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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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是零時午夜,符旗哪里也去不了。 情急之下,他發(fā)起了脾氣:“全怪你!”他推了徐祁舟一把,徐祁舟的胸膛結(jié)實的很,作為校籃球隊的主力,每塊肌rou都硬實遒勁。 “怪我什么?”徐祁舟抓住符旗想要往回收的手,問他。 就是怪你,怪你先讓要我摸你褲襠。 符旗心里氣鼓鼓地這么想,卻怎么也無法在他們討論過剛剛那個生理問題之后,將這種話說出口,因為他已經(jīng)不自覺地,對徐祁舟所說的“女人被干前,或者想要男人把yinjing放進她的屄里,yindao里都會流東西出來”這句話有了代入感。 越是回答不了徐祁舟的“怪他什么”,符旗就越是心虛,心虛到他想要避而不答,卻無意識地不打自招。 徐祁舟往他下面瞄兩眼,他就紅著臉反復(fù)地嘀咕起來:“反正,反正我沒有那么想!” “想什么?”徐祁舟又問他,同時伸手去拿被他們?nèi)釉谝贿叺膒ad,屏幕上的靜止性交畫面突然貼到符旗眼前,“想像這樣么?” 徐祁舟的話比那畫面對符旗的沖擊更大,腦子像被砸進來一個巨大蜂巢,頭嗡嗡地疼,心里卻被蟄刺了般又癢又燒。 “我不和你說了,我,我要睡覺?!狈鞀A緊腿,死死閉起眼。 可惜徐祁舟還不放過他,用一條腿直接將這個已經(jīng)退無可退的可憐人攏過來,兩個人下身相貼的那瞬間,符旗立馬怕得不敢裝睡了,因為徐祁舟的那根陽具不僅勃起了,還頂著自己前面的褲襠。 “你干嘛!”符旗推他推不動,掙也掙不脫,兩人的陰部隔著褲子一直亂蹭,符旗的褲襠那兒竟也挺起來一塊。 符旗驚慌地停了動作,兩手環(huán)抱著將臉遮住,開始抽泣。 快要得逞了,徐祁舟舔了舔嘴角。 “旗子,”徐祁舟溫柔地叫他,摸著他的后腦勺——他的發(fā)尾還帶著微微的濕氣,徐祁舟一點點將他抱著的手臂拉下來,他直視著符旗潮紅的臉和淚花閃閃的眼睛,底下磨蹭的動作卻不停,符旗在喘,徐祁舟滿臉真摯,他開始耐心地誘導(dǎo):“為什么要為欲望慚愧呢?嗯?” “我說我jiba硬了,想找個水rou窩子日兩下,你會因為這個就不拿我當(dāng)朋友了?” 符旗在他說這話時就想捂耳朵,徐祁舟在學(xué)校比他優(yōu)秀多了,說這種話實在太不符合他往日在人前的形象了。 不過不拿他當(dāng)朋友,為了這個,符旗想說不會,卻又覺得說這話會讓自己顯得沒底線,會讓徐祁舟覺得自己好欺負(fù)。于是他在漸漸緩解了的情緒里,輕輕地在徐祁舟的臉上扇了一下。 “我會像這樣,給你一巴掌,讓你再這么瞎說話。” 他們臉貼著臉,徐祁舟笑起來,停了底下的動作:“跟朋友才這么瞎說話。旗子,我們倆之間沒什么不能說的,沒什么不能干的,反正只有我倆知道,對不對?” 這句話在他們倆的關(guān)系之間得到過太多次驗證,符旗點點頭,他對此毫無質(zhì)疑,他第一次夢遺時睡在徐祁舟旁邊,他也曾握著內(nèi)褲里那比正常男性短小的yinjing,在徐祁舟的注視與教導(dǎo)下擼管。 符旗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秘密,兩人之間的動作停下來之后,他反而又煩躁起來。他注意到徐祁舟下巴上的一小圈青黑,徐祁舟的男性特征都過于明顯,剛剛頂著自己的那個東西也粗大極了,自己的手一圈握住它可能剛好握滿。 我為什么要想這個?符旗真煩自己,明明徐祁舟剛剛對自己所做的事,只是為了鋪墊他要向自己講的道理,符旗努力不再心旌神搖,聽徐祁舟湊過來在他耳邊,用比之前壓更低的聲音說:“所以,旗子你,有那么想也沒關(guān)系,想怎么樣都行。我都會幫你的,就我們兩個,沒有別人知道?!狈祢橹徽f話,從臉紅到脖子根,他們倆貼得太近,自己狂跳的心讓符旗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被子里空著的地方全都是這心跳的回聲,血液跟著叫囂,一股腦往頭上沖。 徐祁舟再次將手順著他的褲管探進去時,符旗終于知道剛剛那安撫之外的意味是什么了——是性,是他一直以來試圖逃避的生理課和色情片。 “你自己不好意思的話..我?guī)湍忝貌缓??嗯??/br> 這個時候不管符旗點頭還是搖頭都已經(jīng)遲了,徐祁舟的手指摸著他三角內(nèi)褲的濕褲襠,叫他將一條腿稍微抬一抬。符旗想說話,但喉嚨只是干,于是徐祁舟默認(rèn)了符旗像往常一樣——將不知道怎么解決的問題都交給自己,他便不再征詢符旗的意見,輕松地用小臂撐著他的一條腿往上抬,將自己的手指沿著內(nèi)褲襠邊沿送了進去。 徐祁舟摸著那不算完整的女性性器,內(nèi)心近乎瘋狂,他克制著自己,還裝模作樣地用言語安撫已經(jīng)開始打起哆嗦的符旗。從yindao里流出來的黏液已經(jīng)把兩瓣rou乎乎的屄唇全都沾濕,徐祁舟用指尖慢慢地描摹出他惦記許久的罪惡之源,摸夠了外面,他一點點地用手指探著找那個能摸到里面的小洞。 符旗在他懷里抖得可愛又可憐,徐祁舟忍不住低下頭親他的唇,剛蜻蜓點水地碰了那么一下,符旗就慌里慌張地推他。 “這樣不好...” 徐祁舟心里不爽,但表面上并不顯露,他有的是辦法治他。 他找到了那個小roudong,兩指撐開黏濕的小yinchun,慢慢地戳進去,太舒服了,徐祁舟不禁開始想象自己的yinjingcao進來是什么滋味,一小圈嫩rou緊緊地裹著他,自動收縮著,將yindao里擠出來的東西全都糊上他的手指,順著他的指節(jié)化了般緩緩?fù)碌?。徐祁舟攪動起手指,像開始運行的cao作桿,符旗喘得不行,臉又埋起來,徐祁舟的另一只手將被子掀開來,符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將自己的手伸進內(nèi)褲里,在前面擼動著他的yinjing。 徐祁舟看著他的動作,暗暗放輕了手指在他屄里攪弄的力道。他的旗子是個早泄的小男生,這一點在他們初中時就已經(jīng)是個共有的秘密了,沒有人比徐祁舟更了解他的身體,只靠前面那短暫的射精快感怎么夠呢,他只有靠我,徐祁舟滿足地想,并守株待兔地等著。 果然,還沒過多久,在符旗整個人弓著,幾次深深地呼吸后,他猶豫著,重新展開了身體,緊緊地合攏了腿。徐祁舟的小臂在他褲管里被那不安分的兩腿夾著,符旗甚至往下挪了兩下屁股,可徐祁舟的手指動作卻依舊還是輕柔的。 “再往里摸摸..”符旗被那不溫不火的指jian撩撥著,卻只是撩撥,偶爾會讓他顫抖,但這顫抖的余韻卻總留不久。反正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他毫無顧慮地在徐祁舟面前剝下了自己廉恥的那層皮,將血rou里的情欲完全暴露出來?!爸割^往里弄重一點?!彼麘┣笾膿从?。 可是徐祁舟跟他說:“那樣不好?!?/br> 他們倆太了解彼此,符旗一下子聽出來,這個人就是因為自己剛剛拒絕了他的親吻,才這么不干不脆地折磨自己。符旗氣惱起來,兩腿蹬著將徐祁舟的手弄出來,他干脆坐起來將褲子都脫了,原本是沖動之下急昏了頭,想要給徐祁舟看看,他自己也能摸得舒服,可真當(dāng)手伸到自己兩腿間,他又怯了,床頭開著的小燈下,他能看到自己的私處臟成什么樣了,比以往流了更多東西,何況在此之前他也從未這么大膽地研究過自己那個怪異的地方,所以此刻他只能逞強地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手指只輕輕地揉著陰蒂,不滿足地皺著眉頭喘。 原本符旗還為了自己這一手造成的進退兩難而后悔,可當(dāng)他飄忽的視線看到徐祁舟咽著口水直直地盯著自己手上的動作時,他的虛榮心莫名地被滿足了,于是他決定勉強服個軟,在與徐祁舟目光相遇時,微微張開了嘴,在他剛將舌尖伸出來一點時,徐祁舟就坐起來迎合著他,含住了他的舌頭。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接吻。 好像也沒那么不好,符旗有點沉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