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陰差陽錯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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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慌亂中,李閑眼睜睜的瞅著這電閃襲向自己,渾身被壓力籠罩,身沉如千金壓頂,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了身上,他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慌亂。 說是慢那時快,喬博弈眼疾手快的拽起對面的李閑,一個疾閃,把人拖到了空曠的地方。 濃煙散去之后,方才三人所在地方成為了一個空洞。 喬博弈見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喂,佩恩斯,這好歹算是我的地方吧,我手上這個暫且算是我的人吧,當(dāng)著我這個主人的面動手,還一出手就上異能,會不會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還有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來這里的目的?” 一番插科打諢,終是把沉悶的氣氛打破。 佩恩斯瞥了一眼露出一臉壞笑的喬博弈,最后還是把手上的青光給收了回去。 見狀,喬博弈這才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沒有好氣的甩了李閑一眼,沒有想到這只小貓發(fā)起火來還當(dāng)真是一個雄赳赳的小豹子一個啊,嘴皮子還特利索。 什么不說,偏挑男人的痛處來挑釁,這不早死嗎? 當(dāng)真他這里是他發(fā)泄的地方? 喬博弈盯著李閑的眼里閃過一絲陰鷙,視線上帶上了警告,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這讓緊貼在喬博弈身上的李閑敏感的察覺了,他不禁寒毛聳立,貼著喬博弈的身體都帶上了僵硬,不自覺的放下了自己張牙舞爪模樣。 算是同意暫時停戰(zhàn)。 見到他這幅溫順模樣的喬博弈這才滿意的垂下眼,掃了眼前的兩人,沉聲道:“我不管你們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但是現(xiàn)在我們主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困境,我沒有空折騰你們的破事,所以趕緊都給老實換個地方坐下來?!?/br> 當(dāng)三個人重新坐下來又是幾分鐘之后。 談話,這才算是重新開始。 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的喬博弈瞥像眼前一臉沉著的李閑,清了清喉嚨,狹長的眸子一瞇,半瞇的視線把李閑的掃了個遍,懶洋洋的支起下巴,緩緩道:“我是喬博弈,喬家的人,這你總懂吧?” 李閑聽他這么一說,老實的點點頭,先前的猜測得到了準(zhǔn)確答案,這讓李閑心下一沉:“嗯,知道?!?/br> 喬博弈,五大世家中喬家的庶子。 但是,他卻憑借著過人的手段,打敗了眾多兄弟,甚至爬上了少將的位置,傳言他將是喬家最有可能成為家主的人。 一介庶子,卻能走到他這一步,實屬難得,這背后究竟踏著多少枯骨,李閑一點都不想知道。 然而,卻因為兩個圈子的交集,讓李閑對這個喬家庶子入閩貫耳。 不過,從來沒有見過罷了。 因為兩個人的立場問題和一些私人的原因,所以李閑對于這聞名星際的少將,卻是沒有關(guān)注過。 在星世紀(jì),五大世家的立場都有些許不同。 這是一個帝國與聯(lián)邦并存的世界。 兩黨雖然共存,但是立場卻奇異的對立。當(dāng)然,對于星際蟲子或者星際異獸的攻擊,他們的態(tài)度是一致的。 那就是消滅,共同抵抗,絕對不能讓他們?nèi)肭秩祟惖氖澜纭?/br> 所以在這就造成了他們對外一致齊心共力,對內(nèi)卻各自擁有各自的立場,兩黨之間經(jīng)常發(fā)生摩擦。 帝國與聯(lián)邦背后都站著不同的勢力,李家與趙家是站在帝國這邊,而喬家與佩家則恰是站在聯(lián)邦的背后,剩下的廖家,立場有點微妙,他們堅持中立,不參與兩黨的爭奪。 當(dāng)然還有一些其他零星勢力的站隊,但是主要的還是五大世家的站隊為主。 這么一看,喬李立場對立,站隊不同,但是兩家的庶子卻勾搭到了一塊,如何不讓人驚異? 所以這才有了今天早上那一出星際記者的質(zhì)問。 也才會造成那么大的轟動。 畢竟兩黨不和,對于星世紀(jì)的人來說,早已經(jīng)不是秘密。 但是卻驟然爆出兩黨的少爺勾搭在了一起,如何不引起轟動?如何不引起各方勢力的關(guān)注? 如此爆炸性的頭條,一旦播出,不僅能夠給公司帶來名氣,還能提升自己在業(yè)界的名氣,這才有記者上趕著采訪。 名權(quán),不論過了多久,都會是人追求的對象。 否則光是錢,還不足以讓他們動心。 當(dāng)然,這只是大形式下,因為就算是帝國與聯(lián)邦,也會細(xì)分為幾個不同的勢力,畢竟不是人人都喜歡被別人壓在頭下是不? 李閑臉色一變,沒好氣道:“所以說這件事情是你們聯(lián)黨搞的鬼?!闭f完語氣一頓,他憶起不好的回憶,隨即郁蹙道:“現(xiàn)在怎么辦?” 喬博弈聞言,若有所思的掃了他一眼,“很難說,畢竟帝黨的嫌疑也少不了。” 李閑肯定的搖頭:“不可能,雖然帝黨內(nèi)部也有矛盾,但是對于皇李聯(lián)姻這一件事,他們一致舉雙手贊同,畢竟能得到李家這么一個龐大的財閥支持,他們不會傻的去破壞這么一件好事,所以,只有聯(lián)黨的嫌疑比較大,而且一定是你的仇人,就算不是仇人,也定是看你不順眼的。”追根究底,他不過是受了牽連。 愛德利是帝國公爵的獨子,堅定的帝黨無誤,與李家結(jié)姻,再好不過。然而在這種時候,如果爆出喬家跟李家有可能結(jié)姻,那么不僅能夠給讓皇家與李家產(chǎn)生嫌隙,給兩家的關(guān)系畫上重重的問號,還能讓喬博弈的立場收到質(zhì)疑。這漁翁之利,不言而喻。當(dāng)然是唯有跟喬博弈處于同一立場卻又處于對立的人得到最大好處,方能說的過去。 喬博弈眼眸飛速滑過一絲詫異,瞥向李閑的視線都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看來這李閑也沒有這么草包,至少不算是一個繡花枕頭。 就連佩恩斯聞言都下意識的掃了他一眼,難得沒有反駁道:“他說的沒錯,恐怕是跟‘他們’有關(guān),看來對方被我們逼的狗急跳墻了?!?/br> 喬博弈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李閑,卻捕抓到他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了然,心下一嗮。 看來,他這個新結(jié)的番,不僅不蠢,還... “喂,鎖定了人,你發(fā)什么呆,你打算怎么做?”佩恩斯瞅見喬博弈眼眸中那微妙的欣賞,心中閃過一絲異樣,臉上浮現(xiàn)不悅,就連口氣都差上了不少,惡聲惡氣的喊回了喬博弈的魂:“你再這么漫不經(jīng)心,你自己收拾爛攤子吧?!?/br> 喬博弈瞥向他那張隱隱變黑的冰臉,知道他壓了一肚子火,狹長的鳳目風(fēng)情萬種的一挑,眸色微深,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怎么做?自然是對方希望我們怎么做就怎么做咯?!?/br> 佩恩斯聞言不敢置信的掃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喬博弈,就連語氣都充滿了驚愕:“喂喂喂,不會吧?” “怎么?不行?既然對方戰(zhàn)帖都下了,不迎戰(zhàn)怎么行?游戲...自然要兩個人才玩的下去?!?/br> 佩恩斯仍舊是一副呆滯的模樣,就連平??雌饋懋惓@淇岬哪樁紟狭艘唤z蠢樣,他瞪著喬博弈的瞳孔都要驚的脫出來了,他果斷冷聲道:“不行!” 喬博弈才懶得搭理他這一好友的反對,撇撇嘴,慢斯慢條道:“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就不要管了?!?/br> “可是你知道他...”佩恩斯陰鷙的伸手指向李閑,刺人的話即將再一次說出口。 這一次卻被喬博弈不截斷在了半路上。 “那些都是過去!” “你!” “好了,佩恩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是好友的話,就幫我這個忙?!眴滩┺男π?,伸手指向李閑。 李閑被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弄的霧里來霧里去的,還沒有弄清楚他們究竟在說什么,就發(fā)現(xiàn)矛盾對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讓李閑驚愕的都望了收回探究的視線。 心中一陣抓狂,所以,他們究竟是在打什么暗語?究竟要怎么做??! 為什么現(xiàn)在矛頭又指向了自己。 無奈,他只好出聲:“那個...你們究竟...” “你不用管,直接回家就行,行了,佩恩斯,走吧?!?/br> 語落,一名身著軍裝制服打扮的剛毅警備就走了進來,做出送客的指示。 李閑傻眼。 當(dāng)他再回過神來后,已經(jīng)身處佩恩斯的私人飛行器上。 而這私密空間里,只有他們兩人... 同一時間。 某豪宅修建的古韻十足的溫泉浴場里。 滴答的水聲隨著竹木的擊打而滴落。 泉水淳淳,白霧裊裊。 香氣飄渺的花瓣灑落在裊裊的水面,隨水波飄散,游蕩在寬闊的水面上。 垂下的水簾遮擋了內(nèi)里的情景 一道冰白矯健的背影背對著水簾,若隱若現(xiàn)。 一名步伐沉穩(wěn)的人再見到這一幕后,嚇的立馬蹲跪下來:“主人了?!?/br> “嗯,等會自行領(lǐng)罪吧,怎么了?!币坏里h渺虛幻的聲音從內(nèi)里悠悠傳來。 驚的來人更加驚悚的低下頭,如果可以,他是一點也不想出現(xiàn)在主人面前啊啊!太可怕了! 主人的氣場越來越強悍了,光是這個距離都要壓的他喘不過氣了。 然而想起之前主人吩咐自己的事情,他不得不咬咬牙繼續(xù)呆下去,“主人,有件事要稟報...” “說?!?/br> “那個喬博弈他跟李家那個不能懷孕的少爺搞在了一塊,現(xiàn)在人盡皆知,主人,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隨他們?!?/br> “什么?這是個好...” “你要質(zhì)疑我嗎?” “額...沒、沒有!屬下不敢!”來人聞言瞬間驚出了一聲冷汗,他竟然犯了這么一個大忌,那就是對主人的決定產(chǎn)生意見... “哼,沒有下次。”飄渺的聲音一頓,再一次響起:“鮫人,有消息了嗎?” “沒...屬下罪該萬死?!?/br> “嗯,再找不到線索,你就去死吧?!?/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