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公交車上 II(癡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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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被侵犯著。 白天,曾和他在這個辦公室里zuoai的姚經(jīng)理時不時會和他打上照面,對方表現(xiàn)得一如既往,冷淡得讓多少有些介意的行方長更加尷尬。 在周末,陌生人會入侵他的生活,在他清醒或者睡著的情況下肆意凌辱他,為他拍下yin穢不堪的照片,威脅他一旦做些什么,就把這些發(fā)上網(wǎng)絡(luò)。 就算是平時的夜晚,他也被攝像頭死死地注視著,他全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陌生人的眼中。 他覺得他無時無刻不在被強(qiáng)jian,從身到心,每一個向他投來的目光都像是看透了這點,每一個路過他身邊的人都像是那個沒有面孔的侵犯者。 行方長的世界像海灘上的沙堡。 這點是在年會后的第一個工作日才開始凸顯的,年會那天晚上行方長被送回了家,他嚴(yán)詞拒絕了本打算送他上樓的姚經(jīng)理,摸著黑回到家,摸著黑處理了所有衣物,而后一頭栽倒在床上。 那天他近乎全裸地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后他下意識地感到了慌張,但陌生人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沒有說,一整天都是如此——沉默。 行方長不會天真到以為這沉默意味著他被放過了,他警惕地注視著那些攝像頭,開始度過第二周的工作日。 等他來到辦公室時,他才突然地意識到上周六的事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他走過每一個地方,都覺得那里像是有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在徘徊,它們從陰暗的角落里傳出,在桌與椅的縫隙里飄蕩,彌散在了整個空間。 姚經(jīng)理正從對面走來,他和一個同事交代了些什么,抬頭便看見了行方長僵硬的臉。 他像往常一樣沖著行方長禮節(jié)性地點了點頭,便又轉(zhuǎn)身走回辦公室,一切如常,只有行方長在那里,遍體生寒。 ——那句“沒有別的,也不會有人知道”并不是謊言。 可不是謊言卻反而更加讓他恐慌。 他僵硬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艱難地熬過了工作日的白晝,這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安全的地方了,所有的一切都滋生著陰影。 年關(guān)也終于近了,他卻提不起一點兒過年的心思,公司的上下班時間也恢復(fù)了正常,他完全無法對此表示開心。 周二,他在公交車站遇到了久違的大關(guān)。 后者看起來已經(jīng)精神了很多,臉上又恢復(fù)了從前那種充滿活力的表情。 “喲?!彼麤_著行方長揮揮手,“你看起來很沒有精神啊?!?/br> “最近睡得不太好?!毙蟹介L對答如流——最近他已經(jīng)被問及許多次這個問題了。 “是嗎?”大關(guān)偏了偏頭,“啊,是不是因為最近降溫了?我房間里也冷得厲害……” 就當(dāng)是那樣吧,行方長心不在焉地想,管它事情是真是假。 公交車抵達(dá),他們各自上車,之后的兩天時間里,公交車站里都擠滿了準(zhǔn)時下班的公司同事。 盡管他的生活已經(jīng)崩潰得不成形態(tài),但不得不承認(rèn),面對這樣的景象,他或多或少感覺到了懷念。 ……而后,周末到來。 下班后的第一趟公交車來時,行方長已經(jīng)站在站牌邊等待,他像往常一樣不抬頭張望,只是隨著其他人一起涌上車。 今天的人比以往都要多,兩站后,車子上已經(jīng)滿員,行方長的位置有些靠前,不一會兒就看到有老人被擠到他附近來。 行方長遲疑了一下,身邊的人一動不動,他最終還是沒有決定坐視不理;他讓了座,又過了一站,車上的人更滿了,司機(jī)被迫讓乘客從后門上車,他被擠到了車子中部。 四周都是抓著吊環(huán)的人,他竟一時間沒有找到空著的吊環(huán)。 車子晃動,他也就隨之搖擺不定,向后退去時不小心撞在了后頭人的身上,行方長慌忙站穩(wěn)腳跟,剛想要道歉,忽地聽見身后一聲輕笑。 “呵……” 行方長僵住了。 這個聲音雖然算不上熟悉,但他絕對不會忘記。 是那個曾經(jīng)在公交車上猥瑣他的癡漢! “竟然主動投懷送抱,看起來你很想念我啊?!庇腥嗽谒呁職?,“我也記得你……yin蕩的身體?!?/br> “不……”行方長好似使用了全部力量,才把這個字從口中說出。 車子又晃動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再度倒向那人,對方一把扶住他的腰,手指已經(jīng)不安地向下摁壓起臀瓣。 行方長輕顫著,試圖擺脫男人的手,他猛地抬起頭,忽地看見前頭那人正以厭惡的目光注視著他——“他竟然在公交車上發(fā)情”——那目光直直地刺入他心底。 “不、不對……”他抽噎一下,忽地發(fā)現(xiàn)前頭的人其實背對著他,根本沒有看見他此刻的狀態(tài)。 癡漢把他的衣服向上拉去,行方長掙動著,可他的動作幅度著實太小,完全無法阻擋對方的動作,他想摁住那只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根本沒有力道。 ——比起男人的手,他更加害怕他人的視線。 對方正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才開始變本加厲,冰涼的手指從衣服下?lián)崦纳眢w,行方長一陣顫抖,又再度因為車輛的搖晃而不得不倚靠著后頭的男人。 “別……”他低聲喃喃道,耳朵里又被吹了口氣,顫栗感從耳廓上一路蜿蜒,“別這樣……” 手指不理睬微弱的抗議聲徑直向下滑去,它鉆入臀縫,從內(nèi)側(cè)分開臀瓣,行方長只覺得自己的臀部已經(jīng)變形,后xue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 他發(fā)出低聲嗚咽,不由自主地尋找著能夠遮蓋它的東西,而最近的……便是那癡漢本身。 那人比他要高,可以輕而易舉從上向下向他耳朵吹起,他的一側(cè)手臂正抓著吊環(huán),身體牢牢地站在車輛上,甚至能夠讓他倚靠而不歪倒。 事實上,現(xiàn)在的行方長幾乎就是被他攬在懷中的,車?yán)锏娜穗m沒有多到讓他寸步難行,可對于被發(fā)現(xiàn)的懼怕讓他根本不敢挪動半分。 “嗚……”他低聲嗚咽出聲,混雜在四周的各種聲音當(dāng)中,很快就淹沒了。 而他的身影其實也因為車中沒有開燈而無法被看清,只要他不大嚷大叫,現(xiàn)在的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 只是行方長根本意識不到這些,被扭曲的思維只覺得自己正在被不斷注視,因而他選擇了藏起來、藏起來……不斷向著那癡漢懷中藏起來…… 男人顯然很享受他這種懼怕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挺立的欲望隔著布料摩擦著行方長的后xue,行方長的呼吸立刻變得低沉而紊亂,當(dāng)男人把手指伸向他的后xue時,他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微張著等待它的到來。 “真是yin亂的身體?!彼靶χf道。 “不、我……啊嗯……”手指進(jìn)入了甬道,迫使行方長發(fā)出呻吟。 “也不聽聽自己發(fā)出了什么聲音?!蹦腥肃托χ椴逯种福胺置骶褪莻€yin娃?!?/br> “我……嗯嗯……”行方長的雙眼有些失焦,他當(dāng)然能夠聽見自己的聲音,它們從喉嚨透過血rou和骨骼直接振動著耳膜,“yin、yin亂……” “像你這種人,一根手指肯定滿足不了?!蹦腥擞中χf道。 他稍稍改變了自己的位置,將一條腿插入了行方長的兩腿之間,行方長稍稍掙動了一下,可那動作更向是在方便男人行動。 車子一個急剎車,行方長垂著頭身子緊緊地貼著身后男人,手指進(jìn)入得更深了,他發(fā)出一聲悶哼。 “是的……嗯……”他小聲地回答道,腦袋里亂糟糟的,既像是回到了被陌生人侵犯的晚上,又像是回到了年會結(jié)束后的亂性中,“不夠、深……” 他只知道他必須回答,必須迎合對方的話語,否則他一定會讓他暴露在他人面前,暴露他yin亂、放蕩的本性,讓所有人都可以視jian甚至碰觸他…… 就算沒有任何理由證明這些事會發(fā)生,在錯亂狀態(tài)下,他依然如此相信。 身后男人的呼吸也變得沉重,抵在臀上的欲望變得更大了,手指突地又插入了兩根,一口氣擴(kuò)張得太多讓行方長小小地驚叫出聲,男人沒有理睬,手指自下而上地狠狠戳刺著。 敏感點很快就被探索到了,三根手指摳挖著那處,粗暴的快感席卷過他的身體。 “——”行方長下意識地咬住了唇,呻吟聲消失在了緊閉的唇齒間。 身子顫抖,雙腿已經(jīng)發(fā)軟得幾乎無法站住,車子一晃動,他便在車上踉蹌。 男人抽出了手,突然空下的后xue饑渴地蠕動著,讓行方長一時間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到那邊去?!蹦腥送屏送扑?,兩人順著搖晃的車廂移動——前頭是車窗,外頭的光正從那里落進(jìn)來,昏昏暗暗的、晦暗不清。 行方長抓住窗下的扶手撐住自己,男人順勢壓到了他身上,身子幾乎將他的身影籠罩。 在擁擠的車輛上,撞在一起的人并不少見,行方長一陣恍惚,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正在徘徊: 他要被cao了。 要在公交車上被人侵犯。 被扒下褲子——又或者用別的什么方式——讓男人的欲望插進(jìn)已經(jīng)yin蕩得渴求入侵的后xue中。 “嗚、嗚嗚嗚……”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害怕還是期待在發(fā)出聲音了。 甬道深處似乎隱隱有種瘙癢感,他期待著更多麻酥感刺激那里,將他徹底填充…… “痛!” 男人忽地痛叫一聲。 行方長一愣,就聽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行?” 是大關(guān)。 他……他也在這趟車上嗎? 恍惚的神志忽地恢復(fù)了清明,仿佛原本模糊的畫面一下子變得清晰,他意識到了他在什么地方,在這里……有很多與他一同上車的同事…… 行方長驚恐地瞪大眼睛。 大關(guān)擠到了他身邊。 “剛剛那個人好像想對你做些什么,你注意到了嗎?”他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行方長僵硬地回過頭,呆滯地?fù)u了搖頭:“沒事……” 大關(guān)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之前的事,他以為行方長是剛被那人盯上,才急忙過來幫忙。 “不過,現(xiàn)在也是有這種人啊?!贝箨P(guān)的聲音壓低了,大約是怕行方長尷尬,“真他媽惡心?!?/br> 他并不常說臟話,這是真的被氣到了,可行方長卻察覺不到這一點,在他耳中,這句話就是在說他。 靠在窗邊的身影晃了晃,他抬眼,沒法在烏泱泱的人群中找到那個猥瑣自己的男人。 “你真的沒事嗎?”大關(guān)又問,聲音在行方長耳中引發(fā)一串嗡鳴,“臉色看起來很差。” ——這個人真惡心。 那些嗡鳴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的潛臺詞。 行方長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公交車到了下一站,他勉強(qiáng)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句話:“抱歉,我要下車了。” “咦?可是你家不是在……” “我有點事?!毙蟹介L生硬地說,連看也沒有看大關(guān)的臉,就與下車的人潮一起擠向車門。 恍惚中,他只覺得有人在他還發(fā)軟的腰上摸了好幾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行方長下了車,世界并未因環(huán)境改變而變好,他在車站呆了一會兒,拿出自己的手機(jī)。 上頭有一封郵件,白紙黑字地寫著:“下班后,到這個地址去?!?/br> 那是來自陌生人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