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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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旗用吻討好了徐祁舟,當(dāng)然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甚至比那還多。 徐祁舟很懂得這些東西,在符旗看來,他簡直已經(jīng)屬于“青春期獨有的荒唐”這個領(lǐng)域的職業(yè)踐行者,所有讓符旗心嘭嘭跳的事,他做起來都從容又絲毫不介意。就像現(xiàn)在,符旗自己不好意思摸的那個地方又重新被他揉弄起來,自己嫌棄的臟東西全都黏在他的手指上,隨著進(jìn)進(jìn)出出地戳弄著那個小roudong,自己那處里外的rou全被他看盡了,徐祁舟卻依舊只顧著和他接吻,偶爾將手指往里伸的時候會教符旗怎么配合他前后搖腰。 往常那女陰在符旗眼里只是錯誤的多余,可當(dāng)徐祁舟用手指賦予那塊濕爛的軟rou快感和刺激,當(dāng)他問自己這樣好不好,喜不喜歡的時候,符旗就已經(jīng)只會哆嗦著從喉嚨里發(fā)出貓一樣的咕噥聲了。 不斷往下咽的唾沫和從嗓子眼里溢出的呻吟混在一起,性器官給他帶來的享受讓他發(fā)出來的聲音都極具性意味,就這樣以粘稠的歡愉聲——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徐祁舟的問題。 徐祁舟心思活絡(luò)起來,到目前為止,他給符旗嘗的甜頭還都只是誘餌,他的旗子什么都不懂,沒完沒了地握著他的手腕夾著他的手指磨蹭著喘,喘得他jiba硬到發(fā)疼;微腥的臟東西淌了他一手,旗子卻只回報給他幾個吻,對摯友褲襠底下越鼓越大的那一團(tuán)東西視而不見。徐祁舟當(dāng)然不會滿足與此,他瞄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快要十二點半,此時雖然沒有安全套——但他并沒有將安全套考慮進(jìn)與旗子的性愛必須工具之中,這是他的旗子,完全的——看著符旗有點昏昏欲睡的臉,徐祁舟想,他得抓緊時間討點報酬回來。 于是他將手指抽出來,向符旗提議:換個更舒服的方式。他將自己的褲衩拽下來,露出被黑色內(nèi)褲包著,但已經(jīng)快要包不住的鼓起前端。符旗還沒要夠,尤其是剛從自己那個女陰得了這種新樂趣,原本對徐祁舟說的另一種方式躍躍欲試——雖然他還不知道是怎樣的方式。但當(dāng)徐祁舟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充滿暗示地露出他那勃起的性器在內(nèi)褲下的形狀,符旗又懷著膽怯的期待,聯(lián)系起了剛剛那黃片中的一幕,在退縮與接受之間搖擺不定了。 就不說徐祁舟那根東西有多粗硬,符旗偷偷地瞄了瞄自己那被手指捅開的小洞,折騰了這些時候,還是個小小的地方。 他對性沒概念,記事以來只被教育要把自己身體的殘缺當(dāng)作秘密藏起來,但男女之間赤裸裸的身體侵入行為——何況自己尚且不擁有正常完整的女性性器,光憑想象他都覺得怕,覺得痛。 但徐祁舟提出要求的方式很狡猾。 “旗子,你想不想潮吹?” 符旗搖搖頭。 他的動作讓徐祁舟怔忪,回答卻差點讓他笑出來。 “什么是潮吹?我,我這學(xué)期的生理課好久沒去上了...” 他只穿著一件T恤,脫下來的內(nèi)外褲在他岔開的兩腿之間墊著,上面幾處都是濕黏的水痕,剛從快感中脫離的表情因為控制不了的困意,看起來有點傻,尤其是和自己接吻后,嘴角還有沒擦的口水。 徐祁舟看著他,高中的旗子和初中的旗子幾乎沒有變化,現(xiàn)在這個被他用手指玩弄過屄xue,卻還懵懂地不知道什么叫“潮吹”的旗子,跟徐祁舟記憶中那個初中未成年的小男孩重疊到了一起,那時候那個晨勃了卻不知道怎么處理的小男孩,哭著拉自己去衛(wèi)生間說小雞雞漲痛,自己一邊幫他擦眼淚一邊教他怎么用手去疏解。 他沒有變,自己也沒有變,永遠(yuǎn)對他好,永遠(yuǎn)對他壞。 徐祁舟將pad拿過來,他一點播放,里面的女人又開始叫起來。符旗瞬間又漲紅了臉,徐祁舟卻拉這個光著屁股的傻子一起來看,他拉著進(jìn)度條,快要到那部分時停了手。 與最初看到這個的氣惱相比,此時被徐祁舟強(qiáng)制攬進(jìn)懷里的符旗更多的是難以名狀的心悸,他有點不好意思,不僅是為了看黃片這件事,好像更是因為與勃起的摯友一起看——這才是符旗心悸的大部分原因,總有種澀澀的危險感,讓他呼吸困難。 尤其是當(dāng)不得不看,不得不注意到那個被cao的豐滿女人,后背貼著男人的前胸,兩腿岔開,分別蹲折在男人的雙腿兩側(cè),主動地,一上一下抬動身體,動作狂放又激烈,屁股上的rou拍打在男人的大腿根,符旗聽著這聲音,倒像是拍打在他耳邊,耳根不由紅透了。然后那女人久久的,高亢的,一邊哭叫著一邊俯下了身,男人喘著氣往上頂著臀胯,像終于等到了某個時機(jī),在他用雙手將女人屁股強(qiáng)行往上托起時,那拍攝的攝像頭快速地湊過去,拉了一個高清特寫:在紫紅色的女性yinchun之間,被一層層屄rou裹夾著的yinjing正往外抽出,隨著那還沒射精的rou棍脫離洞xue,一大股透明液體猛地噴射出來,那yinjing又堵回去深深搗弄幾下,再次抽出又是一股水從那層層屄rou中刺射而出,噴在男人的小腹上,還有濺射在鏡頭上的。 這是一部沒有馬賽克的黃片,符旗快要窒息,盯著屏幕上那又重新拉回遠(yuǎn)景,卻依舊保留著的清晰可見水珠. 畫面再次靜止——是徐祁舟按了暫停。 “這就是潮吹,旗子,”徐祁舟的兩手從符旗的膝蓋處一路順著往上摸,一邊摸一邊將他的兩腿抬起,往兩邊分開,像剛剛那個女人一樣,大大地張開胯,他的手還在往上往內(nèi)側(cè)伸,握著符旗再次微微勃起的yinjing從上往下擼,擼到比一般男生萎縮點的囊袋后,手指朝向變?yōu)橄蛳拢稽c點地捂住那個與半殘男器共存的半殘女陰,兩根食指插在被擠到閉合的yinchun之間,攪動了一陣之后又一點點拿出來,將大小yinchun再次壓著往兩邊徹底打開,露出那個正往外滲著黏晶晶東西的小孔洞,洞口的嫩rou在收縮中互相擠壓著,rou紅色帶著腥氣,是最不諳性事的無意勾引,徐祁舟幾乎想低下頭貼著它嗅一下。 符旗在徐祁舟的懷里再次打起了哆嗦,他想起身,但他的兩腿被徐祁舟分開內(nèi)扣著,他腳踩在床上,稍稍企圖往前用力,得到的結(jié)果卻完全與他想要的背道而馳——兩腿直往后滑,腿間距越岔越大,每次都只是徒勞無功地白將那個被強(qiáng)行露出的女洞在徐祁舟沒穿衣服的上身小腹上蹭一下,繼而落回來,落座在徐祁舟已經(jīng)從內(nèi)褲里探出的yinjing上,戳滑過guitou,yinchun之間夾著他勃起的東西,半個屁股坐在徐祁舟的小腹上。女xue在這期間不斷擠出的絲絲掛落的液體,滴在徐祁舟的guitou和內(nèi)褲邊沿。符旗著急又害怕,隱隱覺得徐祁舟這次教給他的東西有點超負(fù)荷,但徐祁舟問自己“被手指弄得爽不爽”,符旗又無法否認(rèn)。 “潮吹會比那個更爽的,試試好不好?嗯?” 符旗一向認(rèn)為徐祁舟給自己提出的所有建議都是合理有據(jù)的,這次也只是為了使自己知道特殊身體有著特別的欲望疏解方式。他沒想過徐祁舟引誘擁有女性性器官,卻沒有性經(jīng)驗和性意識的他沾上性愛,和一個癮君子哄騙有錢的稚童吸食大麻其實并無他異。 所以他并沒有考慮過拒絕,只是猶豫過后,老實說出了內(nèi)心真實想法。 “你那個,我怕疼...。而且,而且,我夠了,我們睡覺好嗎?” 徐祁舟要被他氣笑了,用了點力扒著符旗的屄唇,往自己那根還硬挺著的陽具上壓磨。 “旗子,你自己來摸摸它,嗯?你夠意思嗎。我就這么著跟你睡覺,那你夜里肯定得被干醒。” 符旗鬧了個大紅臉,他想躲躲不了,屄蹭著那個東西蠕動,像獨立于他自己的羞恥,讓他成了個口是心非的人,于是符旗著急忙慌地說著“好吧,好吧”,讓徐祁舟停下手上的動作——不然不成了,兩人性器官相貼的地方被自己弄得臟濕,徐祁舟的陰毛上沾著黏乎乎的液體,而且——符旗后知后覺地察覺自己蹭著那東西時,竟也如黃片里那女人一樣,無意識地俯下身,好合攏屄唇去夾,好想要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