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魄歸 心神激蕩敏感過度 解開精癮訴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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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湖這里,有一片阿印的龍鱗。”李錦原靠著欄桿對季游道,“我去要回來,白潭要是還不給就算了,我跟阿印回家?!?/br> 季游席地而坐,眼睛瞟向別墅的方向,午后的天氣正好,可以看見季小小的房間。錢湘正跟季小小坐著窗邊閑聊,這幾日他們倆關(guān)系不知怎么變好了,小狐貍老是愛往季小小這兒鉆。 “原想殺進白鶴的老巢,把那幾個老東西抓來殺了,但是這解決不了問題,后患無窮?!崩铄\原嘆了口氣,“別的都是虛的,能跟阿印在一塊兒就好?!?/br> 季游苦笑一聲,“你這么想就好。再搞一次刺殺,我們都要給你嚇死。就怕白潭不愿意交出龍鱗,我跟你說蓮湖這些人心眼兒小得很?!?/br> “他會交出來的?!闭f話的人竟是季小小。 季游嚇了一跳,“老、老爺?!彼乱庾R往別墅的窗口瞄了一眼,看見季小小的房間窗戶開著,小狐貍錢湘坐在窗臺上,輕飄飄一跳,幾個騰挪也到了他們跟前,老老實實地跟在季小小身后。 “老爺,這、大白天的,那么多凡人看著呢……”季游焦慮起來,“你身體不難受了嗎,我——” 季小小卻看著李錦原,仰著頭正色道,“我去替你走一趟,白潭再怎么小氣,也要給我一個面子,一片龍鱗罷了。” 李錦原遲疑地看了一眼季游,季游馬上拍拍褲子站起來,“老爺我跟你兩個去!不行咱們明天就走!” “不必,我一個人去。”季小小理了理襯衫的袖口,“你們兩個脾氣硬,反倒礙事,白潭動不了我?!?/br> “我跟小小去?!卞X湘突然開口,“白潭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也不會為難小小的?!?/br> 季小小無奈地看了錢湘一眼,似乎想說什么,卻搖了搖頭,“罷了,小狐貍跟著我吧?!?/br> “明天,明天就解決這一切?!?/br> 李錦原自己也沒料到,白潭第二天早上竟然親自來了。 王印接過龍麟,面色有些復雜,不是是要謝他還是不謝,只得點了點頭,“白潭君上,那我們就扯平了,只要那些人不再找事——” “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李錦原替他說道,“但愿君上能約束手下,尤其是白鶴之流?!?/br> 白潭并不接他的話,只是頷首道,“我會在一樓的休息室等到下午,若是印水君化龍有什么差池,盡管來找我?!?/br> 烏黑的龍鱗覆蓋在隱隱發(fā)光的龍門券上,李錦原輕聲解釋道,“龍門券并不是一定能使人化身為龍的。只有修為足夠的妖,和你這樣身負龍魂的人才能成功。不用擔心,用你自己的龍鱗,會更容易喚醒你的龍魂。”他閉上眼睛,把龍門券和龍鱗放在王印的胸口,淡淡的光暈擴散開來,王印察覺到水流一樣的感覺從心口的位置開始蔓延,心臟每搏動一次,就有溫和的觸感順著血管蔓延到全身,李錦原安靜地伸出手與他十指相扣,然后踮起腳吻住了他的嘴唇。王印腦海中嗡地一聲,大量畫面的碎片從記憶深處涌出,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李錦原的手,感覺到從掌心傳來溫熱的暖流,然后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李錦原的舌尖遞向他的喉嚨,明明體內(nèi)漸漸產(chǎn)生了一股強大而舒適的力量,王印卻反射性地覺得不妥,下意識地想要推開李錦原。他扭頭掙開李錦原的嘴唇,瞳孔漸漸聚焦,發(fā)現(xiàn)李錦原的臉色白得透明,哪里還不明白,怒道,“你沒說過化龍會傷害你的——” “不會。”李錦原居然還笑了笑,“我知道的,只是牽引你的龍魂與龍門券接觸而已。有些吃力。”他低喘一聲,“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像我一樣,身體里都是你的龍精呢?!?/br> 不容置疑的吻再次落在王印的唇上,王印睜大了眼睛,看見李錦原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身體也癱軟下來,卻沒有放開王印。 該死。 王印掙不開鯉魚妖的束縛,任憑體內(nèi)水流一樣的妖力越發(fā)強悍,龍門券沒入了他的胸口,黑色的龍鱗消散在光芒里。李錦原的身體慢慢無力,只能靠著妖力維持對王印的鉗制。 這該死的小鯉魚。 一聲清越的龍吟在李錦原的識海中響起,一股大力推開了他,緊接著熟悉的手臂攬住了他的腰。王印面容未改,瞳孔從中心開始染上奪目的金紅,身后有浩蕩的龍影一閃而過。 李錦原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然后肅然跪伏在地,“主上?!?/br> “誰讓你跪的?”王印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直接摟在了懷里,“誰是你主上?”,李錦原輕笑著靠在他的胸口,被打橫抱了起來,咬著耳朵說道,“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愛人?!?/br> “王印?!崩铄\原突然喚道。 “怎么了?”王印不解地低頭看向懷里面色蒼白的鯉魚妖,突然樂了,“你這個貪心的小東西。” “嗯?!崩铄\原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聽見抱著他的男人在耳邊笑道,“瞧你虛的,老公給你補補?!?/br> 荒唐。 李錦原被摁在床上扒了褲子的時候無奈地想,太荒唐了,一恢復力量就往床上滾。 不過很有趣,這好像就是阿印會做的事情。 “呃,痛!”李錦原剛剛消耗了過多的妖力,綿軟無力地承受了粗暴的插入,反射性地踢了身上的龍一腳,“你這個、都不擴張的嗎?” 王印的瞳色隱藏了起來,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他雪白的臀部,“昨天晚上都把你干松了,還流著水呢?!彼滩蛔∪⌒λ频臏惖嚼铄\原紅透了的耳邊,鸚鵡學舌似的道,“還‘呃,痛!’撒嬌的能耐半點沒變?!?/br> 李錦原被他調(diào)笑的脖子都紅透了,眼睛水汪汪的,被抵住了弱點稍一磨蹭,就落下淚來,又沒力氣掙扎,認命似的喘息著,抱住了王印的頸背。其實還是有點痛的,不過他不在乎,甚至和身上的龍一樣急,被輕輕一頂就挺著腰去迎合,偏偏又脫了力,只好哆嗦著咬住了王印的肩膀。 王印低嘆一聲,緊緊地壓在他的點上摩擦了兩下,然后頂開軟爛的xuerou,一路碾壓過去,頂?shù)缴钐幍臅r候才放慢了速度,小幅度地抽送起來。溫和的快意從身體的深處蔓延開來,柔和卻不容拒絕,李錦原癡迷地與王印對視,從他重新化為深棕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明明只是最普通的抽插,甚至并不激烈,他卻感覺自己的內(nèi)壁酸麻得無法忍受,每次被稍微摩擦就哆嗦一下,快意不可抑制地鉆進腦海。他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只能仰著頭哭喘,叫聲帶著軟糯的鼻音,連他自己都覺得甜膩。 “錦原,你太激動了。”王印看著身下的人rou眼可見地開始失控,他才沖著前列腺頂了幾個來回,李錦原就渾身發(fā)抖,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前發(fā)濕漉漉地貼著光潔的額頭,嘴唇紅艷而rou感地半張著,吻上去的時候連恰當?shù)挠隙甲霾坏?,完全是顫抖著胡亂吮吸上來。他索性狠下心,用力對著體內(nèi)那處軟rou搗弄了上去,大開大合地往里頂,再退出來用傘狀的部位刮著xue口的褶皺狠狠地捅進去。李錦原哀叫這打著擺子,連求饒的話都不會說了,兩條雪白的長腿連掛都掛不住,落到床單上無助地踢蹬,手指痙攣著掐進王印背部的皮rou,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痕。 王印被李錦原體內(nèi)溫熱的軟rou夾得舒爽無匹,低頭看向目光完全渙散的小男友,心里酸軟,伸手握住了他硬到吐水的性器。 “?。 崩铄\原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整個腰腹劇烈地震顫,一股一股地噴射出來,高潮中的身體無助地蹭著床單,然后——“呃??!啊啊……嗚!”王印咬著牙把龍根死死地壓在脆弱的腺體上,射給了他。 李錦原瞬間被久違的龍精推上了極處,曾經(jīng)統(tǒng)治著這具身體的殘暴力量摧枯拉朽地沖刷著高潮中脆弱的神經(jīng),他甚至覺得王印射出來的東西并不是澆在他的腺體上,而是活活劈開了他的靈魂,把過量的快感硬生生灌入進去。他激烈地掙扎著,雙手落在床上死死地摳進被褥里,勁瘦的腰肢連續(xù)彈動了數(shù)下,然后頹然砸回床上,小腹和胸口被他自己的東西弄得一塌糊涂,而酸癢得發(fā)瘋的yinjing還在不停地吐著水。 “??!啊啊??!阿印……嗚啊!”李錦原甚至不知道王印什么時候從他身體里退出來的,他的眼前完全被淚水蒙得一片模糊,骨頭深處一陣陣酥麻,當王印摟住他的時候就想摟著一灘水,可憐兮兮地往下溜。 “沒事了錦原,”王印輕聲安慰,“我給你解開精癮,你以后再也不會對我的東西上癮了,斷了也不會難受,以后老公只讓你爽?!?/br> 李錦原不知道原來解開精癮的法子這么刺激,他整個人都被骨血中麻酥酥的感覺弄得失神了,直到王印有些擔心地按著他的胸口,用水系的龍息漸漸平息了他的脈搏,才軟軟地低嘆了一聲,靠著王印平靜下來。 “你要回印水宮嗎?這兩百來年我都沒回去收拾過?!崩铄\原懶懶地倚在王印的懷里,龍精滋潤了他的身體,剛剛消耗過大的虛軟感已經(jīng)消退,只剩下余韻中的饜足。 “回什么印水宮。”王印的手指在李錦原的腰上貪婪地來回撫摸,“都有小鯉魚吃了,還做什么勞什子的龍王,回家。”他對上李錦原的眼睛,揶揄道,“你的龍門券被我用了,怎么辦,你還想化龍嗎?” “化什么龍,”李錦原懶洋洋的,“我老公就是龍,還要什么勞什子的龍門券。”說完了自己都笑,埋在王印的胸口,悶悶地笑了起來。 王印感覺胸口被他的笑聲振得嗡嗡地顫,接著卻漸漸地濕潤了,有溫熱的液體落下。蘇醒的龍沒有說話,安靜地抱緊了懷里的人,垂了眼,輕輕地撫摸著李錦原的頭發(fā)。