該怎么回答你,也不全是假的,無論是對你,還是對他,我想....當(dāng)初我花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一定非常愛你,聽到與他有緣無份只覺得有些遺憾,知道他過的不錯,我還有點欣慰.......”

    儼如冷著臉說:“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把你忘了.....你欣慰什么?”

    柳真看著他,說:“我欣慰的是,他過的不錯,我就安心了,也許那個人比我更適合他吧....”

    儼如冷笑道:“看不出你還挺大度.....”

    柳真搖搖頭,他說:“我一點都不大度,剛剛還有點悲傷,在你提到他的時候,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身影,我記不清他的樣子,卻能記住那份感覺,好像和他在一起,蠻舒服的.....”

    柳真的話還未說完,儼如抬手給了柳真一個耳光,扇得柳真雙眼冒星星,儼如氣憤的抓著柳真扯開他的被子,將他拖到一間暗室,柳真看清楚暗室時,那個令他恐懼的感覺蔓延全身,他看到了一個十字型刑具,儼如將他剝光了,綁在上面。

    柳真害怕極了,他顫抖著說:“儼如.....儼如....我說錯什么了嗎?我道歉......不要,不要這么對我.....”

    儼如拿出幾根玉勢,塞在柳真的xiaoxue里,他面露寒光的說:“你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嗯?有多舒服,你說啊,你說?。。 彼沟桌锏暮爸?,柳真覺得耳朵刺痛。

    這種感覺由心底往外讓他難受,他的身上又被儼如扎了很多銀針,玉莖上被塞了三根細細的長銀針。

    柳真的身體開始發(fā)抖,他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儼如掐著他的脖子說:“你看你,現(xiàn)在不也很舒服,已經(jīng)射過這么多次,還往外冒著yin液.....”

    柳真看向腳下,白濁形成一個小水洼,他不停的射精,讓他十分難受,胃部在上下翻滾,他沙啞著嗓子說:“儼如,我錯了,你放過我....我好難受.....”

    儼如咬著他的耳尖說:“你從前可是幾天幾夜都忍下來呢,怎么現(xiàn)在還不到一個時辰,你就開始求饒了?”

    柳真哭泣著說:“我真的很難受,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儼如沒有理會柳真,看著他被刑具折磨,漸漸的,柳真的呻吟聲越來越小,柳真的意識開始模糊,但又被巨痛弄醒,他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刨開......

    身上血rou模糊,用開膛破肚來形如也不過如此,儼如的手伸進他的肚子里,手指能摸到柳真的肋骨,隔著一層皮,能感受到柳真劇烈跳動的心臟。

    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說:“你想殺我........”

    儼如說:“怎么會呢,你不會死.......你死了,也得給我活過來.......”

    柳真的雙眼暴突,疼痛讓他青筋暴露,他喊道:“你不是說,我們曾經(jīng)相愛過嗎?你不是說我曾經(jīng)對你很好嗎?你怎么忍心對我下如此狠手?”

    儼如冷冷的看著他說:“因為,你是個負心漢.......”

    柳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吐了一口血痰,正好落在儼如的臉上,看著儼如詫異的用手指粘掉那口血痰。

    柳真仰著頭冷笑道:“就你這種人,我當(dāng)初是有多倒霉才認(rèn)識你,你陰晴不定的就像個瘋子,什么也不說,就讓人猜,猜對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猜錯了就罪該萬死,跟你在一起,時刻提心吊膽的,誰知道哪句話就說錯,你就開始發(fā)瘋,怪不得我當(dāng)初甩你?。∧慊钤摪∧悖 ?/br>
    儼如狠狠的一拳砸在柳真的肋骨上,咔咔兩聲,柳真的肋骨折了幾根,儼如怒視著他說:“你.....這就是你的真心話?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你當(dāng)初說我如高嶺之花,對我愛慕有加,呵呵..都是騙人的吧...當(dāng)初被你花言巧語蒙蔽,是我蠢,我早該看清楚你這種人....你這種人...當(dāng)初說喜歡我的是你,說拋棄的還是你......你只喜歡玩弄別人......根本不會付出什么真感情!”

    柳真咬著牙說:“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你這種人就喜歡被人圍著哄著,覺得別人付出再多都是應(yīng)該的,我問你,我當(dāng)初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為我做了什么嗎?”

    儼如看著柳真,他回憶著,他“我....我.....我.....”了半天,柳真嗤笑一聲說:“對對對,你回答不上來,你總是說,我好可伶啊,我被拋棄了,你當(dāng)初對我那么好,遇見一個賤人就三心二意了......那個賤人什么都不如你,你不甘心.....我告訴你,他什么都不如你,但只有一樣比過你,是他沒你那么神經(jīng)??!”

    儼如被氣得瞪大了眼睛,柳真氣喘吁吁的說:“你要不然現(xiàn)在就搞死老子......不要妄想,老子還會再次喜歡上你......我們倆,到底是誰不愿意付出感情?你自己心里知道......”

    儼如抽出手,一掌扇過去,大喊一聲:“閉嘴?。 ?/br>
    柳真被扇得頭一歪,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有人將他從型架上抱下來。

    意識越來越模糊.....逐漸被黑暗吞噬。

    柳真在昏迷前,想著.....再醒來時,自己會不會又變成白癡了?那可真的,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