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天意弄人 (狗血預(yù)備 蛋小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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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事將成,不免心浮氣躁起來,若不是當初遭人暗算,早就羽化成仙了,怎么會被困在這個失落下界百余年之久,又去修煉些等以前看不上眼的血飼邪術(shù)重筑仙體,以求回到仙界。 不過一旦習慣了這種修煉方式,他對于血飼的欲望滾如雪球般越來越大。國師舔了舔嘴角,舌頭猶如蛇類的信子,似乎在回味什么。他此刻心血沸騰,幻想著斬龍煉化后,重回仙界,所有失去的權(quán)勢地位必要全部奪回,手刃仇敵,一雪前恥的場景。 國師吐出一口精血,手指蘸血在掌心畫了一個似龍似蛟的奇怪圖形,國師臉色蒼白,眼睛卻冒著黑幽幽的光。他將雙手一搓,掌心中的圖案似乎在吸收他身體精血,慢慢長出自己的血rou輪廓出來,而國師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幾分。一條黑龍盤在國師掌心,雖然如今他的修為還不及之前的十分之一,也自認為足夠?qū)Ω兑粭l茍延殘喘的蒼龍了。他放出黑龍,黑龍鉆入地下,藏在某處埋伏起來,等待時機給予對手致命一擊。做好充分準備,國師氣定神閑的負手而立,等待他最后一條大魚上鉤。 麒六將手指按在恣琉眉心,平和之氣緩緩灌入恣琉天靈。忽然之間吸收太多精純靈氣,原本汗?jié)窦t潤的臉龐像是在牛奶里泡過一般水嫩,他茫然地眨著眼睛,疑惑地看著麒六的臉,遲疑道:“你是麒麟嗎?” “一直都是我。”麒六捏著搞不清狀況的恣琉的下巴尖,湊近了貼著他的嘴唇胡亂蹭了幾下。他想若是能把恣琉變小裝進袖子就好了,候在外面的國師來者不善,隔著距離他都能嗅到對方身上nongnong的血腥味,只有把恣琉揣在兜里才能保護好他。 麒六捏了捏恣琉的尾指,一道紅線忽然出現(xiàn),又忽然消失。恣琉以為是自己眼花,抬手歪頭看了許久,握緊拳頭,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紅線栓在他的尾指。他猶如墜在云端,方才眼前還是一個龐然大物,怎么越看越像是陸祁。 麒六抽出腰間長劍,此劍乃陸祁的家傳寶劍,麒六將劍握在手里,意外發(fā)覺此劍格外有靈性,而且與他極為投契。既然可以驅(qū)邪避魔,定然不是凡品。麒六試著往長劍注入靈力,沒想到此劍竟然可以將靈力全然吸收,沒有絲毫劍身崩潰的趨勢。 麒六正要邁開腳步,忽然回頭看了恣琉一眼,又笑著搖頭,也許是太久未曾見面,他不愿讓恣琉離開自己的視線一刻。既然如此,更應(yīng)早些除掉外面這個邪魔歪道。 國師神情嚴肅,龍族氣息各有不同,但也有共同之處,而他如今面對的這個,赫然是與龍族截然相反的強大氣息。要么是他的召喚出了問題,要么就是之前推斷有誤,此地封印的壓根不是蒼龍殘魂。 國師在一陣狂喜之后恢復冷靜,無聲無息地往后移出幾丈,并將身邊呆若傀儡的侍衛(wèi)們往前一推,擋在自己身前,不愿貿(mào)然出手。 長劍重重拖地,摩擦出細微火光。麒六本打算一出去就大開殺戒,卻沒想到國師躲在了眾人身后,滿是殺意的雙眼看見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之時,胸口一窒,熱血涼了半截,怒火反而更熾。 以前的麒六修煉向來是獨身一人,與幾個哥哥們年紀差的太多,他又仗著天資過人,恃才傲物,身邊沒有幾個朋友。好在是后來遇見了恣琉,那股邪吝的脾氣才算是改了一些。眼前這些人大多都是和他一起從軍營調(diào)回來的兄弟,曾經(jīng)刀槍劍雨出生入死,因為信任他才會一直跟著他。如今他們不知道被施了什么邪術(shù),受國師控制,如同行尸走rou,空洞無神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發(fā)現(xiàn)獵物的野獸一般,忽然全部涌了上來。 麒六并未舉劍相向,而是下意識往后一躲,被一把短刀砍在肩頭,頓時血流如注。國師皺眉,手指一點,一滴血珠自麒六肩頭飛起,落在他的掌心。 待到國師分辨清楚麒六究竟是何人之后,驚喜交加,甚至還帶著些許畏懼,全身都在顫抖。奪取五種龍族殘魂的邪術(shù)只是下下之法,當然倘若有一條麒麟神魂加以煉化,就算他日后會收到天道制裁,也有幾分成功的把握。 國師小心收起麒六的鮮血,注意到他似乎不愿對被控制的侍衛(wèi)動手,打算趁此良機,將其一舉拿下。麒六左右躲閃曾經(jīng)戰(zhàn)友的攻擊,掌心雷法早已凝聚成型,遲遲不愿打在他們身上。麒六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進攻速度很快,但是反應(yīng)卻慢了半拍,并不能立刻做出反應(yīng),皮膚之下偶爾閃過幾道青色,就好像有爬蟲在血脈之中游走。 這個可怕的猜想讓陸祁更加謹慎起來,不停思索著國師到底用了什么邪術(shù),是否可以不傷性命地救回他們。 “陸……陸大人……”麒六焦躁地思考解決之法,耳邊響起一個干啞的聲音。面色發(fā)青的小齊硬生生停住了攻擊陸祁的動作,將武器插入泥土之中,仿佛用了極大的努力才做出如此舉動。他是家中老幺,最是膽小怕死,每回都要被人踢著屁股才敢沖上去。他說出每一個字都費了極大的力氣,嘴角似有青色汁液外流。 陸祁腳步一頓,正好被另一處落下的一把長槍挑穿了腰間盔甲,血跡從衣服里慢慢滲了出來。麒六渾然不覺,死死盯著小齊。 “我好難受……陸大人……我不想傷你……”小齊表情猙獰,原本只是手指粗細的青色蟲影,已經(jīng)長成了rou瘤一般大小,正好從小齊眼眶突了出來,一顆眼珠滾在陸祁腳邊。縱然麒六見過許多殘破尸體,親眼看見熟悉之人這樣慘狀,也往后退了半步。 小齊口中噴出一口青色鮮血,空洞雙眼恢復了一點亮光,“讓我解脫吧……我不想……我……” 麒六覺得手中長劍重逾千斤,向來被他視如草芥的凡人,往日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如今切實因為對方的痛苦而感同身受。麒六也是果斷決絕的性格,心中雖有不忍,仍是將一把長劍送入了小齊胸膛。 小齊瞪大了雙眼,被一劍刺穿胸膛,像是被什么東西吸走了鮮血一樣,身體迅速干癟了下去。未等麒六反應(yīng)過來,小齊胸膛從里面破開,一條rou蟲被劍刺中,蠕動著肥胖的身軀垂死掙扎。 麒六眼神冰涼,立刻將rou蟲斬為兩段,國師還未來及斷開與rou蟲的心神聯(lián)系,rou蟲一死,他也受了不小的傷害。 麒六手起劍落,一齊了結(jié)了余下眾人的痛苦,每一個曾經(jīng)并肩戰(zhàn)斗,談笑打趣的兄弟倒在麒六腳下。然而此時國師已經(jīng)收回了心神聯(lián)系,當麒六斬殺那些rou蟲時并沒有再次受傷,但是臉色難看至極,畢竟這些rou蟲他傾注了許多心血培育出來的,如今竟然被麒六殺了一大半。 不過只要收了麒麟,回去再多用幾個嬰兒來培育幼蟲就好。他如今保持童顏不老,也是全憑這些rou蟲,它們喜食嬰孩,之后會吐出一種薄如蟬翼的金絲,將金絲入藥煉成的仙丹,有著意想不到的神奇功效。當初他送給恣琉的那碗湯藥之中也融了rou蟲吐的絲,所以恣琉才會聽從他的命令,任由擺布。 麒六看著國師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將死之人。國師自知真動起手來,未必敵得過這只麒麟,更何況如今麒麟暴怒,勝算又低了許多。好在他方才設(shè)下了陷阱,或許真能僥幸得手。不等國師考慮好每種方案的可行機會,麒六率先沖上前,他并不會用劍,全憑一腔憤怒與蠻力將長劍插入國師胸腔。 國師難以置信地看著麒六輕而易舉地刺穿了他的護甲,他縱然詭計眾多,在實力懸殊之下,也派不上用場?;蛟S是他在凡間安逸慣了,早就忘了仙界是實力至上,弱者連呼救的機會也沒有。也是他小瞧了麒六,往日收服的不是殘魂就是血脈極遠的龍族,如麒六這樣血脈純正的上古神獸,并不是他能夠抵擋的。 麒六手中長劍飛出,將國師釘在了不遠的石壁之上。國師對上麒六的眼睛時,從天靈蓋灌入一陣冷冷寒風,他不禁后悔,當初怎么會打這么一個怪物的主意。 “國師?怎么是你?父皇呢……?” 鵲起鵠落間國師就被麒六制服,恣琉還為陸祁擔心過是否敵得過國師,他遲疑地走向二人。麒六直直地站在劍旁,手握緊劍柄,猶如一個亙古不變的石像。恣琉想要伸手扶住陸祁,此刻的陸祁猶如地獄羅剎,冰冷兇戾,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麒麟,我在這里,你別怕?!?/br> 恣琉握住麒六的手,麒六這才慢慢松開劍柄,他的指尖冷的像石頭,恣琉出現(xiàn)之后血液才重新回到身體。原來方才他是在害怕,害怕自己不能保護身邊的人,害怕恣琉也會遭到這個妖道賊手。恣琉將額頭貼著他的側(cè)臉,雖然對方比他還要高大,卻總像個小孩兒一樣需要哄著才行。 “麒你受傷了?”恣琉手上全是鮮血,干凈袖袍被染的一片污黑。他想要看看麒六收到傷,被麒六一把抓住了手腕。 “琉兒,琉兒……”麒六摟住恣琉的腰,低頭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迫切需要補充一點恣琉才能好起來。恣琉往后縮了一下,被麒六按住后背,加深了這個親吻。 “好了……唔……麒麟……”恣琉被他親的喘不過氣,推著麒六的肩膀想讓他停下。麒六將方才狂熱殺意換了一種欲望轉(zhuǎn)到恣琉身上,如今只有美人柔軟rou身可以讓他忘卻方才親手斬殺戰(zhàn)友的自責。 麒六的手伸進恣琉的衣服里,抓著美人的雙乳揉弄起來。恣琉抬眼,看不遠處見身邊奄奄一息的國師,頓時覺得現(xiàn)在不是親熱的時候,至少也該換個地方。 “麒麟,我們先離開這……麒麟……你別這樣……” 麒六抓著他的屁股,手指陷入才cao過的蜜汁軟xue。恣琉被麒六強壯的手臂圈住,身體緊緊貼著,鼻尖全是血腥的氣味。麒六將他按在石壁上,恣琉只要一轉(zhuǎn)頭就看得見國師的腦袋,如此詭異恐怖的氛圍讓他呼吸不暢。他想知道陸祁到底怎么了,這一切都很不對勁。 “琉兒,你別走,我不會讓你走的?!摈枇匝宰哉Z起來,他按住恣琉的后腰,撩起他的裙袍,胯下一團硬物貼著恣琉的臀瓣,堅硬roubang戳著恣琉的會陰。 恣琉驚慌地掙扎著,雙手想要找到什么支撐點逃離麒六的桎梏。無意間抓住了一個冰涼的身體,他轉(zhuǎn)眸看去,忽然發(fā)現(xiàn)原本釘在一旁的國師,竟然變了一張臉。 “琉兒,父皇平時最疼你了……父皇現(xiàn)在好痛啊……你救救父皇……” 不知何時,被長劍釘在石壁上的人竟然變成了他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