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輪暴鏡前空墜玉人釵(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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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無憂把一顆狐妖的七竅之心放在口中咬噬,血rou淋漓間可見牙床上白骨森森,他的眼神又風雨晦暝陰森如蛇,一眼望過去膽戰(zhàn)心驚。 “我不過是出去區(qū)區(qū)一會兒,你這膽大包天的小狐貍就起了不該有的念頭……”樂無憂舔了舔嘴唇,從中吐出了狐妖積攢數(shù)百年的一顆元丹。 “元丹倒是煉制的不錯,喂給我的檀奴試一試?!?/br> 旃檀迷迷糊糊間吞下那顆散發(fā)著晶瑩光澤的元丹,狐妖五百年的修行一入口中,頓時讓他覺得汗津津昏沉沉的身體輕盈、靈臺清明。 他的言語沒有跟上意識,口中尚且來不及開始問一句自己身在何處,便被樂無憂施了一針,又陷入了沉沉昏迷中。 鐵如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詢問:“哥哥,我看剛才仙君的樣子,他該不是忽然就神志清醒了?” 樂無憂繼續(xù)為旃檀疏通經(jīng)脈,他看上去眉開眼笑,頗是欣喜:“那是自然,五百年的靈力總該有點效果,而且看上去效果不錯,再多來幾次,恐怕不需要七七十九天就能恢復大半靈力,” 鐵如棠苦著臉埋怨樂無憂:“白骨哥哥,你可不要坑我,萬一被仙君知道了他在我這萬花樓里都遭遇過的事情,那還不馬上掀了整個萬花樓?!?/br> 樂無憂頗為自信:“他不會記得的,我給他喂了足夠多的夢海潮,他只會自動用內(nèi)心最渴望最懷念的一些甜美而深刻的記憶填補這段經(jīng)歷的空白?!?/br> 鐵如棠聽得興趣甚濃:“白骨哥哥你這藥囊真是個貨真價實的百寶箱,等這回事兒完了,哥哥送我一些夢海潮這樣的靈丹妙藥可好?” “隨你。”樂無憂一口答應。 鐵如棠搖著他手中終年不換的孔雀羽扇,在一旁絮絮叨叨:“剛才看仙君眼睛一亮,我本來嚇得要死,還以為他忽然恢復靈力……” “沒這么快。”樂無憂按住旃檀胸前,并沒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應,“他的靈海幾乎全空了,摩夷天宮各種天材地寶堆了三千年才堆出他原先的資質,如今我也只能選了這條劍走偏鋒的旁門左道,助他迅速康復?!?/br> “看不出哥哥對仙君這樣上心……”鐵如棠滿臉揶揄,“本來我一直害怕旃檀仙君被這樣一番折辱,肯定會大發(fā)雷霆,把我們?nèi)繗⑷藴缈??!?/br> “……你想多了?!睒窡o憂為旃檀清理過身下多余的jingye,又喂了一些幫助血脈通暢的補藥,“他本來就是個不會殺生的人,他修煉的是普渡道,殺生是大忌。” 鐵如棠拍著胸口:“我本來還擔心旃檀仙君會像他爹一樣,是個暴起來一劍霜寒十四州的主。” 樂無憂眼見鐵如棠心有余悸的模樣,疑惑道:“上一次天魔大戰(zhàn)都過去三千年了,你們還是很怕東寰?” “當然了?!辫F如棠拍了拍胸口,“聽說當年摩夷天君憑一把無極劍單挑魔界四大高手,最后更是把先魔尊一箭穿心,要不是先魔尊赤焰本身有仙骨在身,早就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 “你說什么!”樂無憂忽然捕捉到自己不曾知道的秘密,整個人怔住了。 “先魔尊差點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不對,前面一句!” “赤焰尊有仙骨在身……” “仙骨是怎么回事?”樂無憂甚至拋下了旃檀,扯出鐵如棠的衣袖要對方解釋清楚。 “就是……上魔天的老人都知道啊……先魔尊原來是天上面那個……色天里的仙人,說起來欲天之上還有色天,倒是比摩夷天那個欲天之首的地方還要更高級一些。” “所以……赤焰尊的法力應該比東寰還要高?”樂無憂將信將疑。 “本應該是,欲天中的仙人還有七情六欲,能通過陰陽交合繁衍生育,等漸漸修煉到了色天之中,便是連七情六欲都不曾有了,說是想要孩子的時候,直接用意念化一個就是?!?/br> “這樣方便?直接用意念化出來的孩子,還是自己的血脈嗎?難道不就是自己用靈力分出來的一縷魂魄?”樂無憂第一次聽說色天之事,不知不覺多問了幾句。 鐵如棠也是一知半解:“色天諸天里到底是什么樣子,我也不曾去過,那是已經(jīng)參悟透徹的神仙們才能住的仙境,聽說連東寰都不曾修煉到那種地步,我也是聽說赤焰原身是色天中的鳳凰真君,后來不知道參悟的時候破了什么戒,被貶下凡間渡劫,結果轉世為人過了一世,元神歸位的時候,非但沒有繼續(xù)成仙,反而入了魔,他靈力深厚,又有仙骨加持,修煉起來一日千里,很快便在魔界稱王稱霸,當起了蔽日遮光的一方霸主?!?/br> “一只血統(tǒng)精純的鳳凰,不做天上的仙,卻要做地下的魔?”樂無憂摸了摸下巴,“看來赤焰尊的背后遠比我想象的要麻煩?我本來算計一次他的元陽,以為他會精氣大損,但是倘若他有仙骨在身,說不定反而會利用旃檀的精血補元益氣,閉關修行,讓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我的乖乖?!币宦犝f樂無憂居然曾經(jīng)打過赤焰尊的算盤,鐵如棠著急忙慌地推開他,“哥哥你真是膽大包天在魔界的地盤上連魔尊都敢算計!赤焰尊要是現(xiàn)在站出來,便是如今的魔尊柘王都要俯首稱臣隆禮尊王?!?/br> 樂無憂回望一眼床榻上的旃檀,區(qū)區(qū)一顆狐妖的內(nèi)丹遠遠不夠,他必須需要更多。 “為了旃檀,即便毀天滅地,我都不在乎。” 香煙羅帳、華光搖曳、滿室珠簾深垂間,正是芙蓉春暖錦衾鴛鴦起的良辰吉時。 此時此刻,六個醉醺醺的妖魔鬼怪正圍坐在浮花浪蕊閣前廳的酒宴前,興致勃勃地玩弄著懷中艷妓。 他們興致勃勃猜拳喝酒,忽然看見鐵如棠笑語盈盈走了出來,邀他們?nèi)?nèi)室體會真正的個人間極樂。 內(nèi)室紅帳中層層疊疊,即便看不真切,也能從滿室馨香中察覺出其中必有一位絕色佳人。 鐵如棠坐在榻上,摸了摸背朝大伙的那位美人,在美人腰間輕輕一捏。 美人一聲呻吟,讓人聽得心搖神蕩。 “這位美人是個本府新收的一個絕色尤物,只可惜脾性不好,今夜需要勞動各位在他身上耕耘一番,讓他好好學學伺候人的道理。諸位盡情享用,本府感激不盡?!?/br> “有這等好事?我們幾個平時可進不了這銷金庫一樣的浮花浪蕊閣,可別是個仙人跳,在誆我們幾個。” 鐵如棠含笑頷首:“我們找來諸位,就是借諸位一rou之力,好好調教調教這個家伙,至于纏頭賞賜,本府……分文不取。” 鐵如棠掩袖而笑,分文不取是真的,等你們xiele精丟了陽,就是取你們這些魑魅魍魎妖魔鬼怪狗命的時候了。 六個妖物中最為年長的是只虎妖,仗著自己靈力最為深厚徑自爬上床榻, 一個被紅紗覆住面龐的青年,雙手被紫金紗反綁在雕花床柱的闌干上,一頭烏發(fā)整齊地束好、枕在腦后,當真是一位入畫的美人,只是他如今體態(tài)沉穩(wěn),像是睡著了一般。 鐵如棠解釋說:“怕他不懂規(guī)矩會傷到各位客官,提前喂他吃了些丹藥,保證等會兒把大爺伺候的舒舒服服,不過大爺們也得小心,千萬別把他松開,畢竟是個不懂規(guī)矩的新鮮雛兒,你們可不知道,先前為他開苞的尊客,可是……” “可是如何?”虎妖身后的蛇妖目光冰涼,小心翼翼地吐著鮮紅的舌頭。 “縱使人家貴客靈力高深,也被這位美人兒傷得不輕,如今還不知道在哪處洞府里養(yǎng)精蓄銳,也不知道今后有沒有機會還能不能卷土重來?!?/br> 內(nèi)室中幾個魔物情不自禁摸了摸胸口,感嘆聲嘖嘖而起,“看不出來這小美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原來還是個身手厲害的主,怪不得要仔細綁起來?!?/br> 鐵如棠媚笑著勸他們幾個魔物放寬心:“反正都已經(jīng)綁起來了,勞煩幾位壯士好好疼他一番,大cao大干,盡請隨意?!?/br> 幾個魔物對即將到來的艷事浮想聯(lián)翩,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壽數(shù)即將走到更漏的盡頭。 之前的酒宴上他們幾個喝得酣暢淋漓,六個奇形怪狀的妖魔指天發(fā)誓要結拜為同生共死的異姓兄弟,以虎妖為尊,依次是蛇妖、鷓鴣精、海豚怪、兔兒精、還有一個最年幼、不過修行了百余年卻絕頂聰明的的五通怪。 鐵如棠說完,嫣然一笑后閃身進了紅紗帳里,倏忽幾下就不見蹤影。 虎妖不疑有他,已經(jīng)翻身上床,化成一個精壯的中年男人,急切地開始準備品嘗一地春色。 其余五個魔物雖然心癢癢得十分難受,卻還是迫于體魄差異,讓已經(jīng)垂涎三尺的虎妖第一個掀開床上的紗幔。 “虎大哥先請。”蛇妖陰陽怪氣。 “這樣的好事當然是要先讓大哥嘗一嘗了?!柄p鴣精和蛇妖天然就不對付,聽見蛇妖語氣酸溜溜,立刻諂媚虎妖。 海豚怪躍躍欲試,卻不敢多說什么,只能抱拳示意:“小弟自然要聽哥哥們的吩咐?!?/br> 兔兒精不說話,只是紅著眼睛露出渴望的表情。 五通怪年紀最小心思最多:“我排行最末,自然是等各位哥哥們先享受過了才敢動作?!?/br> 虎妖已經(jīng)亟不可待地撕開裹著旃檀的紫金紗,那紗??瓷先ト彳?,卻質地結實,只是被扯開,從未被撕破。 “既然老板說這位美人是個烈性子,我便要好好治一治這個不聽話的大美人,也方便之后兄弟們好好享用他!” “好?。?!” 幾聲得意的亂叫混著笑容,在浮花浪蕊閣中落地生根。 其余五魔紛紛爬上床榻,伸長了脖子等著看虎妖如何治一治眼前這位白玉美人。 “看這皮膚……真他么是個極品貨色,比我之前看過的所有美人加起來都好看得多?!被⒀龘崦固窗子癜愕募∧w贊嘆道,“好看好看,等會玩起來一定很舒服?!?/br> 海豚怪幫腔道:“這真是老天爺開眼,也給咱們幾個有機會品一品這瑤臺閬苑里的仙姝?!?/br> 至于本來就好男風的兔兒精,看到眼前這等清麗佳人,鮮紅的雙目一亮,口中更是垂涎欲滴。“大哥真是好福氣,也不知道這是浮花浪蕊閣從哪里抓來的仙人,不僅有絕代姿容,更是一身仙骨,如果能一同收用的話……” 虎妖已經(jīng)撤了自己腰帶,看了看昏昏沉沉躺在自己面前錦被上的旃檀,極其興奮地笑了笑,本想讓仙人幫忙舔上一舔,但是對方的藥效還未發(fā)作,整個人迷迷糊糊平靜而眠,怕是也沒什么太多品簫的趣味,索性急吼吼地脫了潦草的衣衫,露出可憐兮兮的一條虎鞭,架起少年軟綿綿的兩條長腿,找準位置挺腰刺入,不曾有任何憐香惜玉。 虎妖揉著眼前兩瓣飽滿豐盈的桃丘,“這美人里面真特么又緊又軟,就讓我先替你們品一品,疏通疏通,也讓兄弟們等會兒方便些。” 他的腰身一挑一挑地扭動著,野蠻而霸道,這正是樂無憂希望看到的,源源不斷的純陽之氣。 “我的天!”虎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喜地叫出聲,“這小美人原來是個陰陽雙性之身,這可是天生爐鼎,修煉的名器!” 那處極為隱秘到連主人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秘密被幾個不堪入目的妖魔鬼怪當做珍稀的玩物一樣欣賞。虎妖得此珍寶,用力掐住美人腰肢,猙獰的分身猶如刀刃一般,硬生生地伸向rou體深處,撕裂開旃檀剛剛愈合的鮮美身體。 一聲幾不可聞的“畢剝”聲響起,只見一行艷麗的鮮血沿著少年白凈的大腿一路向下,滴在堆錦刺繡的床帳上。 饒是旃檀仍然沉浸在樂無憂編織的美好夢境中,也忍不住一聲叮嚀。 燈火通明的房間里,一個被層層紗幔所隔絕的幽暗空間中,一群奇形怪狀的妖魔,和一個美艷絕倫的人身構成了一組鮮明的對比。 而室外,恨天城的夜空騰云似涌煙密雨如散絲,點綴著鴉默鵲靜的無盡長夜。 天地之間,所有的云霧迷蒙,尚未撕開它殘忍而天真的面紗。 一看見鮮血潤滑,虎妖更加興奮,帶著倒鉤的滾熱入侵者燙得旃檀在夢中憑借本能在躲閃避讓,身體像浪花一樣浮動,卻被虎妖死死地按住釘在柱子上,只能在睡夢中無力地接受一切被施加在他身體中的侵略,承受一次又一次野蠻霸道的侮辱。 虎妖一邊把自己并不十分偉岸甚至有一點不堪入目的寶器一次又一次送往旃檀的身體深處,一邊朝著其他妖魔大聲炫耀。 “這具身子真他娘的有意思,看來這位仙君的來歷可是不一般啊,既是陰陽雙性之身,而且又白又軟,里面的媚rou還會主動絞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仙人,難道是傳說中修合歡道的仙人?這倒是稀奇。”虎妖滿足地扭腰挺動,在旃檀胯間抽動,激烈的動作讓圍觀的數(shù)位看客看得目光發(fā)直。進出抽送間,時不時能看見一點濕淋淋的液體被裹挾出來,在幽暗的光芒中間或一閃,露出勾魂攝魄目眩神搖的一點微光。 虎妖邊cao邊干,咂嘴品評道:“這位仙君的妙處松緊有度,倒是比萬花樓里耍起來更有滋味,咱們今晚可是遇到寶貝了?!彼贿呉煌σ煌Φ厍昂蟪樗?,一邊不客氣地招呼圍觀眾人,“仙君這身體真是人間尤物!兄弟伙們都客氣什么?一塊兒來!” 樂無憂一雙鷹隼般的眼睛盯著紅帳中所發(fā)生的一切,旃檀香甜而緩慢的呻吟聲淹沒在旁人粗重的喘息聲中。 一旁的妖魔們早已經(jīng)躍躍欲試,一得到虎妖的首肯已經(jīng)立刻涌上前去,開始用一雙雙形態(tài)各異的手掌在旃檀身上動作。 蛇妖雖然身形清瘦,但是胯下之物格外顯眼,尺寸更是大到駭人,比之虎妖厲害得多;鷓鴣精小小一只,嘰嘰喳喳興奮個不停;海豚怪的粉紅色rou刃鮮嫩可愛,長度嚇人;兔兒精平時便好男風,正和自己同樣身形小巧的五通怪便商量著做一次靴兄弟,來一發(fā)雙龍入洞,各自心急火燎地掏出命根子在一旁預備。 他們或者天生yin蕩,或者根骨極佳,都是樂無憂看似隨便其實精挑細選選中的爐鼎。 虎妖雖然身體強壯,但是性器其實并不十分可觀,只是抽送了一會兒,腰間便開始一挺一挺地動作,身負名器的蛇妖一眼便看出來虎妖已經(jīng)挺到極致馬上便要釋放出來,已經(jīng)急切地開始徑自擼動?;⒀杽釉S久后,依依不舍一個挺身沖刺,囊袋里積攢許久的百子千孫終于如愿留在了旃檀一口柔媚的花xue里。 他一泄精,便覺得渾身脫力,氣喘吁吁從少年身上退下去,眼見蛇妖、海豚怪兩個人一臉yin笑地興奮圍住旃檀,與之一同陷入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的情欲中。 蛇妖yin笑中露出一條分叉紅舌,寶貝似地握著自己化作人形后的同樣形狀分叉的黑紫異物,一個眼神飄過去,海豚怪心領神會地抬起旃檀雙腿。 蛇妖借虎妖之前留在旃檀身體中的子子孫孫們充作潤滑,輕輕松松攻城略地揉碎花心。他一擊得中,便立刻擊鞭錘鐙地豕突狼奔。 律動時yin靡的rou體相觸之聲,還有旁邊各種妖魔們渾濁的喘息聲交織在同一處,像是紅帳中的火焰,燒得人心急火燎。 旃檀的身體,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狐妖、虎妖和蛇妖的連番玩弄,肌體早已經(jīng)麻木,下身的兩條長腿隱隱約約泛著銀光,即將在脆弱中顯出自己的真身。 樂無憂見勢不妙,從隱秘處飛出一針扎進旃檀頭發(fā)間的xue位里,強制命令旃檀陷入沉睡。 “夢海潮”是樂無憂精心研制的迷藥,既有麻醉作用,更可以催生幻覺,讓使用者在夢境中夢到自己最渴望的…… 樂無憂眼睜睜地看著旃檀的身體隨著蛇妖的cao弄一起一伏,像被拋到海浪上的小船,全然不知道自己命運的歸宿。 蛇妖注意到身下仙君的眉目舒展,仿佛體會到了什么妙處,自以為是自己技術精妙,卻不知道旃檀的夢中另有桃源。蛇妖的身體往下一沉,整個俯臥在旃檀胸前,一條濕潤的鮮紅長舌舔過旃檀的顫抖的睫毛。 “小美人,哥哥伺候的你舒不舒服?”蛇妖一邊親吻旃檀的肌膚一邊得意炫耀,“是不是特別舒服?是不是從來不曾有過這么爽的感覺?” 旃檀昏沉沉地躺在錦被上,也不理會對方無聊的挑逗,徑自陷入自己的美夢中,雙頰浮出異常艷麗的粉紅色,他的身體也漸漸放松,呈現(xiàn)出柔順婉約的姿態(tài)。 蛇妖帶著滿足的表情看著身下的旃檀,他以為旃檀已經(jīng)陷入了情欲的海洋中,故意開始大力的抽插了幾下。夢境中的旃檀原本正沉浸在悠游的享受中,忽然有一陣情不自勝痛不堪忍的劇痛傳來,他在本能中僵起胳膊和手臂,整個人腰肢一緊,下面也情不自禁驟然一縮,惹得蛇妖欲心大動,長槍大戟般兇猛地開始又一番抽插。 旃檀在睡夢中的反抗猶如微妙而挑逗的香艷情趣,引得蛇妖yuhuo中燒,只恨旃檀不能張開眼睛張開嘴巴,妖嬈地配合自己的行動。 只是一具絕美的rou體,已經(jīng)遠遠不能滿足蛇妖的欲望。蛇妖在旃檀柔軟濕潤的身體里長驅直入,戀戀不舍橫沖直撞了數(shù)百次,才舍得釋放出來。 旃檀在蛇妖的反復沖撞間也呼不給吸的上氣不接下氣,幾近脫力的身體上垂下兩條弱管輕絲的修長腿腳,軟在錦被上,讓深埋在身體深處的污穢液體緩緩流出,在繡著似錦繁花的床帳匯成白花花一灘春色如海的證明。 而旃檀,再一次吸收了足夠精元的旃檀,迷迷糊糊間睜開眼睛,卻沒有力氣睜開,只能半睜著接受來自外界的一抹光線。仙君這幅受辱后孑然無依的可憐模樣,落在周圍一圈妖魔禽獸手中,更是點燃星辰的燎原之火,使一直搖擺自瀆的海豚怪和鷓鴣精輪番上陣,開始了又一輪新的凌辱……… 虎妖倒在床榻一角,已經(jīng)滿足地呼嚕出聲。蛇妖多看了一眼,只在心中暗笑虎妖陽物短小,只是淺淺cao弄一番便脫力到沉睡,殊不知是因為他們先前與鬼妓們所飲的酒、所品的香中都有樂無憂配好的春藥,雖然可以催情,更是可以催命。他本性屬陰,故而可以比虎妖撐得更久。蛇妖渾然不知自己與其他妖物都死期將至,還想著自己稍事休息,還能再次一品芳澤。 樂無憂端坐在密室之中,眼見除五通神之外的其他五個妖物輪番上陣,之后更是先前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輪的蛇妖也忍不住加入其中,又一次沖擊起旃檀以及被cao弄的風嬌日暖濕滑松軟的花壁。 那一處隱秘的女陰發(fā)育極不完整,樂無憂怕補陽之事橫生枝節(jié),故而取了媧皇補天之時殘留的七色神玉事先滋潤其中,又悄悄在入口覆了一層薄如蟬翼但固若金湯的葭莩之皮,唯恐被魯男子們所傷。 今夜所來之人,本來就不是翩翩君子謙謙紳士,有好奇者玩弄幾番,發(fā)現(xiàn)那處女陰極難進入,也就斷了品玩的念頭。一個又一個妖魔或摟或抱,在旃檀身上抽插聳動,將自己的子孫后代投入到美人的花xue當中。 半夜之中,那個曾經(jīng)清冷高貴的旃檀仙君從廣袤天宇的天香國色含苞吐萼的明媚鮮花變成了狗走狐yin的妖魔們追歡作樂的泄欲容器,紫金紅帳中,他已經(jīng)被六個妖物已經(jīng)翻來覆去享用了一遍,有的還不止一遍,五通神雖然不曾在旃檀身上泄精,卻最終還是忍不住伸手褻玩,旃檀玉體之上遍布五通神的獨特爪印,他的全省上下身內(nèi)身外沒有得到一時一刻的停歇。蛇妖終于被喂飽,軟化下去退場到一邊喘息連連,另一只現(xiàn)出原形嘰嘰喳喳的鷓鴣精忍不住又撲向旃檀,在他身上落地生根,開始狠狠蹂躪迷迷糊糊的旃檀;待鷓鴣精饜足后,一直垂涎欲滴的兔兒精紅著眼睛又撲過來再一次撕裂了旃檀。 一次又一次被蠻力撕裂,被污穢玷污,卻又在不斷的交合中得到更多、更多的純陽精元……旃檀的靈力與意識都在一點點的復蘇,倘若不是樂無憂提前施針封住旃檀的靈竅,那些源源不斷涌入旃檀身體中的精元正在促使主人的意識逐漸清醒,他想睜開眼睛,卻始終只能看到一團朦朦朧朧的紅霧擋在自己面前,他的耳邊更彌漫一陣陣放肆而輕慢的笑聲,那種混沌泛濫的yin靡之氣,令他感覺陌生到可怕。 而那些魔界中卑賤到不能更被人輕視的魔物們,難得遇到一個令他們滿足的泄欲容器,更因為催情香的作用,皆是情欲高漲,欲罷不能。 “這位仙君生得絕色姿容,也不知萬花樓是怎么能得到這般美玉明珠的天生名器,若是被天上的仙人們看見……他們的同伴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怎么了?這萬花樓是天然溫柔鄉(xiāng),人家最喜歡了!”兔子精紅著眼睛,因為脫力,他已經(jīng)露出了原型——一只一尺高的雪白毛兔,三瓣嘴上的鼻子一張一翕,流露出難以言喻的可愛到吊詭的氣質。 “就是!”同樣虛弱到現(xiàn)出原型的狐妖梳弄整理自己的尾巴,“尤其這次的仙君,你看他端方雅正,睜開眼睛也當是九重天上供奉的真君,一副無情無欲的天然道德模樣,誰曾想,一進仙君的隱秘處,才知道什么是孫猴子貓進桃源洞,金箍棒攪翻東海波。” 鷓鴣精也附和道:“確實不錯,仙君下面那張嘴又滑又嫩,纏得人欲仙欲死,一進去就忍不住要一泄如注,簡直就是吸精的寶器,若不是我牢記‘適可而止’的道理,今夜怕是要被玉骨冰肌的仙君精榨干在萬花樓里,變成后山白骨堆中的一員?!?/br> 鷓鴣精一番無心之言,反而提醒正準備一親芳澤的五通神,他看向正伏在仙君身上動作的海豚怪,心有疑竇:“今夜當真是一番難得的艷遇??!?/br> 是,與不是,其實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樂無憂在密室中算準時間,眼見虎妖和蛇妖最先倒下,然后是兔子精和鷓鴣精,五通神反應過來,眼球滴溜溜地一轉,還未想出破解之法,就四肢僵硬,咕嚕咕嚕地倒在雕花闌干旁。 那只還在沉迷于cao干的海豚怪渾然不覺同伴們的異樣,正玩得不知歸處之時,突然覺得自己腰上一陣酥麻,不似平時歡愛時那種暢快淋漓,而是內(nèi)在虛寒,一股股積攢多年的精氣正在源源不斷從自己體內(nèi)流失。海豚怪發(fā)覺不對,迅速想要起身運氣,本想拔出自己那條一尺多長的粉色性器,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盤虛弱無力,像一團沾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貼在床榻上無法起身。 而床帳面前,一個白發(fā)青年面容慘戚,對自己露出怪異而陰森的笑容,再看同伴,才發(fā)現(xiàn)他們有一個個俱像是被吸凈精氣的樣子,有氣無力地倒在自己周圍。 驚慌失措間,海豚怪對樂無憂大叫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話音剛落,海豚怪只見眼前的白發(fā)男子莞爾一笑,露出天真而殘忍的神態(tài)。 樂無憂見海豚怪精氣旺盛猶如見到稀世珍寶般眨了眨眼,欣喜而熱情地說道:“當然是送你去西天極樂啦,傻瓜。” 血霧之中,連尖叫都來不及發(fā)出的妖魔們,眼睜睜看著白發(fā)青年取走他們最為珍貴的內(nèi)丹。 一夜風流,一生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