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會后(辦公室PLAY)[彩蛋:看自己的視頻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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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GMP認(rèn)證到來。 大約有一個月時間,所有人都忙暈了頭,行方長重復(fù)著上班、加班、下班、睡覺的過程,他忙得沒有任何空閑去想別的,陌生人大約也是一樣。 人有體力的時候才會想著性,在這個階段,他和陌生人都沒有任何精力。 準(zhǔn)備時間漫長且讓人精疲力竭,之后專家到訪反而顯得輕松,再之后,他們得到了一個雙休。 陌生人沒有在這個雙休日出現(xiàn)。 于是,又轉(zhuǎn)過一周時間。 馬上就要到春節(jié)假期,一年的忙碌這時也就要到頭,年會占據(jù)了這周周六,方才放松下來的行方長馬上又要面臨一個單休的周末。 不過這總比在雙休日被陌生人侵犯要來得好,是以他的興致也比往年要高上不少。 行方長公司的年會包括了游園、表演以及聚餐,對于前者,行方長放心地在辦公室睡了一覺,而后兩者則在公司的空地上舉行,每個部門的表演對行方長來說沒有多大樂趣,而到了開吃時,不知誰搬來了一箱啤酒。 “不是吧?”行方長有些緊張,“這可以嗎?” “你又沒有開車,沒什么不可以的。” 行方長有些噎住了,他酒量并不是很好,但這種事在這時顯然是最不受關(guān)注的那個;他也沒法對他們說,就是上次喝酒時,陌生人侵入了他的家中。 一罐啤酒很快就擺在了他前頭,行方長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年會啊。”同事說道,“喝點(diǎn)吧。” 位置在他邊上的那個圓眼睛小姑娘拿起易拉罐,一口氣喝了半罐。 行方長只好硬著頭皮開始喝酒,四周很快就充滿了歡鬧的聲響。 ——兩個小時后。 被灌了一堆酒的行方長暈暈乎乎地離開了會場。 “我把、把東西……放辦公室里……”他打了個酒嗝,拖著方才抽獎中的一桶油往上走。 年會厲行的抽獎環(huán)節(jié)里,他抽到了個不錯的獎勵,為此他那一桌的人又灌了他不少酒。 一桶油夠他一個人吃上很久了,為此行方長相當(dāng)開心——一個人喝多了酒,通常也會變得十分開心。 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提任何東西回家,是以他準(zhǔn)備把它先放在辦公室里,等周一清醒一點(diǎn)再做打算。 倉庫的同事開了貨運(yùn)電梯給他使用,樓上的辦公室里冷冷清清的,一點(diǎn)兒人影也沒有,前幾天忙碌且燈火通明的地方宛如幻影。 他跌跌撞撞地把東西放好,搖搖晃晃地走上走廊,他撞到了一張辦公桌,發(fā)出的聲音在暗中回響。 “哈啊……”呼吸里帶著醉意。 “小行?” “唔……?” 從辦公室窗戶里透進(jìn)來的遠(yuǎn)處霓虹晃動著。 無數(shù)的光斑在他視野中糊成小小的光團(tuán)。 行方長不由得笑了笑,輕聲說道:“還沒回去、呢……?” 他向前走了半步,只覺得黑夜和遠(yuǎn)處的燈火都是一陣扭曲,視野忽地就朝地面落了下去。 一雙手突地出現(xiàn)在了視野中,行方長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被人扶了一把。 “你喝得太多了?!鼻邦^的聲音說。 有一瞬間,行方長想反駁“你不也是”,因?yàn)閷Ψ缴砩弦矟M是酒氣,但他終究沒有這么做,對方的手掌貼在他的手腕上,微涼的皮膚讓他心頭一顫——不,或許那手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溫度,純粹是因?yàn)樗捏w溫太高了呢?……怎么樣都好啦…… “好舒服……”行方長喃喃出聲。 “——”那人僵住了。 他遲疑了一下,最終抬手,緩緩碰觸著行方長的臉頰。 遠(yuǎn)處的燈火勾勒出他的剪影,是姚經(jīng)理——如果行方長還能意識到的話。 但他多辦意識不到,現(xiàn)在他眼前滿是各種各樣搖晃模糊的畫面,臉頰因?yàn)榫凭木壒拾l(fā)著燙,貼在上頭的手掌因而讓人感覺更加的舒適。 “哈啊……” “……很熱嗎?” “嗯……”行方長的確有些熱,他扯了扯領(lǐng)口,只覺得自己呼吸沉重。 他分不清這沉重的呼吸是因?yàn)榫凭€是因?yàn)閯e的什么,前頭的人也是一樣,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jīng)靠得很近,粗重的呼吸彼此交融。 曖昧的因子在空氣中飄散,對方不知不覺又近了一點(diǎn)兒,而行方長的身后就是方才他撞到的那張辦公桌。 空空蕩蕩的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的聲音,似乎連喘息都能夠引起回聲,沒有人在看著——下意識地意識到了這點(diǎn)后,各種各樣的擔(dān)憂都散去了不少。 “你……沒有嗎……?” “嗯?”行方長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影。 “不,沒什么?!彼坪踺p笑了一下。 手掌向下移,撩起了服的一角,行方長的皮膚因接觸到外頭的空氣而微微顫抖。 但他相當(dāng)熟悉這樣的情況,在陌生人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后,他被迫習(xí)慣了在空氣中裸露身體…… 那只手貼上了他的腰側(cè),微涼的手掌揉捏著腰上的肌rou,行方長輕哼一聲,或許是因?yàn)槟桥鲇|太過舒適而沒有掙動,手掌便進(jìn)一步探索著他的身體,在胸腹間來回游移著。 “哈啊……”行方長低聲喘息著,身體微微向后傾去,不得不用雙手撐住了后頭的辦公桌。 這不知道是誰的桌子,桌面上相當(dāng)干凈,或許沒有任何人在使用也說不定——他朦朦朧朧地想著,姚經(jīng)理的另一只手已在這個間隙繞到了腰的后側(cè)。 行方長一陣顫栗,刺激順著尾椎蜿蜒,他扭動著身體,卻被夾在姚經(jīng)理與辦公桌間無法動彈。 黑暗中串聯(lián)布料的摩擦聲,那聲音曖昧地撩動潛藏的情欲,姚經(jīng)理更加興奮了,手掌開始變本加厲地?fù)崦灰路谏w的肌膚。 “嗯、嗯啊……”行方長已經(jīng)開始低聲呻吟,姚經(jīng)理向他壓來,不容置疑地將他推上了辦公桌——他坐到了桌面上。 身體被抬高,更加方便了對方動作,兩只手分別向上與向下移動,前者已游移到了胸口,被撐開的衣服讓小腹暴露在空氣中。 姚經(jīng)理舔了舔唇,啞著嗓子說道:“拉好。” 行方長僵硬了片刻。 黑暗、情欲、命令的嗓音、酒精在他腦海中共同作用——徑直將眼前的場景關(guān)聯(lián)到了那些陌生人到訪的時刻! ……眼前這個,就是一直以來命令著他的人。 手,最終還是抬了起來,拉住自己衣服下端,甚至將整個胸口都暴露在了對方眼前。 “調(diào)教得真不錯?!币?jīng)理嘀咕了一句,行方長沒有聽清他的話,他僅有的一些注意力已經(jīng)全然被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吸引。 伸進(jìn)衣服里的手正用兩根手指夾著乳粒拉扯,動作并不粗暴,只是恰到好處地挑撥著情欲——然而行方長已經(jīng)習(xí)慣刺激的身體立時做出了反應(yīng),它麻酥一片,微笑電流一樣的刺激轉(zhuǎn)瞬傳遞到了大腦。 他的呼吸又重了,乳尖很快充血挺立,姚經(jīng)理沖著它吹了口氣,行方長頓時輕吟出聲。 “嗯嗚……” 陌生人從未對他這樣做過。 新鮮的刺激在腦海中掀起驚濤駭浪,但在這劇烈的感覺外,另外一種想法涌上了心頭: 不夠。 這樣還不夠。 在行方長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前,他已經(jīng)反弓起了身體,幾乎是將自己的rutou送到了姚經(jīng)理嘴邊。 后者只遲疑了半刻,他松開手,一口咬住眼前的東西,咬住它反復(fù)啃食,用牙齒在它上頭留下深深的印痕。 “啊、哈啊……!”行方長高聲呻吟,“好、嗚嗚……別……!” 盡管嘴上說著抗議的話語,可他拉著衣服的手不住地顫抖,雙腿不由自主地纏上了姚經(jīng)理的身體——身體表露的卻是不折不扣、愉快的反應(yīng)。 姚經(jīng)理聯(lián)想起了他之前在單位時的模樣,心下自然而然地得出了結(jié)論,嘴上更加用力地啃咬吮吻,仿佛要從行方長扁平的胸部里擠出些什么。 雙手則匯聚到下身,在褲子里肆無忌憚地揉捏著臀瓣,臀部連同隱藏其中的xiaoxue一起被揉捏得變形,還沒有任何物體侵入的甬道開始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不夠。 這樣還不夠。 被酒精蒙蔽了大半的腦海只能想象最為本能的東西,勾住姚經(jīng)理腰的雙腿一使力,在桌上的他姿勢便發(fā)生了變化,身體更靠前了,更加……方便對方動作。 姚經(jīng)理沒多少反應(yīng),只當(dāng)這是交歡時的正常動作,他一手撈住行方長的腰,唇逐漸上移到了肩頭,行方長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理智在這時有了片刻復(fù)蘇,他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姿勢……yin蕩至極。 “啊、啊啊……”可是身體還是覺得不夠。 陌生人從未像這樣溫柔且緩慢地擺弄過他…… 親吻已經(jīng)到了下頜的地方,行方長覺得有些癢,他從不知道那里被親吻是這樣的感覺。 褲頭被解開,拉鏈聲掩埋在喘息與呻吟中。 行方長不知該怎么辦,蘇醒片刻的理智讓他晃了晃頭,一雙因情欲和酒精淚眼朦朧的雙眼望向眼前的人。 黑暗中,姚經(jīng)理只是他一個朦朧剪影,甚至看不清五官。 那個剪影傾身,吻住了他的雙唇。 “唔——……” 褲子被脫下來丟在一邊。 他的屁股半坐在辦公桌上,褲子的布料則在瓷磚地面摩擦出聲響,雖然這里被黑暗籠罩,但這里毫無疑問……是他所熟悉的工作場所。 行方長眼里落下了些許淚水,姚經(jīng)理沒有抱住他的手伸向了他的雙腿間。 欲望被輕輕撥弄。 觸電一樣的快感在脊背上游走。 那一絲理智瞬間被它擊散,化成暗色的碎片融化在了四周。 行方長在交疊的唇間發(fā)出一聲呻吟,姚經(jīng)理松開了他的嘴唇,問道:“喜歡這樣嗎?” “嗚……” “還是,喜歡粗暴一點(diǎn)的?” 欲望被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行方長猛地一顫,身體反射性地收緊了,他脫口而出:“我、我喜歡……” ——陌生人對他做的事已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從身體到精神。 姚經(jīng)理慢慢地露出了笑容,輕咬著他的嘴唇,下身的手向后移去,手指靈巧地?fù)芘鴱埡系膞ue口。 指尖探入,行方長很快低吟出聲,后xue蠕動著包裹了手指,誘使它繼續(xù)向深處前進(jìn)。 “嗯、嗯……” “后面比前面更敏感啊?!币?jīng)理說道。 聲音盡管被酒氣與情欲籠罩,卻依然能透出原本冷靜審視的味道,行方長僵住,卻很快因手指碰觸到了敏感點(diǎn)而思緒渙散。 他根本沒法冷靜、理智地思索一件事——事后行方長再度回想時徹底地意識到了這點(diǎn),他在情欲之中總是這樣,被束縛、仿佛陷在巨大的旋渦中。 第二根手指比想象得還要快地進(jìn)入了身體,姚經(jīng)理湊過來咬住他的耳垂,氣息曖昧地徘徊在耳邊。 那氣息里還有酒精的味道。 行方長就當(dāng)作自己是完全喝嘴了,什么也不會去想。 “是這里嗎?”姚經(jīng)理一邊探索著甬道,一邊問,“敏感點(diǎn)……” “啊、……” “你之前的主人,很喜歡這里吧?” “不……嗯啊、……” “不是嗎?我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敏感的奴……” “我、不……”他不是任何人的奴隸。 這句話在被呻吟沖散時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反而成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第三根手指。 “哈啊——”熟悉的被撐開的感覺自下身傳來,行方長反弓起了身體,似乎要讓那些手指更加深入——他如愿以償了,姚經(jīng)理一口氣將手指插入到了最深處。 “擴(kuò)張得也很順暢。”還在不住親吻他耳背的姚經(jīng)理評價道。 “別、別再說了?!毙蟹介L嗚咽著,搖頭避開那些親吻。 zuoai也就算了,還在zuoai時被人品頭論足…… 就算他腦袋不清醒,也受不了這樣的事,姚經(jīng)理評論他的方式還與陌生人不同,那感覺就像是領(lǐng)導(dǎo)正在你的年終考核上寫字。 ……對,兩者不一樣。 行方長一陣恍惚。 就聽姚經(jīng)理的聲音罕見地帶上了笑意。 “想要我直接上,是嗎?” “是、是的……”行方長下意識地就回答出口了,“請……請、cao我……嗚……” 陌生人總是要他這么說,他以各種各樣的手段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以至于它成了他的本能,一不小心就會從腦海中泄露。 姚經(jīng)理掏出了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欲望,一口氣貫穿到了最深處。 “啊??!”行方長揚(yáng)頭尖叫,他的手再也拉不住衣服,但那也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姚經(jīng)理抓住他根本不聽使喚的手,又一次吻了上來,“……嗚嗚……” 嗚咽聲變成低聲的呻吟,沉悶又yin亂地在黑暗中回響著,外頭遠(yuǎn)處城市的燈火不住地閃爍,暈開的光芒勾勒出正在不斷交合的兩個身影。 rou體的撞擊聲在沉寂的室內(nèi)幾乎成為回聲,與后來一次的撞擊交織在一起,讓行方長陷入了更大的恍惚。 “嗯、嗯嗯——”被堵著的唇舌不斷試圖發(fā)出聲音,擠進(jìn)來的那根多余的舌頭舔舐過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他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快感自被更大物體撐開的甬道中傳來,粗暴地灌進(jìn)他的腦海,“哈、嗯——” 尾椎在桌教上撞得生痛,這微小的疼痛并不讓人難過,反而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游蕩,姚經(jīng)理抓住他的手背在身后,指節(jié)被壓得生痛、過分被拉扯的手臂同樣傳來一陣酸痛。 姚經(jīng)理松開他的嘴,再度轉(zhuǎn)頭去吮吻脖頸,他似乎相當(dāng)喜歡行方長裸露在外的脖子,沾在上面的唾液受風(fēng)帶來一陣涼意,很快被下餓交合的熱度沖散。 行方長的呼吸再度加重,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喘……喘不過氣—— 呼吸在胸腔里就被壓抑了一半,呼出的空氣也隨之減少,無論他再怎么樣也無法得到足夠的氧。 “嗚、嗚嗚……”呻吟又變成了嗚咽。 “喜歡窒息的感覺嗎、嗯?”最后一個單音使了全力,欲望同時狠狠撞進(jìn)身體。 “嘎啊——”從行方長口中溢出的聲音也因姿勢而變調(diào),“我、咕啊……喜、喜歡……” “太棒了……”姚經(jīng)理的聲音中滿是興奮,“你……太棒了……!” “呀?。 弊矒艏铀倭?,又快又重地蹂躪著腸道深處,rou體的撞擊聲似乎也因此而變大,在耳邊連綿成一片,“好、快咿啊——!” 他在說什么?他想說什么?全部都不甚重要了,重要的是身體里的熱度,伴隨著抽插騰起又熄滅,至于窒息自然也是快感的一種,徹底碾碎他的神志。 “不滿?” “我、不……啊嗯……我、我……嗚咿……”他說,他喜歡這樣。 喜歡被cao、被虐待、被侵犯、喜歡疼。 所有陌生人在zuoai時教授給他的話語全部一股腦涌出,也不顧主人正處于窒息之中在半空中飛旋,撞擊在行方長白日里工作里的各個角落。 姚經(jīng)理cao弄得更狠了,行方長模模糊糊地知道他喜歡他說這些話……他“也”喜歡它們,或許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被自己cao弄的對象yin聲哀求,征服欲是銘刻在他們基因中的一種欲望。 行方長當(dāng)然知道,他是被征服的那個,可現(xiàn)在的情況、這樣的姿勢下,他能做的也只有緊緊收縮起甬道,拼命給自己和對方帶來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哈啊……”rutou又一次被狠狠咬住,“我、我不行——啊啊啊——” 射了。 兩個人同時爆發(fā)而出,jingye的味道在空氣中漫開。 姚經(jīng)理長舒一口氣,又拉過行方長,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這個吻比他cao他的動作要更加輕柔,直讓行方長一震恍惚。 “唔……唔嗯……” “別叫了?!币?jīng)理說,“還想我再cao你一次嗎?” 沒留什么情面的言語讓行方長閉上了嘴,性愛時出的汗讓他的酒醒了不少,腦袋雖然還暈著,但也足以讓他明白現(xiàn)狀。 他們就在辦公室里,做了。 現(xiàn)在這里原本的紙張和桌椅的味道混含了jingye的氣味,顯得格外yin靡及……悖德。 行方長的臉不知不覺又多了層羞愧的紅色,然而比起那個,情欲的潮紅還沒有退卻,蓋住了其他顏色。 姚經(jīng)理已經(jīng)自顧自地整理好衣服,他也不好再耽擱,撐住身體就跳下辦公桌。 “唔……!”結(jié)果落地時又是一聲呻吟,后xue里酸痛得厲害,還有東西在不斷向外流。 行方長愁苦地皺起眉,大腦因?yàn)檠矍暗氖露鴱氐桩?dāng)機(jī),現(xiàn)在的他只想回家、洗澡、睡上一覺后忘記一切。 姚經(jīng)理伸手扶了他一把,還貼心地幫他把脫下的褲子重新穿上,他說:“我送你吧?!?/br> “可是……”行方長遲疑一下,“你喝了酒?!?/br> “剛才就已經(jīng)代謝光了?!?/br> 大約如此吧。 反正湊上來的鼻腔里已經(jīng)沒有再呼出酒氣。 再不然就酒駕把他撞死好了,行方長想。 在廁所里那次就算了,這次甚至直接上了本壘,要是被陌生人知道了……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行方長咬住牙。 比起這個,“和領(lǐng)導(dǎo)在辦公室zuoai”這件事本身竟沒有多令人困擾。 “很難受?”姚經(jīng)理問。 行方長一呆,才意識到他誤會了自己的舉動:“不……”他苦笑。 “慢慢走好了。”對方說,“你和之前的主人分手了嗎?” “這……”行方長呆愣許久,才慢慢吐出一句,“只是、吵架而已?!?/br> 謊言。 他希望姚經(jīng)理不要繼續(xù)追問下去,謊言的雪球要是滾起來,最后只會變得難以處理。 “哦?!焙迷谥皇沁@樣而已,“可惜。” 行方長不想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只是垂著頭,握了握拳:“今晚的事……” “只是酒后亂性而已。”姚經(jīng)理說,“沒有別的,也不會有別人知道?!?/br> 太好了…… 行方長心頭懸著的無數(shù)個大石頭里終于有一個落了地。 接下來,他只要悄然回到家,在陌生人無法看見的黑暗中把一切處理干凈,這件事就會如同先前廁所里的一切一樣,能夠瞞天過海。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黑暗的辦公室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雙眼睛,悄然地注視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