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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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還有我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聞言,來人頭更低,身上控制不住的滲出層層細(xì)汗,臉上更是白了一個度,嘴唇都變得蒼白起來,他僵硬在原地,心中斟酌著言辭。 但是隨著一聲輕哼,讓來人撲通地整個人都趴了下去,他慌張道:“主人,因為迷迭獸的行蹤成迷,距離最近的線索已經(jīng)過了十年,加上現(xiàn)在散發(fā)出去的征集令,收集上來的消息都過于散亂,需要時間排查...” “我不需要廢話,我只要一個結(jié)果?!?/br> “屬下知罪?!?/br> “你除了會說這句,你還會說什么,我手上不需要廢物?!?/br> “是,主人?!?/br> “...喬千,不要再有下次?!?/br> “是,主人,我會讓屬下們加快步驟?!?/br> “嗯??萍荚耗沁?,給我弄幾個人進(jìn)來。” “是。” “行了,下去吧,那東西的瓶頸關(guān)鍵在迷迭獸身上,我就給你個提示,迷迭星,混沌森林。” “主人這個我們之前...” “照做?!辈蝗菥芙^的話冷酷的落在了喬千身上。喬千唯有老實的點頭,退下了。 這邊情形隱晦不明,那邊李閑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神經(jīng)緊繃,身體僵硬,就連呼吸都帶上了小心翼翼,恨不得能夠把身邊的alpha當(dāng)作不存在。 何奈對方的氣場過于強大,這么一蹲大神杵在身邊。 常人又怎么可能忽略過去。 更何況李閑是個omega。 他現(xiàn)在后悔了,當(dāng)時自己為什么沒有反應(yīng)過來,弄得現(xiàn)在要跟佩恩斯兩個人相處! 這距離他們上次單獨相處,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 而且李閑現(xiàn)在心中塞滿了問號。 但是他知道身邊的人是不會讓自己如意,所以他只能沉默無言。 盡管他非常想要知道他們方才口中的計劃,究竟是什么,自己在這個計劃中,又扮演著什么角色。 這種不能掌控自己未來發(fā)展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而佩恩斯瞅見李閑這幅緊繃的模樣,卻感覺到格外礙眼,渾身不對勁,想起喬博弈的話,更是讓他一陣窩火。 喬博弈竟然打算娶這么一個東西! 什么對方希望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咯。 全他媽放屁! 對方希望的就是他跟李閑搞在一塊,最好能夠結(jié)婚!不然之前那些突然冒出來的記者也不會張口閉口問他們的婚期訂在什么時候! 喬博弈是個什么東西? 就一個滿肚子壞水的混賬,還是個神經(jīng)病!一條誰惹他就毒誰的毒蛇! 他就不相信,對于這件事,他只有娶了這玩意這一做法! 更何況,結(jié)婚?那家伙甚至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東西!雖然喬博弈他家里有一些伺候他的omega,但那都不是明媒正娶的。 用他的意思來說,那些不過是用來泄欲的,現(xiàn)在竟然說要結(jié)婚? 嘖!恐怕是對這玩意上心了吧?就算不是愛,那也是還沒玩夠。 要不然怎么解釋他會出手救人?放以前,早就隨他所欲,還談什么救人! 畢竟以前,他什么時候出手阻止過他動手? 佩恩斯越想就越窩火,就連身上都?xì)埨@著一股起生人勿近的氣息。 可惡! 為什么! 就這么一個婊.子,就勾的所有人都找不著北? 先是愛德利,后是喬博弈,真是好手段啊,就靠這么柔弱不堪的身體? “哈,賤人!”一聲臟話脫口而出,就連佩恩斯自己都嚇了一跳。 然而在對上李閑那如實質(zhì)的視線后,他迅速的掩蓋了那一瞬間的慌亂。 冷峻的俊臉覆上了一層不屑,他挑了挑劍眉,嘴唇一掀,嘲諷道:“怎么?這就生氣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眼見李閑剛想要開口,佩恩斯眼神一冷,語氣覆上了一層冰渣子,陰沉沉道:“嘖嘖,瞧這可怕的眼神?想殺我?可惜你沒有這個本事?!彼掍h一轉(zhuǎn),涼涼道:“李閑啊李閑,你好大的本事,剛才竟然還學(xué)會了反駁我,哈,你以為你有喬博弈包庇,所以你就能為所欲為,甚至反抗我了?別太天真,李閑,你,不過是他的一時新鮮的玩具,像你這種玩意,恐怕他玩不到幾天他就膩了呢,畢竟比你好的貨色,我哪里大把?!?/br> 李閑見佩恩斯越說越過火,眼神覆上了冰冷,他驟然抬看向佩恩斯,出口嗆聲道:“佩恩斯,張口閉口就是賤人,不累嗎?” “怎么?傷你自尊了?還是你還想說你從來沒有對不起過我?”佩恩斯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厚起來,可以到這種程度,就連發(fā)生過的事情都可以失聲否認(rèn)。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說呢?把事情翻盤重來? 佩恩斯不屑的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睨向李閑:“喂,你該不會以為你現(xiàn)在隨便扯個借口,求得我的原諒,然后讓我對你好點吧?或許,你想把我也納為你的裙下之臣?醒醒吧,李閑,你這夢做的真美呢?!?/br> 李閑聞言,桃花眼一瞇,望向這個他始終覺得陌生的男人,驟然笑了,還笑的格外燦爛,他一字一句道:“佩恩斯,你是不是從來沒有選擇試著相信我?” 佩恩斯瞥見他那燦爛的笑容,心神一晃。 然而意識到自己竟然因為這么一張讓人覺得虛偽的笑容失神的佩恩斯臉色一黑,盯著李閑的眼神似要吃人,忽略掉了心中閃過的那一絲瘙癢,他一臉不屑道:“我們有過信任嗎?我怎么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佩恩斯,你真可悲,真的?!崩铋e驟然哈哈大笑出來,笑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就連眼淚,都控制不住的從眼眸中滑落。 現(xiàn)在他人也不怕了,畢竟做錯的人不是他,他為什么要在佩恩斯面前如此瑟縮,就好像自己真的對不起他? 自己不是早在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看清了這么一個人嗎? 這種高傲自負(fù)的人,什么時候聽過他的解釋? 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信任兩字。 一聲,一聲,錘落在佩恩斯耳中,讓佩恩斯煩躁的呵斥道:“笑什么,發(fā)神經(jīng)?。 彼谷挥X得那笑聲中暗含哀鳴之聲,他真是瘋了!瘋了! 憑什么!都到這個時候了! “李閑,你笑的這么高興,是不是因為你勾搭上了喬博弈,終于不用擔(dān)心被拋棄了?也是,人家愛德利嫌棄你不能生,這不轉(zhuǎn)身就找上了李安嗎?恐怕你惶恐過吧,失去了背后支持,你在李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吧,為了能繼續(xù)這種優(yōu)渥的生活,這才找到了喬博弈,你這爬床的技術(shù)我還真是大開眼界呢,哪,李閑,我倒是有點好奇了呢,就這副瘦弱的軀體,究竟是怎么讓那兩個風(fēng)云人物這么著迷的?” 佩恩斯生氣的啟唇諷刺道,到后面,甚至隱隱危險起來。 李閑脊背驟然竄上一股涼氣,他驚悚的望向佩恩斯,注意到他那微微變化的瞳孔,心下一驚。 糟了! 幾年前的一幕浮上心頭,讓李閑狠抽了一口氣。 該死! 這神經(jīng)病又要發(fā)作了! 李閑漆黑如墨的瞳孔下意識的轉(zhuǎn)向飛行器的其他方向,結(jié)果悲劇的發(fā)現(xiàn),在這不算小的空間里,自己竟然無處可逃。 因為這里,空曠的可怕,壓根無法隱藏! 更何況他面對的還是一個危險系數(shù)不斷上升的alpha! 李閑后悔不迭,甚至想給自己抽一巴掌,自己怎么就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該死! 得快點離...開... 他低下眼:“喂,佩恩斯,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坐懸浮列車回去?!?/br> 一聲陰狠的驟呵在李閑耳邊猛然炸響:“走?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