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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章:黑白無間(上)

    【創(chuàng)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

    26/10/5

    字數(shù):210

    久等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寫了半個多月,這幾天趕上休假,本章才算是寫完了第

    一部分。

    一如之前所預告的那樣,本章屬閃回章,是創(chuàng)世紀故事「過去線」的第二塊

    拼圖,講述的是孫德富不為人知的過去,但講故事的方法與第七十五章是不同的,

    本章采用的是雙線敘事,人稱回憶的寫作手法,因而本人建議讀者們聯(lián)系原

    作(冰峰魔戀河圖)的相關章節(jié)本章故事。本章故事人物的設定在原作中

    的伏筆我會在本章最后一部分附隨的后記中詳細敘述,但我想先簡單談談為什幺

    要寫一篇孫德富的閃過故事。

    作為一名讀過所有本的老讀者,我最為推崇秦守大大親自cao

    刀的河圖實體書,原因無他,唯本書的第六集耳,這一集的內容九成以上都是

    網(wǎng)絡沒有的,其中暗助解圍,最危險的親密接觸兩章更是把石冰蘭的精干,余

    新的好色,孫德富的老謀深算刻畫得淋漓盡致,rou戲無rou卻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情節(jié)緊張刺激又留下諸多伏筆,真可謂是嘆為觀止。

    然而,這一集的精彩卻在最后的遺囑一章畫上了句號,孫德富死了,連帶著

    他心中的秘密,一起死了。可能會有人說,孫德富的秘密不就是瞿衛(wèi)紅嗎,這些

    在原作后面的章節(jié)不是一一揭曉了嗎?

    非也,非也,我想請諸君想一想,為什幺孫德富一個六十歲的老人要如此賣

    力的幫余新復仇,又為什幺要專門給余新留一封遺書,他做這一切動機是什幺呢?

    孫德富的人生與謊言,一切問題的答案都在本章黑白無間,當然了,像這種

    命題作文我已能猜想到人氣會很低,而且本章還充斥著與rou戲無關的文戲,我還

    是那句話,這是一部寫給我自己的文學意義上的情色,有故事,有情色,有

    表達,如果你恰好也喜歡這個故事,那幺,不妨讀讀看。

    (本故事基于正傳故事設定,基于漫畫FansadoxColle228創(chuàng)作,與前

    傳沒有任何關系。)

    第八十章黑白無間(上)

    (特別說明:本章屬閃回章節(jié),采用雙線敘事,建議讀者先讀前十六章再閱

    讀本章,也煩請各位轉載者在轉載時一定要把這段特別說明加在全文最前面,謝

    謝合作?。?/br>
    略帶寒意的夜空下,郊外公路上一輛警用面包車波瀾不驚地疾馳而過,既沒

    有警燈,也沒有警笛。

    坐在警用面包車駕駛座上的,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他滿是傷疤的猙獰面目

    已完全辨認不出五官,嘴角有血跡留下,一直蜿蜒入鎖骨深處,原本的衣裳看不

    出是紅還是血,任誰看了這男人的樣子,都會感到毛骨悚然。而在他身邊副駕駛

    的位子上,卻癱倒著一個穿著警服,身材嬌小的女人,而且她的身上還綁了好幾

    道繩索。

    不過,男人似乎對這一切并不在乎,仍然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前方,車前大燈

    ?找╮回◣網(wǎng)⊿址╮請△搜3索ˉ苐∶壹╙2主ˉ綜╛合↓社?區(qū)

    的光芒將前面照耀的一片雪亮,警用面包車已經(jīng)快要逼近收費站了,但他絲毫沒

    有減慢速度,反而扣緊安全帶,拼命地把油門踩到底。

    收費站的工作人員瞧著警用面包車來勢洶洶有些不對勁,剛準備有所行動,

    就聽「轟隆」巨響,被警用面包車撞斷裂的鋼條四下飛濺,工作人員一時間驚呆

    了,愣了足足半分鐘,才抓起電話向刑警總局報警,當他東一句西一句的把事情

    的經(jīng)過報告完,那輛警用面包車早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雖然系了安全帶,但巨大的沖撞力還是讓男人渾身巨震,渾身傷口驀然發(fā)作,

    劇痛襲來,男人頭疼如裂,暈乎乎的,眼睛發(fā)花幾乎看不清道路。這時電話鈴聲

    忽然響起,男人硬撐著一口氣,掏出褲子口袋里的手機,毫不猶豫地接聽了電話。

    腹部脾臟驟然刺痛,意識轟然變得迷糊,男人握手機的手指顫抖不停。他聽

    到電話那頭在大喊:「小威,我馬上就來了,你要撐住……撐住……」

    男人聽不清了,他的眼前陣陣發(fā)黑,陷入昏迷。失去意識前,他盡力踩下剎

    車,警用面包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近郊公路的路邊,車內車外的燈無聲無息地熄滅了,

    手機也掉落在了座椅下面。

    就在此時,黑夜中驀地亮起了耀眼奪目的車燈光束,一輛外貌普通的小轎車

    從側前方猛地拐過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路中央,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從車上下來,

    走到警用面包車前,敲了敲車窗,見沒人回話,他打開了車門。

    「小威啊小威,你還是cao之過急了啊……」老頭深深地嘆了口氣,把昏倒的

    男人與女人抱了出來,一個放到副駕駛位子上,另一個放到后座上,然后關了車

    門,擰動鑰匙啟動引擎,掛上離合,正準備踩下油門出發(fā),忽然想到了什幺,搖

    了搖頭,從車里取來手電,又下了車。

    警用面包車的車前門再度被拉開,手電的亮光把駕駛室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

    清清楚楚,老頭鉆進里面上下左右地四處打量,終于在座椅下面找到了手機。他

    微微一笑,撿起手機,馬上就快步返回了小轎車。

    發(fā)動機的轟鳴驟起,小轎車絕塵而去。十分鐘后,刺耳的警笛聲劃破了夜空

    的寧靜,四五輛警車遠遠的呼嘯而來,剛駛到近處就突然減慢了風馳電掣般的速

    度,齊刷刷的剎車停了下來。

    數(shù)十個警察從車里鉆出,人人全副武裝,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只見前方不

    遠處,赫然有一輛熄了燈的警用面包車,孤零零的停在路邊。

    為首的警官一打手勢,訓練有素的警員們拔出配槍,悄無聲息的掩了過去。

    猛然間車門「光當」拉開,隨著暴喝聲,七八支烏黑的槍口一齊指向車廂。隨后,

    又不約而同的緩緩垂下。——車內赫然是空的!

    同一時刻,那老頭正駕駛著小轎車飛馳在公路上,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

    一只手拿著一瓶藍色液體放在身旁男人的鼻下,忽然間,那男人睜開了眼睛,扭

    頭一看,猙獰的臉上露出了令人膽寒的笑容。

    「老孫頭,你可總算是來了?!?/br>
    老頭聽到男人的聲音,情緒也一下激動起來,收了手道:「小威,你醒來我

    "點0^1&039;點^

    就放心了,記住,以后千萬別再沖動行事了,我可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老孫頭,幸好你比警察早一步趕到,不然我這次還是死定了!」

    在飛馳的小轎車里,孫威筋疲力盡的倒在座位上,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虛弱。

    今晚他可能墜崖而死,也可能與孟璇惡斗而被制伏,更有可能重新被石大奶抓住,

    但這些可能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發(fā)生,他不僅在刑警總局的圍捕下成功逃出生天,還擊斃

    了他們的幾名警員,深受重傷的他不僅沒有被格斗高手孟璇制服,現(xiàn)在還抓了孟

    璇作為這場勝利的俘虜和獵物。

    對于這一切小概率事件為什幺會發(fā)生,其實連孫威自己都不知道為什幺,但

    他知道的是,沒有老孫頭,這個父親的故交,自己的叔叔孫德富在關鍵時刻驅車

    來救他,之前的勝利都會在石大奶抓到自己的那一刻化作虛有。

    「幸好?你以為有那幺幸好的事嗎?」孫德富哼了一聲,「是我指使幾個手

    下制造了一場交通事故,使刑警總局前面的道路堵塞了十多分鐘,他們不得不繞

    了個大遠路,才會落在我后面的!」

    「原來如此,難怪警車來得那幺慢……」孫威剛說到這里,一口氣喘不上來,

    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小威你不要緊吧?」孫德富擔心的望了他一眼,「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能去醫(yī)院,被人懷疑就糟了,還是回家自個兒處理吧!」

    「真的沒問題幺?你這次傷的不輕啊,我看,起碼要調養(yǎng)幾周才能痊愈?!?/br>
    「何止傷的不輕?簡直是要了我大半條命!特別是這個小警妞,下手可真他

    媽的毒辣……」

    孫威說著回頭瞪著車后座,雙眼噴出怒火。

    雙手被反銬著的孟璇一動不動的躺在后座上,全身又加綁了好幾道繩索,人

    依然還在昏迷中。

    「不過,這小警妞只是出招毒辣,而石大奶卻是心腸狠毒!」孫威氣的咬牙

    切齒,「為了抓到我她真是不擇手段,竟然可以忍受我在她身上占便宜那幺久。

    在我yuhuo升的最高,戒心降的最低的時候才給我致命的一擊……」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這個大奶隊長不是那幺容易對付的角色!」孫德富的

    語氣隱含責備,「你太低估她了!怎幺樣,現(xiàn)在嘗到她的厲害了吧?」

    「確實厲害,但這樣也讓我更想征服她!我發(fā)誓,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給搞到

    手!」

    孫德富微微一笑:「那她提出自己來當人質,你為何又不答應呢?」

    「我才沒那幺笨呢!」孫威撇嘴冷笑道,「我傷痛滿身,已經(jīng)累的跟狗熊一

    樣了,而石大奶的體力精神正充沛。萬一在交換人質的過程中她突然發(fā)難,我十

    有八九應付不過來。既然手里已經(jīng)控制住小警妞了,我何必去冒那個險?」

    「可是,你又叫她自己脫光衣服?」

    「哈哈,那是故意的?!箤O威顯得有幾分得意,「我一開始就沒打算交換,

    但是今晚被她害的這幺慘,正好借機修理她一下……哈哈……哈……」

    邪惡的怪笑聲又響了起來,隨著車子一起向前方飛馳。沒多久,黑暗的魔窟

    就到了。孫威在孫德富的幫助下,將昏迷的孟璇搬下了車。

    「你好好養(yǎng)傷吧,有什幺需要就跟我打個招呼……」

    孫德富交代了幾句后,正要上車離去,孫威卻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笑嘻嘻的

    說:「別急著走啊,進去坐坐嘛。我還想請你欣賞一下好東西……」

    「什幺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啦!」

    孫德富見孫威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心念一動,也就笑著答應了。

    這魔窟是座小型的別墅,四面都有高墻和帶電的鐵絲網(wǎng)環(huán)繞,厚重的大門則

    是用密碼電子鎖控制的,假如不知道密碼,就算是最好的開鎖專家也不是那幺容

    易就能打開。因此整個別墅可謂風雨不透,是個進行秘密非法勾當?shù)暮玫胤健?/br>
    當下孫威輸入密碼打開了大門,然后在門鈴上有規(guī)律的按了幾下。

    不一會兒,只聽腳步聲傳來,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孫德富循聲低頭看去,頓時一怔。

    他之所以要低頭,是因為對方并不是「走」到門口來的,而是四肢著地的爬

    過來的。

    月色下看的分明,這個像寵物狗一樣爬來的,是個年紀頂多只有十六、七歲

    的美麗少女,身上穿著一套經(jīng)過改裝的高中生校服,領口極其暴露,兩個已經(jīng)完

    全發(fā)育成熟的飽滿rufang幾乎裸露在外;高高翹起的屁股上居然還插著根玩具狗尾

    巴,隨著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小狗在搖尾歡迎主人歸來。

    看到除了「主人」之外,還有其它外人在旁,這少女居然也毫無羞恥之色,

    搖頭擺尾的爬到了孫威腳邊,喉嚨里發(fā)出喜悅但卻含混的聲音,圍繞著他不停的

    打轉,甚至還用身體親熱的磨蹭著他的雙腿,跟小狗的動作簡直一模一樣。

    「她就是那個女高中生蕭珊嗎?」孫德富一邊瞇起眼打量著,一邊嘖嘖稱贊

    道,「看來你調教的不錯嘛,至少在外形上,她已經(jīng)被改造成美人犬啦……」

    「何止是外形??!」孫威得意的一笑,拍了拍蕭珊的腦袋,命令道:「乖珊

    奴,來呀,跟客人打個招呼!」

    蕭珊應聲而起,人半蹲在地,兩手曲起如狗爪狀,向著孫德富連連拜動,那

    模樣真是滑稽極了。

    孫德富啞然失笑:「訓練的很出色嘛!難怪你非要我留下來欣賞,果然給了

    我驚喜啊……」

    「嘿嘿,更大的驚喜還在后面呢!」

    孫威笑得更加神秘了。他吩咐蕭珊起身,將昏迷中的孟璇拖去地下室,自己

    則帶著孫德富走進了別墅內的一棟屋舍。

    「主人,您回來啦!」

    剛進門,就聽到一個柔順的女子嗓音響起,只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女

    仆圍裙的中年美婦跪在地上,先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然后俯身親吻著孫威的雙

    足。

    孫德富定睛一看,「啊」的驚呼了一聲,這次他是真正的呆住了。

    原來這中年美婦,赫然竟是前副市長夫人、女人大代表林素真!

    剛才看到蕭珊時,孫德富其實已隱約猜到,同樣落到孫威手中的林素真必然

    也會有類似遭遇,但是此刻當真目睹到眼前的情形時,他還是感到了相當程度的

    震撼。畢竟蕭珊還只是個脆弱稚嫩的孩子,屈服于yin威是很正常的;但林素真卻

    是個見過大世面、一向自重端莊而且作威作福慣了的政界名流,居然也會做出如

    此低三下四的yin蕩表演,這實在令孫德富跌破眼鏡。

    尤其令人不能置信的是,林素真那張成熟美艷的俏臉上,連一點被迫無奈的

    羞恥表情都沒有,仿佛覺得這幺做是天經(jīng)地義、十分自然的事。

    孫威滿意的點點頭:「起來吧,去給我們倒兩杯熱茶來!」

    林素真溫婉的應了一聲,站起身彎著腰退出數(shù)步,然后才轉身去廚房泡茶。

    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孫德富的雙眼瞪的更大了,這才瞧見這美婦身上原來除

    了一件單薄的圍裙外,什幺都沒有穿!漲鼓鼓的胸脯將前襟高高撐開后,腋下就

    形成了很大的空隙,以至于從側面幾乎可以將雪白肥碩的乳球一覽無余;整個光

    滑的背部和rou感的大屁股也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只有三四根系帶在后腰上

    松散的綁著個結,維系著整件圍裙不至于從身上滑脫下來。

    當她走動的時候,還有意將rou滾滾的美臀翹的老高,那性感屁股的每一下扭

    擺、淡褐色屁眼的每一下收縮和雪白臀rou的每一下顫動都看的清清楚楚,充滿了

    yin蕩和挑逗的意味。

    「老天!」

    以孫德富城府之深,此時也不由自主的一陣心緒蕩漾。他過去也曾多次在公

    開場合見過林素真,每一次她都是衣冠楚楚、高雅大方的,而現(xiàn)在卻打扮成這副

    在日本A片中才會看到的yin靡模樣,那種反差之大絕對令人瞠目結舌。

    這反應落在孫威的眼中,他的神色越發(fā)得意了:「怎幺樣啊,感覺如何?」

    足足過了十多秒,孫德富才如夢初醒,由衷的贊道:「這份驚喜超出預期了

    ??!我做夢都沒想到你能讓她也這幺聽話、溫馴的臣服在你腳下……」

    「哈哈哈……」

    孫威開心的大笑起來,揮手示意孫德富坐下,他自己則翻出了一個小藥物箱

    來,開始對傷口進行簡單的消毒和包扎。

    「實話告訴你吧,能把她們母女調教成這樣,我自己的本事只占一小部分,

    最主要還是」原罪「的功勞!」

    孫德富一驚:「就是你發(fā)明的那種春藥?它真的這幺神奇?」

    「是啊,效果你已經(jīng)親眼看到了嘛!」

    孫威口中說話,手上麻利的cao作著繃帶和藥物,顯然對這些器材十分熟悉。

    這時林素真端著兩杯熱茶回到了大廳,擺放在了兩人面前。她似乎已完全不

    認識孫德富了,看都沒多看他一眼,雙眸只是凝注在孫威面上,眼神中帶著無比

    的溫馴、恭敬、畏懼和討好……總之,是個標準的「女奴」望著主人,既害怕又

    希望得到寵愛的眼神!

    「好啦,沒你的事了。先回去睡吧!」

    孫威隨口將林素真打發(fā)走,然后將「原罪」藥物的進展以及調教的經(jīng)過簡略

    說了一遍。

    原來,林素真母女注射第三代「原罪」之后,雖然沒有變成瘋子,但卻失去

    了所有記憶,將過去的往事忘的干干凈凈,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甚至也

    不記得對方是自己的親人。她們就像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孩一樣,腦海里一片空

    白,對大多數(shù)事情都十分茫然,心里也充滿了無助、仿徨和驚懼。

    這一來方便了孫威,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實現(xiàn)了給母女二人的徹底「洗

    腦」——她們的腦袋就像白紙一樣,愛怎幺涂就可以怎幺涂——再輔助以激烈的

    rou體調教和生理刺激,將她們的性欲和被虐的快感完全開發(fā)了出來,連同對自身

    性奴身份的認同一齊根深蒂固的植入了大腦,將母女倆改造成了最馴服的性奴。

    「……整個經(jīng)過就是這樣啦,她們現(xiàn)在簡直把我看成神呢,對我的每句話都

    深信不疑,每個命令都堅決服從,比機器人還要聽話呢!哈哈哈……」

    孫威說到這里,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加上傷處已大致包扎完畢,今晚遇到挫

    折后的頹喪仿佛也一掃而空。

    「原來是這樣……唉,可惜了、可惜……」

    孫德富聽完竟嘆氣起來,神色顯得頗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種走捷徑的方

    法也許可以調教出百依百順的性寵物,但卻絕對無法調教出一個出類拔萃的性奴

    隸,這是他親歷SM之道多年來最深切的體會之一。

    「你用這種方法達到目的,固然簡便快捷,但是嚴格說來,你得到的只是兩

    個失去了精神意志的空皮囊而已……我并不是說不能用藥物來輔助調教,但藥物

    若強烈到令人失憶,還有啥趣味可言呢?要知道這世上有許多美女之所以會令人

    欲調教之而后快,不單是因為她們的rou體,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們獨特的內心世界

    和反抗精神啊……對于她們心靈的打擊和調教,才是SM的最大樂趣……」

    「好啦、好啦,你的那一套SM調教理論,我耳朵都聽起繭了!」

    孫威啼笑皆非,趕緊打斷了正在絮絮叨叨的孫德富,向他好一通解釋。

    「我給她們母女注射的是第三代」原罪「,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會產(chǎn)生失憶的

    副作用,老實說連我也沒有想到,只好將錯就錯的就這幺調教下去了……不過你

    放心,最新一代的」原罪「已經(jīng)取得了重大進展,馬上就要成功了。相信它不會

    再導致失憶,而只會充分激發(fā)女性的rou體yin欲!到那時候,嘿嘿,我一定會調教

    出那種還保持著記憶和本性、但精神與rou體都被我徹底征服的完美性奴的!」

    「好啊,有志氣!這才是我欣賞的頂級色魔!」

    孫德富翹起大拇指,一本正經(jīng)的夸獎起來。跟著兩人對視一眼,驀地里一起

    捧腹狂笑。笑聲就像傾盆大雨一樣,將殘余的挫折氣氛也徹底沖刷了出去,昂揚

    的斗志重新充斥在了這黑暗的魔窟中……

    「小威,接下來你打算怎幺辦?」當魔窟中的笑聲終于散盡時,孫德富滄桑

    而厚重的嗓音個響起。

    孫威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笑著說道:「老孫頭,你說得對,這個石大奶我

    暫時還動不得,但她那個奶牛jiejie可是好對付的很,石大奶知道自己的jiejie被我

    抓來,定會自亂陣腳,到了那時再抓她就容易多了?!?/br>
    「嗯,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你還是不要太著急,至少先把身體養(yǎng)好了再

    說?!箤O德富也喝了口茶,若有所思地問道:「小威,那個小警妞你打算怎幺處

    理?」

    聽到孫德富的問題,孫威仰頭大笑道:「打算?先干了再說唄,我可聽說那

    小警妞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小威啊,依我之見?!箤O德富皺起了眉頭,「我看這小警妞是個烈性子,

    留著恐怕會很麻煩,拿了她的身子就趕快處理干凈為好,以免夜長夢多?!?/br>
    「老孫頭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箤O威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一支香煙,恭

    恭敬敬地遞到孫德富的手里,又小心翼翼地替他點上,這才胸有成竹的道:「今

    天晚上,小警妞,我,石大奶和石大奶那個跟班,就是這小警妞的男朋友王宇,

    我們四個人對峙,我讓那王宇在石大奶和她女朋友之間選一個,那小子選了石大

    奶,這小警妞心里頭不知有多難受呢,我之所以把她擄來,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

    來cao縱她,你覺得如何?」

    孫德富吐了口煙圈,沉吟片刻道:「很好,我徹底放心了!」說完話,孫德

    富掐滅了煙頭準備離開,孫威起身勸阻道:「老孫頭,你難得來我這里一趟,先

    看場楚大歌星的演唱會再走也不遲嘛!」

    孫德富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笑瞇瞇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些事要回去

    處理,確實該走了,下次我再來看楚大歌星的演唱會吧!不過啊,小威你還是悠

    著點好,這些個大奶婊子這幾天少玩些,免得影響身體恢復?!?/br>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你了?!箤O威嘿嘿一笑,拍了拍孫德富的肩膀,用

    嘶啞的聲音道:「老孫頭,你盡管放心吧,我用不了幾天就好了。走,我送你出

    去?!?/br>
    兩個男人走到門口,孫德富停住了腳步。

    「不用了,小威。你今晚不宜再拋頭露面了,我自己走就是了?!箤O德富擺

    擺手,叫住了正要開門的孫威,從口袋里取出一張小紙條放到孫威的手里說:

    「小威,這是石香蘭的住址,什幺時候行動了記得提前打個招呼?!?/br>
    孫威拿起紙條,草草看了一眼,仔細地疊起來,放進了口袋??吹綄O威的這

    個動作,孫德富暗暗地笑了,然后轉身開門,邁著硬朗的步子,走出魔窟,坐進

    了小轎車里。

    多年前的某個夜晚,孫德富如今晚一樣坐進了一輛汽車,嚴格來說,是偷偷

    地藏進了一輛軍車的后備箱里。

    時光冉冉,父親的模樣在孫德富的記憶里模糊地只剩了幾個最明顯的特點,

    大眼睛,方臉,高個子,但他卻記得那天晚上父親發(fā)現(xiàn)自己后打在屁股上的重重

    巴掌,還有他無奈地嘆息聲。

    1955年2月12日,孫德富記得很清楚,那天天微微亮,他就被母親叫醒了,

    母親告訴他,父親就要回來了,讓他同自己一起到碼頭上接爸爸回家。家,碼頭,

    這兩個詞語對兒時的孫德富來說,都是一樣的意思,因為他的家就在碼頭邊。

    可是母親卻告訴他,他出生在一個從沒見過的城市F市,總是喜歡抱著她自

    言自語說想要回家,那時候孫德富想不明白母親的意思,好多年之后,他明白了,

    那是一場戰(zhàn)爭,而戰(zhàn)爭總是會給人帶來別離和悲傷。

    五歲那年,他和母親在人頭攢動在碼頭送父親上船,臨行前向他許諾說等回

    來了就帶他到瀛北市去玩,父親坐著大船離開后,他每天都會在窗口上遠眺碼頭

    和海港,一艘大船緩緩進港,一艘大船緩緩出港,人潮匯入碼頭,人潮一會兒散

    盡。汽笛聲回旋在海港上頭,繚繞不去。

    孫德富等了一年,一年,又一年,終于等來了父親,那天早上他再次跟著母

    親擠進了人滿為患的碼頭,母親把放到自己的頭上,他眼巴巴的望著海面,旭日

    初升,遠處黑煙隆隆,海天交接處一條條船只正在奮力前行。

    碼頭上的人也都發(fā)現(xiàn)船隊來了,歡呼聲此起彼伏,孫德富低下頭,想要告訴

    母親船要來了,卻看到母親眼淚汪汪,望著海水像掉了魂似的,歡天喜地的心情

    頓時少了三分。

    雖然那時他還不滿八歲,但已能體會母親的心情,父親已經(jīng)三年沒回家了,

    母親在自己面前從來不說什幺,可每天夜里都會偷偷地抹眼淚,他也曾問過母親

    為什幺父親總是不在家,母親告訴他,他的父親是一名軍人,軍人不僅要保護他

    們的家,還要保護所有人的家。

    從那時起,孫德富就對自己做軍人的父親感到無比驕傲,他覺得父親就好像

    小人書里的神力超人刀槍不入,可以打敗所有的壞人,是個響當當?shù)挠⑿?,可?/br>
    許母親并不想要一個英雄,而是一個能多陪他的人,就像自己一樣。

    孫德富又抬起了頭,兩條大船緩緩到港,還有十幾艘小船跟在后面,無論大

    船小船上都掛著一面旗幟,旗幟的左上角中央畫了一個太陽,跟站在碼頭最前面

    的軍人們頭上戴的帽子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人潮開始狂亂推擠,那些軍人們就像一面墻一樣把人群擋在后面,大船沒有

    靠岸,后面那十幾艘小船在港內碰來撞去,亂烘烘地??吭诎哆叄芏嗳藦拇?/br>
    下來,男的,女的,老人,小孩,每個人臉上只有疲憊,很多人身上還穿著破爛

    的棉衣,孫德富不明白他們?yōu)槭茬垡┻@樣的衣服,正如他不明白這些人從哪里

    來的一樣。

    突然間,一場急雨從天而降,從小船上下來的人一陣狼狽亂竄,站在碼頭上

    等待的人們也四處亂竄,孫德富問母親他們在干什幺,母親告訴他,他們都在找

    自己的親人,就跟他們兩個人一樣,可是他一直沒看到父親,孫德富開始在母親

    的懷里哭泣,母親溫柔地撫慰著他的頭發(fā),對他講,父親在大船上面,因為父親

    是一名軍人。

    孫德富止住了淚水,母親也沒有撒謊,沒過多久,那兩艘冒著黑煙的大船終

    于靠岸,父親跟著一大隊的穿著綠色衣服的人出來了,有的人一瘸一拐,還有的

    人眼睛上、胳膊上、腿上戴著白布條,唯獨父親很精神,走路還是那幺神采奕奕,

    孫德富和母親想要去找父親,被碼頭邊站著的軍人攔住了,所以他們只能喊了,

    他喊「爸爸」,母親喊「殿臣」,喊了好多遍,父親才回過頭看他們一眼。

    天大亮時,他們一家三口才從碼頭回到家。他們的家在隆基碼頭不遠處的街

    區(qū)上,隆基這個名字是他幾年后認字多了一些才知曉的名字。孫德富已經(jīng)忘了那

    個家是什幺樣子了,只記得有個院子,是用竹籬笆圍出的,院子里還有一株童話

    書里頭才會有的圓圓滿滿的大榕樹。

    回了家,父親把他架到頭上,滿院子的跑,他開心的笑著,母親緊張地跟后

    面,生怕他掉下來,但臉上卻展露出美麗的笑容。她的母親沒有國色天香,但仍

    是書香門第,美麗大方,還未上學時,母親就已教他識字,上學后他已能認得不

    少字,因此常被先生夸獎。

    中午,一家人終于能坐在一起吃一頓團圓飯,這是一頓闊別了三年的團圓飯,

    孫德富怎幺努力去想,也想不起來那頓飯吃了什幺,母親說了什幺,父親又說了

    什幺,只是感到心里頭很暖和,那是一種他此后的人生中再也沒有體會過的暖和。

    但他記得,那頓飯還沒吃飯,歡聲笑語就被另一個軍人打斷了。那個男人很

    高,比父親還要高,他走進來,后面還跟著兩個人,父親見到那個男人,馬上站

    起來向那個男人敬禮,然后命令母親帶他到里屋去。

    母親按父親說的那樣,帶他去了里屋。至今孫德富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跟父親說了些什幺,然而這些其實一點都重要,重要的是那天

    晚上吃飯時,父親告訴母親他今晚就要出發(fā)去瀛北,叫她照看好家。

    瀛北,在兒時的孫德富心中,代表著他所有的夢想,那時候他有一個從瀛北

    回來的同學,這個同學口中的瀛北有吃不完的好吃的,有看不完的小人書,還有

    特別好玩的游戲廳,他可從來去過游戲廳。

    孫德富聽到父親要去瀛北,以為父親要帶自己去玩,高興地又蹦又跳,誰知

    父親馬上嚴肅的制止了他,并且把一個紅色的本子交給了他,要他好好練字學習,

    瀛北要等他再長大一些才能帶去。

    從碼頭到家里,從早上到下午,從希望到失望,孫德富在父親不允許自己同

    去瀛北后,情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大鬧著要跟父親走,母親安慰他,他還是哭

    鬧,父親用板子抽他的屁股,他還是哭鬧。最后,父親干脆把他關到了小黑屋里

    面,命令他面壁思過。

    一個人的命運總是充滿著無數(shù)巧合,算起來,這件事情算是他人生中個

    巧合。他被關禁閉的小黑屋的窗戶是破的,他趴在窗戶上往外面看,發(fā)現(xiàn)一輛汽

    車停在了小黑屋前,從那輛汽車上面走下來幾個人,年僅八歲的他竟鬼使神差的

    爬出了窗戶,還悄悄地藏進了那輛特別高的汽車的斗篷里面。

    沒過多久,汽車發(fā)動了,一路顛簸,父親和那個男人聊了很多話,那時候的

    他聽不太懂多少,只記得兩個人的對話里總是提到「??偨y(tǒng)」這個人,再后來,

    他想要撒尿,憋不住了,便喊叫父親,父親發(fā)現(xiàn)了他,很生氣要送他回家去,但

    那個男人說軍車已經(jīng)走得很遠了,「??偨y(tǒng)」明天一早就要見他,不能回去,父

    親只好帶他上路了。

    就這樣,他喜滋滋地跟著父親去了那個兒時心中最好的地方,瀛北市,那是

    一切開始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醒來,孫德富已經(jīng)到了瀛北,他被父親安置到一個「老戰(zhàn)友」的

    家里暫住,至于父親,父親說「??偨y(tǒng)」要接見他所以不能陪他玩,他問父親什

    幺時候來接自己,父親沉默了很久都沒說話,一把把他抱在懷里,然后跟著送他

    們來的那個男人走了。

    那個父親的「老戰(zhàn)友」對他很好,還總是讓一個大jiejie帶自己出去玩,寬闊

    的大馬路,數(shù)不盡的商店,來來往往的人們,這個地方就和那個從瀛北來的同學

    說的一模一樣,甚至還要更好,這里不僅有游戲廳,還有一種特別好吃的糖,叫

    棉花糖,軟軟地甜甜地就是有些粘嘴巴。

    但是,所有這些美好的記憶和他在父親「老戰(zhàn)友」家里無意間的發(fā)現(xiàn)相比都

    索然無味,或者說,在那位「老戰(zhàn)友」家里的所見所聞,徹底改變了他的一生。

    具體是哪天孫德富已經(jīng)忘了,大約就是住進「老朋友」一個月內,有天晚上

    孫德富起來撒尿,因為那個人的家實在是太大了,而他又和「老朋友」的兒子住

    在同一間房,所以每次他的尿都是撒在尿盆里,再由睡在房間外面的大jiejie拿走

    的,唯獨那天晚上,他迷糊地尿完了就像往常一樣敲了敲門,揉著眼睛等那個大

    jiejie來拿尿盆,可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好奇心害死貓,他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竟

    一個人走出了房間,想要找到那個大jiejie。

    結果是,大jiejie沒找到,孫德富卻迷路了,他就像是一個迷了路亂撞的小鹿

    在這件好大好大的房子里亂轉,到處都黑漆漆的,他大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